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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重病子女都不照料,他資助的小孩已是少將,知道訊息立即奔來

2024-06-13軍事

一個偶然的機會,令年輕軍人陸高原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位幾乎被他遺忘的老人,竟成為了覆寫他人生軌跡的關鍵轉折點。

我叫陸高原,是個普通的軍人。1980年,我參軍入伍時只有18歲,一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起初在部隊裏,我雖然武藝不怎麽樣,但勤奮好學、聽話懂事,很快就贏得了上級和戰友們的賞識。

我是福建龍巖市永定縣人,出生在一個小村落。家裏有父母和兩個弟弟,我是老大。父親在建築工地上 classe,母親在家務農。家境雖然不算太窮,但日子過得也很拮據。小時候,我的理想就是將來當個軍人,保家衛國,讓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

入伍後,每個月我都會給家裏寄回大部份軍餉,只為自己留下很少的一部份開支。那時戰火紛飛,部隊生活艱苦,常年在外作戰駐訓。我特別懷念家鄉的親人和美食,經常在想象味道鮮美的永定土豬肉、酥香可口的豆腐乳、勁道十足的老姜王等地道家鄉菜肴。

在軍營裏,我以勤儉持家著稱。哪怕是再大的節日,我也絕不會浪費哪怕一粒米。戰友們都說我是個悶葫蘆,話不多但做事幹脆利落,是個值得信賴的好兵。我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希望能早日在軍教生涯有所建樹,不辜負家人的期盼。

就這樣,在綠蔭下,我默默無聞卻也紮實苦幹了好幾年。期間也遇到過軍教生涯中的一些磨難和波折,但我都是一咬牙硬是撐了下來。

一次非常偶然的機會,竟然改變了我的整個命運。當時我已經在這個軍營服役有五六年了,覺得自己漸漸有些"了無牽掛"的感覺。軍教生涯好像就這樣了,平平淡淡地渡日,一直往上爬的前景似乎也不太樂觀了。

就在我有些消沈的時候,一位老人出現在了我的生命裏。那是一個普通的星期天,我正在操場上做著平時的例行訓練。剛結束一個動作,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個人影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

我定睛一看,竟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模樣。他的步伐虛浮,腳下有些踉蹌,眼神有些呆滯失神,整個人看上去已非常衰老。再一看,我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這不是我們村裏的一個老前輩嗎?就是當年給了我很多幫助和資助的恩人翁生賢二叔嗎?

看到翁生賢二叔這般模樣,我嚇了一跳。他怎麽會突然出現在軍營裏?我急忙沖上前,扶了他搖晃的身子,連聲關切地問道:"二叔,您怎麽會來這裏?您沒事吧?"

他看到我,先是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太清醒。過了片刻,他緩緩睜大了眼睛,露出驚訝的神色,哦了一聲後說:"咦,是陸高原啊!你怎麽在這裏?"

我趕緊將他攙扶到旁邊的一個長凳上坐下,並為他拿了杯溫水,說:"二叔,我已在這個軍營服役有5年多了。您怎麽會突然來到這裏?家裏的其他人呢?"

翁生賢二叔接過水杯,喝了幾口,緩過神來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唉,說來話長啊。我是獨自一個人出來的,家裏那些家夥們只顧自己那點事,把我這個老頭兒全然不放在心上了。"

我聽了心中一疼,不禁暗自責備二叔的子女們,居然這般不孝。翁生賢二叔可是我們村裏的好人,當年如果不是他資助我上學,我也許就只能終生紮根在那個小村落了。

我連忙邀請二叔到我的營房稍作休息,他看上去確實已非常衰老,身體每況愈下。在營房裏,二叔坐在我的行軍床上,臉色有些發白疲憊。我給他端來一杯熱騰騰的綠豆湯,輕輕放在他手中,噓寒問暖地問他近況。

翁生賢二叔喝了幾口暖身的綠豆湯,這才緩緩地說起了他的近況。原來,二叔的兒子已在外地打拼多年,對他這個老父親基本上是置之不理。女兒在城裏工作,更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二叔自己在村裏的小房子裏獨居,身邊只有幾個親戚偶爾來看看他。

最讓我覺得心寒的是,二叔說,這兩年他身體每況愈下,行動都有些不便了。可家裏那些子女們竟一個都不願意回來照顧他,整日把他扔在家中獨自生活。二叔獨自一人在小房裏煮飯、洗衣服、收拾屋子,生活無比清苦。

前些天,二叔的身體實在撐不住了,大概是受了風寒,高燒不退,躺在床上幾天幾夜,可家裏竟無一人前來看望。實在沒辦法,他只好千辛萬苦地獨自一人踉踉蹌蹌來到了我所在的這個軍營,想尋求我的一些幫助。

聽到這裏,我的心幾乎要被無限的悲傷和憤怒淹沒了。作為一個晚輩,我對二叔的孝心可想而知。想當年二叔剛資助我讀書時,雖然家境並不富裕,但他還是毫無保留地拿出了全部的積蓄,只為給我這個可憐孩子一條改變命運的路。如今好不容易熬到退休,卻遭子女這般冷遇,簡直是天理難容!

我直接給上級請了長假,第二天就帶著二叔去了離軍營最近的一家醫院。對於一介武夫來說,我對醫學醫術確實所知甚少,只能盡自己所能地在醫院裏悉心照料二叔。

每天我都會親自餵二叔吃飯、更換藥物,推著輪椅帶他出去曬太陽散步。二叔看著雖然有些昏昏沈沈,但我知道,他內心對我的護理是非常感激的。很多次,我都看到他眼中噙滿了淚花,似乎只是舍不得說些什麽。

就這樣,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二叔的病情終於一天天好轉起來。起初的那幾天,他燒得滿臉通紅,嗜睡嗜睡地躺在床上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慢慢地,藥物生效了,他的神智也變得清醒了許多,臉色逐漸恢復了紅潤。

有一天,二叔突然拉住我的手,用充滿愛意的目光看著我,說出了讓我終生難忘的一番話。他說:"高原啊,你是個好孩子,二老爺是看走眼了,你遠比我那些不孝子女們善良和有心有肺多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把所有的心血都給了你!"

聽到這番話,我幾乎熱淚盈眶。二叔的肺腑之言,宛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擊中了我的內心最柔軟之處。我不知說些什麽好,只能緊緊地握住他的手,用顫抖的嗓音說:"二叔,您就放心吧,您以後的日子有我陸高原盡心盡力地照顧,永遠也不會孤單了!"

從那之後,我開始努力超額完成軍營裏的各項任務,試圖提高自己的軍銜級別,爭取多賺些軍餉,攢錢好讓二叔住進城裏最好的養老院,過上無憂無慮的晚年生活。

就在二叔漸漸康復的同時,我的軍教生涯也遇到了一個天翻地覆的轉折點。由於在這次護理二叔的事情上表現出色,我受到了上級的嘉獎和賞識,被直接破格提拔為了連隊少校職位。

這項突如其來的晉升,簡直就像是一記當頭棒喝,把我從昏沈中猛地驚醒過來。作為一個曾經昏昏沈沈毫無斬獲的普通士兵,我竟然一下子竄升到如此高的軍銜,這在整個部隊裏可以說是聞所未聞的大事。

接下來的日子,我的職責和工作重心完全發生了改變。少校這個級別,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戰鬥崗位,而是相當於一個小單位的最高指揮官和領導。我每天不僅要帶領手下的士兵訓練,還要處置各種軍務,統籌全域等等。

由於是直接破格提拔的,很多軍事理論和指揮知識我都所付闕如。在最初的幾個月裏,我簡直就像一只猛虎跳入了沼澤地。各種艱難困苦,讓我吃盡了各種各樣的啞巴虧。我一邊要照顧二叔,一邊還要在工作中東拼西湊、餘力學習,生怕被上級當成"白眼狼"。

就在我焦頭爛額百分百投入工作之際,二叔那邊的情況又出現了一些變故。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樣順利完成了上級交代的各項任務,正打算騰出時間去醫院看望二叔,手下的戰士們卻突然來報,說二叔已經自行出院,現在人在營區裏。

我一聽就慌了,趕緊讓手下去把二叔接來。不一會兒,一個戰士就扶著二叔來到了我的辦公室。二叔看上去精神狀態還不錯,雖然蒼老但步伐還算穩健,只是眼神中滿滿都是慍怒和不甘心。

我連忙把二叔請進室內,給他沏了一壺上好的鐵觀音,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二叔接過茶壺,喝了一口,這才開口說道:"高原啊,我實在是沒臉再待在那家醫院了。你知道嗎,我那兩個兒女,真是永世不共戴天之仇啊!"

我一聽,心中一沈。二叔說起了讓我無比痛心的一幕:前幾天,二叔的兒子和女兒終於同時現身醫院,但卻不是來看望他,而是前來'準備喪事'。聽到這裏,我的心幾乎在滴血。

原來二叔的兩個兒女見他年紀越來越大,身體每況愈下,生怕哪天他就暴斃了給他們添麻煩。於是兩人毫無人性地商量著,準備把二叔的房子賣掉,然後把他安置在一個很一般的敬老院裏,最後等他去世了就火化了事。

二叔當時無比震驚和憤怒,痛斥兩個兒女"比狼,狗還不如"。氣急攻心之下,他直接從病床上下來,扔下兩個兒女,昏頭昏腦地一個人回到了我駐紮的這個營區。

眼看著二叔身心俱疲,我頓時覺得身上的重擔更重了。我不能容忍二叔就這樣頹然離世,也決不能讓他的那兩個窮兇極惡的兒女,如願以償地侵吞他辛苦積攢下的那些養老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