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有部電影叫【魔鬼的替身】,講的是一個狠心的「太子爺」和他的可憐替身的故事,替身受盡折磨。
電影裏頭講的「皇太子」,其實是指伊拉克前總統薩達姆的大兒子烏代,而電影裏頭那個慘兮兮的替身,就是寫這電影的拉蒂夫·葉海亞自己。
現實中的烏代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呢?為啥給他當替身會那麽倒黴呢?
【一、媒體畫像之一:花花公子,私德有虧】
烏代是在1964年來到這個世界的,他有個弟弟庫賽,比他小了兩歲。媒體老愛說他是個愛玩的富家子弟,講起他的個人生活,簡單說就是三個字:亂花錢、享受奢侈、還容易發脾氣。
烏代有個壞名聲,在媒體上經常被說是個好色之徒,而且他從年輕時就惹是生非。那時他還是個中學生,竟然把女朋友帶到教室裏去。老師勸他別這樣,可沒過多久,那位老師就不見了。
烏代長大成人時,薩達姆早已是伊拉克的領導人。薩達姆透過清除阿拉伯社會復興黨內反對他的人,以及軍隊中不聽話的將領,讓自己在伊拉克的地位變得十分穩固。那時,他正和伊朗進行戰爭。
烏代因此變得沒人敢動他,他過上了被欲望驅使的日子。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他都會想盡辦法,不管是嚇唬還是誘惑,都要把她們帶到自己的身邊。而那些受害女人的家人,也因為害怕威脅而不敢出聲反抗。
聽說烏代每個禮拜有五個晚上,都會去一個叫做「巴格達遊艇俱樂部」的地方,那兒其實就是他的私人後宮。
烏代住進後宮時,他的手下晚上會給他帶過去二十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然後他會在這些女孩裏挑一兩個,跟她們共度夜晚。
【時代周刊】曾講過,烏代的管家表示,沒有一個女孩能跟烏代連續睡超過三次。
伊拉克面臨困境時,烏代的「不軌行為」並未收斂。在海灣戰爭後,伊拉克遭受了嚴厲的經濟制裁,國家經濟陷入低谷,正需要全國人民齊心協力共克時艱,但烏代卻把矛頭對準了自己的同胞。
在那場高檔的宴會上,烏代擺弄著手中的望遠鏡,仔細打量著到場的每一位女士。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年僅14歲的小姑娘身上,然後馬上要求她留下來陪他過夜。
這女孩出身於當官的家庭,哪會輕易答應這種無理要求?結果,那烏代因為一時沖動,竟然讓人把女孩綁了去,還欺負了她三天三夜才放回來。女孩的父親氣不過,想去找烏代算賬,可烏代卻威脅說要他的命。
有一次烏代去參加婚禮,結果婚禮還沒完呢,新郎就發現新娘不見了。新郎急壞了,趕緊讓人把出入口都關上,帶著人一間一間屋子地找。結果你猜怎麽著?烏代這家夥竟然在欺負新郎的新娘呢!
新郎因為烏代的地位高,不敢去找烏代理論。受阿拉伯文化中大男子主義思想影響,新郎覺得被羞辱得很深,一氣之下選擇了自殺。
烏代親自出席的婚禮,新郎新娘家族肯定也是權勢顯赫的大戶。如果烏代真的強奸了官員的女兒,還硬搶新娘,那他真是狠狠動搖了他老爸的統治地位。
沒錯,烏代尋找快樂的動力可不止身體那點事兒,他平日裏過的生活也是相當的奢華。
烏代不僅居住在很多豪華的宮殿裏,還特別建了一座「中國宮」。這座宮殿裝飾得很有中國古代的風格,墻上有畫著古代中國女子洗衣服、拉二胡的壁畫,讓人仿佛置身中國古代。
【時代】雜誌曾透露,烏代出行時,身邊總是跟著浩浩蕩蕩一群人,加起來至少有68個。這裏面,有專門保護他的保鏢,還有幫他打理日常的兩個管家、七個大廚、十二個司機,還有一個做麪包的師傅、一個專門捕魚的漁夫、一個負責買東西的采購員,甚至還有兩個馴養動物的高手。
除了女性,烏代最熱衷的就是車和折磨人了。在那個網絡還不太普遍的年代,烏代的手下裏有個專職上網的,任務就是搜羅各種豪車的資訊。
聽說烏代非常愛車,簡直把它們當寶貝一樣,甚至因此不太想要孩子。一直到他離世,他已經收集了數百輛汽車。
烏代的手下裏有兩位專門馴獸的專家,他們不是管養貓養狗那些小動物的,而是專門訓練獅子的。有訊息說,烏代的獅子裏有的還咬過人。
烏代不僅對獅子感興趣,還特別熱衷於研究如何使用刑具來折磨人。他甚至親手設計了一款充滿中世紀氣息的殘酷刑杖。
這個刑具的一端布滿了尖銳的釘子,看起來就像是中國那種帶刺的狼牙棒。有時候,要是哪個手下犯了錯,烏代就會用這刑具來懲罰他們。聽說最慘的是一個管家,他不過就是把食物擺錯了盤子,結果就被烏代打了整整160下。
烏代這個人,他那麽荒淫無道,還特別怕別人把他的壞事告訴全世界。有一次,有個了解他底細的人想出國,結果烏代直接把人給抓了,還殘忍地把他的舌頭割了下來。
【二、媒體畫像之二:官場不順,步步驚心】
按照中東地區常見的強勢領導人的傳統,薩達姆的長子烏代也進入了國家權力的核心圈,但他的從政之路走得並不順暢。
薩達姆在1979年當上伊拉克總統後,就全力栽培烏代,很多人還猜測烏代會是薩達姆的繼任者。
烏代開始在巴格達大學學土木工程,但後來又轉去學了軍事。薩達姆對他有很大的期望,可是他脾氣太暴躁,最後導致他的仕途停滯不前。
烏代因為不滿代嘗食品官幫助薩達姆和其他女人有染,就殺掉了這位專門替薩達姆試毒的人。
薩達姆很生氣,把烏代關了40天,這40天裏,他故意讓烏代吃得很少,甚至連續8天都不給烏代吃東西,只讓他喝一點水。
烏代在被薩達姆關了一段時間後,被送到了瑞士,就像是「流放」一樣。在那之後的半年裏,他都沒能再接近伊拉克的權力中心。
烏代回到伊拉克後,發現自己弟弟的政治地位高過了自己,這讓他倆兄弟間的關系開始出現了裂痕。
跟動不動就發火的烏代不一樣,他弟弟庫賽性格比較沈穩,不喜歡張揚,媒體上也難得見他,這讓他看起來更像是繼承人的料子。
庫賽在伊拉克政府中的地位步步高升,到了1999年,他成了伊拉克武裝部隊的副頭頭,還當上了共和國衛隊的指揮官,手裏還管著一個專門管安全的部門。
1999年8月,薩達姆頒布了一個新規定,如果發生什麽緊急情況,庫賽可以代替他當總統,並且他還特意給庫賽找了一群出謀劃策的人。
2001年,庫賽在伊拉克的阿拉伯社會復興黨內升至高層,薩達姆還特別告訴下屬,庫賽的訊息才是最可靠的,所有的指令和真實情況都只能由庫賽來傳達。
烏代的職位就顯得差多了。在1994年,他負責拉起了一支4萬人的特別部隊,叫「薩達姆敢死隊」,因為這個原因,他就在伊拉克軍隊裏有了很高的地位。
烏代在政府部門裏最顯眼的頭銜是奧委會的頭頭,他還是好些電視和報紙的老板。但比起手握大權,管著黨政軍的庫賽,烏代的地位差遠了,明顯看出他不再是家族繼承人的熱門人選。
因為可能仕途上不太順利,烏代性格變得火爆,他總想找個地方宣泄情緒。要是下屬敢遲到或者早退,他可不只是扣薪金那麽簡單,直接就是一頓打。
有個下屬胖了,烏代懷疑他拿公家的錢大吃大喝,就把他關起來讓他減肥,要減到原來的體重才能放出來。
最殘忍的手段就是對女性施行的,烏代會讓人把庫賽曾經睡過的女人帶到他面前,強奸之後,他會在這些女人的屁股上烙上一個U形銘印,這個U形正是他名字的首字母,代表著他的所有權和侮辱。
烏代對弟弟的態度顯得有點「氣急敗壞」,但面對其他人時,他就沒那麽膽怯了。
盡管薩達姆在伊拉克長期穩穩地掌權,但國內還是有很多反對他的聲音,有些反對力量還相當強大。
1996年2月份的時候,烏代因為覺得他的兩個妹夫背叛了薩達姆,就親內建人把他們暗殺了。
烏代因為脾氣火爆,又是薩達姆的兒子,所以樹敵很多。和薩達姆一樣,他也多次被暗殺。
在1996年12月的時候,烏代遭遇了一次極其嚴重的襲擊,被一群槍手在大街上圍攻。雖然他幸運地保住了性命,但身體卻因此受到了傷害,落下了殘疾。因為這個原因,他接連三年都沒有在公眾場合露面。
烏代在他人生的尾聲階段,一直受到中風和神經受損的折磨,左腳腳趾萎縮得厲害,走起路來非常費勁,每次穿襪子時都會痛得大聲叫喊——這些健康問題也是他未能繼承家族地位的關鍵因素。
烏代進入伊拉克政治圈後,他遭遇了很多次暗殺企圖,其中有些暗殺的危險程度甚至超過了1996年底的那次。
他能成功避開多數危險,一是因為他身邊保鏢很厲害,二是因為他經常使用替身。做烏代的替身,不僅得防著那些可能害烏代的人,烏代自己也是個不安全的因素。
【三、媒體畫像之三:謹慎保命,苛待替身】
拉蒂夫·葉海亞在回憶錄裏頭,講了他怎麽變成了烏代的替身,這事聽著挺讓人後背發涼的。
拉蒂夫出身伊拉克的一個顯赫家庭,他和烏代是校友,兩人因為長得太像,經常讓同學分不清誰是誰。
1987年,烏代想找個人代替自己,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老朋友拉蒂夫。不過拉蒂夫一聽說是要幹這麽危險的替身活兒,馬上擺擺手說不幹。
但是烏代並沒有給拉蒂夫選擇的余地,他直接把拉蒂夫鎖進了一間小屋,整整七天,連一口吃的都沒給。
烏代嚇唬拉蒂夫,如果他不聽話,就會對他的姐妹做很壞的事,比如強奸她們,甚至可能把她們扔給狗。
最後,拉蒂夫還是讓步了,他開始了特別訓練,為了讓自己的臉更像烏代。過了兩個星期,他接受了整容手術,在下巴那兒切了個口子,這樣笑起來就像「黑猩猩咧嘴笑」一樣。
醫生把拉蒂夫的兩顆門牙拔掉,換上了和烏代牙齒差不多的假牙,再配合他的衣服和飾品,現在他和烏代簡直就像雙胞胎一樣。
光是外表像還不夠,要成為一個出色的替身,得連神態都得模仿得惟妙惟肖。拉蒂夫每天花上16小時觀看錄像帶,裏面全是烏代日常生活的點點滴滴。
在緊張又苛刻的訓練之後,拉蒂夫的行為舉止簡直就像烏代的翻版,接著他就被安排去見薩達姆了。
拉蒂夫演得太好了,連薩達姆都看不出他是冒牌的烏代,於是他被認定為有資格,可以開始工作了。
拉蒂夫從烏代那裏得到了三棟別墅和六輛汽車,但這並不是他能得到的全部好處。
烏代在工作裏頭對拉蒂夫挺好的,拉蒂夫跟著烏代去了好多地方,像倫敦、巴黎、日內瓦這些大城市都溜達了一圈。
烏代對拉蒂夫說,他的東西都可以和拉蒂夫分享,不管是常用的還是貴的。烏代買東西都會買雙份,一份留給自己,一份送給拉蒂夫。
拉蒂夫經常代替烏代去參加各種活動,人們圍著他轉,他享受著皇太子能享受的一切待遇。
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拉蒂夫好像完全忘了自己是誰,徹底變成了烏代的跟屁蟲。他手裏的財富和榮譽,感覺就像是永遠也花不完、拿不盡似的。
但是,烏代和拉蒂夫之間,唯獨女人是他們不會一起分享的。
拉蒂夫雖然享受著榮華富貴,但也面臨著危險和內心的痛苦。烏代的作風,很快就讓拉蒂夫陷入了困境。
烏代在伊拉克奧委會主席任上時,對一個女運動員實施了強奸。女運動員的父親想要去薩達姆那裏揭發他,但在路上被烏代給攔了下來,還被抓走了。
烏代沒有馬上對那位父親采取行動,他反倒是喊來了拉蒂夫。可能想試探一下,烏代就讓拉蒂夫去用槍打死那位父親。
拉蒂夫實在不敢殺人,烏代多次逼他,他居然用刀割了自己的手腕。烏代看到拉蒂夫這麽「強硬」,就沒再逼他做這種痛苦的事了。
拉蒂夫給烏代當了四年的影子,這段時間裏他九次與死神擦肩而過,每天過得都提心吊膽。
拉蒂夫對烏代一直不太忠心,這種生活方式讓他很難對烏代產生深厚的忠誠。1991年海灣戰爭爆發,伊拉克陷入困境,拉蒂夫想趁機溜走,結果被烏代逮個正著,兩人的關系一下子變得很緊張。
1991年11月,烏代突然掏出槍對拉蒂夫開槍,拉蒂夫胸部挨了一槍。幸運的是,子彈沒打中重要的內臟器官,他驚險地活了下來,並趁機搶了一輛車逃跑。
拉蒂夫費盡周折從伊拉克逃了出來,最後在美國的幫助下,在維也納取得了政治避難權,之後他就去了英國定居。
【四、媒體畫像之四:為國捐軀,死後成聖】
烏代這種大人物,肯定有很多替身,還有很多願意為他豁出性命的鐵桿粉絲。但就算替身再多,粉絲再忠誠,最後也沒能保住他的命。
2003年,美國找了個借口就攻打了伊拉克。美國情報部門花了大價錢,讓伊拉克軍隊裏很多高級將領叛變了。結果美軍在戰場上打得非常順利,很快就占領了伊拉克的首都巴格達。薩達姆、烏代和庫賽只好從巴格達逃跑。
有人說烏代和他的弟弟庫賽關系很差,但他們在逃跑的時候,還是一起走的,一直跑到了伊拉克北邊的摩蘇爾。
盡管摩蘇爾周圍大部份是痛恨薩達姆的庫爾德人占領,但在那裏仍有一片信仰遜尼派的小地方,他們對薩達姆堅定不移地支持。
挺有意思的,薩達姆掌權後,老想減少宗教對國家的幹擾,讓國家更現代化。但真碰到大麻煩了,烏代和庫賽兄弟還是得靠宗教關系來躲難。
更搞笑的是,庫爾德人和薩達姆雖然都是遜尼派的人,但在兩伊戰爭那會兒,他們竟然和信奉什葉派的伊朗聯手了。
伊拉克的庫爾德人,因為被懷疑在兩伊戰爭中背叛國家,被薩達姆狠狠打壓,從此兩邊就結了仇。等到美軍攻打伊拉克,庫爾德人主動幫美軍找薩達姆一家人。
中東地區裏,宗教觀念和國家、民族認同之間的矛盾,對外人來說確實是個復雜的謎團,不太好懂。
摩蘇爾那邊,烏代兄弟躲藏的訊息被部落首領納瓦夫·艾爾-紮伊達尼給發現了。他對薩達姆家族恨得牙癢癢,立刻就把這訊息告訴給了美軍。
納瓦夫和薩達姆結怨,是因為他聲稱和薩達姆有親戚關系,但結果非但沒得到薩達姆的庇護,反而被抓了起來。這事讓納瓦夫的家族都很丟臉,覺得他是家族的恥辱。
2003年7月21日,美國陸軍派出了第20特遣隊,加上「三角洲」和「海豹」這兩支突擊隊,他們在101空降師的火力掩護下,對烏代兄弟藏身的別墅進行了猛烈攻擊。
烏代兩兄弟明白逃跑無望,便選擇奮力抵抗,沒有輕易放棄。美軍步兵不願硬碰硬,而是用機槍、榴彈炮、直升機與烏代兄弟雙方展開了長達6個小時的激烈交火。
當戰火平息,美軍士兵沖進了那片已成瓦礫的別墅。他們從還沒熄滅的火堆裏找到了四具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經確認,這四個不幸的人是烏代、庫賽、庫賽的兒子,還有一個保鏢。
美國國務卿鮑威爾說,烏代兄弟沒了後,伊拉克人就不用再害怕了,但這話只有部份伊拉克人同意。
和媒體所描繪的殘暴且不受人民歡迎的形象不同,薩達姆和他的兩個兒子其實有很多支持者。
烏代生前可能犯過不少錯誤,但當國家面臨危機,他堅決戰鬥到最後一刻,這一下子讓他的形象變得高大起來。
7月29日,阿拉伯電視台放出了薩達姆的錄音。薩達姆在錄音裏紀念了自己的兒子,說他兒子是伊拉克的大英雄,保護了家族的名聲,還呼籲伊拉克人民要對抗美國軍隊的入侵。
8月2號那天,烏代兄弟的遺體被送回了他們的老家提克里特去下葬。可是,當美軍出現在葬禮上時,當地的老百姓都感到非常不滿和討厭。
與那些被美軍用金錢收買的伊拉克高級將領不同,烏代曾建立的「薩達姆敢死隊」,以及庫賽領導下的伊拉克國防軍和共和國衛隊,仍然有許多頑強的戰士在堅持戰鬥,沒有放棄。
不管媒體怎麽貶低薩達姆一家,也不論伊拉克民眾是否反感他們,美軍作為侵略者的身份是無可爭議的。而且,伊拉克還有很多民眾自願加入武裝隊伍,與美軍進行抗爭。
伊拉克國內從那時起,就陷入了長達近二十年的戰爭和沖突之中。
挺薩達姆家族的人要豁出命和美軍鬥到底,而反薩達姆的百姓覺得戰後生活還不如戰前,鮑威爾的安全保證,在伊拉克人眼裏都是空談。
【五、媒體畫像之外:真真假假,權當笑談】
越南戰爭後,美軍反思時認識到,他們之所以沒贏,不是打仗打輸了,而是政治策略出了問題。
美軍在吃了虧之後,特別在意打仗時給政治帶來的影響。2003年打伊拉克那會兒,最明顯的變化就是輿論戰打得更兇了。
輿論戰的核心不在於事實真假,關鍵在於攪亂視聽。開戰前,美國聲稱伊拉克藏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戰爭打響後,各大媒體紛紛指責薩達姆家族道德淪喪,簡直一塌糊塗。
美國多年來一直努力說服大家,說薩達姆是個壞人,美軍攻打伊拉克是正義的。可後來大家發現,美軍入侵伊拉克的那些理由,全都是編造的——就算將來真找到了什麽證據,那也是為了定罪才去找的,不是事先就有的。
這麽看的話,和媒體上說的比起來,真實的薩達姆一家可能和媒體描繪的不太一樣。
在薩達姆快成為掌權者之前,他遭遇過敵對勢力的囚禁。那時候,烏代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夥子,他勇敢地替父親做起了交通員的工作,在敵人的嚴密監視下,他四處奔波傳遞訊息。
一個在很小的時候就經歷過戰爭和磨難的人,心裏頭可能有些毛病,性格上也可能有點問題,但媒體上說的那麽糟糕,應該還是誇張了點。
把媒體的報道理一理,對烏代的批評裏,有的就像說「皇帝用金鋤頭耕地」一樣荒誕,比如他每晚都換新娘;有的則帶有明顯的歐洲文化烙印,比如他建造了座「中國宮」。
雖然不能說這些批評都毫無根據,但確實挺讓人起疑的。咱們作為吃瓜群眾,聽聽這些故事權當飯後消遣的談資就行,可別真把它們當成歷史真相,或是美軍正義行為的證明。
2、【我的經歷:曾為薩達姆兒子做替身】,刊登在【東西南北】雜誌2013年第16期上。
3、【美國人對烏代、庫賽的處理:擊斃之後,安葬成謎】;作者:李艷玲;出自【內蒙古宣傳】2003年8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