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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連長時,政委給我介紹駐地一個博士生女幹部,幸好我拒絕了

2024-06-25軍事

 人生最美是軍教,很慶幸青春有穿軍裝的樣子!

文:十二月

生於書香門第的我,二十出頭就取得了博士學位,可誰又曾料到,在與鐘連長相識相知的那個盛夏,我的人生軌跡就此改變,開啟了一段與軍教情緣的糾葛卻又甜蜜的歲月。

我叫瑤溪,今年28歲,是X軍分區的一名女軍官。從小家教嚴格,父母都是資深教授,他們希望我能夠紮根學術,將來成為一名有學問有見識的知識分子,為國家的建設貢獻自己的力量。

高中畢業後,遵從父母的期望,我如願考入省城重點大學攻讀生物專業。四年後,本科畢業時學校破格重點重視,推薦我直接保送讀研。雖說是省內知名高校,但我並沒有因此自滿,反而更加刻苦專註於學業。幾年後,我順利完成了研究生階段的學習,並以優異的成績取得了生物學博士學位。

當時的我才25歲,正值壯年。可就在這時,家中突然傳來噩耗,家裏的老宅因為一場大火付之一炬,我雙親年邁體弱,在大火中不幸罹難。我突然間變成了整個家族唯一的遺族,前程茫茫,身無長物。

大學時我曾夢想著將來能追隨父輩的腳步,在高校任教,潛心研究,為祖國培養棟梁之才。可如今一切夢想頓時化為泡影,我無家可歸,一貧如洗。正當我對生活感到仿徨的時候,一紙軍隊的入伍通知書如一縷曙光照進我的內心。

經過反復的權衡,我決定加入軍隊。我清楚記得那是1982年的7月,剛剛大學畢業的我第一次穿上那身值幣若幹的軍裝,成為一名軍隊女官兵。分發到這個小小的西南邊陲駐地後,我被編入政治部門,擔任一名助理幹事,負責官兵的思想政治工作。

駐地環境單調清苦,條件雖然艱苦,但對我來說,也是重新開始新生活的契機。在最初的幾個月裏,我一直被當成一個"書呆子",受到不少戰友的暗自嘲笑和排擠。但我從未因此氣餒,依舊用專註和認真的態度對待工作和生活。

終於有一天,一件突發狀況讓我漸漸贏得了戰友們的信任和尊重。當時,某個中隊的一名戰士在野外受到蛇咬傷,情況危急,醫療班的軍醫束手無策。我作為博士生物專業出身,憑借多年的專業知識經驗,果斷采取了針對性的急救措施,用祖傳的一個獨門秘方,最終拯救了那名戰士的生命。

自那以後,軍中戰友們才發現,我不僅是一個勤懇踏實的"書呆子",更是一位才高八鬥、功夫了得的"能人"。從此,我在軍營裏的生活開始有了轉機,大家都主動接納了我,我也更加堅定了對軍教事業的熱愛和向往。

就在那個夏天,我還結識了一個很要好的朋友,他就是鐘萬賀連長。

鐘萬賀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同凡響的人。他出身寒門,自小就在這偏僻的小鎮上長大。在鎮上,他就是那種典型的"窮家孩",家境貧寒,衣著整潔,為人誠實勤懇。

小時候,鐘萬賀的父親就在一場意外事故中犧牲了,一家人只能指望母親打理家計。可誰知命運如此捉弄人,他十五歲那年,母親也因為勞累過度離世了。從那之後,鐘萬賀就只身一人在世上漂泊。

盡管生活處處圍困,但鐘萬賀個性卻意外地堅韌,從未被現實擊垮過。他下定決心要改變自己的命運,終有一天脫離貧困的陰霾。在他的執拗堅持下,終於在18歲那年如願以償進入了部隊。

入伍後,鐘萬賀一直表現優異,憑借過人的勇氣、毅力和忍耐力,很快就在戰友中樹立了良好的形象。他先後戰功赫赫,獲得過多次嘉獎和晉升。來到我駐紮的這個小鎮時,他已經是一名合格的連長了。

第一次與鐘萬賀見面,是在分區政治部的一次會議上。他身材高挺,神情堅毅,一雙眼睛像兩把銳利的劍鋒,勾勒出出眾的軍人風範。

當時,我第一眼就被他給深深吸引住了。後來我了解到,他在戰友中有"鋼鐵戰士"的綽號,大家對他無比敬佩和景仰。

不知從何時起,鐘萬賀和我開始在工作之余多了更多私下交往的機會,我們還互相成為了彼此最親密的知心朋友。鐘萬賀不愧是一名優秀的軍人,他總是以身作則,以實際行動詮釋著軍人的操守和氣魄。同時,他為人謙遜有禮,待人真誠善良,這些品質無不讓我對他贊賞有加。

而我也被鐘萬賀視為"知心知性的大家閨秀"。 在與他的接觸中,我逐漸領會到,他這顆赤子之心才是最為寶貴的品格。軍教生涯的艱辛也無法改變他純樸善良的本質。

有一次,鐘萬賀和我在一次夜間掃蕩作戰後,不小心迷了路,只得在山間一處隱蔽的營地暫作歇腳。那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察到,軍人們在戰鬥和生活中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英勇無畏、視死如歸的精神。

我清晰地記得,當晚鐘萬賀與我促膝長談。在月光的照映下,他向我訴說著自己坎坷的成長經歷。從小失怙的他曾一度陷入孤獨和絕望的深淵,直到後來被一位慈祥的老軍人相救並施予教誨,他才恍然大悟,找到了人生的奮鬥目標。是部隊給了他成長和重生的機會,讓他最終擺脫了命運的枷鎖,從一個小鎮窮孩走向了遠大的理想。

聽到這段往事,我再一次被鐘萬賀那顆純樸而高尚的心靈所深深打動。他用自己對軍教的矢誌熱愛和滿腔報國熱忱,詮釋著軍人這個職業最淳樸、最質樸、也最高貴的一面。

我發現自己和鐘萬賀有著驚人的精神契合,我們有著共同的人生追求和價值取向,盡管曾經生活在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但我們對美好事物的向往是如此地相似。

很快,軍營以外的小鎮上,也開始有八卦傳開,說我和鐘萬賀走得太近,似乎暗生情愫。其實,對於我們來說,友誼遠比愛情更加珍貴和純粹。然而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內心對鐘萬賀產生了更多別樣的好感和情愫,一種超越友誼的東西在潛移默化中滋長起來。。。

1984年春天,一件為我和鐘萬賀之間的友誼推波助瀾的大事發生了。

那天,軍分區的政委突然私下把我約了出來,對我說起了一件令人振奮的訊息,新軍購置了一批先進的化學武器,是以色列技術支持,號稱具有革命性的新型毒劑,將有助於鞏固我軍在偏遠地區的主導地位。

我當時倍受震驚。作為一名科班出身的生物學博士,我對化學武器的危害性了如指掌。那種令人致命的劇毒物質一旦泄露或被濫用,將對整個生態系造成淪陷性打擊,對全人類都將構成極大威脅。我立即義正嚴詞地批評了政委的決定,堅決反對這一做法。

然而,政委卻對我的勸誡充耳不聞,反而怪我學閥迂闊,書呆子不諳世事。他當即將我革職,同時威脅說如果我再胡作非為,不僅要開革離隊,甚至難逃法律嚴懲。

當時,我內心忐忑不安,完全沒想到,單單是一番直言勸誡,就惹來了政委的如此嚴厲報復。更讓我寢食難安的是,如此劇毒的武器一旦真的被引入軍中,那對無辜平民的傷害簡直難以想象。。。

正當我困惑之際,鐘萬賀得知了這件事的經過,對當時的我來說無疑是一股振奮的力量。鐘萬賀全力支持我的立場,表示"大仇必須及時雪"。第二天,他就冒著極大的政治風險,以書面形式連同我的檢舉控告直捅向了軍分區的上級主官。

接下來的幾個月,鐘萬賀和我遭到了極為艱難的環境。政委利用手中的權力,對我們進行了嚴厲的打壓和報復。大家工作時經常遭到歧視與排斥,就連基本的生活用品也告斷絕供應,生存變得空前艱難。

尤其鐘萬賀更是被政委列入了"重點監控"的黑名單之中。他原本的工作和生活都受到了極大的約束和限制,晉升的道路也徹底被攔截。

如此的種種打擊,對鐘萬賀個人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壓力和煎熬。那段日子,我親眼目睹他原本陽光積極的性格變得沈默寡言、愈發陰郁。就連在我們單獨相處時,他也少有笑容,滿臉的愁苦讓人怵目驚心。

有幾個夜晚,我在夜深人靜時,隱約聽到鐘萬賀在營房內壓抑痛苦的哭泣聲。我能想象得到,要在這種極端環境下堅持一名軍人該有的尊嚴和操守,對他的承受力是何等的考驗。作為他最好的朋友,我的心如同被人生生揪住,備受煎熬。

大獲全勝後的那段日子,是鐘萬賀和我人生中最燦爛的時光。我們在工作和生活中都重新煥發出活力,過去的陰霾仿佛只是一場夢幻一般。

尤其是鐘萬賀,在獲得昭雪之後,他的精神狀態和心理壓力終於得到極大的緩解。那個曾經勇猛威武的"鋼鐵戰士"重新展現在我的面前。他的眼神重新充滿自信和陽光,整個人散發出前所未有的蓬勃朝氣。

更令人欣喜的是,他對我也開始有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親昵表現。有幾次,在夜間我們兩人無人的掃蕩途中,他會突然伸出手來,緊緊地握住我的手,默默無語卻滿懷深情。

夜幕下,我們手牽手漫步在營地的林蔭小道上,偶爾輕聲低語,仿佛就這樣與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她在一起散步約會。那感覺是如此溫馨浪漫,讓我的內心被幸福與甜蜜所完全充盈。

對於鐘萬賀來說,我知道他一定有太多的話希望對我傾吐,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在最美好的年華裏,他曾一度孤苦伶仃,難以寄托自己的愛戀。而此刻,我們兩人就像是靈魂知己般的存在,他終於有了可以托付的物件。

有時,我會假裝不經意間聽到他在自言自語,訴說著自己少年英雄夢的種種際遇。從被迫輟學後做過一段時間的小工,到18歲舉家上京許下了進京恰飯的軍教夢想,再到後來憑著勇往直前的決心終於有幸如願。

那段孤勇坎坷的經歷,對於鐘萬賀來說,每每回憶都是沈甸甸的。可是在我面前,他總是哽咽著說,假如當年沒有堅持夢想,就永遠無法遇見如我這樣的知心摯友,這一生就註定黯然無光了。

我被鐘萬賀這番剖白擊中了心坎,仿佛一下子就看透了他的內心世界。這個沈穩剛毅的軍人,其實內裏也有著詩人般纖細的情懷。是啊,我們本就是兩個毫無交集的生命,卻偏偏在這個小鎮相遇,從而結下了如今這份情分。

鐘萬賀曾在一次掃蕩演習之前,突然對我吐露了內心的一個小小私願。他說只要從軍20年,便可申請到部隊的一片職田,從此過上他向往已久的田園生活。屆時,我們就可以在那萊恩居樂業,從此與世無爭,與世長辭。

聽到這番話,我的內心不禁被一陣暖流激蕩。鐘萬賀這個夢想是如此單純質樸,卻也正與我孤雛的身世和期望不謀而合。是的,我們都曾在人生的低谷徘徊,一度對未來感到迷惘和無助。而現在,我們卻要互相依偎著,在山野之間找尋到一處家的存在和歸屬感。

自那以後,在我們兩人無話不談的長夜裏,內心的愛慕之情愈發充盈高漲,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如滾滾暖流般洶湧迸發。

鐘萬賀在那時真誠地向我吐露了心聲,希望等他們一班人從軍20載後,我能做他的妻室,與他一起在田園之間安居樂業,過上清貧而逍遙自在的生活。面對他這番剖白,我根本無法拒絕,只得嬌羞地點了點頭。

就這樣,在那個美好的春天裏,我們的友誼突然間發展為更加親密的戀愛關系。每當有人開玩笑地取笑鐘萬賀和我的好事將近時,我們倆個總是會面色緋紅,忸怩不已,卻又暗自竊喜。

日子就這樣美好地渡過。然而好景不長,很快就在1985年春天,一個不曾料到的變故突然發生,徹底打亂了我和鐘萬賀原有的美好憧憬。

那是一個剛剛過完春節的日子,軍方突然下達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命令:鐘萬賀所在的連隊將要離開當下的駐地,奔赴祖國最西北邊陲的高寒戈壁地帶,執行為期3年的哨卡掃蕩任務。

這個命令無疑是當頭一擊,狠狠地打擊在了鐘萬賀和我的心坎上。話說回來,軍人的命運向來就是無家可歸,時刻準備在祖國的任何一個角落紮根而行。可誰又能想到,我和鐘萬賀的夢想竟會如此猝不及防地遭受沖擊和顛覆?

面臨著長期的分離,我知道鐘萬賀內心一定無比糾結。他曾對我說過,朝思暮想的那片安樂窩,就在不遠的前方,而如今卻要被生生拖往漫漫沙場。每每想到這裏,鐘萬賀的眼神都會黯然失色,整個人仿佛陷入無盡的自責和痛苦之中。

那幾個日日夜夜,鐘萬賀的神情一直很消沈。他整日整夜獨自在營房裏沈思黯淡,有時半夜還會突然驚醒,口中喃喃自語著一些我聽不太懂的話。

我曾試圖以朋友的身份主動找他暢談心事,希望能分擔他內心的煩惱。可鐘萬賀卻對我婉言謝絕,他說自己一定能撐過去,請我不必為他操心。

我能感覺到,鐘萬賀此刻內心矛盾已達到了一個巔峰。作為一名職業軍人,他理應遵從上級命令,時刻準備奔赴最艱苦的環境。但與此同時,我們二人也確實在這個小鎮紮下了根,建立起一種歸屬感和穩定的生活期盼。

如今這一切歸途黯然,夢想被生生掐斷,這對於鐘萬賀來說無疑是一場沈重的打擊。我能想象得到,這個決定一定讓他在"事業"和"家庭"之間徘徊猶疑,遭受巨大的精神沖擊與煎熬。

終於,在出發前夕的一個夜裏,鐘萬賀再也無法維持沈默。他約我到營地的小樹林裏,雙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哽咽著對我說:"瑤溪,我親愛的瑤溪,對不起,我好像無法再給你我曾經許下的承諾了。。。"

他紅著眼眶,語無倫次地向我訴說內心的痛苦與掙紮。我知道,作為一名軍人,服從命令是他的天職所在。可同時,他又何嘗不想脫離這個無休止的征戰環境,過上他向往已久的安穩生活。

聽著鐘萬賀這番話,我的心中五味雜陳。我當然理解一個軍人職業的性質決定了,他們註定了漂泊無根的命運。可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