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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大宅门】才懂,60岁的白景琦为何拼死娶28岁的香秀当太太

2024-10-14娱乐

白家二奶奶和白景琦的原配妻子黄春相继去世后,杨九红终于等来了希望。

她本想着自己远赴东北立功之后,可以得到白景琦的重视从而把持白家的后宅。

可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落空。

虽然她在走之前,带走了白景琦新纳的小妾槐花,可没想到防不胜防。

当她从东北回来以后发现,她真正的对手并非是槐花,而是二奶奶身边养狗的丫鬟香秀。

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香秀竟然在她面前,公然与白景琦调情。杨九红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向随行的侍女红花询问详情:

我走的这些日子,家里没什么事吧?

红花点点头:没什么大事,玉婷姑奶奶过继了占明,七老爷新制了一种「七秀丹」,秀就是香秀的秀!

杨九红的心中顿时涌起了警觉,七老爷怎会突然提及香秀?难道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

红花面带羞涩,接着说道:

您还不了解七老爷的性格,他喜欢谁,生怕别人不知道。您前脚刚走,七老爷就和香秀在一起了,现在七老爷什么都听香秀的。

九红终于明白了: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这香秀可比槐花厉害多了。

杨九红曾是风尘女子,对如何赢得白景琦的欢心颇有心得,她自信能掌控他的心思。

然而,她未曾料到,自己半生精明,却在中年时被一个28岁的年轻女子所算计。她意识到,只要香秀还在,她的日子就无法安宁,却不知自己的鲁莽行为,正一步步落入香秀精心布置的陷阱,无意中为香秀成为白家太太铺平了道路。

1.香秀初次遇见白景琦,便显露出她的计谋。

香秀原本是个平凡的乡村女孩,因为二奶奶的爱犬大顶子只让香秀抱,其他人都不行,二奶奶认为这是一种缘分,于是让王喜光出钱买下了香秀,让她到白家来照顾大顶子。

大顶子是二奶奶的宝贝,香秀虽然名义上是丫头,但生活却相当轻松,她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大顶子,无需做其他杂事。在空闲时,她便陪伴在二奶奶身边,为她解闷。

香秀来到白家时只有十四岁,一天,白景琦来探望二奶奶,看到大顶子在地上趴着,便伸手抱起它。香秀见此情景,立刻上前阻止说:

快放下,这狗除了我谁都不能抱。

胡管家向香秀介绍,这位是七老爷,并非外人。香秀稍显迟疑,随即意识到七老爷就是二奶奶的独子,曾因家族纷争被逐出家门,独自在济南闯荡,凭借自己的才智和魄力,建立了一番事业。他性格倔强,曾因坚持与杨九红成婚而身陷囹圄。如今,他已从济南返回,接管了白家的产业。

香秀清楚,二奶奶除了女儿白玉婷外,就只有白景琦这一个儿子,白家的将来注定是他的。得知白景琦的身份后,香秀愣了片刻,然后故意说:

「七老爷,这狗只让我抱,别人都不行,请您把它还给我。」

白景琦对她的直率感到意外,询问她是谁的侍女。香秀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抱着狗转身离开。这一行为,无疑引起了白景琦的好奇。

二奶奶正在玩麻将,香秀知道白景琦是来找二奶奶的,却故意不理会他,低头对二奶奶说:「您就放开手打,一定要赢过其他三家。」在白家,丫头们通常都是谦逊守规矩,对二奶奶毕恭毕敬。香秀的这番话,让白景琦不禁多看了一眼。

二奶奶听说香秀刚才对白景琦不敬,便让香秀向他道歉。香秀突然变得腼腆,轻声细语地说:

七老爷,要不我给你绣个烟袋荷包吧!

在向白景琦道歉之前,香秀察觉到他的目光不时地落在自己身上,但她故意装作没有注意到。这种态度,正是她与槐花命运迥异的关键所在。如果换作是槐花,她不仅会对白景琦表现出极大的尊敬,甚至在他偷看时,她可能会感到羞涩。然而,香秀的抱负远不止于此。

随着二奶奶年事已高,白家的大权迟早会落入白景琦手中。香秀不愿回到乡下,过那种艰苦的生活,她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留在白景琦的身边。她没有向白景琦道歉,而是提出要为他绣制烟袋荷包,以此增加与他接触的机会。白景琦对美色颇为欣赏,曾因对杨九红的一瞥而无法自拔,最终将她纳为妾室。香秀清楚自己的美貌,相信只要能激起白景琦的兴趣,她的前途将不可限量。

香秀在烟袋上绣了一对鸳鸯,作为礼物送给白景琦。她的意图显而易见,而深知女性心理的白景琦又怎会不明白?只是香秀毕竟是二奶奶的贴身侍女,没有二奶奶的同意,他不敢轻举妄动。他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香秀成熟,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2.二奶奶去世后,香秀利用槐花来对抗杨九红

在二奶奶临终前,她决定将槐花许配给白景琦。当时,黄春的健康状况已经非常糟糕,无法继续照顾白景琦。

尽管杨九红对白景琦关怀备至,但二奶奶始终无法接受她的出身,也不承认她是白家的一员。二奶奶希望为白景琦找到一个可靠的伴侣,槐花的顺从、懂事和善解人意,让她相信槐花能够好好照顾白景琦,这样她才能安心离世。

槐花自幼便在二奶奶的庇护下成长,而香秀也与二奶奶有着深厚的情感。然而,在二奶奶临终之际,她并没有为香秀的未来做出安排。二奶奶深知香秀的性格,认为如果让她成为白景琦的侧室,她与杨九红之间的争斗最终会给白景琦带来麻烦。

二奶奶明白香秀聪明且意志坚定,无论身处何地都能自保,因此没有将她留在白家。遗憾的是,尽管二奶奶一生精明,却没有意识到香秀早已为自己铺好了后路。

在二奶奶和黄春相继离世后,香秀便转到了白景琦的府邸,成为了一名侍女。槐花和香秀都是二奶奶的亲信,由于二奶奶对杨九红的不满,她们自然也不会对杨九红表示友好。但槐花不善言辞,每次与杨九红发生争执,总是很快就败下阵来,独自黯然神伤。

香秀见槐花受委屈,便站出来为她辩护,却遭到了杨九红的严厉斥责:

丫头就是丫头,就算烧成了灰,也还是丫头。

香秀不愿忍受杨九红的压迫,因此她开始有意无意地与槐花建立友谊,两人结成了对抗杨九红的同盟。由于香秀比槐花年轻,且平时与白景琦的接触并不多,杨九红误以为香秀只是出于正义感,想要保护槐花这样的弱者,因此并没有将香秀视为潜在的威胁。

在杨九红前往东北采购药材时,她担心槐花和白景琦之间可能会发展出超出主仆关系的情感,于是决定将槐花一同带上。她心想,没有了白景琦和香秀的支持,槐花若受到委屈,也无处寻求安慰。

杨九红和槐花刚一离开白家,香秀就搬进了白景琦的房间。没有了杨九红这个障碍,香秀和白景琦之间的情感发展再无阻碍。从东北回来的旅程可能需要三个月甚至半年,这段时间足以让香秀和白景琦的关系迅速发展。

此时的香秀虽然已经28岁,但与60岁的白景琦相比,她仍然年轻且充满魅力。白景琦已经升级为祖父,面对一个既年轻又美丽,还能细心照料他日常生活的女子,他自然难以抗拒。

因此,当杨九红和槐花返回白家时,发现白景琦和香秀之间的情感已经非常深厚。尽管香秀尚未获得正式的名分,但有了白景琦的支持,她的地位甚至比槐花这个姨太太还要稳固。杨九红意识到香秀深受白景琦的喜爱,为了避免触怒白景琦,她只能将不满转嫁到槐花身上,通过含沙射影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香秀并非易于对付之人,她深谙杨九红的软肋,每当杨九红含沙射影地攻击槐花时,香秀总是挺身而出,以犀利的言辞回击,令杨九红无言以对。在香秀的面前,杨九红的自尊被践踏得支离破碎。面对香秀的反击,杨九红束手无策,只能向白景琦诉苦。

白景琦对香秀的直言不讳表示不满,警告说,若再有人无礼地提及杨九红的出身,将被逐出白家。香秀不满地回应说: 不用您轰我,我自己走。我到哪不能吃碗清净饭?

香秀没有收拾任何行李,便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家中。杨九红不解地询问白景琦:她不过是个仆人,怎敢如此嚣张?有些事情,她选择保留,不愿明说。

白景琦轻蔑地哼了一声:

她凭什么硬气?因为我喜欢她。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既然如此,何必帮我瞒着?我不需要你帮忙遮掩。

香秀一时冲动,愤然离开了白家,但刚踏进自己家门,她就感到了后悔。她担心如果白景琦不主动来找她,她又拉不下脸自己回去,只能独自叹息,感到束手无策。香秀的母亲意识到女儿已经不再年轻,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让香秀趁着离开白家之际,考虑自己的婚事。最近,确实有几位媒人来提过亲。

然而,香秀并不同意,她之所以离开白家,只是一时的气愤,她并不愿意嫁给一个普通的乡下人。她想通过这次离开,来测试自己在白景琦心中的分量,与杨九红相比如何。如果白景琦没有来找她,她打算好好思考自己的未来;如果白景琦来请她回去,那么她成为姨太太的日子就不远了。

出乎意料的是,白景琦很快就亲自上门,邀请香秀返回白家。原本对母亲态度冷淡的香秀,一看到白景琦的到来,立刻换上了笑脸,热情地为他准备茶水。她明白白景琦亲自来接她是一种难得的礼遇,她需要抓住这个机会,不让白景琦感到尴尬。

香秀重返白家后,杨九红意识到香秀在白景琦心中的地位,不敢轻易招惹她。而槐花,却在杨九红心情最糟糕的时候,故意与她作对。

过去,当杨九红欺负槐花时,香秀曾多次给予槐花建议,告诉她人若太善良就会被人欺负,就像马一样,太温顺就会被人骑。正是因为香秀的强硬,杨九红才不敢对她怎么样,她鼓励槐花也要像她一样坚强。

因此,槐花一声不响地将杨九红房间里的两盆花搬到了自己的房间。当杨九红阻止她时,槐花便以白景琦为借口,声称这是白景琦允许的,她只听从白景琦的命令,而不是杨九红的。

杨九红对槐花的几句责备,激怒了槐花,她效仿香秀,反击杨九红的弱点。杨九红感到极度愤怒,她决定,哪怕是以死相逼,也要让白景琦给她一个公道。白景琦无奈之下,给了槐花一巴掌,并命令她向杨九红下跪道歉。槐花坚决不从,最终选择了自尽。

香秀对此感到震惊,她原本计划通过槐花与杨九红的对立,来提升自己的地位,以便将来能够与槐花联手,共同压制杨九红。然而,槐花的去世让香秀意识到,尽管杨九红出身低微,心胸狭窄且报复心强,但她与白景琦多年的相伴,已使她在白景琦心中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

香秀和槐花即使地位与杨九红相当,也无法取代杨九红在白景琦心中的地位。香秀不想重蹈槐花的覆辙,她明白自己必须做出长远的规划。

香秀最终成为了白景琦的妻子,两人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槐花去世后,白景琦也遭遇了牢狱之灾。香秀打算找槐花的母亲,解释槐花的死与白景琦无关,一切都是杨九红逼迫的结果。

然而,当她刚到达槐花的娘家时,却意外遇到了拿着诉状的太监王喜光。王喜光询问香秀的来意,香秀自信地回答,她是来为七老爷处理事务的。

王喜光笑着说:

香秀,你现在是得宠了,可你小心槐花就是你们当丫头的下场。白家门里横行霸道作恶多端,你回去告诉七老爷,就等着打官司吧!

王喜光的言辞,如同一根针刺入香秀的心中。尽管她竭尽全力成为了白景琦的姨太太,与杨九红平起平坐,但在陪伴白景琦的岁月和情感深度上,她始终无法与杨九红相提并论。她现在还年轻,可以依靠自己的美貌和魅力来吸引白景琦,但青春易逝,这种吸引力并不持久。而且,杨九红与白景琦共同育有一女,即便杨九红的行为再过分,白景琦也会看在女儿的份上,对她宽容以待。

香秀意识到,要想在白家过上好日子,她必须首先削弱杨九红的影响力,让她再无翻身之日。经过深思熟虑,她决定利用王喜光的贪婪心理,让他向媒体散布消息,声称杨九红心狠手辣,逼死了槐花,而这一切与白景琦无关。

消息一出,短短几天内,杨九红逼死槐花的事情便传得沸沸扬扬,人们纷纷认为杨九红心思歹毒、手段残忍,有她在,白家就永无宁日。

杨九红成了众矢之的,人人喊打。就连平时对她还算友好的白家人,也开始对她产生了不满。香秀的先发制人,让杨九红措手不及,她没有香秀那样的心机,只能默默承受这不公平的待遇。

槐花的去世对杨九红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她从未有意伤害任何人,她之所以成为窑姐,也是被自己的哥哥嫂子所迫。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也是命运多舛的人,却得不到二奶奶的接纳,甚至槐花和香秀也对她不屑一顾?她只是对槐花的傲慢感到愤怒,才故意刁难她,她只是想让槐花屈服一次,从未想过要夺走她的生命。

现在,槐花已经去世,白景琦也身陷囹圄,香秀接管了白家的所有事务。杨九红突然意识到,她已经不再年轻,能够保持现在的地位,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已经算是幸运。她知道自己斗不过香秀,也无法再留住白景琦的心,既然结局已经注定,那么再争又有何意义?

白景琦刑满释放后,日本占领者开始对他进行拉拢,希望他能担任商会会长,进而说服其他商人交出他们的财产。面对这样的提议,白景琦感到十分为难,于是他决定暂时避难于香秀的娘家。

香秀突然感到愤怒和羞辱:

你凭什么去我家?我要告辞了,离开白家,咱们从此两分手。我本来就是老太太买来抱狗的。老太太去世我就该走,我都28岁,不能老死在白家吧?窑姐还能赎身呢,我凭什么要当一辈子丫头?

白景琦机智过人,自然明白香秀的心思。槐花已经离世,他身边只剩下杨九红一位姨太太。香秀作为他的女人,渴望得到一个正式的名分。第二天,香秀便带着白景琦回到了自己的娘家,她想测试一下白景琦是否愿意去她家正式提亲。

在麻将桌上,白玉婷察觉到了香秀和白景琦之间的微妙关系,于是故意询问白景琦是否有意迎娶香秀。白景琦点头表示肯定,随后看向香秀的母亲。

香秀家条件并不宽裕,而白家则是当地有名的富裕家族。如果香秀能嫁入白家,过上优渥的生活,作为母亲的她自然感到欣慰。而且,她看得出来香秀对白景琦有着深厚的感情。既然双方都有情意,何不促成这桩婚事。

然而,当婚事基本敲定之后,香秀却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白景琦不解地询问香秀为何不快乐,询问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他承诺,只要香秀愿意说出来,他什么都愿意答应。

香秀说:

槐花怎么死的?她是被杨九红逼死的。跟你做姨奶奶,受杨九红那窑姐的气,我不如回家种地。我要当就当太太,绝不做小。怎么样,是不是被我吓着了吧,你刚才可说了,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白景琦愣住了,他没有料到香秀的志向如此远大。香秀故意用挑衅的语气对白景琦说:

你想什么呢?想你的儿子都比我大了,想这门不当户不对的,想你是阔东家我是穷要饭的、想你是老爷我是丫头、想你们的祖宗规矩。七老爷,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回老家种我的地,咱么井水不犯河水。

经过长时间的沉思,白景琦仿佛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好,就这么定了。我七老爷想做的事,没人拦得住,我不想做的事,你火上浇油也没用。

白景琦心思深沉,他向香秀承诺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他清楚地意识到,让香秀成为自己的妻子,将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过去,他曾考虑让杨九红掌管家中事务,但自从二奶奶去世后,杨九红因不被允许戴孝而变得偏执,整日沉溺于往事,情绪波动不定,对任何小事都斤斤计较。尽管她为白家采购药材立下了汗马功劳,却因此自视甚高,总想利用这一点来控制白景琦。

白景琦认可杨九红的能力,却对她的品行持保留态度。他记得,她曾为了一己私利,放任自己的哥哥和嫂子从事高利贷的勾当。如果将来白家只有她一位妻子,一旦她掌握了权力,恐怕会变得更加无法无天。有了香秀和杨九红相互牵制,白家就不会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而且,在他入狱期间,许多事情都是香秀一手处理的。香秀了解他,行事果断且有原则,非常适合管理家务。

香秀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白景琦,但她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她深知,如果一个未婚女子怀孕,那将是一种自我贬低,甚至可能被人指责为利用孩子来提升自己的地位。她不想被人说三道四,也不想为白景琦生儿育女,担心一旦被白景琦抛弃,她和孩子都将无依无靠。

因此,她和白景琦一直秘密服用避孕药。在没有正式名分之前,她必须排除一切可能阻碍她前进的因素。没有负担,她才能与白景琦一搏,看他是否真的愿意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如果成功,她将一步登天;如果失败,她仍然可以正常嫁人生子。

然而,她的野心太大,对自己过于苛刻,最终导致她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她不得不领养了一个儿子。

白景琦与香秀之间的情感纠葛,表面上似是两心相印的甜蜜恋曲,实则暗藏彼此心机的较量。

人类对美好事物的向往,白景琦亦未能免俗。香秀以其直率果敢的性格,加之擅长适时给予白景琦台阶,恰好填补了他对一位善解人意伴侣的渴求,以此满足其内心深处的虚荣。

然而,钟情与挚爱之间横亘着分明的界限,正值青春年华的香秀与已过知天命之年的白景琦,他虽表面上对香秀宠爱有加,内心深处却始终对她保持戒心,生怕她心怀异志。

白景琦洞悉香秀内心的勃勃野心,他对她的纵容,不过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利益交换。香秀借此跃升为正室,达成了心愿;而他则享受着香秀的青春韶华,同时利用她太太的身份,让她为白家的琐事劳心劳力,自觉这是一桩双赢的交易。

我曾邂逅这样一句箴言:婚姻,是人性光辉或阴暗面最彻底的试炼场。真挚的爱情以对方为本,而自私的婚姻则围绕着除爱之外的一切打转。

有时候,对不当之物的执着追求,会让人失去更为珍贵的东西。香秀虽看似聪慧机敏,但实则因缺乏社会的磨砺与深沉的智慧,在白景琦面前显得稚嫩不堪。或许正是出身贫寒,激发了她对权势地位的渴望,却也让她因贪图富贵,一生都被囚禁于白家那座巍峨的宅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