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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歐高層突然頻繁互訪:歐盟6月份有一件大事,可能改變雙方命運

2024-04-18國際

最近幾個月,中歐之間的互動頻率異常密切。去年年底,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博雷利、歐洲理事會主席妙思、歐盟委員會主席馮德萊恩以及比利時首相德克羅相繼蒞臨中國;今年二月末,王毅外長存取了西班牙和法國,並參加了在德國舉行的慕尼黑安全會議

3月底,荷蘭首相呂特和法國外長塞茹爾納相繼訪華;4月8日,來自歐盟、德國、法國、荷蘭、丹麥的氣候特使前來中國,尋求與中方加強合作。而在4月14日,德國總理朔爾茨也啟程訪華。甚至有訊息稱,中國領導人將於5月初存取歐洲。 #MCN正選激勵計劃#u0002

中歐頻繁互動的原因何在?源於即將到來的重大事件:歐盟即將迎來六月的歐洲議會選舉。這場選舉可能對中歐雙方的命運產生影響。

目前的歐盟顯然缺乏獨立自主的地位,這是因為美國一直在運用三種手段來對歐洲施加控制:分別是渲染俄羅斯構成威脅、透過駐軍和軍火銷售,以及操控歐洲議會。

歐洲議會擁有超過700個席位,所有議員均由直接選舉產生,而非由各國政府任命。這一設計理應使議會更好地代表成員國的民意,但實際上,它卻為美國提供了機會幹預——由於議員不受成員國政府的約束。

美國可以采取多種手段來影響他們,這導致歐洲議會經常與成員國政府的立場發生分歧。即使成員國政府不同意,一旦歐洲議會透過某項決議,它們也必須予以執行。

歐洲議會每五年舉行一次選舉,2019年的上一次選舉發生在俄烏沖突爆發前。盡管如此,那批議員仍然成功地將歐盟與美國的戰略聯系緊密結合。由於中國和俄羅斯之間保持著正常的貿易關系,甚至有副議長在2022年存取台灣,引起了不滿。

現在,反對俄羅斯已經成為歐洲政治的主流,那麽今年選舉產生的歐洲議員又將是何等風雲人物?毫不誇張地說,如果中國和歐洲國家不立即采取行動,歐盟可能會按照美國的意願,與中國進行「脫鉤」。

中歐相互位居第二大貿易夥伴,他們之間的年貿易額超過8000億歐元。無論是受到俄烏沖突嚴重影響的歐洲經濟,還是受到美國打壓的中國經濟,都無法承受中歐脫鉤所帶來的後果。因此,為了生存,中歐高層紛紛采取行動!

然而,美國已經在歐洲滲透到了無處不在的地步,而歐洲對俄羅斯的擔憂也根深蒂固,關於歐洲是否能夠重獲戰略自主,仍是一個未知數。而且,歐盟的產業相對高端,與此同時,中國正在加速產業升級。

因此,從長遠來看,中歐之間的合作能否超過分歧,仍是一個待解之謎。至少,耶倫剛剛抱怨中國「產能過剩」,歐盟便對中國的風力渦輪機企業展開了反補貼調查,這表明歐洲對「已開發國家粉碎機」的恐懼程度。

因此,在處理歐洲事務時,我們應該努力爭取,但決不能將所有希望寄托於他們。只有透過產業互補,我們才能夯實緊密的關系。因此,中國應該更多地關註亞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兄弟。

亞非拉之所以排在前面,而非拉非亞,原因在於一國的軍事實力能夠覆蓋到哪裏,國家的利益也就能夠延伸到哪裏。因此,排名的順序本身就折射了戰略上的優先級。

在亞洲,東盟與中國的距離最近,擁有龐大的人口和市場規模,是中國最重要的貿易夥伴。自4月份以來,東南亞國家掀起了訪華熱潮:印尼新當選總統普拉博沃首次出訪選擇了中國。

王毅外長分別會見了老撾副總理兼外長沙倫賽、越南外長裴青山和東帝汶外長賁迪拓;泰國公主詩琳通、越南國會主席王庭惠和新加坡副總理王瑞傑也相繼存取中國。這充分表明雙方對彼此的高度重視。

中國和東盟之間的緊密關系源於全球產業鏈的安排:中國處於中高端,而東盟則位於中低端。這種差異使得雙方在產業上高度互補,自然成為合作夥伴。

目前,中國正在加速產業升級,導致大量勞動密集型產業向東盟轉移。更為重要的是,這些產業的上下遊仍然與中國有著緊密聯系,這將中國和東盟緊密聯系在一起,形成一個完整且具有內迴圈能力的巨大經濟體系(即RCEP),有效保障了雙方經濟的風險抵禦能力。

中國,這龐大的經濟體系具有更為深遠的內涵。我們了解,一個國家的實力背後離不開科技的推動。隨著每一次產業變革,構建完善的工業體系所需的人口規模也逐漸增大。

舉例來說,第一次工業革命興起於英國,僅需數百萬人口;而第二次工業革命則在德國和美國掀起,需求人口數已達數千萬;至於第三次工業革命則在美國掀起,其所需人口規模已高達億計。為何所需人口逐步增加呢?

首先,工業門類日益復雜;其次,唯有龐大的市場需求才能有效激勵科技創新與成果轉化,而這些轉化所帶來的利潤又能持續投入科技創新,形成良性迴圈。因此,人口規模對於工業化過程至關重要。

因此,第四次工業革命的爆發地必然是一個人口規模龐大的經濟體,甚至有可能達到數十億的規模。盡管中國擁有高達14億的人口,但這仍然可能不夠,因此我們需要整合其它國家,構建一個更加龐大的經濟體。

美國的人口只有3億多,人才短缺更為嚴重,因此在結束跨太平洋夥伴關系協定後,看到中國加入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系協定,美國便不顧一切地重新加入全面與進步跨太平洋夥伴關系協定,爭搶人才,毫不畏懼丟面子。

美國的地理位置開始顯現出一些缺陷:它位於西半球,與世界人口最密集的歐亞非大陸相距甚遠,要整合這些地區的國家需要付出極高的成本。尤其是要整合東南亞地區,與中國的競爭幾乎是不可能的。

同樣的情況也適用於中國,若要整合位於地球另一端的拉美地區,成本將遠高於美國的情況。而且拉美一直以來都是美國的地緣政治勢力範圍,在這裏進行投資,面臨的政治風險也相當大,稍有不慎就可能遭遇挫折。

因此,我們依舊堅持之前的觀點:中國的影響力能夠觸及的地方,中國的經濟體系就有可能融入其中。我們需謹慎選擇,先應對近處的問題,再考慮遠方的挑戰。當我們的實力無法覆蓋距離時,便需與其他友好國家合作。

例如,在中東地區與美國的博弈中,我們應尋求與沙特的協商,而在非洲,與英國和法國的競爭中,則需依靠俄羅斯的支持。只有當我們實力足夠強大時,才能真正將亞洲、非洲和拉丁美洲整合為一個巨大的經濟體系,徹底顛覆任何不合理的舊秩序。

1935年9月,當中央紅軍完成長征的最後一段路程,即將抵達陜北之際,偉人曾登高遠眺雄偉的昆侖山脈,發出了這樣的豪言壯語:「安得倚天抽寶劍,將你一分為三?一截送往歐洲,一截獻給美洲,一截歸還東瀛。

在太平盛世之際,全球都將享受同樣的繁榮與和平。」當時,世界處於大戰的邊緣,我們黨剛剛保住了革命的火種,然而偉人心中最關切的仍然是如何徹底改造舊世界,實作全人類的解放。

正因為偉人的卓識和廣博胸懷,一窮二白的中國能夠在短短半個世紀裏躋身世界強國之林。如今,中國面臨著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但我們擁有遠勝當年百倍的物質基礎,我們更應該挺身而出,決然打破一切不合理的舊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