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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婦的救命稻草:只要大聲呼喊天皇陛下,變態日軍就會停止!

2024-04-26軍事

前邊兩章分別論述了慰安婦的情況及其周圍情形,為了切合實際地提示她們的遭際命運,有必要描述一下她們每個人的情形及心理狀況。

她們每天每夜要接待幾十名(總計幾千人)士兵,「而每次接待都擔心對方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正因為她們是被不可抗拒的力量強迫作了「軍隊妓女」,所以,她們不同於一般的「賣春婦」。

這些北韓出生的姑娘們一般都對日本士兵有一種生理上的厭惡感。

首先是最前線士兵兇猛的野性風貌。據說在最前線的士兵只看一眼就能感覺出一股野獸般的氣息撲鼻而來,讓人感到憎惡。她們對熊一般的體態、遲鈍的眼光、絮絮叨叨纏結不休、被強烈的情欲所支配的士兵十分反感。因為他們之間是在中國大陸內地除了一片黃土而什麽也看不見的荒涼的一隅,在破陋的房子裏毫無目的、毫無限制的性交關系。

第二,她們極端憎惡和作威作福的軍官接觸。軍官自視官銜甚高,而以為自己有為所欲為的權利,對於士兵,就好象天生不是一個人種似的大要威風。對士兵們尚且如此,對慰安所的北韓婊子就更象性交奴隸一樣頤指氣使。況且他們常常連錢不交,白白要求提供肉體服務。「這些人威風十足,只要表現出主人的威嚴,連家畜也拱著鼻子哼哼叫,以為十分了得。」(田村泰次郎)北韓少女對這種軍官內心裏感到反感、厭惡。

第三,她們厭惡部隊的變動。即便是作慰安婦,她們也希望隸屬於一支熟悉的部隊。因此,在輪換部隊時,也有人因為不情願而出逃。可是作為「慰安婦」,不論在怎樣的場合都是不能拒絕官兵的要求的,她們有必須接受的義務。

在伸腿躺在床上的女人眼裏,不論哪個士兵都身陷肉欲而沒有同情心,其行為粗野,直如「強奸」。要不想讓其胡來,就得「右手放在自己身上,左手抓住其剩下的另一只手,保持身體不動,屏氣反來復去地任其觸摸。」

由於每個士兵都對「不知什麽時候就會死去,夢想世上留名」和以滿足的心情征服眼前的女人而焦躁不安,並排射出其最後的青春之精,因此,不管時間之長短,均是激越兇猛。這樣,躺在其身下的女人,一般在接待了最初的5個人時,其全身就如同散了架一般······癱軟無力,其後身體便失去了感覺。

所以,剛到前線的姑娘們毫無例外地感到,「在第5個人的時候,也許自己已經死了」。在最初接客的晚上,一邊整晚地哭泣,一邊來到水井邊,冰鎮紅腫的部位。其腫脹部位之痛,「猶如槍刺一般」。

雖然一天遭到30至60個男人的兇殘折磨,但她們並沒有就此死去。據慰安婦的經歷,一日少則10人,多則50-60人,如持續三個月,就完全陷入不感癥。

她們為了生存下去,無論多麽粗野的士兵對她們施加多麽兇殘的暴力都必須應付。隨著在中國廣闊的戰場上陷入泥沼而失去戰爭目標,士兵們變得自暴自棄,轉而向慰安婦發泄其兇殘的情緒。北韓少女對這種性虐待註定要笑臉相迎,無論象瘋狂的河馬一樣的肉體,其痛苦正如天皇在戰敗時所說的那樣,咬緊牙關「忍難忍之忍」。結果腫脹的部位裂口出血成了家常便飯。這是戰場中悲慘的色情地獄的戰場。

號稱軍隊慰安所的章魚棚的少女們,坐吃自己的身體,她們擔心自己的身體是否能支持下來,是否能活到最後······

在無邊無際的戰火中,軍隊慰安婦陷入無處可逃的色情地獄,這裏既沒有法律也沒有道德,有的只是無助的軍隊的章魚棚。她們被軍隊輕蔑地叫著「公共廁所」,喪失了翻身的希望。

在一下子超過30人而達到40-50人的日子裏,慰安婦不可能象規定的那樣,「每接待一個人都要到便所洗一次」,而是躺在上,叉開雙腿任其出入,完全陷入麻木狀態。士兵們「一個接一個地進來騎上就走」。由於躺在下面的女人精神恍惚,性交也陷入機械狀態。

可是,士兵對於不順從的慰安婦,還揚言「服務不佳」,他們對女人毫不關心,即便死了,只要能滿足自己的性欲就是目的。大部份士兵認定慰安婦「只對自己態度不好」而氣勢洶洶,特別是那些年近40胡子拉碴的無賴士兵尤其如此。可以說其粗暴之極猶如人類屠殺場。稍有一言兩語惹起不痛快,即拔劍相刺準備決死。總之,是舍命般的自暴自棄。

對此十分清楚的慰安婦們,在接待最初幾人時,還強裝歡顏迎來送往,可是,兇殘的象末日來臨一樣的輪奸畢竟是不堪忍受的。只要超過10人以上,痛苦得就根本無法與對方的行動相呼應,連話也說不出,身上汗流夾背,手足酸軟無力,牙關咬緊作最後努力,拚命想早一分一秒地從一個接一個撲上來的男人的痛苦中擺脫出去。因此,慰安婦與士兵的心情截然相反。

這時,騎在女人肚子上醜態百出的男人或無賴便狠狠地責罵:

「餵,我是出錢來玩的,再加把勁。」

聽到低沈而嚇人的喊聲,女人一下子松開緊捂著的臉看了一眼。可是腰腿已經酸軟,身體再次無力地癱軟下來。

「嗯,怎麽不回答。他媽的,因為俺是個醜男人就不回答,是嗎?」

「不,不,沒那······」回答多不成聲。聽起來不象興奮的聲音,士兵冷不防拍起熊掌般的手,叭的一聲就是一記耳光。

「嗯,想讓我得不到滿足就回去,那就錯了。」

士兵揮起劍威脅說:「用腰使勁!」受到威脅的女人動了一下屁股。「嗯,就這樣,就這樣······」。

可是,當到下一個士兵的時候,慰安婦又完全麻木了,她只好麻木地躺著一動不動地,伸著腿,閉著眼睛迎來士兵。她們的身體正象所謂的「沖上海岸的遇難船只」。

某慰安婦精神恍惚地迎來一個士兵,因為全身酸軟無力,士兵為其服務不佳而激怒,遂拔劍喊道:「我殺了你。」此時慰安婦靈機一動,脫口說道:

「天皇陛下說不殺赤子。」

女人這樣一說,狂暴的士兵馬上平息下來,變得溫順。她們知道如果對士兵提起「天皇陛下······」,就會立即見效。無論是哪個慰安所,只要對狂暴的士兵說出「天皇陛下說······」,大致都會收效。

在慰安所揮刀逞威的不僅是士兵,晚上來的軍官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時候慰安婦們是怎樣處置的呢?無論將校軍官們要怎樣胡來,慰安婦都是無以為靠。深有體會的田村泰次郎在談到慰安婦和軍官的喧鬧時說:

士兵們是一周來玩一次,而女人們卻幾乎每天都閑不著。白天接待士兵的工作好不容易結束了,隨著太陽西斜,院子暗淡,在窗台上的油燈點著時,下士官們就來到了。在下士官逗留大約三個小時之後,將校軍官們又接踵而至了。軍官和士兵不同,他們不是一刻不停地幹完就走,時間比白天充裕。在躺下之前,一起喝著酒,唱著軍歌或流行歌曲。由於其中也常有耍酒風的軍官拔刀施暴,所以比白天更要留神。

將校中自以為自己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因而不把女人當人看的人很多。

軍官們以聯絡或者某種什麽名義去鐵路沿線有日本女人的城市的機會很多,只有那時他們才能有人的樂趣,而對在前線和慰安婦的遊樂,只以為是象喝酒、小便一樣的生理要求。

······(中略)·····

即使晚上也有破門而入的人。

「餵,開門!混蛋。」

對於這種侮辱,她們總是頂住身死死進行反抗。

「你說什麽,誰是混蛋?」她們憎恨地看著中尉的臉叫道。

「你回去吧,混蛋沒用,我不和你玩。」

「混蛋,臭婊子你說什麽?」

「婊子,你說婊子,真混蛋。天皇陛下那樣說嗎?天皇陛下是一樣的。」

她們清楚這句話的效果,因而對日本人在不同時候多次使用。這叫以其之矛攻其之盾。大部份日本人聽後都表沈默。

她們當然不知道天皇是什麽,可是她們卻知道,只要這樣說就能緩和日

「婊子,你說婊子,真混蛋。天皇陛下那樣說嗎?天皇陛下是一樣的。」

她們清楚這句話的效果,因而對日本人在不同時候多次使用。這叫以其之矛攻其之盾。大部份日本人聽後都表沈默。

她們當然不知道天皇是什麽,可是她們卻知道,只要這樣說就能緩和日本人粗暴的態度,對自己有利······(田村泰次郎:【春婦傳】)

裕仁天皇

天皇是日軍維持秩序的根本,如同神靈附體。北韓慰安婦不知不覺地認識到了這一點,一旦在日軍士兵要亂來揮起軍刀殺她們時,就順口說出「天皇陛下······」用以護身。因此而躲過災難的事例在各地各慰安所不勝列舉。不過,也有例外,即便口中說「天皇雲雲」,對有的軍官也不起作用。

她們一天接待警備地區的士兵幾十人就夠驚人得了,可是,逢到有「過路部隊」到達,她們還必須擔負其性處理的任務。

所謂「路過部隊」是「向死亡前進的部隊」,「抱女人」是少不了的。奔赴最前線的士兵們,像饑餓的色鬼一樣,很令慰安婦所厭惡。高興的是喜滋滋地一心盤算著賺錢的老板,這時候老板的叫喊,是只有賣春業者才能喊出的聲音:

「你們聽著,現在過路部隊到達了。你們要準備好,不要輸給日本妓女。與過去隨隨便便的買賣不同,這是為了完成聖戰而獻身。」

於是,懶散而穿著一件襯衣的女人們,一邊嘟嚷著,一邊起來機械地往臉上撲著白粉,降下隔簾,鋪好被子。那是一幅奇特的光景。屋外,遠道而來的陌生士兵剎那間像一串撚珠般湧現。在滲著汗水的戰鬥帽下,被太陽曬得烏黑的臉,閃爍著動物般的黑光。唯有此時,慰安婦才陷入真正的恍惚狀態。

可是,對於已經陷入半死狀態的慰安婦來說,她們還有更為難的事情,即由士兵的數量決定的金額被貪心的老板所騙取。如上所述,隨著慰安婦麻木而精神恍惚,後面的士兵隨便騎上後就出去了,因此,她們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接待了多少人。這時老板就留有後手,趁機減少士兵的數位。也就是說,老板抽取雙倍回扣,不,整個回扣,真正是不勞而獲。

謊報士兵給的金額,是乘慰安婦筋疲力盡忘記了自己所接待士兵數位之際,帳房作手腳交給慰安婦比實際數額大大減少的份額。消失在暗中的部份整個轉到老板的存款上。雖然表面上規定士兵在門口買的票直接交給慰安婦,但實際上,鴇或老板常以混亂為理由代為收取。

最清楚婊子屋老板骯臟手法的是曾作過皮肉生意的日本慰安婦,因此她們無論怎樣筋疲力盡,都咬緊牙關堅持到最後:「嗯,我是來大陸用身體賺錢的,不能讓他們克扣。」只要士兵騎在肚子上而自己氣息奄奄,老板就要謊騙。因此,她們拼命地把手伸向枕頭,在墻壁上留下了尖利的指痕。在她們房間的墻壁上,到處刻下了計數的指印,她們刻下指印是為了在老板說「混賬東西!接待了幾個人,老板會騙你嗎?」時作證。

可是,年幼無知而又沒有做過皮肉生意的北韓少女,在這時則只有任憑老板宰割了。她們所賺取的收入,不斷地被老板所騙取。

這樣,在慰安所這個色情地獄的牢籠中,在不斷吵雜、擁擠、震動的「過路部隊」離去之後,慰安婦們腰部以下完全麻痹,即使到廁所幾乎都要爬著去。北韓慰安婦金春子這樣寫道:

各色各樣的男人過來了。一整天一直到傍晚士兵歸隊時,除了吃午飯短暫地休息幾分鐘外,一直不停地工作。最後連說話的勁都沒有了,身體也不想動。有多少男人在我身體上透過而去,我一點也不知道。傍晚歸隊時間到了,士兵象退潮一樣遠去之後,老板說道:「來,來,這是你掙的。今天給我幹得不錯。」將150日元現金放在枕邊。我這才知道共接待了30人左右。一人5元,士兵給老板7元5角。

這種場合下,即便接待39名士兵也就如此。據她們介紹,在前線的兩年間,「晚上沒有男人只一個人睡覺,只是作敢死隊出發的前夜」。她們所說的敢死隊,是指赴最前線據點巡回的「敢死行動」。

在有「過路部隊」時,常常發生慰安婦東西被盜的事故。例如慰安婦的衣服、靴子等被盜,這對她們來說是很嚴重的損失。雖然衣服靴子本身微不足道,但在物資緊缺的內地,買一雙靴子要花不少錢的,她們的都是由婊子屋的老板在去北京、濟南時高價買來的。然後她們再交給老板高出其購買價的數倍的現錢,其惋惜心情當然非同一般。她們在為遺失東西而痛心時,「一邊仰臉在屋內跺腳,一邊揉著衣襟放聲痛哭。」

前往前線死亡地帶的過路部隊的士兵盜取女人的物品,恐怕是為了將女人的東西作為信物帶在身上,迷信其「避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