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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懸案之東北「呼蘭大俠」:針對公職人員及家屬的血腥屠殺!

2024-09-21辟謠

呼蘭縣位於哈爾濱北部,因蕭紅的【呼蘭河傳】聞名四海。

作家天佑曾說過:「我老家縣城出過兩個名人,一個叫蕭紅,一個叫呼蘭大俠。」

1987年至1988年,「呼蘭大俠」在哈爾濱周圍犯下多起殺警案,轟動整個黑龍江省,傳遍全國。

可是從1988年以後,「呼蘭大俠」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蹤影。

他留給公眾的只是一個神秘的背影,人們對著這個背影描述、編造了無數傳說。時至今日,人們還是不知道他叫什麽,從何而來,為什麽視警察為死敵。

東北的小城,神秘的殺手,久偵不破的懸案,緊張的警民關系,給民間傳說的誕生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江湖上有關「呼蘭大俠」的流言多如牛馬,支持者將其奉為「大俠英雄」,反對者將其貶為「惡魔人渣」。

這個神秘的殺手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一次大開殺戒

張福貴是許堡鄉派出所的外勤民警,妻子孟繁傑是一名老師。

兩口子膝下有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還經營著一家飯店,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1987年6月5日,張福貴晚上回到家中,一家人吃過飯就上床休息了。

不過他們沒想到,這一睡,就再也沒看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陽。

第二天淩晨,呼蘭縣公安局大樓大值班室想起了一陣急促的電話聲。

年輕的值班員憑借職業的敏感性,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果然,聽筒裏傳來的聲音讓他當場楞在了原地,渾身發抖—— 「餵餵,我是許堡鄉派出所,我所民警張福貴在家中被殺害,他家裏的四口人也同時被害……」

這是一個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的訊息。

它如同一顆炸彈,迅速引爆了整個呼蘭縣公安系統。因為自建國以來,警察一家被滅門的案件實在是少之又少。

局長張福田和副局長董超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

張福貴家是一幢獨門獨院的3間磚瓦房,與許堡鄉派出所、鄉政府距離不遠。

案發後,除了西面的一扇窗戶玻璃破碎外,其余的門窗均完好無失真。顯而易見,兇手就是從那扇破碎的窗戶潛入室內的。

走進室內,映入張福田眼簾的是一副慘不忍睹的景象——張福貴身著背心褲衩死在地下,身中17刀,胸部、腹部、胳膊幾乎都被紮爛了;孟繁傑著線衣褲倒在炕頭;大女兒脖頸幾乎被割斷,兒子被利刃穿胸;小女兒傷勢不重,是唯一的幸存者。

經過現場勘查,發現張福貴的一把「54」式手槍連同子彈被拿走。但令人不解的是,屋內的貴重財物包括照相機、手表及其現金都還在。

用殘忍手段殺死一家四口,既不是為財,也不是為色,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仇殺。

在一起兇案中,被害人人數眾多,而且都身中數刀,甚至連只有幾歲的兒童都不放過,說明兇犯心狠手辣,氣焰囂張。

可是張福貴只不過是一個外勤民警,從警時間很短,平時愛好交際,社會關系有些復雜,但沒聽說有什麽冤家對頭。

到底是誰,恨到要殺了他的全家?

基層一線公安幹警被滅門,不僅是東北解放以來的嚴重暴力事件,就是在全國範圍內也是少見的。

更可怕的是,兇手拿走了張福貴的配槍。這說明他很有可能繼續作案。

槍支的殺傷力不是一般刀具可以比的,一旦槍響,後果將不堪設想。

「6·6」案件發生後,呼蘭公安局成立專案組,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偵破此案。

身為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劉也,仍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沈重壓力。

但此時的他可能想不到的是,在未來的很多年,這種壓力將如影隨形,成為他這一生無法擺脫的夢魘。

幹警們晝夜奮戰,但幾個月過去了,仍然未能發現任何重大線索。

張福貴七歲的小女兒張玉珠,因為受傷不重,奇跡般的幸存下來。但遺憾的是,她的年紀太小了,對於全家慘死的悲劇,給不了任何有用的線索。

到了10月份,最讓人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這一次,案發地在與呼蘭縣相鄰的巴彥縣萬發鎮。

槍聲再起

10月12日晚7時許,萬發鎮派出所所長賀瑞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中。

賀瑞忱年方36,身高1.78米,魁梧健壯,幹練警覺。

他行事果決,在當地以作風霸道聞名,尤其喜歡在遇到麻煩時鳴槍示警。

賀瑞忱回到家後,發現有客人來訪,正由妻子王敏(化名)陪著坐在東屋嘮嗑,12歲的女兒獨自一人在西屋做功課。

他先到西屋看了女兒一眼,然後來到東屋和客人握手寒暄。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晚,賀瑞忱總覺得心神不寧,坐立不安,不停地直向窗外張望。

王敏也覺得丈夫今天神經兮兮的,連客人都冷落了。

正當她準備咳嗽幾聲提醒丈夫的時候,賀瑞忱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麽。

他突然離開座位,一邊掏槍一邊往外就走。

妻子王敏忙問:「你幹什麽去?」

賀瑞忱說了聲:「出去看看!」

屋內王敏與客人稍有奇怪,但並未太在意,兩人又繼續說話。

不料突然之間,一記刺耳的槍聲響起,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賀瑞忱和殺手在院子裏正面碰上,兩個人同時開槍。賀中槍倒地,殺手上來掏出刀子,連補四刀。

等到王敏沖出家門時,丈夫已經躺在了地上,渾身是血。

住在他們對面的同事鄒樹申聽到有槍聲之後,跑出來看。

一時之間,他沒弄明白怎麽回事,還以為賀瑞忱尋了短見,急忙回到家中告訴孩子 :「西院你賀大叔自殺了,我去看看。」

說完,鄒樹申直奔賀家西屋而去,抄起電話就要打給縣醫院。

就在這時,一個蒙面人突然出現在西屋門口,一槍了結了鄒樹申的性命。

他連一聲救命都來不及喊,就倒在了地上。

大約二十分鐘後,派出所的幾個民警趕到。

巴彥縣公安局立刻封鎖道路,堵截追捕,卻始終未見兇犯蹤影。

經過鑒定,現場遺留子彈與呼蘭「6·6」案件中被害經常張福貴遺失的槍吻合。

種種跡象都表明,「6·6」案件與萬發鎮案件為一人所為。

也就是說,殺死張福貴的兇手又出現了,然後用張福貴的槍又殺死了一名警察。

接連發生的警員遇害案,搞得呼蘭一帶人心惶惶,甚至震動了省委。

兇手作案物件明確,而手法卻十分隱蔽,連殺兩名警察卻不留下一絲痕跡。

警方唯一掌握的資訊,就是兇手身高1米78左右,身體魁實,臉上有疙瘩。

然而對於兇犯是什麽人,殺人之後逃到了何方,始終毫無頭緒。

在兩起案件的發生地——呼蘭縣許堡鄉和巴彥縣萬發鎮——幾乎進行了挨家挨戶的排查。

不知道是連連得手帶來的自信,還是抱著挑釁警方的目的,如此大規模的排查和搜捕,都沒有促使兇手停下殺戮的腳步。

而下一次的兇案,來得比人們預計的還要快得多。

「呼蘭大俠」

馬福林是呼蘭縣公安局辦公室副主任。

他1951年就參加工作了,但直到79年才開始當警察。

雖然年紀大了,還有些耳聾,但馬福林對於工作的熱情,絲毫不亞於剛加入警隊的小年輕。

10月27日傍晚,馬福林下班後,照常騎上那輛半舊的黑色「孔雀牌」單車回家了。

他家在呼蘭縣的東南角,接近郊區,較為僻靜。

馬福林與老伴、小兒子一家三口住在一起。老伴有精神疾病,不能自理,平時吃喝拉撒都要人照料。

在服侍老伴睡下後,馬福林和小兒子也都沈沈睡下了。

這看起來像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夜晚。

直到半夜,一個黑影緩緩地接近了紅磚砌成的院落。

他的腳步聲很輕,輕到沒有人聽見他的動靜。

等來到院子附近後,黑影用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抹亮色。

這是一把利斧!

10月28日早上,馬福林的大女兒馬曉霞來到父母家。

由於母親常年生病,馬曉霞養成了每天到娘家看一看的習慣。

然而這一天,當她拉開房門時,恐怖的場面幾乎使她當場昏厥過去:馬福林一家三口都死在了屋內的炕上,屋內到處都是血跡。家裏養的大鵝在院子裏到處撲騰,翅膀上沾了鮮血,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恐怖感。

經過勘察,確認馬福林和妻子、兒子都被利斧砍死,馬福林的「54」式手槍和幾十發子彈被拿走。

這個作案模式,和「6·6」案件張福貴滅門案幾乎一模一樣。

馬福林家是平房,家裏有口大水缸。兇手把自來水龍頭開啟,把家裏鵝鴨放出來,搞得現場一片糟糕。

單從這一點來看,他應該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

辦案人員從腳印判斷,兇犯進屋後,直奔炕邊而去。馬福林一家都在熟睡中,完全沒有發覺。兇手先用利斧將福林砍死,然後又將兒子馬曉秋砍死,最後就是馬福林的妻子。

由於殺人過程中動作非常大,以至於室內血肉橫飛。

從傷口上看得出,很多傷是被害人死後才砍上去的,純粹是為了泄憤,可見兇手對三人抱有刻骨的仇恨!

案發後,省公安廳副廳長劉一平從省城調來了由二百名武裝警察,進駐呼蘭協助警戒和搜捕。

大範圍的走訪調查,大規模的指紋采集,很快就讓所有老百姓都知道,呼蘭縣出了殺人狂魔!

其實,這種事情是根本瞞不住的。

三名警察和他們的親人、鄰居接連遭遇屠殺,一傳十、十傳百,足以讓整個縣城乃至整個哈爾濱的百姓心驚膽戰。

有很多案件的微小細節,例如兇手故意將馬福林養的大鵝放出來破壞現場居然也在社會上廣為流傳。

一時間,各種小道訊息傳得沸沸揚揚,謠言四起,將本來就非常緊張的恐怖氣氛推向了頂點。

美麗的呼蘭河,奔騰的松花江,一時之間成為了風聲鶴唳的煉獄。

而在公安內部,也是人心惶惶。

呼蘭一帶出了個殺人狂魔,專殺警察,甚至連家人都不放過。為了安全起見,專案組開始要求幹警們不要穿警服上下班。

在一線督戰的哈爾濱公安局副局長劉也和省公安廳副廳長劉一平都明白,如果不能盡快破案,警方的威嚴很可能會受到嚴重挑戰。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兇手杳無音信,社會上的謠言反而越來越離譜。

某些崇尚江湖義氣,提倡替天行道的人,甚至給兇手起了個響當當的外號——「呼蘭大俠」。

到後來,連民謠和順口溜都出現了, 什麽「呼蘭大俠,走遍天涯,一槍一個,專殺警察」之類的歌謠,在呼蘭大街小巷廣為傳唱。

接連作案

在哈爾濱,「呼蘭大俠」不再是一個殺手的代號,他成為了一類人的象征,成了某些對現實不滿的人,發泄情緒、反抗社會的一個出口。

另一方面,針對張福貴、賀瑞忱和馬福林三名警官的調查也毫無進展。

他們的從警時間不同,工作範圍不同,家庭經歷不同,最多平時偶有交集,除此之外沒有社會關系上的重疊之處。

這樣看來,「呼蘭大俠」似乎是在警察群體中挑選物件進行隨機作案。

如果真的如此,找到他的希望就更小了。

而且以他的作案規律來看,大概率還會有再現江湖的那一天。

果不其然,1987年12月27日,呼蘭縣城又一次出現了「呼蘭大俠」的身影。

呼蘭建國派出所有個年輕的民警叫朱海,三十三歲。

由於一些工作上的事,他在下班後去了局長董超家裏,打算匯報一下情況。

朱海年輕氣盛,所以沒有聽領導的話,每次外出都穿著自己的警服。

此時已經是接近元旦,五點多天就比較黑了。大雪過後的呼蘭縣籠罩在一片末日來臨前的陰沈之中。

董超家住在縣城西北角。

朱海把單車停在董超家的院墻外,準備伸出手去按門鈴時,從南面院墻的外側突然閃出一條黑影,擡手對準了他!

「砰!」槍聲響起了!

朱海後腰中槍,他驚叫一聲,本能地用左手捂住傷口,右手往胯後去掏槍。不過為時已晚,第二槍緊接著又打響了。

子彈正中腹部,朱海痛苦地又呻吟了一聲,身子沈重地倒下去。

槍聲驚動了屋內的人。

董超的兒子開啟大門時,兇手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朱海倒在地上,血跡染紅了旁邊潔白的雪地。

經過鑒定,從朱海體內取出的子彈與馬福林的槍吻合。

由於朱海和董超的身形非常相近,所以當時大部人都認定,兇手應該是將朱海誤認成了董超才開槍的。

也就是說,朱海當了董超的替死鬼!

「呼蘭大俠」又一次用一個警察的手槍,殺死了另外一個警察!

人們終於意識到,這個亡命之徒有多麽可怕。

他似乎是抱著一種不死不休的心態,在挑戰和對抗整個警察系統。

而每一次的槍響,每一次的逃跑,都是他在向全世界宣告:「我成功了,你們這群廢物!」

他就像一個幽靈,盤旋在呼蘭上空。

沒有人見過他長什麽樣,但是他無處不在,挑動著公安幹警脆弱的神經,成為讓無數人在深夜裏無法入眠的夢魘。

直到1988年,這個夢魘最後一次在現實中成真。

「呼蘭大俠」第五次作案,也是最後一次作案,是在1988年2月15日。

當晚,呼蘭縣法警劉誌勇在家中和「呼蘭大俠」狹路相逢。

兩人扭打在一起,兇手先是用刀捅,後來又在廝打中連開2槍,但是都沒擊中要害。

劉誌勇的身體素質顯然超乎兇手想象。他身中刀傷,依然強撐著開了一槍,只可惜也沒擊中。

兇手沒有再纏結下去,奪路而逃。

突然停止殺戮

在劉誌勇被送到醫院搶救的同時,又一場緊張的搜捕展開了。

所有的警車和摩托車全部出動,刑警牽著警犬一個胡同一個胡同地追蹤。

各個交通路口、鐵路關卡、統統被封鎖住,形跡可疑者一律帶回公安局詳細審問。

這次搜捕的規模之大,時間之早,行動之快,可以說都是空前的。

整個呼蘭縣可謂 「四門落鎖,水瀉不通」。

為了援助呼蘭警方,省破案指揮中心特意調配了四只訓練有素的警犬。

它們身經百戰、經驗豐富,因此被寄予厚望。

其中,一條被公認為是最出色的警犬跟著氣味,一直追蹤到呼蘭河上面。

然而,在冰封的河面上,它失去了味道的來源,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其他三只警犬朝不同方向追了一程後,也都停了下來。

這場和「呼蘭大小」的交鋒,又一次以警方失敗告終。

所有人都垂頭喪氣到了極點。

不久後,噩耗傳來—— 劉誌勇因搶救無效身亡。他身體裏取出的子彈,和馬福林案件眾遺失的相吻合。

又是他,他再次殺死一名警察,然後消失在黑暗當中!

這不過這一次的消失,是永遠的,從那以後,「呼蘭大俠」就銷聲匿跡,永遠沈寂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由於兇手突然停止作案,加上八十年代刑偵技術落後,又沒有留下DNA證據,時至今日,「呼蘭大俠」仍然逍遙法外。

然而圍繞他的追捕從未停下,與他有關的傳說也一度愈演愈烈。

他被列為「中國第二大悍匪」,成了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大量地攤文學的男主角。

在這些文學作品裏,「呼蘭大俠」被描述成一個身負血海深仇,草莽英雄。這個人老練沈穩、心狠手辣,身體、心理素質俱佳,而且槍法很準,專殺公檢法人員。

進入新世紀以後,隨著百度貼吧、天涯等論壇的流行,有關「呼蘭大俠」的傳說開始走出哈爾濱、走出東北,成了全國聞名的連環殺手。

對於【中國十大悍匪戰鬥力排名榜】將「呼蘭大俠」排在第二位,許多網民表示很遺憾。

他們認為在中國著名的悍匪當中, 「呼蘭大俠是智勇雙全,唯一全身而退的人,不為錢財,沒給百姓造成大的動亂,值得排名第一。」

在經過三十余年的層層傳播後,有關「呼蘭大俠」的傳說最終演變成現在網絡上流行的傳言版本: 他在一夜之間殺死52名公職人員,其中27人為公檢法人員,之後在死者家屬墻上留下名號,從此金盆洗手,退隱江湖……

銷聲匿跡

再也不會有人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了。

是洗心革面了?還是因為其他案件被捕了?還是早已死亡了?人們都不得而知。

唯一確定的是,1988年最後一次槍響過後,他幹凈利索地從人們的視野裏消失,所有的線索就此中斷。

從北京來的專案組,曾把毫不起眼的呼蘭縣翻了個底朝天,采集了每個成年男子的指印和血樣,但始終一無所獲。

隨著時間的推移,昔日的血案逐漸被人遺忘。

很多參加過偵查「呼蘭大俠」案的公安幹警,或是退休,或是去世,讓案件的破獲變得更加渺茫。

那個名動一時、讓呼蘭警方聞之色變的瘋狂殺手,也許將永遠消逝在歷史的長河裏。

然而不管多少人給他冠上「大俠」的名頭,都不能改變他濫殺無辜的事實。

因為迄今為止,沒有任何人、任何資料可以證明他殺害的幾位警察,就是所謂的「惡警」、「黑警」。

更何況在滅門血案中,被害者還有毫無還手之力的孩子,還有喪失自理能力的老人。

即使是為民除害、行俠仗義,為何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

「呼蘭大俠」不是什麽大俠,更不是什麽英雄,只不過是一個血債累累,但是僥幸逃過追捕的連環殺手。

他是那個年代警民矛盾沖突下,孕育出的畸形的歷史產物,一個被謠言神話的變態殺手。

參考資料:

【呼蘭縣公安誌】

【黑龍江省-呼蘭縣誌】

【呼蘭系列殺害政法⼲警案仍未破案】-博訊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