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华文天下 > 国风

张旭的楷书,郎官石柱记,大代华岳碑,嵩高灵庙碑

2024-03-06国风

书画名家课堂 2022-08-21 19:05 江苏

唐·张旭【郎官石柱记】楷书,亦称【郎官厅壁记】,唐陈九言撰文,张旭书。唐开元二十九年(公元741年)立,在陕西西安。

【郎官石柱记】书,原石久佚,传世仅王世贞旧藏「宋拓孤本」,弥足珍贵。【古今法书苑】谓:「张颠草书见于世者,其纵放奇怪近世未有,而此序独楷书,精劲严重,出于自然。书一艺耳,至于极者乃能如此。其楷字概罕见于世则此序尤为可贵也。」明赵涵【石墨镌华】谓此记「笔法出欧阳率更,兼永兴,河南,虽骨力不递,而法度森严。」有赞云:「长史草书,颓然天放;略有点画处而意态自足,号称神逸」,「长史真书【郎官石柱记】作字简远,如晋宋间人。」此石宋时已有刻本。明董其昌曾刻入【戏鸿堂帖】。

张旭草书纵放奇宕,而此序楷势精劲凝重,法度森严,雍容闲雅兼而有之,是张旭存世的唯一楷书作品。有影印本行世。亦称【郎官厅壁记】,唐陈九言撰文,张旭书。唐开元二十九年(公元741年)立,在陕西西安。

【郎官石柱记】是传世最为可靠的张旭真迹,原石久佚,传世仅王世贞旧藏「宋拓孤本」,弥足珍贵,历来评价甚高。苏轼云「作字简远,如晋宋人。」,黄山谷更云:「唐人正书,无能出其右者。」【古今法书苑】谓:「张颠草书见于世者,其纵放奇怪近世未有,而此序独楷书,精劲严重,出于自然。书一艺耳,至于极者乃能如此。其楷字概罕见于世则此序尤为可贵也。」明赵涵【石墨镌华】谓此记「笔法出欧阳率更,兼永兴,河南,虽骨力不递,而法度森严。」有赞云:「长史草书,颓然天放;略有点画处而意态自足,号称神逸」,「长史真书【郎官石柱记】作字简远,如晋宋间人。」此石宋时已有刻本。明董其昌曾刻入【戏鸿堂帖】。

书法网8 人赞同 · 5 人喜欢了该文章

笔法自古就不能随意传授,在颜真卿的【述张长史笔法十二意】中曾记载过这样一段故事:「余罢秩醴泉,特诣东洛,访金吾长史张公旭,请师笔法。」

颜真卿当时为了向张旭请教笔法,特地从京城长安赶到东都洛阳,叩拜请求多次,最终成为张旭的弟子,不过有人就要问了张旭擅长草书。

而颜真卿以楷书闻名,二人所写书体不同,为何颜真卿要请求他呢?其实张旭不仅笔法深得晋人传承,他在楷书上的功力也颇为精深。

颜真卿曾在【怀素上人草书歌序】说:「以至于吴郡张旭长史,虽姿性颠逸,超绝古今,而楷法精详,特为真正」,这句话是说他认为张旭草书胜过怀素。

因为张旭具备完善的「楷法」,其实若想把草书写的狂肆奔放,首先就要具备稳健的控笔之力,以及规范的法度意识,而楷书结构稳健,用笔平正。

最能锻炼笔力,约束大家的书写方式,是练习行、草书的根基,因此在颜真卿看来张旭精善的楷法,让他在法度内变化更加自如,所以狂草就胜过怀素。

可惜张旭的传世楷书极为稀少,目前只有【郎官石柱记】跟【严仁墓志铭】,但前者只有拓本存世,因此这件【严仁墓志铭】就成为张旭唯一的楷书真迹。

此碑在1992年现身于河南洛阳偃师商城东北角的古墓中,此墓虽然多次被盗,但好在这件墓志保存完整,碑上文字依然清晰可辨。

全文共计430字,刻于唐天宝元年(742年),墓志的主人是龙门县尉严仁,碑中的文字与【郎官石柱记】风貌相像,字体平稳饱满、方正宽阔。

有着大气磅礴之象,气势与颜√真卿相似,点画瘦劲硬朗、潇洒自如,例如「君」字,转折处多以方笔为主,极具锋芒之气,彰显出宏大之象。

一改「二王」、虞世南等人盛行的秀逸清雅之气,字体重心因字而变,营造出几分险绝的意趣,为「唐楷」的多样化发展做出了贡献。

而且这件【严仁墓志铭】也承接张旭狂草的流畅笔法,笔力十分稳健,与其他的「唐楷」相比,此作点画灵动多姿,没有板滞僵硬之感。

风格颇为雄健,相较于唐代盛行的精细平直之风,更易参透,这种水平足以击败大半唐楷,是研究张旭楷书的「绝佳依据」,被后人看作书法界的「国宝」。

时常临摹,不仅可以让我们控笔更加有度,增强自身的楷书技艺,防止油滑死板之气的产生,对于草书学习者来说,此作既可以规范用笔的法度意识。

还有张旭狂草的恢宏雄健之气,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张旭的书法风韵,之后在临摹他的狂草时就有法可依,是所有学书者不容错过的楷书范本。

书画相约

2022-05-04 17:10辽宁艺术领域创作者,活力创作者

关注

#楷书#【大代华岳庙碑】,北魏太延五年(439)立。楷书。碑石久逸。从碑名和内容来看是在西岳华山。【中岳嵩高灵庙碑】,北魏太安二年(456年)立,一说太延年间(435~440)立。楷书。位于今河南嵩山的太室山南麓黄盖峰中岳庙中。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因道士寇谦之奏请,先后更造华岳、嵩岳新庙,于是立碑记事。由此可知,「嵩高灵庙」、「华岳庙碑」均为皇家出资修建的。由于是官修的那就能不惜工本,调用全国不是最佳也是顶级的工匠、书者来完成此项工程。工匠的刊刻水平越高,这将高度还原书丹的书风面貌。

【大代华岳庙碑】

此碑立于北魏太延五年(439年),尽管有几个隶书的燕尾存在,几乎所有人会认为它是楷书。

此碑书风,结体平正、整饬严谨;楷书用笔为主、隶书用笔偶尔为之;线条瘦硬遒劲、风骨棱然、点画凝重内敛;整体风貌刚劲古拙。

在这里需要特别指出以下三点,

1、书丹者,秉承了隶书的结构思想——四面撑满。如「春、替、周」等字(见下图)。这不是「隶书向楷书过渡时期作品」的证明,而是书丹者延续了隶书的结构思想,也可以说是他的个人偏好,就如同颜真卿的书风一样需要把字撑满。

2、完全楷书用笔,偶尔出现若干个隶书特点的笔势,以调节通篇的气氛,使其活泼、柔和一点,不止太古拙、生硬。(这一写法有两个作用,调节气氛是其中之一,另一个见下文。)

3、通篇结构平整,属于「平划宽结」一路的,有别与后世的「洛阳时期」「斜划紧结」结构特征。那就有问题了,洛阳时期的书法为什么不赓续前期「平城时期」的书风?(本文作者认为,整个北魏的楷书结构经历「平整--紧结--平整」,这么一个过程。关于这一观点以后的文章会细说.)

【嵩高灵庙碑】

普遍认为,‘嵩高灵庙碑’是「隶书向楷书转化过程中的典型作品」(文物版字帖里的简介)。这话的逻辑是因为作品里有隶书遗存,所以它是隶书向楷书转变时期的作品。那么按照这个逻辑,比此碑早17年书写的‘大代华岳庙碑’应该有更浓重的隶书痕迹,只能多不能少,至少是一样。可实际情况是‘大代华岳庙碑’更像楷书,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隶书遗存。

或者,认定整个南北朝时期的楷书就是‘隶书—楷书’转换期。

显然,这个大前提和逻辑都有商榷的地方。

北魏初期的楷书字已经十分成熟(三国、西晋时期楷书已经发展成熟,出土的东晋时期墓志就已经说明这一观点。北魏是一个少数民族拓跋鲜卑人建立的政权,可生活在华山、嵩山地区的人还是汉人多,特别是能写出这么高水平书法的人一定是一位有很高书法素养的汉人),此碑的书风不存在「隶书向楷书转化过程」这么一说。

作品中大量隶书笔势是作者有意而为的,这样写是他的需要,是他的书风。作者为什么要这样写,我们不得而知。这样写的艺术效果?「篆参隶势而姿生,隶参楷势而姿生,此通乎今以为变也。篆参籀势而质古,隶参篆势而质古,此通乎古以为变也。」(【论行楷隶篆通变】)沈曾植总结得十分透彻、明晰。书丹者出于他自己的艺术概念,将楷书笔势与隶书笔势相杂混用,妙趣横生。线条有的饱满肥厚、有的生拙硬实,和谐一体。字形大小一任自然,不似‘大代华岳庙碑’四周撑满,刻意的痕迹比较明显。这种自由式结体,看似自由,实为更高明的刻意,把刻意的痕迹全部泯灭了,让人看似自然。时时有出乎意料的结构。

如,载(见下图),在唐朝楷书里一般会将‘车’缩小,把‘戈’拉长。而在这里任其自然将‘车’写长,把‘戈’写小。拙中寓巧啊。

籔,

‘岩’,几乎全是楷书笔势,线条硬朗。结构巧妙,把‘文’写在外面,把上下结构变成左右结构,不使整个字显得长。再,‘文’的姿态可谓顾盼相依、妙趣横生。‘籔’,几乎纯是隶书笔势,线条肥厚,而用楷书结构写就。

楷书与隶书,结构、用笔、线条特征、审美价值大部分是不一样的,可在「嵩高灵庙碑」里得到了统一。用西方哲学的话就是,制造矛盾,又统一矛盾。

能不能欣赏是一回事,接不接受是另一回事,首先是要会欣赏。此碑气韵高雅,艺术性确实较高,可字形太过于古拙,不大被现代人接受。这就如同一块璞玉,璞玉在手,怎么利用,那就看各人的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