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华文天下 > 军事

1979年我提干排长,跟副营长去接兵,家访时拿了老乡的2个鸡蛋

2024-05-12军事

在阅读此文之前,麻烦您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声明:本文为原创首发,文章全网监控,请勿搬运!

我叫林国铭,1978年,我考上了部队,被分配到这个偏远的边陲小县城里的一支步兵连队。说实话,刚到连里的时候,我还有点不太习惯。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我,一下子被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子泥土馨香撇下,来到了满是机油气味的军营,那味儿可叫一个冲。

不过没多久,我就发现,其实这里和我们村子也没啥太大区别。大家虽然来自五湖四海,但都是一群质朴、勤劳的人。我们几个新兵很快就在连里的老兵们热情的帮助下融入了进去。

我是个脾气老实的家伙,又勤快上进,很快在连里就混出了个名堂。我的身手不算太差,战斗课成绩也算中上。可最受上级器重的,恐怕还是我那能和群众打成一片的亲和力吧。

我对这一点颇有一番独到之处。我总觉得,我们军人就是子弟兵,身上流淌的就是劳动人民的血液。因此在和群众打交道时,我从来都是以诚相见、以诚相待。

这种作风在部队里也很受上级的重视和赏识。第二年,我光荣地从地位较低的招待员一职,一步做到了排长。这还多亏了当时的张副营长,他看重我的作风和群众基础,亲自向上级力荐了我。

于是,我开始带着手底下的十几个兄弟,隔三差五就到村里去和老乡们家访、叙叙家常、讲讲党的政策。有时候,他们家里也没啥拿得出手的,只是给我们一人端上一小碗浓浓的红薯粉、或是几根刚从地里拔下的青菜。

更有好几次,我们深入到村里,与群众夜谈到很晚。离别时,他们家里黑黢黢的,只有微弱的火苗,我们就顺手从怀里掏出打火机为他们重新点亮了火种。这一幕幕都烙在了我的心坎里。

对了,我还得多谢当年和我一起从部队服役的张文涛,如今的他已是我的上级,兼我的老乡了。张副营长和我是邻县的老乡,从小就是穿同一条裤子的那种。

他父亲年轻时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战士,游离于各地山沟里和土匪展开艰苦的斗争。家里保存着他父亲当年的几件陈旧随军物品,每每拿在手里把玩,那些或铮或钝的金属声,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战士们当年艰苦卓绝的战斗历程。

我们几个老乡会常在夜里串个门,一起分享一两包从家里带来的咸菜。吃起来虽然咸涩,却暖暖的勾起了我们对家乡的无限眷恋和缅怀。

每当轮到张副营长训话时,他那洪亮的嗓门犀利无比,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眸仿佛能将你整个人生吞活剥下来。但一旦到了和我们谈私底下的话,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温文尔雅、谈吐大气。

看来他这样的作风,也是我们步兵连这些年来从平凡到出类拔萃的关键所在吧。他一直以一股旺盛的热情感染着我们每个人。是啊,从战争走过来的,才能真正理解保家卫国的重要性。

那阵子,我和张副营长被上级压了一个重任。上头儿下了新指示,就是要采取更加亲民的方式,多多接纳新鲜血液,让我们的队伍更加年轻有为、热血沸腾。

于是,我俩背着沉甸甸的大布包,上上下下翻山越岭,从村到村、从户到户地实行家访。希望能够发掘到一些人才苗子,为国家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这次家访也是我们第一次联合出任务。我俩就像父子、兄弟那样亲近,又各司其职。张副营长负责约束统筹大局,从整体方针政策的层面对家访工作作出指导。我负责实际操作,一处一村地走访,和群众打成一片,挖掘潜力分子。

我在村子里可是小有名气。常有村里人远远地望见我们,就会热情万分地将我们迎接进门。

"哎,林排长,文涛副营,你们可算来啦!赶紧进屋坐啊,这太阳可把我们都晒化了。"

话音未落,我们人就径直被引进了村民的家中。屋里自然也有我们熟悉的那股子泥巴味儿。但我不嫌弃,反而有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

一进门,我和张副营就开始熟门熟路地整理桌面,将桌子中央的位置留了出来,以备用茶。果不其然,热情的女主人用她满是老茧的双手,摆放了一盘新摘的迷你小西红柿和一盘爽口的小黄瓜在桌前,招待我们两个大老远路过来的客人。

我这一次可是格外兴奋。因为前几天村里走得很近的一位老乡杜秀莲和我打过招呼,说是要给个惊喜什么的,这也让我对这她家的走访充满了好奇。果不其然,等到我们在杜家稳稳坐定,杜秀莲就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国铭排长,文涛副营,久等了!"她一手端着个小砂锅,一手拎着个围裙,显然是刚刚在厨房忙活。

"哈哈,莲姐,我都等急了!"我用手轻拍她微微佝偻的背,开起了玩笑。

"林家孩子就这么爱开玩笑。"杜秀莲嘿嘿一笑,也不恼,反而从袖子里掏出两个鸡蛋轻轻放在了桌前,那微微泛红的蛋壳散发着诱人的暖意,仿佛已将她满腔的热忱融化其中。

"这可是我们家最后几只鸡下的蛋了,给你们壮壮胃口儿。"

我和张副营长看着这两枚小小的、不足四两重的鸡蛋,却仿佛看到了整个军民之间的血肉亲情。我们几乎同时双眼湿润,擦了擦眼角不经意流下的热泪。

感动之际,我也格外怀念起家乡来。我们林家有多少代人都是农民出身,什么滚水里捞鱼尖、把芝麻摊在石碾子上一次次碾、或是推着手摇车"嗒嗒嗒"大半个城...这一切那么久远,又那么熟悉和亲切。

不管生活艰辛与否,我们都是一家人。如今我们穿上了这绿色的军装,又算是什么?不正是为了守护着亿万平民的安全与幸福吗?

当然,除了杜家人,我们这次也拜访了不少其他村民的家。和其他很多家庭一样,有些稍微宽裕的家庭会为我们端上热气腾腾的荤菜和小菜。也有一些手头困难的家庭,家徒壁立,给我们上了一点他们仅有的食物。但不论怎样,他们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喜悦的笑容。我们才是那些被温暖和关爱的人。

走村串户了一圈,我们才惊觉,原来不知不觉已是黄昏时分了。温暖的余晖斜斜地从窗外透进来,笼罩在墙上、桌椅上、还有那两枚小鸡蛋上,使它们在这夕阳中熠熠生辉,流光溢彩。

夜幕低垂的时候,我们正要准备返回。但还未等我们动身,村口就响起了隆隆马蹄声,吓得我们几个立刻战备,都赶忙端起了架子准备应战。

"来人啦!是谁?"我大喊一声。

"放松,放松,是我们...王富贵他们!"

原来是同村几个少壮派到县里接一家子去了,现已骑马驮着车夫的东西回来了。

"你们可是逃过啦!可早点回去啊,要是晚上遇到狼群..."

听王富贵这么说,我们立马抓起东西,邻村的老魏头儿见状,赶忙招呼我们先到他家小坐歇歇,等天黑透后再走。

"魏老儿,那可就要多谢你了,再不出发,晚上光景可是越来越不好..."

于是,我和张副营长就在魏老儿朴素的小院落里歇下了,大口喝着热腾腾的菊花茶,听老人家讲起了当年,不觉间就被浓浓的乡亲味儿包裹住了...

"那年轻时候啊,我和老伴儿两口子靠着开小卖铺勉强维持着一家三口的温饱..."

魏老头一边啜着茶水,一边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了往事。他那沧桑、又饱经沙场的嗓音立马就勾起了我们的回忆。

"哎,说来话长啊...当初咱们这一片地区游击队还是驻扎在后山的。按理说,我家那会儿也算是小有点积蓄了。只是当时'打土豪,分田地'......"

说着说着,老人神色凝重了起来,似乎在回想起那段艰难岁月。

"国铭啊,当时我们家就在那条大路沿线,谁也不知道,部队经过时究竟是敌是友。有一次,一群人就闯进了我们的小卖部,把最后的存粮也抢光了...我们全家就这么穷困潦倒下去..."

"直到有一天,一个年轻人找上门来了,自称是游击队里的。他说,要拜托我们为他们运送点物资。虽然清单上只有一些生活用品,但他们都不敢贸然示人,生怕引狼入室..."

"我当时也着实为难了,不过最后还是为了活命,一次次捎带些东西前去,直至三年解放战争结束..."

魏老头说到这里,眼中噙满了泪花。这段历史的确是凄惨的,最让我们动容的莫过于这些普普通通百姓的挣扎和不屈。

"当时好不容易,才从敌人手中剥夺了私有财产。你们看,就是靠着这样的老一辈战士们不懈的努力和斗争,才换来了如今的万家灯火,万家团圆啊..."

望着火塘里噼啪作响的柴火,并感受着魏老人那掺杂着苦涩和甜蜜的回忆,我们在内心为无数默默无闻的英雄们祈祷。正所谓千锤百炼方能出把好钢,无数先烈前赴后继、矢志不移的探索和前进,才让这片广袤的土地最终呈现出今日的繁华与安康。

尽管有时尚有一些不太平事发生,可大局已定。我们新一代人虽然远离血腥的硝烟,但同样肩负着缔造和平的重任。既要肃清潜在的恐怖分子隐患,也要时刻保卫领土,避免战火重演。

这是我们所有军人共同的使命。我们有着小人物的朴实本色,却也同时怀抱着伟大理想。每当夜里宁静时分,我就时常会仰望着皎洁的月光,感怀家国安危。

那皑皑清辉下,分明是千万个铁铸的钢印,在一次次重重地捶打在我的胸膛上。它们汇聚成一股磅礴的力量,敦促着我们这代人,去为之前无数先烈的慷慨赴汤蹈火而努力奋斗。

说到底,家是最小国,国又是千百万家庭的延伸。我们能尽绵薄之力为和平稳定护航,就是对无数先驱最好的缅怀。

久久地沉思之后,我才缓缓转过头,对上了一旁张副营长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他不知什么时候也在深深凝望着火焰,似乎也在遥想当年峥嵘岁月里的种种艰辛。

"文涛啊,你说我们现在就是穿着这身绿军装,站在新一代的钢铁长城上了..."我轻声对他说,"这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张文涛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火苗,随即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啊,我父亲就是在那种生死相随的年代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我啊,也要学着他那股子闯劲。"

"你可得给我把把关啊,咱们这些后生仔,要是哪天懈怠了,你老东家就得狠狠敲打敲打!"我笑着拍了拍他挺拔的肩膀。

"哈哈,那是自然。"张文涛也被我逗乐了,"不过人生都是互相扶持的。咱们要像当年的那些战士一样,用热血和汗水浇筑成一座永不倒塌的长城,铸就一方新天地..."

我们两人就在这样的话语间,感受着浓浓的军魂之火从心底熊熊燃烧了起来。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扰乱了周围的静谧。只见几匹马拉着一辆平车疾驰而来,在村口的路中央猛地停了下来。

一个黑呼呼的人影从车上纵身而下,才一落地就"啊"的惨叫了一声,捂着腹部在地上挣扎翻滚着。

"这是怎么了?"张文涛立马放下茶盏跃身就要冲出去查看情况。我也连忙追了上去。

"师弟..."原来那人影正是附近驻防的一名战士,身着整齐的军装,看起来至多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浑身伤痕累累。

"快快,把师弟抬进来!"张文涛当机立断,冲着马车上的其他战士招呼着。

这才注意到,马车上横陈着好几具同为军人的尸体,大多已经没了生命气息。当即,一股荒诞感袭向了我的心头——怎么会在这样一个平静的夜晚,有如此惨烈的一幕突然上演?

看着那名年轻战士被人七手八脚抬进屋里躺在地上,我再也无法淡定自若了。他浑身几乎都是血,连嘴角也在不住地吐出腥臭的污血。他那双原本应该闪烁着少年意气的眼睛,正一点一点黯淡下去,濒临死亡...

"啊...文,文涛副营...我,我们遇到敌人埋伏..."他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两枚鸡蛋被幸存的战士用温热的布折叠好压在了他腹部的伤口上,竟有奇效。就见那具身躯猛地一颤,随即慢慢恢复了一些气色,伤者眼中也重新透出一丝生机。

"快,上药!把伤口止住血!"张文涛赶紧呼唤着手下将士动手施救。

就这样,经过一番艰难的抢救,这名年轻战士终于摆脱了生命危险。他的眼神此时已经变得有神有精神多了,目光在我们一个个脸上流连,最后却定格在了那两枚小小的鸡蛋之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他费力地抬起头,嘴里吐出的血腥味已经变淡了许多。

"是老乡家给的迟到的聘礼!"我咧嘴一笑,极力掩盖着内心由衷的喜悦,生怕它从眼角的湿润处溢出来。

待到那位幸存的伤员逐渐恢复了体力,他才向我们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当晚发生的一幕惊心动魄的冲突...

原来,在那阵子,附近山区里一直隐藏着一股敌对的武装分子。这伙人以打家劫舍、烧杀抢掠为生,给当地平民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困扰和威胁。

上头一直在密切关注这一区域的动态,并做好了充分的战备。只是这次,我们的小分队居然被这伙歹徒偷袭了个措手不及。

"我们当时正沿着那条小路快马加鞭赶回驻地..."那位伤员平复了一下激荡的情绪,陷入了回忆,"谁也没想到,半路上会突然伏击...当时伙伴们陆陆续续有人应声倒下..."

"我依稀记得,一开始只是枝叶被掀开的簌簌声,接着就是一阵扑街的枪声...我们根本来不及拔枪反击,只得狼狈地四散奔逃。但他们人多势众,拦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

"幸亏李成指挥着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向村子里撤,并组织了一次英勇的迎击战。才让我在那混乱之中逃了出来..."

听到这番叙述,我的双目越发湿润了。那个倾盖而来的惊心动魄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幕幕浮现:歹徒从密林深处突然杀出,枪声刺破夜空;伙伴们相继倒下,鲜血飞溅;一场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硝烟弥漫四野...怎料此行,竟会变成这样一个凄惨收场?

但这就是军人的使命和职责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视死如归竭力以赴,才能守护我们身后无辜群众的和平安居。

转念一想,如果真遭遇歹徒突袭,我们手中又有何利器可以反击?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愧疚之中。

而就在这时,魏老头呼哧呼哧地小跑了进来。我们谁也没料到,他的出现竟给这场扑朔迷离的惊天大案带来了一个出人意料的转折。

"林排,文涛副营!"他一进门就汗流浃背地大声嚷嚷,"快快,山上确实有一伙流氓在窝藏!从李大力那儿打听着的内情,他们就是那群惯犯,一直在我们这片游荡作恶..."

我和张文涛你一言我一语,立马就提起了精神。看来这群匪徒蓄谋已久了,这才会知道我军的行踪,特意在山路上给我们埋伏下这样一个鸿门宴。

"他们人数很多吗?都是些什么人?"张文涛立刻摆出一副作战部署的姿态,追问着。

"听李大力说,起码有三四十号人啊。谁知道都有些什么成分,不过基本都是些游手好闲惯偷惯抢的。我...我实在替不住啊!要是早点告知大家,就不会有伤亡了..."魏老人嘴里叨咕着,双手一遍遍抚摸着垂在身后的白发,神情看上去无比自责。

"老人家您就别想那么多了,警钟长鸣反而醒醒神。咱们今天晚上就把这伙歹徒一网打尽,那些为国捐躯的烈士们才不会白白牺牲了!"我一边安慰魏老头,一边下定决心要给这伙不法之徒一个终极惩罚。

"同志们都醒醒吧,大局已定!今夜就是我们同这伙歹徒决战的时候了!"张文涛高声呼唤着其他幸存的战士,在门口高高一跃,纵身跃上了一匹战马。

"全体出动!立刻沿着歹徒藏身的山路前去,一旦遭遇伏击,立即反击!他们侮辱了我军的威严,杀戮了无辜平民和捍卫和平的战士,罪该万死!"

就在这黑夜中,张副营长的声音格外洪亮有力,仿佛就是整个连队向着胜利的冲锋号角。我和其他幸存的战士纷纷被这股浩浩荡荡的气势所感染,跃跃欲试地纷纷跳上战马,拾起武器,跟随着文涛副营长向着黑夜的深处飞驰而去。

这一去可就是一条通往生或死的不归路了。然而我们对此并无一丝畏惧和退缩。作为一名军人,我们就是要把性命也视若草芥,去捍卫国家和平,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全。这就是我们的神圣职责,也是我们退伍的那一天所要兑现的铮铮誓言。

当然,在临行之前,我们还是做足了一切的准备工作。几乎每一个人的衣兜里,都揣着那两枚由爱心凝聚、鲜血浇铸的鸡蛋。它们不仅是来自人民群众最质朴的祝福,同时也将化作我们夺回胜利的勇气和力量。

就这样,一行数十名身经百战的老兵,在漆黑的夜色中一路小跑着,很快就来到了那条蜿蜒曲折的山间羊肠小路上。路两边树立着一座又一座拦路虎,好像就是预示着什么危险正在虎视眈眈地逼近我们...

沿着小路一直向前,我们很快就走进了一片怪石嶙峋、林木丛生的地带。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马蹄声在石阶路面上哒哒作响。我们不禁放慢了脚步,戒备森严地向前探索。

"前面有黑影!"一名战士压低嗓门提醒道。果不其然,在一块巨大的砾石后面隐约可见一抖黑影在闪动。

"先下马吧,我们分头包抄!"张文涛一声令下,所有人立马翻身下马,迅速拿起武器摆开战斗架势,蹑手蹑脚地向着那块怪石靠拢。

"给我出来受死!"就在我们一点点靠近时,突然一阵枪声炸裂般在密林深处响起。紧接着就见一帮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蜂拥而出,将我们团团围困在了狭窄的山道中央。

"不要命了!"张文涛大吼一声,我们这些人立马拉开阵型,做好最坏的准备。但我猛然发现,这伙歹徒每人手里都拿着当今最先进的步枪,甚至还有一些人拿着我们军营里常备的手枪。

"大家小心,这些家伙不是吃素的!"我拉开膛门,一颗子弹就这样贴着耳畔呼啸而过。我们这才意识到,今晚恐怕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艰难险阻。

接下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残酷殊死搏斗,双方的枪声在寂静的夜晚响彻云霄,仿佛要将整个山林震荡得倾颓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