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鶴祥和李丁的組合在【喜人奇妙夜】第一階段以最後一名的成績晉級,被送入「不好笑懲罰室」。
懲罰任務是分別給三位師兄弟打影片電話,告知他們自己在第一賽段的成績,並在5分鐘內要到對方真誠的安慰。
李丁這邊的師兄弟比較善良,都挺真誠地鼓勵了這二位。
但輪到閻鶴祥的時候,畫風就不一樣了。
閻鶴祥第一個接通的是楊九郎。
楊九郎正在組裏拍戲,沒等閻鶴祥說出自己的來意,楊九郎就看到了李丁,開開心心地寒暄起來。
跟李丁聊完,楊九郎幽了一默:李丁老師旁邊這是誰啊?
這還是不是親師兄弟了?
說笑後,閻鶴祥終於告知九郎他跟李丁在第一賽點是最後一名。
楊九郎吐槽:你怎麽又最後一名。
壯壯都無語了:我老最後一名是嗎?
楊九郎表示:那不是習以為常的事嗎?
李丁對閻鶴祥說:這樣的事,下次你要早告訴我。
意思是早知道你老最後一名,我就不跟你組隊了。
壯壯那個委屈:完了,你看,這還賴我了。
別說,楊九郎的眼睛雖然小,但視力還挺好的,居然看出來,李丁和閻鶴祥背後有「不好笑」三個字。
這二位回頭一看,還真是「不好笑」。
太紮心了。
李丁「挑事」,問楊九郎:不好笑在你們單位是一直伴隨著閻老師嗎?
楊九郎表示:倒也沒有,我們單位反正有處罰,我們單位只要不好笑就出來拍戲來了,比如我。
李丁實名羨慕:那也挺安慰人的。
閻鶴祥也說:所以我們都是故意不好笑的。
可不,拍戲拍綜藝那肯定比在小園子掙得多得多啊。
說歸說,安慰還是要安慰的。
楊九郎:不是咱不好,還是別人比咱優秀。
但壯壯不愛聽了:那不是一個意思嗎?
但細想想,其實也還是有些微區別的,也算是安慰了吧。
第二個是尚九熙。
這位也很難說是親師弟,上來就是一句:喲,還沒淘汰呢!
閻鶴祥問:你覺得我們在相聲行業裏,是不是還不算最不好笑的?
要我說,壯壯這問題,就透著一股子不那麽自信。
尚九熙突然嘴甜,誇兩位都是相聲界的翹楚,只不過在喜劇節目裏被評為了不搞笑的。
尚九熙分析李丁和閻鶴祥是跨界,對於素描喜劇這個行業的創作理念掌握得不太嫻熟,所以,得有一個學習摸索進步的過程。
這話沒毛病。
從李丁閻鶴祥演的【導遊老師】就能看出來,他們身上有一些相聲表演的痕跡,以及跟素描喜劇的水土不服。
不過,看尚九熙對直人,怪人,升番,game點這些詞張口就來,看得出他應該對素描喜劇有所了解。
但你也別覺得尚九熙會真心安慰師兄,畢竟抖包袱是相聲演員的職業本能。
他的安慰是這樣的:雖然咱們第一圈不好笑,慢慢的,你看第二輪會更不搞笑了。
李丁都聽不下去了,對閻鶴祥說:換一個師弟打行嗎?
問題是,換誰?換誰估計也沒啥區別,走的都是紮心路線。
尚九熙還有活,他把自己家的小狗抱出來安慰師兄:雖然晉級了,但是並不開心的兩位同仁。
李丁吐槽:小狗也是說相聲的。
對不起,叨姐覺得這句話比你們的喜劇好笑。
尚九熙表示,給你們看小狗寓意比較好,咱們在這個節目裏雖然名次不高,但咱們得「狗」住了。
好好好,這都要玩諧音梗是吧!
最後一個打給了大黃郎鶴炎。
閻鶴祥告訴他,自己跟李丁第一圈以最後一名的成績晉級了。
郎鶴炎不理解:第一圈最後一名怎麽還能晉級呢?
閻鶴祥是懂大黃的,立刻換了一種說法:世界杯外圍賽,咱亞洲區出線了,但是最後一名。
郎鶴炎懂是懂了,但立刻表示:不可能,咱就不可能出線。
這是什麽中國球迷的條件反射啊!
閻鶴祥都無語了,我也沒說中國隊出線啊,這不就是一個比喻嘛。
那郎鶴炎也不理解:都已經出線了,為什麽心態還要崩呢?這是一很好的事兒啊。
李丁表示,這是節目組對最後一名的公開處刑。
郎鶴炎說:最後一名反而可能在後邊的比賽裏不會被人關註,哀兵必勝,還有一句老話,大熱必不行。
我猜,郎老師想說的是大熱倒竈,都是一些足球上常用的話術嘛。
雖然郎鶴炎已經是三位師兄弟裏最溫柔的了,臨了也不忘調侃一下:你們兩個人沒問題,一個腦袋大,一個牙也挺好看的……
這大概就是一個相聲演員的自我修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