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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戰友同年轉業,我選擇了供銷社,他選擇公安局,如今天差地別

2024-07-16軍事

誰能想到,當年一起轉業的我倆,如今卻天差地別?我在供銷社數著日子混日子,他卻在公安局立功受獎。這人生的岔路口,咱走錯了哪一步?

我叫周建剛。轉眼間,從部隊轉業到地方都快二十年了。那時候,我和發小劉天佑一起報名參軍,又一起轉業回鄉。回想當初,咱倆還琢磨著要繼續並肩作戰呢。

可誰曾想,人生的路哪有那麽好走?剛回來那會兒,機會擺在眼前,可我們卻各自選了不同的路。

那年夏天,蟬鳴聲震耳欲聾,太陽像個火球掛在天上,烤得人直冒汗。我和劉天佑坐在老家院子裏的大槐樹下,一邊扇著蒲扇,一邊商量未來的路該怎麽走。

我呢,覺得供銷社挺好。朝九晚五,福利待遇還不錯,能顧家。可劉天佑這個楞頭青,非要去當警察,說是要繼續為人民服務。我勸他別傻了,可這驢脾氣上來,誰勸都不管用。

"天佑啊,你可想好了。當警察多危險啊,整天提心吊膽的,萬一出點啥事,你爹媽可怎麽辦?"我苦口婆心地勸道。

劉天佑卻一臉堅定:"建剛,咱當兵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要為老百姓做實事。你看看現在社會上那些不法分子,要是咱不去收拾他們,誰去?"

我心裏直嘆氣,這個倔驢,說不動啊。可我還是不死心:"那你想想你媳婦孩子呢?整天看不著人影,家裏哪能安生?"

劉天佑撓撓頭,一時語塞。我心想,這下總該動搖了吧?誰知他緩了緩,又說:"那咱就努力平衡吧。再說了,我媳婦不也是咱們村的嗎?她肯定能理解的。"

看他這樣,我也沒轍了。只能由他去了。

就這樣,我進了供銷社,劉天佑去了公安局。頭幾年還好,大家都是新人,幹勁十足。我在供銷社摸爬滾打,慢慢也算是站穩了腳跟。可劉天佑那邊,卻是一路高歌猛進。

有天晚上,我正在家看電視,突然看到新聞裏報道咱們縣公安局破獲了一起大案。鏡頭一轉,可不就是劉天佑嗎?這小子,戴著警帽,一臉正氣,接受記者采訪呢。我老婆看了,還說:"你看人家劉天佑,多有出息啊!"

我心裏別提多不是滋味了。可又能怎麽樣呢?咱們當初不就是自己選的路嗎?我只能安慰自己,說不定人家劉天佑現在工作壓力大,天天提心吊膽的。可心裏頭那個酸啊,怎麽也壓不住。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腦子裏不停地想,要是當初我也去考警察,現在會不會跟劉天佑一樣出人頭地?可轉念一想,我這性子,能吃得了當警察的苦嗎?想著想著,天都蒙蒙亮了,我還是沒個答案。

沒過多久,劉天佑來找我了。一進門就喊:"老周,給你報喜來了!"我心說,你小子又立功了?可沒想到,他卻說:"我要結婚了,你可得當我的伴郎啊!"

這下可把我給問住了。我倆年紀相仿,我都娶妻生子好幾年了,他這才要結婚?我問他:"你小子,這麽多年專心工作,連個物件都沒談?"

劉天佑笑了笑,說:"哪有時間啊?這些年一直在外地執行任務,前段時間才調回來。這不,一回來就遇到了我們局裏的文員小張,兩個人一見鐘情,這不就定下來了嗎?"

聽他這麽一說,我心裏更不是滋味了。人家是為了工作耽誤了終身大事,我呢?雖然成家立業是挺早,可這麽多年下來,好像也就是這樣了。

劉天佑的婚禮辦得熱熱鬧鬧的。我作為伴郎,看著他穿著警服英姿颯爽的樣子,心裏五味雜陳。婚禮上,他還特意感謝了我這個發小,說要不是當初我勸他別當警察,他可能就聽了,也就沒有今天了。

這話說的,我心裏更不是滋味了。可我還得笑呵呵地祝福他們新婚快樂,心裏暗暗發誓,我得好好幹,不能被他甩得太遠。

婚禮結束後,我一個人坐在家裏的小院子裏,看著滿天繁星,心裏七上八下的。想起劉天佑婚禮上的風光,再看看自己這平平淡淡的日子,心裏不由得發酸。可轉念一想,這不也挺好嗎?每天按時下班,陪陪老婆孩子,生活雖然不驚天動地,但也踏實安穩。可這心裏的那股子不甘心,怎麽也壓不住。

可現實哪有那麽簡單?我在供銷社兢兢業業,可就是沒什麽大的起色。而劉天佑那邊,卻是捷報頻傳。破案子、抓壞人、救群眾,好像天生就是幹這行的料。

每次聽到劉天佑的好訊息,我心裏都不是滋味。可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只能在心裏暗暗較勁。有時候半夜醒來,看著窗外的月亮,就在想,這輩子是不是就這樣了?難道我周建剛就註定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職員?可轉念一想,這日子過得也不賴啊,有老婆孩子熱炕頭,每天按時上下班,不用像劉天佑那樣擔驚受怕的。可這心裏頭那個疙瘩,怎麽也解不開。

有天晚上,我正在家裏看電視,突然接到劉天佑的電話。他語氣急促:"老周,我爸突發心臟病,現在在醫院。我這邊走不開,你能不能幫我去照顧一下?"

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雖說平時心裏對他有些不平衡,可關鍵時刻,咱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不能丟啊。我趕緊開車去了醫院,一路上心裏直打鼓,生怕出什麽意外。

到了醫院,看到劉天佑的父親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我心裏一陣難受。想起咱們小時候在他家院子裏瘋跑,他總是笑呵呵地看著我們。如今躺在這冰冷的病床上,真是物是人非啊。

我一直陪到劉天佑下班過來。看到劉天佑風塵仆仆的樣子,我心裏那點不平衡瞬間就沒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別擔心,叔叔沒事。你先去看看,我在這兒守著。"

劉天佑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說:"老周,還是你夠義氣。"說完就急匆匆地進了病房。我在外面等著,心裏想著,其實這樣也挺好,雖然咱們走的路不一樣,可這份兄弟情誼還在。

沒過多久,劉天佑從病房裏出來,臉上露出了笑容:"沒事了,就是有點勞累過度。醫生說再觀察一晚上就可以出院了。"

我松了口氣,說:"那就好。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我可以在這裏守著。"

劉天佑搖搖頭:"不用了,我請了假。老周,你先回去吧,真是太謝謝你了。"

我笑著說:"客氣啥,咱倆誰跟誰啊。有事隨時喊我。"

從那以後,我和劉天佑的關系又親近了不少。雖然我們的工作性質不同,生活圈子也不太一樣,但我們經常約著一起吃飯、聊天。他會跟我分享一些破案的經歷,我也會跟他說說供銷社的趣事。

有一次,我們倆在老街的小飯館裏喝了點小酒。那飯館的墻上還貼著泛黃的電影海報,空氣裏彌漫著油煙和酒香。劉天佑突然對我說:"老周,其實我挺羨慕你的。"

我一楞:"羨慕我?你可拉倒吧,我有什麽好羨慕的?"

劉天佑嘆了口氣:"你不知道,我雖然工作上還算順心,可家庭生活卻總是顧不上。孩子都一歲多了,我陪他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到一個月。我媳婦雖然沒說什麽,可我知道她心裏不痛快。"

聽他這麽一說,我心裏突然覺得暖暖的。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啊。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天佑,你別想太多。你是在為人民服務,你媳婦和孩子肯定會理解的。"

就在這時,劉天佑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接完電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老周,不好意思,我得趕緊走了。剛接到通知,有個緊急任務。"

我連忙說:"那你快去吧,別耽誤工作。"

看著劉天佑匆匆離去的背影,我突然覺得,其實我的生活也挺好的。雖然沒有他那麽轟轟烈烈,可我能每天準時下班陪家人,周末還能帶孩子出去玩。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回家的路上,我看著路邊的梧桐樹,想起小時候我和劉天佑在樹下玩耍的情景。那時候我們都覺得長大後一定會成為了不起的大人物。如今再看,雖然沒有當年想象的那麽光鮮亮麗,可各自的人生也都有滋有味。想到這裏,我心裏的那點不甘心和羨慕,也慢慢淡了下去。

幾個月後的一天,我正在供銷社盤貨,突然接到劉天佑的電話,說他要調走了。我一聽就楞了:"調走?去哪兒啊?"

劉天佑說:"省廳,說是要重用我。老周,我這次來是想跟你當面道個別。"

我心裏五味雜陳。為兄弟高興,可又有點舍不得。我笑著說:"好啊,那咱們得好好聚一聚。"

臨走那天,我們倆又去了那家老飯館。還是那熟悉的味道,還是那泛黃的海報。劉天佑拍著我的肩膀說:"老周,這些年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不會選擇當警察了。"

我笑著說:"得了吧,你小子本來就是塊當警察的料。倒是我,一直覺得自己選錯了路。"

劉天佑認真地看著我說:"老周,其實哪有什麽對錯?咱們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嗎?你在供銷社幹得不也挺有聲有色的嗎?"

聽他這麽一說,我心裏突然覺得暖暖的。是啊,人生哪有那麽多對錯?重要的是,我們都在自己的崗位上盡心盡力,為社會做貢獻。

送別那天,我們站在火車月台上。秋風蕭瑟,落葉紛紛。看著劉天佑坐上離開的火車,我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問題:如果當初的選擇重來一次,我還會選擇供銷社嗎?

火車緩緩開動,帶著劉天佑駛向遠方。我站在原地,望著漸行漸遠的火車,心裏百感交集。回想這麽多年來的酸甜苦辣,我突然明白了,人生就像是一列火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軌域。重要的不是你走的是哪條軌域,而是你在這條軌域上走得如何。

走出車站,迎面吹來的秋風讓我精神一振。我深吸一口氣,心裏暗暗下定決心:從今以後,我要在自己的崗位上更加努力,把供銷社的工作做得更好。雖然不像劉天佑那樣驚天動地,但只要能為老百姓做點實事,那也是在為社會做貢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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