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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我退伍選擇進公安,被父親怒罵缺心眼,沒想到因此改變命運

2024-03-13軍事

非常幸運我能成為一名光榮讓人羨慕的女兵,1986年作為城市兵退伍的我,回來享受到安置工作的政策。

當時縣安置辦給我兩個選擇,一個就是去皮革廠當工人,一個就是去公安局當幹警。

最終我選擇初心去公安當幹警,因此被父親怒罵缺心眼,但萬萬沒有想到也因此改變命運。

我1964年出生於山東日照一縣城家庭中,我的父母都是在工廠當工人,按理說雙職工家庭生活肯定美滋滋的,但我們家的條件並不好。

原因是:爺爺奶奶都有慢性病常年都需要吃高價藥治療,而我父親在我兩歲時候,在工廠幹活把腰弄傷了,幹不了重活。

工廠便安排一些簡單輕松的活給父親,薪資方面也按照最低階數和標準進行發放,母親當時所在的工廠收益並不好,薪資方面也就不怎樣。

在這種背景下,可見作為雙職工家庭的我們,生活依舊過的很艱難。

我是家裏的獨生女,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他們希望我將來能夠考上一所好的大學,將能夠某個好的工作找個家境好點的丈夫。

從小父母對於我的學習問題就尤為重視,只可惜我天生不是一個讀書的料,作為女生我不喜歡讀書寫字。

我喜歡跑步打籃球這些體育運動,初中的時候在父母的各種壓力下,我勉強考上縣城一所普通高中。

1983年夏天,高中畢業後我面臨就業的問題,雖說那時候城市高中生畢業後包分配。

但實際上那時候高中畢業生暴增,在增多肉少的情況下,根本就難以安排工作。

好的崗位都被有關系有背景的人捷足先登了,剩余的崗位要麽是薪資低福利差的崗位,要麽就是臨時工等等。

父母為了解決我的就業問題,不斷的走動親戚,最終在一個表叔的幫助下,幫我在一個工廠裏找到一個待遇不錯的臨時工崗位。

不過父母還是希望我能夠成為正式工,畢竟臨時工待遇各方面都比正式工要差很多,關鍵是正式工還可分房解決住房的問題,而臨時工則沒有。

但臨時工轉正式工談何容易,表叔讓我去幹兩年先,表現好一點,等有正式工崗位就給我轉正。

父母也明白這個道理,凡事不能急,飯不能一口吃,於是便同意表叔這個提議,而且我這麽年輕,將來肯定是有轉正的機會,當臨時工就當做歷練一下吧。

在前往表叔工廠當臨時工的前幾天,我和高中的幾個同學相約聚在一起玩耍聊天。

一個男同學在聊天中說道,要報名去當兵,說當兵回來就能夠分配到一個好的工作崗位,並且當兵經歷非常好,能夠好好歷練自己。

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意,男同學的這些話似乎給我一個啟示,男生可以去當兵,女生同樣也可以去當兵。

我當兵退伍回來不就可以解決就業問題了嗎?完全不需要父母四處去求人幫忙我轉正的事情。

於是,我便回到家跟父母商量這個當兵的事情,父母聽到我想去當兵的想法直言不可能。

父母表示女兵挑選非常嚴格,沒有關系絕對不可能被選上的,讓我放棄這個想法。

我沒有反駁父母的說法,表示要試一試,報名試一試就是了,就這樣我便報名參加1983年12月的征兵。

當時我身高1公尺68左右,體重55公斤左右,由於讀書時候喜歡跑步打籃球,我的身材顯得勻稱且健壯,身板看上去跟男生差不多。

在征兵體檢時候,就被一名部隊幹部看中,表示要將我帶到某軍區退休幹部療養院,問我願不願意去。

實話實說,當時聽到能夠被帶到軍區療養院服役,多少是有點受從若驚的感覺,有點不敢相信,我僅僅是抱著試一試報名當兵而已,沒有想到體檢就遇到貴人了!

我當時不敢輕易作出決定,表示這個決定要回去征求父母的意見,要回家跟父母好好商量一下才可以作出決定。

那個部隊幹部對我笑了一下,表示這個機會很難得,要盡快答復他,因為他這次挑兵的指標有限,不是每個人都會看中的,之所以看重我是因為我長得比較高大,符合這次挑選女兵的標準。

體檢回到家後,我立馬將事情跟父母如實說出來,父母當即就同意,直言祖墳冒煙了,居然能夠被部隊幹部看中選上成為女兵。

第二天,我在父母的陪同下去到縣武裝部,再次找到那天找我談話的幹部,那個幹部表示我體檢已經透過。

接下來的政審、家訪等環節沒問題的話,就可以走兵時候直接調到某軍區退休幹部療養院服役了。

就這樣我幸運的成為一名女兵。

在前往療養院服役的時候,全家人都來到武裝部為我送行,父親不斷叮囑我說:一定要珍惜這個當兵機會,去到部隊一定要聽首長的話,在部隊可不像在家裏有人慣著你,再苦再累再委屈都要自己忍著,想家時候就給家裏寫信.......。

對於父親的叮囑我不斷點頭示意,然後帶著和家裏人的不舍,踏上前往部隊療養院服役的悶罐火車。

從家鄉出發到部隊,要坐大卡車去到省城火車站,然後從省城火車站出發前往部隊,我們這批新兵去到省城火車站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盡管已經是深夜分時,但我們新兵沒有一個人覺得疲憊,滿眼都透露著對於部隊的向往和期盼。

登上火車後,接兵幹部特意找到我談話,表示我所要去服役的地方並非是作戰部隊,而是屬於後勤單位。

不過那裏有很多部隊的首長和退休的軍隊幹部,規矩比在作戰部隊要多很多,總而言之就是要小心謹慎,服從安排和命令即可。

去到療養院後,每天的工作任務就是照顧部隊退休幹部的日常起居,有時候還要站崗執勤等。

由於療養院屬於後勤單位,所以基本沒有軍事訓練,但體能訓練、佇列訓練這些還是有的,除了沒有軍事訓練以外,管理各方面跟作戰部隊沒有兩樣。

在療養院服役期間,我認識的戰友大多數都是部隊首長的女兒或者親戚,要麽就是地方某個大領導的女兒等等,只有我的家庭背景是最為普通的。

那時候我才明白當年父親說那句話,我能夠當上女兵真的是祖墳冒青煙了。

1986年年底我退伍回到地方,按照城市兵優待政策,我獲得安排工作的機會。

退伍回到家的第二天我就去到縣安置辦辦理安置手續了,當時縣安置辦給到我兩個崗位選擇。

一個是前往皮革廠當工人,一個就是去公安局當幹警。

當時我覺得當幹警跟當兵性質應該差不多,去到公安局工作應該會很快適應過來,於是我當即就表示去公安局當幹警。

回到家,我將選擇去公安局當幹警的事情跟父母說,結果父親卻對我的選擇極為反對。

當即的怒罵我缺心眼,有當工人的機會不要,非要去選擇公安局當幹警這些爛差事。

上世紀八十年代,工人和幹部的身份界限並不明確,但當時工人的社會地位卻比較高,最為關鍵的是,當工人薪資高,福利好,並且還能分房。

當時很多軍轉幹部大多數都會選擇去到企業工作,公檢法這些單位當時並不吃香,甚至有時候還要去鄉鎮招工才滿足人員的需求。

我明白父親的用意,但我也有我個人的想法我還是覺得當警察才是我的初心,

又或者是出於性格原因又或者是軍人的情懷,我還是覺得當警察比較適合我。

面對父親的怒罵,我沒有反駁他,我覺得這個事情需要時間去驗證,工作崗位沒有好壞之分,只要在崗位上盡職盡責,就是為建設社會作貢獻。

我去到公安局工作後,確實如我所願很快就適應了當幹警的工作強度和節奏。

當時我主要負責筆錄記錄等工作。往外面跑的基本都是男幹警居多,並且作為警隊中唯一一個女警,隊裏面其他同事都對我比較光照和照顧。

1994年由於時代的發展,當年有機會去當工人的哪家皮革廠,因為經營不善破產倒閉了。

很多工人面臨下崗,並且沒有一分錢的補償,那些下崗工人要為再次就業不得不到處參加招工。

當時很多下崗工人因為這個事情鬧得非常兇,我們公安局就接到不少皮革廠下崗工人鬧事的警情。

當看到那些皮革廠下崗工人維權討要賠償的時候,我便會回想到當年選擇崗位的時候。

如果當年我要是選擇去皮革廠當工人的話,我肯定會成為如今下崗工人中的一員,我將來的生活肯定要為生活而奔波勞碌。

所以我對於那句人的命天註定這句話深信不疑,因為這句話在我身上就展現的淋漓盡致,很多時候選擇往往比努力要重要,我當年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只不過我比較幸運而已,作出了幸運的選擇。

之後我再次在父親提起這個事情時候,父親卻沈默不語,我知道父親性格要強就沒有繼續聊這個事情了。

實事證明我當初選擇去公安局當幹警這個選擇是非常正確的。

我在公安系系統上兢兢業業工作幾十年,最高職務擔任過正科級幹部職務,到點退休後安度晚年。

人的命天註定這句話我非常的認可,因為這句話在我這一生中展現的臨終盡致,1986年當兵退伍回到家鄉。

當時縣安置辦給我兩個選擇,一個就是去皮革廠當工人,一個就是去公安局當幹警。

最終我選擇去公安當幹警因此被父親怒罵缺心眼,但萬萬沒有想到也因此改變命運。

聲明: 本文根據投稿人李春媛口述整理編發,部份內容進行虛構,插圖來源於網路,請理性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