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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70年當兵時,認識了一個城市兵,40年後再見,他是副廳級退休

2024-06-30軍事

你有沒有想過,四十年後還能跟當年一起當兵的老戰友見面會是什麽樣的情景?哎呀,這事兒還真讓我給碰上了!

1970年,我剛滿十八歲,一腳踏進了部隊的大門。家裏老父老母眼巴巴地送我到村口,嘴裏念叨著:「好好幹,別給家裏丟人!」我心裏那個激動啊,恨不得馬上沖上戰場立功受獎。誰知道,部隊的生活可不是我想的那樣子。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大牛,生在咱們北方的一個小山村。家裏兄弟姐妹七八個,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那時候,能當上兵,可是咱們村裏的榮耀。到了部隊,才知道兵有城裏兵和鄉下兵之分。我們新兵連裏有個城裏兵,叫趙文東,出身書香門第,父母都是知識分子。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還真有點不自在——你想啊,我這土裏土氣的鄉巴佬,跟人家書香門第的公子哥兒站一起,心理上啥滋味兒都有。

好在,趙文東這個人倒是不擺架子,跟誰都能聊得來。我們倆一來二去,成了好朋友。說來也怪,他其實一點兒也不嬌氣,什麽苦活累活都能扛,反倒是我,經常被他激勵得不行。那年冬天,北風呼呼地刮著,操場上的積雪都能沒過膝蓋。我們新兵連搞訓練,他在前頭帶隊,喊得震天響:「張大牛,你行不行啊?」我咬著牙回他:「行不行也得行!」

訓練結束後他拉著我一起去食堂喝熱湯,「大牛,別看咱們現在苦,等以後退休了,咱們還能聚上一聚,那時候再喝這湯,肯定是另一番滋味。」

後來,訓練完了,部隊裏也沒啥大事兒,我們就開始各自忙各自的。趙文東因為表現出色,被提拔去當了班長,而我呢,雖然沒啥大出息,但也算得上是個踏實肯幹的兵。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我們的友誼倒是一直沒變。每次他有啥好事兒,都會想著給我留一份,有時候還會偷偷塞給我幾包煙,那可是當時我們的奢侈品。

時間一晃,轉眼到了1974年,趙文東因為家裏有急事,要提前退伍回城。我送他到火車站,看著他背著行囊走遠,心裏說不出的滋味兒。那時候,我倆都沒想到,竟然一別就是四十年。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繼續在部隊裏摸爬滾打,後來當了班長,再後來退伍回鄉,成了村裏的民兵連長。生活過得平平淡淡,雖然沒啥大富大貴,但也算是安穩。偶爾想起趙文東,心裏總是會有一絲懷念。那時候,通訊不方便,電話也不是家家都有,聯系上他可不是件容易事。

轉眼到了2014年,我已經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了。那天,我正坐在村口的樹蔭下,抽著自家種的旱煙,忽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我面前。車門開啟,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走了下來,遠遠地沖我笑:「大牛,是你嗎?」

那一瞬間,我楞住了。仔細一看,竟然是趙文東!四十年不見,他還是那麽精神,雖然頭發有些花白,但那股子書卷氣依然沒變。我趕緊站起來,激動地握住他的手:「老趙,你咋來了?」

趙文東笑笑:「我退休了,想著來看看你,咱們這四十年的約定,可不能食言啊!」

接下來的幾天,趙文東在我家住了下來。我們倆就像當年在部隊裏一樣,整天有說有笑,聊起過去的那些事兒,仿佛時間

聊起過去的那些事兒,仿佛時間從未流走。趙文東跟我說:「大牛,你還記得那年冬天咱們在操場上跑步的事兒嗎?那可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個冬天。」

我哈哈大笑:「咋不記得!那時候你還罵我跑得慢,說我像個老牛!」趙文東也忍不住笑了:「哎呀,那會兒年輕氣盛,整天就想著多出點兒成績。現在想想,那些日子真是純粹。」

說起這些,我們倆都有些感慨。趙文東說:「大牛,你知道不,我回城之後,日子過得也不輕松。工作壓力大,成天忙得團團轉。其實,最懷念的還是在部隊的那段時間。」

我點點頭:「是啊,雖然苦點兒累點兒,可那會兒大家心氣兒都高,日子過得有滋有味。」趙文東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得對,咱們那時候雖然條件艱苦,但心裏踏實。」

後來他跟我聊起了他這四十年的經歷。趙文東在城裏一步步往上爬,最後當上了副廳級幹部。我聽得目瞪口呆:「老趙,你可是發達了啊!當年我們都沒想到你能走到這一步。」

趙文東擺擺手:「哎,大牛,別這麽說。其實當官也有當官的苦,哪有你想得那麽風光。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滿盤皆輸。倒是你,退伍回鄉,日子過得自在,我是真羨慕。」

我笑笑:「自在是自在,就是有時候也覺得缺點兒啥。你看你,現在還能開著車來找我,我這山裏頭,連個像樣的交通工具都沒有。」

趙文東哈哈大笑:「沒事兒,咱們這不就是有緣再見嘛。今天,我就當你的司機,帶你去城裏轉轉,看看這四十年都變成啥樣了。」

說幹就幹,趙文東拉著我上了車,一路上他給我講著城裏的變化。車窗外高樓林立,繁華的景象讓我眼花繚亂。到了城裏,他帶我去了一家老字號餐館,點了一桌子好菜:「大牛,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我瞪大眼睛:「老趙,你這是要灌醉我啊!」趙文東笑得直拍桌子:「咱們當年在部隊沒少喝,這點兒酒算啥!」

吃飯的時候,我們聊了很多,從當年的訓練到現在的生活,仿佛時間倒流。趙文東感嘆道:「大牛,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希望時間能倒回去,回到我們年輕的時候。」

我搖搖頭:「老趙,時間不能倒流,但我們還能見面,這就夠了。人生嘛,重要的不是過去的輝煌,而是現在的知足。」

趙文東點點頭:「說得對,大牛,我們都是幸存者,能再見面就是最大的福氣。」

吃完飯,趙文東開車送我回家。臨走時,他握著我的手:「大牛,咱們以後一定要常聯系,別讓時間再把我們分開了。」

我笑著點頭:「放心吧,老趙,咱們這次見面,就是一個新的開始。」

看著趙文東的車漸漸遠去,我心裏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四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們都經歷了太多太多。

人生就像一場長跑,有起點也有終點,重要的是,我們在跑的過程中是否遇到過那些珍貴的人和事兒。你有沒有想過,四十年後的自己,會不會也有這樣的一個老朋友,能一起回憶那些年走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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