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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物件與我分手失聯,後面我提幹準備結婚,才知她為等我沒嫁人

2024-06-19軍事

文:趙炎
編輯:與經歷無關

我叫趙炎,1984年入伍時才24歲,成了一名陸軍連長。當年軍教生涯前景光明,如果按部就班來說,說不定還能一直攀登至更高的職位。可是命運偏偏在那一年為我覆寫了人生軌跡。

入伍前,我和孫曼是自小便相識的同鄉好友。她比我小兩歲,家境小康,容貌出眾,性格活潑開朗,是個幹凈利索的好姑娘。不知從何時起,我們之間早已跨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相視而笑間,我的心總會為她而悸動幾分。

那會兒部隊生活還算清苦,每月僅有三四十元的微薄夥食費,連長的薪資也高不到哪裏去。不過對於我這個窮學生出身的年輕人來說,已然比同齡人要體面太多。孫曼也剛好讀完了護理專業,進入市醫院實習當起了白衣天使。

兩人分住在不同的宿舍,只有在周末才能見上一面。每逢這時,我都會換上一身筆挺的軍裝,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鮮花,興沖沖地步行前往孫曼的宿舍。一路上,我的內心就會激動得如同小男生般澎湃,生怕在她面前表現出一點怯場的小毛病來。

孫曼每每都會穿著一襲素雅的長裙,系著白色的蝴蝶結,站在宿舍門口等我。她那雙總是彎成一道月牙的眼睛,在初夏的陽光裏熠熠生輝,燦若朝霞。我們或是在校園內野餐,或是去遊樂場做投影片,總之就是樂在其中。就這樣,不知不覺間,我們的感情已經日益加深了。

彼時部隊的作息還算從嚴,每逢周一清晨四點我便要返回軍營開始新的一周。我常常在清晨黎明分時,不舍地親吻孫曼的額頭,然後急急忙忙趕往軍營。孫曼也總是會站在樓下,眷戀地向我揮手,那眼神就好像已被生離死別的悲傷侵襲一般。

我還記得有一次,分別時孫曼突然緊緊抱住了我,哽咽地說:"炎哥哥,你要保重啊,有了危險就趕快退伍吧。"我一時竟被她的這番話驚住了,忙連連安慰道我們已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人,並不會像電影裏演的那般隨時遭遇生命危險。孫曼這才放下心來,依依不舍地目送我離開。

就這樣,我在軍營裏勤懇操練,孫曼在醫院裏忙於護理。兩人雖然總在失望和等待中迴圈,卻仍舊對這段感情滿懷期待,生怕稍有疏忽就會白白錯過彼此。

時光飛逝,不知不覺間已過去兩年。軍教生涯對我來說實在是一個全新的體驗,除了槍炮射擊,還得學習野外生存、戰地救護等本領,著實讓我在這途中長了不少閱歷。

就在大家期盼有戲的時候,部隊突然接到上級的通知,需駐防邊境。孫曼曾不止一次含淚叮囑我要多加小心,若有危險就趕快退伍,我都只是敷衍了事。當時怎麽也想不到,這次的分別竟會導向一個無比遙遠的結局。

說來慚愧,雖然我已在軍教生涯中摸爬滾打多年,可對這次邊境駐防的事卻沒太當回事。我只以為又是常規的邊防任務罷了,根本忽視了其間可能存在的危險。

於是在出發前一天的夜晚,我依舊約了孫曼來軍營見最後一面。看著她泫然若淚的嬌俏面容,我只是笑著說了一句"這次任務很快就能結束,等我回來就向你求婚"之類的大話,竟由衷地認為這樣就足以讓她放心了。

誰知,事與願違,這次任務沒等完成,鄰國就陷入了一場動蕩。為了避免引火上身,邊境一線的部隊只能被迫滯留,疏導當地局勢。我所在的連隊也一直駐紮在那片邊陲小城,時刻準備拉響戰鬥備用。

就這樣硬生生地在那個陰冷潮濕的偏僻小城裏滯留了近兩年,我們連續好幾個月都沒能與外界取得聯系。家書斷了,書信寄不出去,孫曼恐怕早已以為我不想回信了吧。可事實並非如此,每每我拿起筆想寫信的時候,總覺得哪哪兒說不太好,怕說重了讓她擔心,又怕說輕了她不在乎。所以每每又放下筆,一直苦於無法擬定合適的措辭。

直到部隊終於撤離的那天,我的內心久違地湧起一股對重返家鄉的渴望。可就在返程的途中,我們所搭乘的軍車不慎爆胎而側翻在路旁,好在傷亡不算太重。不過由於重整隊伍和修車的過程也耽擱了數月光景,等到真正回到老家時,已是兩年後的事了。

記得剛踏上家鄉的這方土地時,我便有一種親切無比的感覺,仿佛生命之花在這刻重新綻放了一般。可轉眼一看,故鄉的一切都貌似沒什麽變化,只不過那條老街上多了幾家新開的商店,家鄉的那棵老樹也更加郁郁蔥蔥了。

我先前曾給家裏捎了個信,說是要來探親放個長假,所以下車時母親早已在車站等候多時了。看著她蒼老卻慈祥的面容,我不禁鼻子一酸,幾乎就要淚下來。她緊緊擁抱著我,口中念叨著"沒出事就好、沒出事就好"的話語。我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氣,讓這份溫馨的氣息滲入心田。

久別重逢之後,我隨即去拜訪了故友,卻無一人提及孫曼的訊息。我也不好當面去打聽太多,只能自己默默在心裏尋思,究竟這兩年來她過得好不好?是否還和從前一樣溫婉可人?還會不會在每個清晨依依不舍地目送我的離開?

想到這裏,我的心不禁被一陣酸楚所籠罩。要知道我和孫曼至今才分別兩年而已,要是她已經改嫁他人,那我們付出的一切豈不是前功盡棄了?但轉念再一想,兩年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或許她早就等得不耐煩,規而刖之了呢?

就在我百般糾結的時候,突然有一天接到了通知,說是要參加一場婚禮的籌備工作。對方不是別人,正是我在軍營裏最好的哥們兒老牛。我聽聞他的新娘好像就是同鄉,一時也難免為這巧合的際遇感到驚訝。

婚禮那天,雖說作為新郎的老牛最應當高興,但他卻始終面色難看。在敬酒環節時,他夾著我的手臂,悄悄對我說:"趙哥,我不知該如何開口,但新娘家已經拒絕了我好幾次,說非等不可。你瞧,她究竟在等什麽人呢?"

聽到這話,我一時也摸不著頭腦。不過當新娘緩緩走出禮房,掀開蓋頭時,當那張熟悉的面孔一點點地呈現眼前,我的淚水頃刻間奪眶而出,幾乎失聲痛哭起來。

沒錯,新娘正是我今生所愛的孫曼,而她竟為了等我,硬是拖延了兩年的姻緣,到最後甚至連親事都要逼停新郎。看著她那雙憔悴而執拗的眼神,我的內心仿佛被無數根刺狠狠紮穿一般,幾近透不過氣來。

我當即拉著孫曼來到了一處僻靜的角落,雙膝跪地,放聲痛哭了起來。她見狀趕緊蹲下身,一邊拍著我的背安慰道:"炎哥哥,你怎麽了?是我讓你難過了嗎?"

"不,不是你的錯!"我哽咽著說,"是我對不起你啊!你為了等我,竟然幹等了兩年之久。"

想到當年我離別時大言不慚的承諾、想到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爽約,還有這兩年裏我對孫曼行蹤渺無音訊的事,我就止不住內疚和自責。我把臉深深埋入掌心,痛苦地嗚咽了幾聲,又擡頭望向孫曼那雙濕潤的雙眼,繼續說:"可我們當時都太年輕了,哪裏知道分手竟會是這麽遙遠又漫長的過程?如果早知道會耽擱這麽多年,我絕對不會輕易許下那等承諾了。"

"可就算如此,你也不該什麽音訊都沒有啊?"孫曼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略帶責備地說,"你可曾想過,這兩年來我是如何一步步放棄等待你的希望?在我們同窗們,一個個嫁人生子,只有我一個人始終孤家寡人時,我內心是怎樣的煎熬?"

我默不作聲,只是痛苦地咬著嘴唇,靜靜傾聽她訴說這段日子裏的心路歷程。

孫曼繼續說:"那幾年我時常做噩夢,夢見自己站在家門前,眺望遠方,可任憑等到天黑也不見你歸來。後來,就連夢中的你也漸漸模糊了面容,我每每醒來淚濕了半邊枕頭。我請示過長輩,他們直言不諱地讓我放棄,說我們畢竟只是少年時代的一段繾綣。哥哥我真的很努力地去忘記關於你的所有回憶,但每每一想到我們從小就是好友,你又是如何地深情愛過我,我便覺得做不到那一步。"

她說到這裏,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兩行熱淚止不住地往下滾落。我趕緊上前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感受著彼此的體溫相互交融、緊緊依偎。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心疼不已:"曼曼,是我太自私了,總以為能信守諾言,豈料事與願違。其實這兩年裏,我一直惦記著你,每每寫下一些話,最後卻又怕說重了讓你擔心,我終究是太自以為是。"

"不怪你,我們誰都沒有真正看透人生的艱難。"孫曼只是靜靜地凝視著我的雙眼,虔誠地訴說,"我早已很多次想通了,如果你永遠也回不來,那我一定會放下去談下一段戀愛。可直到最後我都沒有勇氣去這麽做,因為真正遇上新歡時,我心裏就開始痛到無以復加。面對親朋好友或熱心朋友的攛掇,我只能擺手說已有了心上人。"

聽了這一席坦白話,我整顆心仿佛都被揪成了一團,痛楚萬分。我緊緊擁抱著她,深深地在她的耳邊吐出一連串的道歉。孫曼則輕輕推開我,用袖口為我拭去了眼角的淚水,然後凝視著我的雙眼,鄭重其事地說:"其實一路走來,我也沒有想過要你回來就必須要娶我為妻。只是今天這一幕,讓我突然間釋懷了心頭許久的一個疙瘩。如今你已經平安歸來,我的心也算是稍稍安定了一些。"

我不禁伸出雙手,緊緊攥住了她的雙手,鄭重地說:"曼曼,我從來都沒有忘記你。只是這兩年形勢特殊,我們根本無法取得聯系而已。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能立刻向你求婚,好讓你徹底安心。只是現在......"

我欲言又止,腦中不禁浮現出一幕幕在軍營裏的所見所聞。孫曼見狀,便輕輕握住我的手,耐心地說:"沒關系,你慢慢說。"

"其實......"我深吸了一口氣,斟酌著開口,"其實我在部隊裏也見識過不少事了。有些傷殘戰士的遭遇,讓我時常痛心疾首。你也知道,軍人的職業生涯實在太過艱險,說不準哪天就會為國捐軀。所以我才一直沒向你求婚,怕你嫁給我後受到牽連。"

孫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溫聲道:"我懂你的擔心,可這也是軍人家屬必須承擔的一部份代價啊。難道要我們就此了斷感情嗎?"

我搖了搖頭,沈默了半晌,這才緩緩續言:"你說得對,但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在軍營中也恰恰領教了,很多人都夭折在年富力強的時候。要是我就這樣去世了,也太委屈你這麽好的姑娘了。所以我一直猶豫,想等自己退休後再向你求婚。"

聞言,孫曼眼裏閃過一絲恍然,也似乎更加理解了我內心的那份惴惴不安。她安慰道:"炎哥哥,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人生際遇。你也不用自怨自艾,只要是你出於善意,我都會理解的。"

我被她這番話深深打動了,內心不禁升起一股暖意,繼續訴說道:"你知道,部隊裏也有不少人娶了親。他們有的在家等了太太好些年,轉眼就成了人夫人父。可也不乏有一些,婚後甫一兩年,就遭遇了戰禍離世。臨終前他們最後的心願,就是希望自己老妻能重新嫁人,好過上新的生活。"

"聽著令人心疼啊。"孫曼難掩心疼之色,輕聲道。

我點點頭,繼續說:"所以你看,生離死別的教訓簡直就擺在眼前。我深怕就這樣跟你結婚,轉眼就去了戰場,那你一個青春年少的好姑娘可就要獨自在家相守多年。到了而立之年,哪還有人要?反正在我看來,這兩年的等待已經夠讓你煎熬了,我可不想你將來還要經歷那樣的折磨。"

聽了這一番話,孫曼默默垂下了雙眼,良久良久,終於幽幽地道:"炎哥哥,你其實是太小看我了。你我從小就是對彼此了如指掌的知交啊?我又怎會不理解你這番用心良苦呢?只是你說的那些前車之鑒,還是太過殘酷了些。我們現在年紀都還小,你我都只不過二十出頭嘛。你怎能就這樣認定接下來我們的命運就該是那番模樣呢?"

我無言以對,只覺孫曼說得很有幾分道理。既然當下我已退伍回鄉,前程也尚且可期,確實沒必要把我們的未來一味往那麽陰郁的方向去想了。

孫曼見我默不作聲,於是繼續勸慰道:"我們現在不正是應該好好珍惜眼下、追求理想人生的黃金年齡嗎?你我的感情也都歷經了這番坎坷,應該更加洗禮出一股磨礪出來的純摯了吧?同時,我也總算能明白你之所以這兩年音訊全無,並非是不作打算,而是為了我好,替我三思而後行了。"

她說到這裏,手掌輕輕撫上了我的面頰,眼中閃爍著淚花,語帶哽咽:"而且,就算你我真的遭遇那番禍難,我也會用余生孤家寡人下去的。因為那是我年輕時由衷托付過的一份真心。"

聽到這裏,我的心中已淚雨如註,緊緊攥住了她的雙手,近乎哀求地說:"曼曼,對不起啊!我是真心愛你的,可就是始終拿不定主意該如何去定論。如果你實在已經厭倦等候,我也願意放手讓你自由了。只要你能幸福,我怎樣都好。"

"傻瓜!"孫曼溫柔一笑,語重心長地道,"我可不會就這樣放棄我們這段珍貴的緣分。你先前也說過,不正是我們同窗好友的際遇,讓你備受煎熬嗎?既然如此,又怎能讓我們也重蹈覆轍呢?難道轉身就這樣和別人在一起,你就能釋懷了嗎?"

聽到這裏,我不禁羞慚萬分,默默低下頭去。一直以來,我總是自以為是地將我們的感情抽離出來,理智地思考。可我又何曾考慮過孫曼的心意呢?想到當初分別時她那雙濕潤的眼眸,我就覺得內疚無比。

也就在這時,外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不一會兒,就見老牛捂著腹部,臉色慘白地走了進來。原來他剛剛不慎喝多了,一股糊塗竟和別人在外面鬧了起來,被人給狠狠捶了一拳。

看到這一幕,我和孫曼不由得面面相覷,隨即會心一笑。我趕緊扶住老牛,讓他躺到一旁的椅子上,轉頭對孫曼說:"看來老天就是要特意為我們創造這麽一個機會,讓我好好向你訴說內心的話啊。"

孫曼亦是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眉眼輕挑,似笑非笑地註視著我。我會意後,當即單膝跪地,緊緊攥住她的雙手,深情款款地說:"曼曼,我們從小就是無話不談的摯交,你我青梅竹馬的情誼一直銘刻在心。只是後來因為軍教生涯的關系,我一直沒向你求過婚。其實這兩年來,我一直對你的愛意如昔,只是因為害怕將來會給你帶來傷害,所以才一直徘徊不前。"

說到這裏,我深吸一口氣,仰頭凝望著她的眼睛,莊重無比地說:"如今已然退伍歸鄉,前程也算是稍稍可期。我是真心地愛著你,也終於下定決心,要和你一同肩負起這段感情該有的責任和義務。所以,你可願意給我們最後一次機會,讓我們攜手共度余生?"

孫曼聞言,眼眶中不禁湧上兩行熱淚,她用力點了點頭,笑意盈盈地說:"炎哥哥,我等這一刻也已足足等了兩年多了。如今終於等到了你這番鄭重的求婚,我也算是徹底了卻了心中所有的執念了。"

於是我二人互訴衷腸,決定籍此良機重新開始一段戀愛。很快我們也就如願以償,攜手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後我在家鄉謀到了一份公職,收入雖不高但也算衣食無憂。孫曼也在區醫院裏工作,我們倆可以說是形影不離,一同打理家務。

那些個日子真是無憂無慮,渾渾噩噩。夜深人靜時,我常會摟著孫曼的香肩,一同凝望星空,憧憬著將來的美好生活。我們也時常能聽到樓下傳來稚兒的嘻笑,那時就會默默思量,將來要是也有個孩子就好了。

就這樣,一晃五年過去,我們已年過而立。孫曼到了要生養的年紀,卻一直沒能懷上孩子。她雖從未在我面前有絲毫怨言,卻也難免露出幾分落寞。我能感受到,她內心確實渴望一個可愛的孩子,好讓我們的小家更加溫馨美滿些。

有一天夜裏,我正在月色中摟著孫曼的腰肢,輕輕順著她的秀發。她忽然轉過頭來,眼神黯淡無光,卻努力擠出一絲笑意來,說道:"炎哥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總沒能懷上孩子。是不是老天爺要懲罰我當年固執地等了你兩年,所以才如此不開眼呢?"

聽到這番話,我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孫曼情緒也變得低落起來,她望著我說:"我們也總是這樣盼星星盼月亮的,可還是只有自己與自己。難道我們註定就只能這樣度過余生了嗎?"

我在那一刻的內心,五味雜陳、悲喜交加。傷心的是看著孫曼失意落寞的模樣;欣慰的卻是,她依然如此執著於我們的感情。想到這裏,我心頭一熱,趕緊溫聲安慰她:"傻曼曼,誰說我們就只能如此了?就算到老我們也註定無子無孫,我也心無怨尤,因為能有你一直在我身邊,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了。"

孫曼聞言,泫然欲泣,卻又竭力揚起嘴角,不願在我面前表現太多憂郁的神情。我於是把她摟得更緊了些,繼續說:"不過話雖如此說,其實我內心也期盼著咱們有個可愛的兒女啊。就算真的遭了這個不孕的劫數,那又怎樣呢?咱們可以努努力在外求子,或者幹脆就收養一個小孩子。我們的愛情和家庭不會因為缺少孩子而有所減少,反而會因為共同面對困難和挑戰而變得更加堅強和珍貴。"

孫曼聽了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她緊緊地抱住我,仿佛在尋找一種力量和安慰。"炎哥哥,你說得對。我們不應該因為一時的困難就放棄希望。無論是親生的孩子還是收養的孩子,只要是我們共同撫養的,都會是我們愛的結晶。"

於是,我們開始積極地尋找合適的途徑,希望能夠收養一個孩子。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和等待,我們終於迎來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她有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和甜美的笑容,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們就深深地愛上了她。

我們給她取名為"小月",希望她能像月亮一樣,給我們的家庭帶來溫柔的光輝。小月的到來,讓我們的生活變得更加充實和快樂。我們教她學步,聽她牙牙學語,看著她一天天長大,我們的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月也逐漸融入了我們的生活,成為了我們家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她聰明伶俐,活潑可愛,給我們的家帶來了無盡的歡聲笑語。每當看到她和孫曼一起玩耍,或者聽她甜甜地叫我"爸爸",我就會深深地感激命運,讓我們能夠擁有這樣一份美好的禮物。

然而,生活總是充滿了不可預測的變數。就在我們以為生活會一直這樣平靜幸福地繼續下去時,孫曼卻突然病倒了。經過醫生的診斷,她患上了一種罕見的疾病,需要長期的治療和護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我和孫曼都感到無比的無助和絕望。但是,看著小月那無辜的眼神,我們知道自己不能放棄。我們開始四處求醫,希望能夠找到治愈孫曼的方法。雖然過程充滿了艱辛和挑戰,但我們始終相互扶持,共同面對。

在這段艱難的歲月裏,小月成為了我們最大的精神支柱。她的天真無邪和樂觀的態度,讓我們看到了希望和力量。我們堅信,只要我們一家人團結一心,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經過不懈的努力,孫曼的病情終於得到了控制,她的身體也在逐漸恢復。我們一家人再次團聚在一起,享受著平凡而溫馨的日常生活。雖然未來仍然充滿了未知,但我們相信,只要我們心中有愛,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我們追求幸福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