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缔造亚太北约,日本新首相饮70杯茅台面不改色,却极端「反华」?

2024-10-20国际

2024年10月1日,石破茂正式就任日本首相。与历任首相不同,石破茂的军事背景尤为深厚。一方面,他的内阁成员几乎全部与军方有着紧密联系,另一方面,他本人也曾担任过防卫大臣。上任伊始,他便在美国哈德学研究所发表了一篇文章,重点阐述了如何在亚太地区建立一个类似「北约」的组织,并且还探讨了日本引入核武器的可能性。这两个极为敏感的军事议题,毫无疑问地触碰到了日本宪法中的和平主义原则。因此,石破茂毫无疑问是一位极具危险性的人物。他的执政能否持续,以及他上台后对中日关系的负面影响,将成为值得关注的问题。

提到石破茂,他的从政经历与许多过去的日本首相有很大不同。与那些自始至终专注于政治并逐步攀升至高位的职业政客相比,石破茂进入政坛更多是受到父亲和师傅的影响。他的父亲曾任鸟取县知事,也担任过参议员,在田中角荣首相时期是日本最具影响力的政治人物之一。尽管田中角荣以反华立场闻名,但他却促成了中日邦交的正常化。这种在认知与行动上的巨大反差,令石破茂领悟到何为「政客」——即为了实际利益而行动,而非单纯遵从个人想法。

石破茂深受言传身教的影响。他的父亲与田中角荣关系密切,在父亲去世时,石破茂年仅24岁。在父亲的葬礼上,田中角荣鼓励他逐一向前来吊唁的父亲生前好友致谢,并递上名片,实际上田中角荣的意图是让这些人认识石破茂,在未来关键时刻给予支持。事实证明,这一策略确实奏效。尽管石破茂在竞选日本议员时历经波折,最终仍成功当选。回顾整个过程,田中角荣所传授的「多握一次手,就多一张选票」的做人处世之道,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尽管石破茂在政坛上得到了父亲和田中角荣等大人物的支持,但他的从政之路并非一帆风顺。例如,他曾五次参选日本首相,均未能成功。这次的胜利,某种程度上也带有些许运气的成分,毕竟他仅以5.3%的微弱优势击败了对手(石破茂的总得票率为55.3%,险胜)。此次与石破茂竞争的是高市早苗,若她当选,将成为日本历史上首位女性首相。然而,由于日本政坛相对保守,对于女性领导人的执政能力存在疑虑,高市早苗因为性别因素处于劣势,间接为石破茂赢得了更多胜算。

众所周知,近年来日本政坛几乎由自民党独霸一方。先是安倍晋三创下日本历史上最长任期首相的记录(3188天),接着他的继任者岸田文雄也是自民党成员,执政初期深受安倍的影响,直到安倍遇刺身亡。如今的石破茂同样隶属于自民党,这在一定程度上是他的优势。然而,细究起来,自民党只是一个广义上的政党,它内部其实划分为多个派系,具体来说,共有7个主要派系,包括安倍派、麻生派、岸田派、茂木派、二阶派、石原派以及石破集团,此外还有一些无派系成员。石破茂能够在自民党的派系斗争中脱颖而出,实际上是各派系大佬妥协的结果,而这与他圆滑处世、不轻易树敌的个性密不可分。

在日本政坛,台独问题下的派别可以大致分为鹰派和鸽派,并且它们具有显著的跨党派特征。根据石破茂以往的言论,他显然归属于鸽派,倾向于与邻国,尤其是中国,维持良好的关系。这一立场部分出于现实利益的考量,另一方面则与他深受其师傅田中角荣的影响有关。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高市早苗,她是典型的对华强硬派代表。而最终的选举结果表明,极端的反华立场在日本政坛并非绝对主流。然而,石破茂一上台后,却立刻背离了此前的立场,高调宣扬反华言论。这种灵活的态度和虚实结合的言行,显然也是受了田中角荣的真传:作为一名政客,真正重要的并不是自己的内心想法,而是如何根据现实利益采取行动。

石破茂一上台,就高调宣称要建立亚太版的北约,并表示要在美国的支持下自主拥有核武器。那么,他背后的考量究竟是什么呢?有两个可能的原因。首先,石破茂可能是在试探美国的真实立场。众所周知,日本的宏观经济长期低迷,各种经济刺激政策几乎已被用到极限,尤其是在日本央行大规模超发货币的情况下,经济复苏仍然十分困难。在当前这个日本经济形势相当严峻的时期,甚至可以说在未来几十年里,中国将始终是日本的重要贸易伙伴。石破茂当然明白,若与中国交恶,日本的经济数据只会更加惨淡。

作为第102任日本首相,石破茂最为明智的做法是在当前以及未来的国际关系中,尽可能与中国保持稳定。然而,问题在于,正值中美大国竞争的关键时期,美国并不希望亚太地区出现一个「稳定」的日本。美国所期望的是一个在对华态度上更为强硬的日本,这一要求与日本自身的意愿自然产生了矛盾。一方面,日本无法得罪中国,另一方面,也不能得罪美国。因此,石破茂采取了试探性的举动:如果日本真的完全对华强硬,美国能给予我什么样的好处?能让我成为亚太版北约的领袖吗?能让我拥有核武器的独立控制权吗?这些尖锐的问题,甚至连许多日本过去的「铁杆鹰派」都不敢向美国提出。因此,石破茂的这一反常表现,其实正表明这是一种试探行为,而非真正的行动计划。

其次,这其实是为了安抚日本国内强硬派势力,不得不做出的一种妥协。而这种半真半假的「作秀」行为,可能早已成为石破茂的常规操作。比如,在竞选日本首相之前,他曾前往中国台湾地区,表面上是为了声援赖清德,但仔细观察他的言辞,并未出现任何越界言论,显然这是在对日本鹰派势力进行某种表演。同样的例子还有他刚上任时参拜靖国神社,然而他却语出惊人,主张应将二战战犯另设神社供奉,单独祭拜。值得注意的是,自2002年以来,作为自民党内的重要领袖之一,石破茂在长达22年的时间里从未再踏足靖国神社。他这种在大是大非上灵活应对、在小细节上坚定不移的做事风格,或许正是他能在自民党这个复杂环境中沉浮数十年,几经波折却依旧屹立不倒的关键所在。

在石破茂上任日本首相后,中国的重要领导人也向他发去了贺电,足见中国对这位新任首相寄予了厚望。事实上,早在2010年,石破茂曾以日本代表团成员的身份访问中国,并在那次宴席上豪饮了70多杯茅台酒,展现了不凡的酒量,或许也反映了他深沉的为人。总体来看,石破茂或许并非危险人物,甚至在他的任期内,中日关系可能会迎来难得的稳定。唯一令人担忧的是,他的首相任期究竟能维持多久?尽管日本首相的任期为四年且没有连任限制,理论上可以长期执政,但日本糟糕的宏观经济形势、复杂的对美对华关系,以及内部政坛的「战国群雄」局面,都将影响石破茂的政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