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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退伍回家種地,因成功抓住重犯加入公安,後來公安局長退休

2024-04-25軍事

1956年,我出生於南部山區一個小村莊。父親是村裏的大隊長,母親則在村小學任職副校長兼老師。我身為家中的長子,還有兩個可愛的妹妹。

在那個年代,父母深知知識的重要性,他們對我們寄予厚望。在他們的悉心教導下,我從小學習成績優異,每年都能捧回一張張鮮艷的獎狀,妹妹們也同樣出色。

1974年的夏天,我高中畢業,然而那時的高考制度尚未恢復,我帶著一絲失落與不甘回到了家鄉。回到家後,我跟隨父親下田勞作。

雖然每天辛勤勞作,但我心中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呼喚,我不想就這樣被束縛在這片土地上。於是,我下定決心,既然大學之路暫時無法走通,那我就選擇參軍報國,去更廣闊的世界闖一闖。

當我向父親表達這個想法時,他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光芒。他告訴我,如果有機會去部隊鍛煉,一定要全力以赴,不畏艱難困苦,力爭在部隊有所作為。

1974年11月,我終於迎來了人生中的一次重要考驗——新兵選拔。經過層層篩選,我順利透過了目測、體檢、政審、家訪等環節,最終收到了入伍通知書。

那一刻,我激動得幾乎熱淚盈眶。12月18日,我穿上嶄新的軍裝,胸前佩戴著大紅花,告別了父母和家鄉,踏上了前往部隊的列車。

列車一路北上,經過五個晝夜的顛簸,終於抵達了貴州山區的駐地。一下車,我就被眼前巍峨的軍營和熱情洋溢的老兵們所震撼。走進軍營後,我迅速適應了部隊的生活節奏,開始了緊張而有序的新兵連訓練。

在為期三個月的新兵連訓練中,我克服了各種困難和挑戰,學會了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培養了集體意識和團隊精神。同時,我也掌握了基本的佇列動作和槍械技能,身體素質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這段經歷讓我從一名普通的社會青年逐漸蛻變成了一名合格的軍人。

新兵下連隊後,我被分配到了警偵連偵察排一班。作為部隊的尖刀兵種,偵察兵對軍事素質有著極高的要求。

為了不斷提高自己的軍事技能水平,我積極參加各種訓練活動,用心揣摩每一個動作要領,並在休息時間主動加班加練。

經過不懈的努力,我的訓練成績逐漸名列前茅,多項指標達到了全連乃至全團的前列水平。我的表現不僅為班級贏得了榮譽,也得到了戰友們的認可和尊重。

1975年12月,在入伍滿一年之際,我因表現突出被任命為偵察排一班副班長,1976年10月,班長提幹離任,我接過了他的擔子,正式擔任了一班班長。

我深知班長這個職務雖然不高,但責任重大、作用關鍵。因此,我時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和高度的責任感,帶領全班戰友刻苦訓練、積極進取。在全班戰友的共同努力下,一班各項工作都取得了顯著的進步和成績。

在那些平凡的日子裏,我遇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兵,她名叫李珊。

李珊是一個勇敢而堅強的女孩,她的軍姿挺拔,目光堅定,給人一種無堅不摧的感覺。

我們在訓練場上相遇,她那靈動的眼眸和堅定的步伐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們很快成為了訓練場上的默契搭檔,彼此默默地支持著,互相鼓勵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自己對李珊產生了特殊的感情。每當看到她嫻熟地操縱著武器,展現出過人的戰鬥力和毅力時,我心中的敬佩和愛意就愈發滋長。

我開始努力地尋找機會與她相處,聊天、訓練、一起吃飯,每一次接觸都讓我感受到她的獨特魅力。

1978年春節的喜慶氣氛剛剛散去,我已在綠色的軍營中度過了三個春秋。此時,我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思考著未來的方向。

我深知自己的定位和能力,若能在部隊中提幹,那無疑是對我努力的肯定,我會更加堅定地紮根於這片熱土,為部隊貢獻自己的全部力量。然而,若命運另有安排,未能達到提幹的標準,我也會坦然接受,毫無怨言地脫下軍裝,回到家鄉。

1978年9月,提幹名單公布,我的名字並未出現在其中。面對這一結果,我短暫地感到失落和遺憾,但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我衷心祝賀那些入選的戰友,他們的優秀表現確實值得這份榮譽。

李珊得知我沒有提幹這個訊息後,她的態度莫名其妙變得冷漠。在她眼中,我或許已經不再是那個她所敬佩和依賴的人。我努力想挽回她的心,但她卻選擇了離開,告訴我她需要時間來冷靜思考。

那段時間對我來說是極度煎熬的,我時刻想著李珊,希望她能原諒我的過錯,重新回到我身邊。然而,時間過得很快,她始終沒有給我一個機會,最終選擇了和我分手。

不過有時我也時不時會想,會不會是我沒與領導搞好關系的原因導致我沒有提幹。

兩個月後,我告別了這片曾經揮灑青春和汗水的土地。在離開的那一刻,我面向軍營,敬上了最後一個莊嚴的軍禮。然後,我踏上了回家的路,心中充滿了對家鄉的思念和期待。

家,永遠是最溫暖的港灣。當我回到家鄉,父母張開雙臂,用他們最樸實的方式歡迎我的歸來。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寧和幸福。

回家後,我一邊參加隊裏的勞動,一邊思考著自己未來的道路。

然而,不久後發生的一件事,卻打破了這份寧靜。那是一個寒冷的冬日,北風呼嘯,村裏幾乎沒什麽人走動。突然,大隊的大喇叭響了起來,支書的聲音嚴肅而緊張地傳達著公安部門的通知——一名重犯流竄到了我們這一帶。這個訊息像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

作為曾經的偵察兵,我對這類資訊有著本能的敏感。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通知,它可能意味著村莊將受到威脅。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片我從小生長的土地,更不允許他們傷害純樸的鄉親們。

於是,在吃過早飯後,我走出家門,開始在村裏巡邏。我仔細觀察著每一個角落,尋找任何可疑的蛛絲馬跡。雖然天氣寒冷,但我的心中卻充滿了堅定和勇氣。我深知,保護家鄉、守護親人,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吃過早飯,我迎著初升的太陽,跨出了家門。我決定繞著村子,從西頭走到東頭,仔細搜尋任何可疑的線索。

寒風凜冽,吹得人臉頰生疼。村裏的主幹道空無一人,偶爾有幾片落葉被風卷起,在空中打著旋兒。我沿著街道緩緩前行,目光在四周遊移,尋找著任何可能的蛛絲馬跡。

正當我以為一切如常,有些多慮時,我走到了村子的最東頭,發現了一連串奇怪的腳印,好像人和狗之間沖突過。

我眉頭一皺,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我仔細觀察了一圈,註意到地上有兩個較深的腳印。

我心中一動,結合早上大隊支書在大喇叭上宣布的事,我大致猜到了那重刑犯的去向。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

我告訴附近的村民不要聲張,讓他悄悄去找村書記,按我的安排行事。然後我註意到村莊向東是大片田地,向北則是一片雜草叢生的樹林,樹林再往北不遠就是更大的樹林,一直延伸到湖區。

作為一名曾經的偵察兵,我本能地感覺到那個重犯可能就藏身在這片樹林中。他具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故意設定一種他往田地裏跑去的痕跡,這具有很強的迷惑性。

然而,那名重犯顯然也極為警惕。我剛踏入樹林不久,他就察覺到了我的存在。他主動出擊,隨後,我們之間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搏鬥。

出乎我的預料,那名重犯身手矯健且力大無窮。在激烈的對決中,他絲毫不落下風,每一次交鋒都顯得遊刃有余。然而,當他突然從口袋中掏出那把明晃晃的尖刀時,形勢瞬間逆轉,我陷入了被動。一個疏忽,他便將我壓在了身下,刀尖直指我的胸口,寒光逼人。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我心一橫,左手猛地推向他持刀的右臂,同時右手迅速從口袋中掏出扳手,對準他的背部狠狠一擊。然而,他反應極為迅速,手中的刀尖仍刺入了我的肋部,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

在那個緊張的時刻,我趁著重犯因疼痛而分神的瞬間,咬緊牙關,忍住自身的傷痛,腹部與背部同時發力,一個反身,將他重重地壓在了身下。手中的扳手精準地擊中他手中的刀,使之飛落在地。

經過幾分鐘的激烈搏鬥,我終於將那名重犯完全制服。我迅速掏出隨身攜帶的繩索,將他牢牢地捆綁起來,確保他無法動彈。

與此同時,遠處的公安人員聽到了動靜,紛紛趕來。他們的到來,讓我心中的緊張感稍微緩解了一些。

那天,當我處理好傷口後,帶隊的公安負責人走到我面前,疑惑地問我為何不等人多些再動手。我解釋道,我害怕人多會打草驚蛇,我原本的計劃是暗中查明重犯的藏身之處,沒想到在偵察過程中被他發現。狹路相逢勇者勝,面對這樣的機會,我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太多。

聽完我的解釋,那位公安負責人連連點頭,稱贊我既有勇氣又有謀略。當他得知我曾是一名退伍軍人,還擔任過偵察兵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向我豎起了大拇指,贊嘆道:「難怪如此出色,部隊真是培養得好啊。」

他告訴我,他會如實向領導匯報這次事件,並為我爭取相應的獎勵。我淡然地回應他,獎勵並不是我所追求的,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

一周後,那位公安負責人再次驅車來到村裏找我。他告訴我一個意外的訊息,上級領導在聽了他的匯報後,特別是得知我曾是退伍偵察兵的身份,決定吸收我加入公安隊伍。於是,他此行是來征求我的意見。

我們深入交談了很久。由於我對公安工作一直充滿敬意和認同,經過一番思考後,我表達了自己的意願,願意加入公安隊伍,並為此感到無比榮幸。

一個月後,經過一系列的手續辦理,我正式成為了一名光榮的人民公安。在之後的三十多年公安生涯中,我始終以軍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時刻將人民群眾的安危放在心上,為保一方平安貢獻了自己的力量。在這期間,我先後擔任了副所長、所長、副局長、局長等職務。

2017年,我從公安局局長的崗位上退休,開始享受幸福的晚年生活。

退休後的生活雖然平淡,但我始終保持著對生活的熱愛和對公安事業的關註。我時常回憶起那些年的點點滴滴,那些與戰友們並肩作戰的日子,那些為人民群眾排憂解難的時刻。這些回憶,如同珍珠般鑲嵌在我的人生軌跡中,閃耀著光芒。

如今,我已步入晚年,但我的心依然年輕。我感謝那些曾經陪伴我走過風雨歲月的戰友們,感謝那些給予我支持和幫助的人們。我會珍惜這段寶貴的回憶,繼續為公安事業貢獻自己的力量,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