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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睜眼,我回到了節目開始那天

2024-05-21綜藝

我媽人淡如菊,我靠野心登頂內娛。

一起參加母女結對競技真人秀,她看不得別的母女受委屈,讓我擺爛。

我明明抽中最好的房子,她卻讓給另一對母女,我們住豬圈。

別的媽媽爭著給自己女兒選簡單任務,我媽不爭不搶拿了誰都不要的高難度任務。

我被迫在森林裏做任務,被毒蛇咬死。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節目開始那天。

……

「歡迎大家參加【女兒媽媽猛往前沖】競技秀,

請各組家庭依次自我介紹。」

聽到主持人亮哥的這句話,我恍惚了。

我蹙眉掃視全場,身邊是神態淡泊的媽媽,周圍是3對表情各異的母女。

倏地,我回過神,我重生了!

上一世被毒蛇咬死後,我竟然又回到節目開始的那天。

中年女星琳達率先開口,麥卻沒有聲。

她是想借節目翻紅的過氣女星,在娛樂圈沒什麽地位。

亮哥示意琳達稍等,又轉頭諂媚地看著我。

「先請影後顧星盼和她的媽媽,做自我介紹吧。」

娛樂圈論資排輩,我是內娛的新晉頂流影後,主持人自然是捧著我。

這一世,我留意到琳達朝我投來惡狠狠的目光。

「大家好,我是顧星盼,這是我的媽媽常鴛,她...」

話說一半頓住了,我背後一涼。

回想上一世,我自然地介紹媽媽如何善良友好,希望大家喜歡她。

這也讓琳達母女和另外一對白蓮花母女抓住了把柄。

她們開始抱團,利用媽媽人淡如菊的性格,讓我各種吃癟。

我現在懷疑,我的死也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陰謀。

這一世,我不會讓歷史重演。

「讓我媽媽自己介紹吧。」

我把話頭,引給媽媽。

上一世人淡如菊如她,在我介紹後連連謙虛擺手。

我要看看她這一世如何表現。

「我是常鴛,我不愛爭搶、希望我們做好朋友,有任何困難都可以和我說。」

我暗暗哼了一聲,果然她會這麽說。

不爭不搶?拜托這是競技真人秀,要排名,有懲罰的。

人淡如菊就待家裏啊。

上一世,收到節目邀約,我第一反應是抗拒的。

我太了解媽媽的秉性,人淡如菊在競技節目裏可不是好事。

而媽媽卻破天荒地主動提出想參加這個節目。

來之前,她百般保證,一定會聽我話,積極配合我。

可現在呢?

我倒抽一口涼氣,磨著牙暗道:

「我被人淡如菊的媽媽套路了?」

她真的人淡如菊嗎?

其余母女又依次完成自我介紹。

琳達母女和小白花母女言語中透露出搞事情的架勢。

我在圈子裏憑借野心和實力一步步往上爬,到今日登頂,眼前是人是鬼,我一眼就門清。

我格外關註了第三對母女,沈清是圈內外都敬重的戲骨,而她媽媽也要70歲了。

她們表示參加節目為了留下美好的回憶。

上一世,我只關心競技的事,她們對我構不成威脅,我根本沒留心。

可這次不一樣了,前有抱團搞我的2對母女,後有人淡如菊的媽媽捅暗刀,我要破局,必須爭取更多人站在我這邊才行。

而登高望重的戲骨,是個好人選。

亮哥公布第一場競技玩法:

【每組派一人,搶物資裝備。】

琳達和小白花見狀,主動圍著我媽,一通展示柔弱。

我媽在他們面前,大方表示友誼第一,帶塊我會聽她話。

等她們滿意離開,媽媽說道:

「星盼,她們實力弱,你讓讓她們。」

我眨眨眼勾唇,慢條斯理道:

「好啊,既然要讓,這個比賽就你上吧。」

我媽眼神流露出一絲慌張,正要開口。

我直接舉手示意亮哥:

「我們組商量好了,我媽媽心疼其他組,她要出戰。」

亮哥一臉不可置信,琳達和小白花的幸災樂禍全寫在臉上。

亮哥問道:

「阿姨高風亮節,可裝備對後續比賽很重要。」

琳達和小白花見狀,急忙猛誇我媽人品好。

我媽被架在這裏,尬笑著點頭確認。

結果不用多說,她自然是輸得徹底,只搶到了一條野外急救毯。

各種罐頭食品、水、頭燈、生存刀、急救包都沒搶到。

而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節目是邊錄邊播性質的,第二天第一期就播出了。

上一世,我盡可能地搶裝備,而我媽在備采了吐槽我。

換來網友各種噴我:

【顧星盼怎麽拿那麽多裝備,不給他人留活路啊?真看不下去了,這就是所謂的野心影後嗎?根本是沒禮貌。】

【顧星盼媽媽太善良大度了,雖然她沒成功阻止女兒,但後采裏不偏不倚,指責了自己女兒的行為,太棒了!】

各種負面熱搜霸榜:

顧星盼自私自利,媽媽溫暖有愛

顧星盼素質低

對顧星盼失望了

而這一世,網友終於看清了,風評發生了180度大逆轉。

【拜托,這是競技節目啊!顧星盼媽媽有毒吧?自己聖母心泛濫,也不顧女兒嗎?】

【顧星盼太慘了,被媽媽道德綁架跟著受苦,競技比賽還怎麽玩?】

同時,負面熱搜也輪到了我人淡如菊的媽媽:

顧星盼媽媽這人淡如菊的性格真的好嗎?

人淡如菊不配參加競技節目

顧星盼美強慘

我看著評論嘎嘎樂,我媽臉漲紅,嘴角抽搐。

我把上一世遭到惡評時她對我說的話,原封不動回敬她:

「你也太不堅強了,小小網暴都生氣,還怎麽面對整個節目的風暴?」

媽,這一次,請你獨自享受這風暴吧!

這個競技真人秀選址在恩施,是長江入鄂第一站。

下一場競技開始前,要爬一段雲貴高原山路。

我媽媽掉在隊尾,一副與世無爭泰然自若的樣子,偶爾還欣賞一下花草。

完全不顧這是競技節目。

我也想明白了,竟然如此,我得去「拉幫結派」了。

我主動去攙扶沈清的媽媽,一通噓寒問暖。

「小閨女,謝謝你哦~

「我是老太婆,走不動了,但你能爭第一啊,不用管我。」

沈清媽媽握著我的手把我往前推,那手瘦削粗糲,但暖暖的。

我心裏有股暖流湧動,這種來自媽媽的關心,我從沒感受過。

我從小吃不上肉,問就是媽媽覺得吃肉殺生,吃菜養生。我無語,我是小孩在長身體誒?

我被大一點的孩子欺負,媽媽就說吃虧是福。

而我的年級第一,三好學生被黑幕,媽媽說我只要拋下功利心態,不要過度追求利祿,就能寧靜致遠。

好,這也讓我越來越野心勃勃,靠自己一步步登頂內娛。

這一世,我索性由著我媽最後一組達到。

主持人亮哥宣布從先到後順序選房。

好巧不巧,我眼睜睜地看著爭到第一名的小白花母女抽中了豬圈房子。

看著她們臉都綠了,我差點笑出聲。

同時,我也留意到我媽一臉「悲天憫人」的模樣。

神奇的是,我竟然選到了上一世沒住成的那套最好的農家小院正房。

正當我收拾這床鋪時,我媽帶著小白花母女上了門。

小白花抱著鼓囊囊的物資行囊,對著我無辜道:

「姐姐,阿姨硬要我們住過了,打擾了。」

我媽綻放一個笑容,大手一揮:

「不用客氣,你看我房子這麽寬敞,能住下,豬圈哪是人睡的地方。」

我瞇著眼腹誹:

「上一世你可是說睡豬圈就睡豬圈,人生誰不得吃點苦。」

好啊,處處拿著我的爭取來的東西賣人情,你真是世上好媽媽啊。

說話間,媽媽就幫小白花母女搬物資行囊進來。

而小白花母女大咧咧地「葛優癱」在沙發上吹空調。

與上一世我咬牙妥協不同,我直接喊來了亮哥和攝制組,4台攝影機一架。

我好奇地發問:

「小白花,你們闖入我家,有事嗎?」

小白花看著鏡頭,立馬站起來瑟瑟發抖道:

「我...是阿姨邀請我們一起住的,她不忍心我們住豬圈。」

我媽由於上一期節目被觀眾罵怕了,眼神怯懦不發一言。

我看著亮哥,疑惑道:

「亮哥,這是允許的嗎?」

亮哥揣摩到我的態度,立馬義正言辭道:

「小白花母女,你們這麽做是作弊,要接受懲罰!」

亮哥直接拉來導演商量了一陣,我隱約聽到「物資」、「裝備」這些詞。

我知道,穩了!

沒多久,亮哥大聲宣布:

「由於小白花母女不遵守規則,取消第一場競技第一名的資格和獎勵,所獲物資給到舉報方顧星盼。」

小白花聽完臉煞白,哆哆嗦嗦地指著我媽:

「阿姨,你...你是故意的吧?」

我冷笑。

我媽的確是故意的,還是被我攛掇的呢!

自從被網友抨擊後,我媽的「人淡如菊」內容,呈現出賊心沒賊膽的趨勢。

但我一攛掇她去看看睡豬圈的母女,她就屁顛屁顛跑去了。

趁著這個時間,我找到了導演,咨詢了如果有人犯規的懲罰。

而導演對我拿到最少物資這一點,正犯難如何找補呢。

正好一拍即合,天降良機。

我看著小白花把大把物資從行囊裏不情不願地掏出來。

我的乳腺都暢通了。

她們正要空手走,我攔住了她們。

「小白花、阿姨,你們把這個拿上吧,夜裏豬圈裏涼。」

我把皺皺巴巴的急救毯甩給她們。

她們嘴,瞬間被氣歪了,渾身顫抖,半天沒說話。

我挑挑眉,作勢要收回手:

「這是,不需要?」

小白花一把奪了過去,咬著牙道謝:

「星盼姐,我們需要的,謝謝啊。」

我滿意地點點頭。

你們上一世利用我媽的「人淡如菊」的性格搞事情。

就沒想過今天的下場吧?

好像誰不會一樣。

這一世,我讓你們獲得應有的反噬。

……

夜晚,我哼著小曲,悠閑地在農家小院閑逛,就聽到了豬哼聲和尖叫聲。

我定睛一看,差點笑噴。

原來,小白花正在被好幾頭豬拱。

也不知道是小白花噴的香水味太濃,還是豬就是看她不順眼,一直追著小白花拱。

小白花驚叫連連,倒在豬圈的糞堆泥坑裏,渾身汙穢,臭氣熏天。

「啊,救命啊,我要死了。」

我趕緊掏出手機,記錄著美好一刻。

我媽聽到聲音,出門看到這一幕,也驚呆了。

她猶豫了半晌,溫和地聲線道:

「小白花,你別喊、別動,豬會停下來的。」

我翻了個白眼,豬還管你人淡如菊呢?

整的這出鬧劇,在節目組喊來豬的主人,控制了現場後結束。

小白花渾身擦傷,特別是臉直接毀容了。

她露出的眼神猩紅,盯著我怒意沖天。

關我什麽事?

她只能在節目裏下車,去接受治療。

我撓撓頭,這報應也太快了吧,我還沒怎麽出手呢。

我媽又在一旁,念著「阿彌陀佛」給小白花祈禱。

甚至還主動上前安慰哭慘了的小百花母親:

「你家孩子臉毀了不要緊,心要定。」

小百花母親氣不過,直接上手廝打我媽。

「行啊,那我讓你也嘗嘗毀容的滋味!」

我媽被嚇得花容失色,抱頭鼠竄。

「你別過來啊,你瘋了嗎?」

兩人你追我逃,我媽滑倒在小白花從豬圈帶出來的汙泥裏,也渾身滾上了糞便。

我捏著鼻子,蹙著眉圍觀兩人廝打場面。

暗道:「媽,你人淡如菊,但你嘴賤啊。」

看著有人收拾你,我就放心了。

節目組錄制了一會兒,看著素材夠用了,將兩人分開。

我媽捂著腫脹的臉,對我哭訴道:

「閨女,你怎麽不幫我啊!?」

我歪著頭,睜大眼睛,淡然道:

「媽,你不是從小教育我,吃虧是福嗎?」

第二期節目上線,又引發了網上熱議。

小白花母女活該

顧星盼大女主

顧姐甩她媽好幾條街

這幾個話題沖上熱搜。

看著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的風評,我得意地蹺著腳。

這時,亮哥喊大家集合。

他宣布了第二場競技的玩法:

【叢林夜間冒險】

女兒獨自前往叢林,靠母親在幕後單方面的發聲指揮,協作完成任務。

上一世這時候,我被毒蛇咬中,身中劇毒而亡。

而那種劇毒的毒蛇,壓根不在恩施。

有人故意放的?

我掃視著剩下的這些人,盤算著可能性。

由於我媽的臉是腫的,競技規則做了變更。

所有人都要戴上了面具出鏡。

亮哥依次給我們發放樣式各異的面具。

我察覺身後火辣辣的,一扭頭琳達牢牢地盯著我的面具。

我心頭一驚。

莫非,琳達投放了毒蛇?

我到底哪裏得罪過琳達呢,剛出道時,我們競爭過一個名導演的戲,導演最終選了我。

她就一直懷恨在心?

甚至在眾目睽睽之下起了殺心?

我得想辦法,探出來到底是不是她所為。

競賽開始前,我悄悄地潛入了道具師的房間。

一進門,我開門見山喊道:

「梨子,幫我個忙吧。」

正在整理道具的張梨眼睛亮了下,驚訝道:

「大駕光臨啊,我的大影後。」

我推了張梨一把,撇撇嘴:

「少來哈,老同學!」

有老同學在道具組,現在頂上大用了。

張梨繃不住笑出來:

「什麽忙盡管說。」

我挽了下頭發,發問:

「一會兒,是你來給嘉賓戴面具吧?」

張梨點點頭。

「那我想和琳達換一下面具。」

張梨表示小意思,一定給我搞定。

我滿意地離開。

琳達啊,你記了面具款式又如何,到底戴著哪個面具,還不是由我控制。

如果你真有害人之心,

那這次你就完蛋了。

一到家門口,就看到琳達從我的房間出來,神色心虛,鬼鬼祟祟。

我瞇著眼睛,揚聲喊住她:

「琳達,你來這兒做什麽?」

琳達眼神瞟向別處,嘴硬道:

「什麽也沒做,不用你管。」

回想上一世,琳達就在競賽前找過我媽。

競賽中,我明顯察覺到我媽指揮時的猶豫和混亂。

我眼神瞟到視窗,我媽的身影一閃而過。

呵呵,這一世琳達、媽媽,你們等著吧。

琳達被盯得發毛,撂下一句「無聊」急忙跑了。

一進家門,我媽品著茶,平靜地看著我:

「今晚熬大夜錄制,琳達特意送來的茶葉,你看看人家多貼心。

「誒,你別拼了,競技比賽贏了有什麽意義嗎?」

而我的註意力全在角落倒扣的手機上。

塞上耳機,錄音響起。

剛剛兩人的對話,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阿姨,我就知道您是淡泊名利的人,我好不容易有機會翻紅,您能不能讓星盼別那麽爭強好勝。」

我媽立即回答:

「當然可以,我女兒就是太要強了,這次讓你贏挺好的。」

琳達繼續吹捧:

「阿姨您真好,您是這世上最公正、最淡泊名利的人。

「一會兒競賽,您就給星盼往反方向引,讓她走錯路耽誤10分鐘就行。」

「包在我身上。」

這份錄音聽下來,我的心猶如跌入了冰窖,寒冷刺骨。

我的媽媽聯合別人,害我。

甚至導致了我的死亡。

這一刻,我不想不錄制節目,只想找我媽對峙。

可想到我來這個節目的目的,以及心裏心心念念的那個男人,我深吐了一口氣。

手指捏著手機,指尖發白發緊。

……

競技開始,我第一個出發,望著給我戴面具的張梨,我眨了眨眼。

張梨也回了一個wink。

我成功戴上琳達的面具出發了,聽著琳達媽媽遠端的指揮,很快速地完成了任務。

第二個出發的是老戲骨沈清也順利完成,時間稍長,排名第二。

我和沈清來到監視器旁,對視了一眼,意味深長。

琳達第三個出發,而張梨也成功地給她戴上了我的面具。

一出發,琳達的表情唰一下煞白。

她耳朵裏傳來了我媽的錯誤指導的聲音。

紅外攝像監視器裏,琳達渾身僵直。

她摸著黑,朝耳機裏指揮的方向反著走,可漆黑一片的密林,不時地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把她嚇得腿都軟了。

耳朵裏又不時傳來指揮:

「是不是聽不到?我是讓你往左邊走。」

豆大的汗珠從琳達臉上流下,她越走越猶豫。

最後,她崩潰地坐在地上。

樹上突然竄出一條蛇纏到了她的身上。

她驚慌失措,驚叫連連:

「這蛇有劇毒,救命啊!我不想死。」

她呼吸急促,下一秒暈了過去。

我在監視器前,和沈清捧腹大笑。

再看那條蛇,一動不動,根本就是個仿真假蛇而已。

這麽一試,就試出來了。

投毒蛇的人,果真是琳達。

正說著,遠處走來一群人,為首的男人幹練肅冷,長睫毛、高鼻梁、薄嘴唇,一副矜貴禁欲感。

眉眼和沈清有幾分相似,但更像沈清的媽媽。

而他身後跟著幾名黑衣保鏢扭著一個賊眉鼠眼的矮子,還拎著一個編織袋。

沈北望在沈清身邊停下。

導演見狀,立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躬著身子:

「沈爺,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你媽媽姐姐,我可給你照顧得好好的,你放心。」

沈北望擰著眉,拽著矮子摔在導演面前,沒好氣道:

「好好照顧?差點讓我媽、我姐把命丟了!」

導演立馬大驚失色,顫顫巍巍地問:

「沈爺,這人犯什麽事了?」

沈北望指了指編織袋,冷哼道:

「讓他自己說。」

矮子趴在地上,垂著頭狡辯道:

「我是個養蛇人,是劇組和我說是要真蛇道具,我才送來的。」

導演看了看張梨,張梨搖搖頭,澄清道:

「你放你爹的狗臭屁,老娘什麽時候要你道具了。」

沈北望一腳踹在矮子頭上,冷聲道:

「你要是再狡辯,我把你的頭擰下來。」

導演摁著矮子的手腳,警告道:

「你給我實話實說,不然我馬上報警。」

此時,被工作人員攙扶回來的琳達,也看到了這一幕。

她兩眼一抹黑,又暈了過去。

矮子面目猙獰,斷斷續續地說:

「是琳達,她指使我的,我不是故意的。」

我媽媽也從幕後趕到了現場,她朝暈過去的琳達沖上去,哭喊:

「閨女,你沒事吧!」

我翻了個白眼,咳了幾聲。

我媽才註意到認錯人了,她摘下琳達臉上的面具,驚呼:

「這不是你?」

我沒有理會我媽,而是上前一步詢問沈北望:

「你是在哪裏發現這人的?」

沈北望眼神變得柔軟,看著我說道:

「是任務路線的反方向上,大概10分鐘處發現了他,他袋子裏有劇毒蛇。」

我扭回頭,盯著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