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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云冈石窟①

2024-02-19图片

炎炎夏日,古晋大地,生机盎然。有机会到大同的云冈石窟参观,虽去时中途迷路,辗转曲折,车油将近的夜晚时分,方找到食宿之地,但丝毫不影响参观之兴致,尤其看到大大小小、形态各异、成千上万的佛像,刹那间忽发奇想,去做一个云冈的佛,哪怕是最小的一个,也是人生幸事。

武周山南麓,远望云冈之上,朵朵白云悠然飘荡,蓝蓝天空一望无际,在蓝天白云下面,是东西绵延约1公里,依山而凿,气势恢弘的云冈石窟,和敦煌莫高窟、龙门石窟、麦积山石窟并称中国四大石窟。有大小窟龛252个,造像5万1千余尊,蔚为大观,堪称世界之多之绝,是中国佛教艺术第一个巅峰时期的经典杰作。

仰视那些栩栩如生、载歌载舞的佛像,飘摇的思绪仿佛回到1500年前,回到了那金戈铁马的战场,目睹那位叫拓拔宏帝王的丰功伟绩,作为鲜卑族的后裔,北魏第6位国君,5岁继位,开始了自己漫长的崛起之旅,高擎改革的大旗,开展轰轰烈烈的汉化运动,采纳昙曜和尚的建议,大兴佛教,才有了如今云冈石窟的美奂绝伦,才留下了世界文化的瑰宝,也才有少林寺、五台山这些名胜古迹存世。

最佩服他的坚强意志和超人智慧,巧借泥泞中30万大军的出征难行,成就了迁都洛阳的伟业,定中原而鼎天下。

昙曜五窟是云冈石窟的精华和发轫之作。只留其名的昙曜和尚崇尚佛法,虽当时废除佛教,但自己痴心不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得文帝赏识,带领匠人开凿石窟佛像,留下这片永远的辉煌。我难以想象,在当时刀耕火种的条件下,工具简陋,没有大型机械,需要先把武周山前面剖齐,然后雕出大样,再精雕细刻,那是需要付出怎样的艰辛和努力,需要怎样的坚韧和技艺?昙曜和尚做到了,当时的劳动人民做到了,奇迹就是在那样艰难的情况下产生了。历史是由人民创造的,绝非虚言。昙曜和那些可爱的和尚们,如玄奘等,也在青史留下了浓墨重彩的华章。

那么多的佛像,造型、大小各异,有的拙朴,有的典雅,有的击鼓,有的敲钟,有的手捧短笛,有的怀抱琵琶,有的载歌载舞,有的含笑不语,有的庄重大方,有的清瘦俊朗,有的圆润丰满,有的衣袂飘飘,或疏或密、或大或小、或高或低、或胖或瘦,让人看得眼花缭乱,难以用言语描绘和述说它们的精妙和独特,只能在心中品味感受它们的魅力和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