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繪畫世界裏,有一種藝術叫作留白。但那不是刻意的遺漏,不是無止境地漏底,更不是把自己弄了個底掉。而在為人處世的範疇裏,留白可能是一門馭人之術,聽起來蠻有意境的,也很有情緒。什麽逢人只說三分話,什麽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等等,諸如此類的醒世恒言。而在虛幻的空間裏,留白則容易讓人產生幻象,從而變成了某種魔幻因素而存在著。於是,大家便你猜我我猜你地互相質疑著,猜忌著,猜你的足球概念,猜你的正選陣容,猜你的戰術思路。懵懂無知之下就會有焦慮情緒。而如此這般的「猜、猜、猜」的狀況,知道的人以為這是一檔真人秀節目,不知道的人則會認為是真心話大冒險。總之,是多少顯得有些不真實又不老實的。
地球人都知道,故意地留白自然是可以產生額外的空間的,也能引發相應時間的思考以及無限想象力。可是,如若沒有充分的顏色堆積和描繪,就必然存在漏洞。從來都是這樣的,在事物的新與舊之間必然得有界限,得有溝溝坎坎,不應該總是一味地推倒重來,終歸是欲壑難填的。不能總是為了往前看而丟棄了歷史的痕跡或是變軌而去。我是誰?我為何而來?我又該如何心向未來?追本溯源是很重要的。
無論是什麽人,也不論是什麽事,都不能夠躲在舞台的帷帳之後去假裝深沈,並打哈哈而一睡不起。曼城需要做一只醒獅,咆哮的雄獅,在河東獅吼的時候,震徹天地,撼動曼市。關於這一點,曼城是有必要向阿爾特塔和槍手學習的。從溫格時代開始,槍手就是現在的這個樣子,所以說,槍手的骨子藏著自身的辨識度和個人標簽。我真的是有些擔心,萬一將來某一天,曼城換了一種顏色,就像他們穿著那套客場服裝那樣,還會有人一眼就能認出ta是藍月亮的曼城?
冥冥之中,我總有種不那麽愉悅的感覺。第一感覺就是羅德裏被架空了?而第六感覺則是哈蘭德被放空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藍月亮怎麽能架空羅德裏?又怎麽可以把哈蘭德當成透明的空氣?一旦羅德裏成為擺設的花瓶,而哈蘭德變成了出氣筒,那曼城必危矣。這不是瞎胡鬧搞事情?非得又弄回到原來的無鋒陣的狀態才肯罷休?我看是回魂酒喝多了,更是一醉不醒了。為什麽不能讓哈蘭德復制一些穆勒的足球邏輯?完全可以讓他多參與到球隊組織和排程等等的環節裏去。難不成非得把中場堆積如累卵?就不擔心一碰就碎?彼時彼處卻又不要清道夫和自由人的角色且是為哪般?一直以來,曼城不都是由一個中後衛作為自由人或是清道夫去輔佐羅德裏?大腰子也需要被呵護的。非得整個科瓦契奇去頂大腰子,就不覺得膈應?這種情況已經屢次出現了。他應該是羅德裏的第一替補,路易士則是第二順位,當然路易士還可以作為沃克的替補。這種情況下,就不要去講正本清源的事情了。
原以為,瓜帥有時候安排邊路進行留白本身只是為制造一種假象,是聲東擊西,是誘敵深入。期間肯定還是要有一些套邊戰術的。沒曾想,藍月亮原來是想把邊路走廊完全留給邊後衛。如此長途奔襲,迴圈往復,折返突擊,沃克或可以倚仗,格瓦迪奧爾則存在隱患,個人覺得他更適合中路的正面防守,邊路的撕扯非其所長。藍月亮有點勉為其難了。矛盾要分清,也得知道家長裏短。很自然地,又把中路搞得擁擠不堪,左右為難是不值得的。我看到的情況是,藍月亮對於福登有些偏心了。難不成就因為他「根正苗紅」?
幾乎所有人都一直強調要正規,要正經,不要講歪理邪說,不要走歪門邪道,不要總是讓人意想不到。因為太突然容易晃眼睛,容易嚇到人,從而導致註意力不集中又引發不必要的麻煩或危險。有句話是這麽問的:金山上真的有金子?於是,我就要問一問,曼城要的真是曼妙的元素?那麽,曼城之內到底是草原還是花園?草原簡單又清爽,而花園雖然靚麗但是很復雜。都說是金子總會發光,但是發光的不一定都是金子。坎塞洛據說是得回來了。一塊狗頭金被再次被磨成了沒有多少價值的水晶石。他甚至被詬病為巴塞隆拿的大漏勺,當然其中有很大概率是哈維沒有用好他,小部份屬於其個性使然,畢竟是包括京多安、萊萬以及菲利克斯,等等,都沒有完全發揮出各自應有的水平。哈維已經答應繼續留在巴薩一個賽季,那麽坎塞洛基本上沒有什麽機會了。所以,還是可以讓坎塞洛回到伊蒂哈德球場來發光發熱才好。很多人也都在傳說曼城之內藏有金礦。可是,要賣多少金子才能換得真正可以產生效益的好料子?顯而易見,還是既回之則安之為妙,相信在曼城裏的卡斯爾頓那山上總會有迷人和愜意的風景。金礦或許就在那山的遠方或是最深處。盡管曼城當初因為何種原因將坎塞洛外租,如今都應該當機立斷。要嘛放他遠行,找一個好的歸宿,要嘛梳理下更衣室的氛圍,給坎塞洛一個新的開端,他或許會成為球隊一張王牌。他為什麽不可以是拉姆?塵埃落定或乾坤可定。
我們早就知道為什麽她們喜歡幼稚而天真的小孩子們了,因為他們都是白紙一張。你想要在他們身上作文章還是作畫都是可以的,甚至還可以誣它或是汙他。完全可以把他們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可是,卜們顯然是羽翼未豐的,還飛不起來,更需要扶持和幫襯。沒有必要為了讓某種與眾不同的戰術體系的落地,而把球員們當成了足球機器去使用。很擔心他們會因而變得機械化了。余華老師說過這麽一段話——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後期,一個北京的男孩子獅子大開口要一架真正的波音飛機,不是玩具飛機,一個西北的小女孩卻是羞怯地說,她想要一雙大白鞋。對於這個西北女孩來說,她想要得到一雙普通的白球鞋也許那個北京的男孩子想要得到波音飛機一樣遙遠。其中之意味深長,我感同身受。所以,我們或許與藍月亮無法同軌域並列。但只要藍月亮給一道光芒照給我們一波通透即可,也可聊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