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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時期,最殘忍的不是日本士兵,日本女性遠比他們瘋狂

2024-04-18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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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付東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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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二戰時期,日本那可真是一點人事兒都沒幹出來,不管是太平洋戰場還是中國戰場都是如此。用無惡不作來形容他們都算輕的。

而到了現在,不少人都會把這場半個多世紀之前的戰爭, 歸咎於當時日本政府和舊日本軍隊的責任。

但是其實在那個年代, 瘋狂的日本可是幾乎是舉全國之力在做戰爭準備,連日本平民也少有無辜之人。 這一點,從日本女性的身上就能看出來。

一、瘋狂的原因

首先我們得先說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日本在二戰的時候,並沒有特別多的女人直接參與戰爭。 像是電視劇裏的女特務,女軍官不是沒有,但是數量極其稀少。

這主要是因為當時的日本女性地位較低, 在家做家務事才是她們的主要工作,這也是他們從平安時代,甚至是繩文時代就傳下來的一個傳統。

不過就算當時日本女人,沒有直接參與戰爭, 她們對於戰爭,也是極其狂熱的,甚至比殘忍的日軍還瘋狂。

(二戰時期日本女性)

不管是什麽年代,那都是 「兒行千裏母擔憂,夫參戰妻淚不休」,但在日本可就是完全的變了另外一個模樣。

一個普通的家庭中,如果兒子參軍,那麽母親會極其高興地為他準備行裝,如果夫君參戰,那麽妻子也毫無一點不舍和眷戀,甚至還會送一把刀作為臨行禮物,意思是讓他在戰爭中多殺敵人。

(國防婦人會)

這一點, 其實咱們就從日本六十年代的右翼電影【啊,海軍】裏,能看出來一些端倪。

主角平田一郎的母親,在得知兒子考上了江田島海軍學校,一點都沒有自己兒子在幾年以後,沒準要到太平洋上餵魚的擔憂感。 只有一種對戰爭的偏執,近乎變態的對軍國主義的「順從」。

而在那個年代,這種情況幾乎出現在每一個日本家庭中。

(二戰時期的日本女人)

二、日本特色

也許有的人會說,歷史上鼓勵家裏男人參軍的事情也不少,怎麽到了日本這裏就是「軍國主義」了呢?

很簡單,其他這種行為都是「鼓勵」而非是「半強制」。

在當時的日本女人看來, 如果自己家的男人不上戰場不當兵,那簡直可以稱之為是這個家恥辱中的恥辱。 一些性格稍微剛強一點的女人,甚至會自殺來讓自己的夫君不要留戀自己,從而一心放在軍隊上。

(一張婦人會合照)

這一點,在美國作家魯思的【菊與刀】中也有體現。

在日本人仿佛完全不會靈活變通,別人指明了一條路,那麽他就會一如既往的走下去,哪怕這條路完全是錯的。

而二戰時期的日本政府,就正好的給全日本的女人指了一條路。 那就是盡己所能的幫助所謂的「聖戰」,有錢出錢,沒錢出力, 如果力都沒有,也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慰藉聖戰士兵」。

(日本女性)

全面侵華戰爭期間, 日本國內婦女團體人數,一度倍增,擴充到近千萬人。 如此大規模的婦女組織,在後方日軍加油鼓勁,甚至還組團前往前線,進行慰安活動。

在抗戰期間,不僅是中國有不少婦女被迫成為了「慰安婦」,為日本士兵提供性服務。 在日本也有大批的日本婦女成為了慰安婦,要麽來到中國,要麽留在本土給日本鬼子當慰安婦。

(二戰結束之後的日本女人)

不過和中國的無辜婦女要麽被強迫,要麽被拐賣來的不同,大部份日本的慰安婦,那可都是主動獻身的。

因為她們認為, 自己身為女人不能參軍報國,已經是很羞恥的一件事了,用自己的身體,給所謂的「聖戰」做貢獻,其實也是間接的幫了忙。

(二戰時期的日本女人)

三、恥文化和婦女地位

而日本女人這種近乎於瘋狂的情況,其實歸根結底還是要歸結於兩個原因, 其一是日本當時對天皇的無限崇拜,第二就是日本這個近乎於是變態的「恥文化」。

日本人對天皇的崇拜並非是與生俱來,因為他們在之前的幾百年中,並沒有對天皇有多少敬畏之心,尤其是在日本戰國時期這段日子裏,雖然天皇名義上存在,但是實權都掌握在各個類似於諸侯的「大名」手裏。

而戰國時代結束之後,德川幕府又把控了話語權,天皇照樣變成了吉祥物,也就是 在日本近代時期之後,日本的天皇開始塑造自己「萬世一系」、「天降神君」的形象。

以至於到了二戰的昭和時代,日本天皇裕仁這個戰犯頭子,已然被包裝成了一個「對全天下恩尤父母」的無二聖君。抗戰片裏日本鬼子,不管喜怒哀樂沒事兒就喊「天鬧黑卡板載」(天皇萬歲),就是對這種盲目崇拜的有力寫照。

(二戰時期的日本婦女)

而天皇的話語權重了,他就算放個屁自然也有人想聞聞,日本要發動戰爭,最好的宣傳和動員的方式,不就是透過天皇這個最好的話事人,來發表一下觀點嘛?

所以,各種各樣的「侵略就是忠君愛國」「為了戰爭貢獻身體是一種榮譽」「把家裏的男丁都拉上戰場吧」, 這種法令,就被全日本的家庭信任無疑。

畢竟自己家BOSS都叫你這麽做了,怎麽可能是假的, 這可是神諭,不從可是要遭天譴的。

(國防婦人會的形象宣傳)

另一方面,就是日本「恥文化」, 不管對日本有沒有了解,恐怕都知道日本人都特別鐘情於切腹自殺,因為自武士道中,切腹是武士展現勇猛的一種行為。

而為啥要切腹,是因為他們認為,投降是一種極其羞恥的事情,所以與其這麽羞恥的幹下去,不如直接給自己一刀一了百了,落個「死亡如櫻花一般絢爛」的名節。

(這種宣傳其實很多)

而這種「恥文化」放在日本婦女身上,就逐漸形成了一種類似於「攀比」的情況。 周邊的街坊鄰居都在為了「聖戰」做貢獻,佐藤家四個兒子全參軍了,西村家三個閨女都去陪鬼子睡覺了,石田家的美女兒媳婦都去做間諜了。

在這種環境下,家裏就算不想參軍報國去當「填線寶寶」也不行, 走在街上真的容易被人戳脊梁骨,日子久了,自己家的男丁也頂不住壓力參軍報國了。 要麽去華北感受八路軍神出鬼沒的遊擊戰,要麽在太平洋小島上看大鱷魚呲牙,自己家媳婦也得送去做慰安婦。

您說這種情況,能不可怕嗎?

說了半天,日本女人在抗日戰爭時期大部份都是「加害者中的受害者」,一方面是日本的軍國主義害人不淺,另一方面是日本男尊女卑的傳統的確讓人難受,所以不管咋樣,日本女人在二戰時期和戰爭無關這個論點,從最開始就是錯的。

參考資料:

[1]魯思·本尼迪克特.菊與刀[M].陜西人民出版社:202204.302.

[2]侵略者的後盾!揭秘二戰時期日本女人私生活.人民網,2016-11-11

[3]揭秘爭做慰安婦的日本女人 大量女子成為性奴.環球網,2015-0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