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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老兵的日記:砍下一個農民的腦袋,就為了治療花柳病

2024-01-29軍事

1943年5月中旬,日軍第39師團第231聯隊奉命對宜昌對岸白雀寺西北方向15公裏的 雨台山 進行了大「掃蕩」。 下阪清 當時是第3中隊的上等兵,參加了這次殘酷的討伐。

戰犯下阪清

那一天,中隊排成縱隊,渡過小河,透過水田進入了雨台山西邊2公裏處的一個山谷。 條川軍曹 在中隊抵達村莊後,指著一戶人家作為中隊做飯的地點。

日本兵得到命令,朝著那戶人家跑去,身上的飯盒碰得叮當響。下阪清擡腿準備也去那戶人家時,條川軍曹指著另外一戶農家說道: 「下阪君,我們去那一戶人家做飯吧。」

下阪清知道,條川軍曹肯定又想搞什麽名堂了,反正這個長得瘦長幹癟的家夥,每次都會這樣,這次肯定又要幹什麽壞事了。條川雖然品行惡劣,但畢竟是曹長,下阪清只能跟著他去。

在午後灼熱的太陽光下,順著山上的羊腸小道,條川軍曹和下阪清像兩條野狗尋找獵物一樣, 順著山道朝那戶人家走去。

大約十多分鐘後,終於抵達了這戶人家的門前,下阪清和條川砸開了鎖得很牢的大門,用腳踏碎了門板上用紅紙寫著的「喜福」兩個字,大搖大擺地闖進了家裏。

屋子正中間有5口人,正在圍坐在一起吃午飯,桌子上放著白面饅頭和炒菜。條川和下阪清舉著刺刀一點點逼了過去。家裏的男主人、一個35歲左右的壯年男子抱起孩子站了起來,抱著吃奶嬰兒的婦女和滿頭白發的老人也站了起來。

下阪清走過去,用力向桌子踹了一腳。「哐啷」一聲響,隨著碗碟的破碎聲,桌子上好吃的灑了一地。男主人氣憤地咬緊牙關,用充滿仇恨地眼光瞪著條川和下阪清,男主人抱著的6歲左右的男孩突然大聲哭了起來,男子一面用手摸著孩子的頭,一邊把孩子放下來說道: 「乖孩子,到媽媽那裏去!」

男主人為了保護家人,強忍住怒火,把自己坐的椅子放到下阪清的前面,請他坐下來休息。下阪清卻不吃這一套,用粘著泥巴的軍靴狠狠地朝男子的腰部踢去。男子被踢得踉蹌後退,被椅子絆倒之後, 仰面倒在石砌的地面上。

全家人見男子被打倒,沖上前去拉倒地的男子。下阪清立刻把刺刀揮了揮,不準他們靠近。家人們毫無辦法地用充滿仇恨的目光註視著刺刀,退到了房間的角落裏。 條川軍曹坐在門檻上看著這一幕,贊許地點了點頭。

由於這戶人家沒有跑,條川軍曹認為他們可能是遊擊隊員,於是叫下阪清去叫來 池田轉譯 ,準備對這家人進行拷問。滿臉橫肉、鼻頭發紅的池田轉譯很快就跟著下阪清來到了這裏,一場拷問開始了。

當家的男子被抓了起來,其余家人被逼著鎖進了屋子裏。池田轉譯和下阪清輪流用鞭子一邊打著當家的男子,一邊問他抗日軍隊的兵力、位置和補給在哪裏。當家的男子被打得傷痕累累,但始終用充滿仇恨又鎮定有力的聲音回答: 「我是農民,根本不知道軍隊的事情。」

「下阪,你過來一下!」 條川軍曹突然將下阪清叫到了一邊,下阪清不明白條川軍曹要幹嘛,以為是自己剛才的拷問表現不好,於是趕緊跟著走了出去。

「下阪,你做得很好。這次作戰結束後,我保舉你做班長。 你現在去把那個男人的腦子取出來!」 條川軍曹一邊說著,一邊把刀推到下阪清的手裏。下阪清吃了一驚,沒料到條川會這樣要求,他下意識地把刀推了回去。

「求求你了,我的淋病已經很嚴重了,你不幫我就死定了!」 條川把刀又遞了回來,用一種哀求的聲音說道。下阪清看著他的樣子有點可憐,條川的這個病折磨了他很久,現在的條川已經瘦得像猴子一般了。

下阪清剛拿過刺刀,身後就傳來了聲嘶力竭的哭喊聲,原來是家人從屋裏沖了出來,抱著嬰兒的婦女趴在已經被打得昏死的丈夫身邊,6歲大的孩子也和母親一起抱住了男子,大聲地哭喊著。老人家也擠了進去,指著外邊的一間小屋子說: 「大人,我把牛給你們拉走,你放過我們吧!」

池田聽說有牛後,跑去牛圈裏拉出了一頭水牛,這頭牛可以作為中隊明天的菜肴。條川命令池田把牛牽走,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們來處理。老人看到池田牽走了牛,又不肯放過他們,沖過去和池田爭奪韁繩。

池田大罵一聲,狠狠一腳將老人踹倒在地,絲毫不顧老人的哭喊和咒罵,牽著牛走向炊事兵所在的那戶農家去。 池田走遠後,條川示意下阪清趕緊動手。

「你們不是人,我們老百姓有什麽罪?」 抱著嬰兒的婦女哭著說道。下阪清沒想到婦女敢反抗,於是抓住她的頭發用力朝她的腰部猛踢,嬰兒從母親的手臂中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大聲地哭了起來。

婦女喊著伸開手向嬰兒的方向爬去,但是被踢得太痛無法爬過去,只能在那裏痛苦地掙紮。男孩看到這裏,沖過來狠狠地咬了下阪清的大腿一口,這一口咬出了血。

下阪清暴怒不已,狠狠將男孩推了出去,孩子仰天倒了下去,頭撞在了石頭上,嘴裏喊了「啊」的一聲後,就再也不動了。老人家見到這一幕,沖過來打下阪清的臉,一邊打一邊罵: 「不是人的東西,日本鬼子!」

婦女、老人和孩子的反抗,讓下阪清有點猶豫了,但是條川在旁邊看著,他不想讓條川看到自己的軟弱。下阪清將蘇醒過來的男子抓起來,蒙著眼睛帶到了外面的柿子樹下。

太陽已經西下,地裏的柿子樹在地上投下了長長的陰影。男子在柿子樹下站著, 回頭向自己家的方向望去 。下阪清以為他要向戰友發送訊號,結果一眼看去什麽也沒有。

「好了!日本鬼子!你殺吧!」 男子變得更加從容鎮定,似乎他知道只有他死了,家人才能夠活下來。他緩緩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下阪清一刀砍下。

下阪清一刀砍去,鮮血從刀口噴射出來,把田地裏的蘿蔔都染紅了。然後下阪清撿起帶血的頭顱, 用日本刀砍開了頭顱。 條川跑回炊事班所在的農家,拿來了一個裝鹽的罐子,下阪清把腦子裝入罐子遞給了條川。

條川抱著罐子,發出了像幽靈一樣的聲音,感謝下阪清為他找到了「好藥」。條川的模樣已經瘋狂,他哪裏還是一個人? 分明是一個惡鬼,一個吃人的惡鬼。 下阪清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在條川像惡魔一樣的笑聲中,兩個人往中隊駐紮的山上走去。

這一段令人發指的經歷,下阪清寫在了日記中。吃人的條川並沒有來得及治好病,沒多久就被中國軍隊打死在路上,屍體爛得沒有人去收,最後是下阪清割了一截手指頭帶回去。

這是一段殘忍的日記,這是一段罪惡的日記。這段殘忍的日記,至今讀來依然令人發指。 這段屈辱的歷史,永遠都不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