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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滅亡時,九大末代總督是誰?那麽他們最終的下場又如何?

2024-02-29圖片

前言

當清朝瀕臨崩潰的邊緣,歷經滄桑的國家命運即將迎來巨變之時,九位末代總督成為那段風雲變幻歷史中的耀眼星辰。這群身份顯赫的官員,肩負著統治大局的責任,然而他們的最終下場卻充滿了戲劇性的不確定性。

這個時刻,是權謀的交匯,是王朝的最後呼吸,也是那九位總督個人命運的轉折點。本文將深入剖析清朝滅亡時九大末代總督的身世背景、權謀鬥爭,以及他們最終面對歷史巨變時所選擇的道路。

在這場宏大的歷史舞台上,我們將一同揭開那撲朔迷離的歷史畫卷,見證朝代更替背後那些鮮為人知的權謀與命運的紛繁交織。

直隸總督陳夔龍:妻管嚴的「巧臣」

陳夔龍,直隸最後一任總督,這個漢族「巧臣」因為妻子而改任湖廣總督,後在上海退休,1948年老死。他是一個典型的守舊派,但更是一個「妻管嚴」的耄耋老人。

這個仕途得意的漢族官僚,娶了一個名門望族女子作為妻子,為了遷就她的一切,連朝廷的詔諭也敢拒絕!我們很難相信,在封建專制社會,一個女子的私欲,竟能牽動幾省督撫的人事布局,這在當時引發了多少討論,現在讀來更令人咂舌。

其實陳夔龍也曾一步步透過折沖爬上了仕途的頂峰,但最後卻因一時糊塗頭,錯失了人生最精彩的歷史機遇。我們不禁要問,一個頂級權臣,到頭來如此黯淡收場,他人生最大的遺憾是什麽?

或許正是因為他是一個典型的守舊派和榆木腦袋。他此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娶到一位江南才女,並且對她言聽計從。為此,他甘願冒天下之大不韙,拒絕朝廷的任命。

他這樣一個容易滿足的人,到最後竟成就不了什麽偉業,反而成為笑柄。我們不禁要反思,一個人若沒有遠大理想和胸懷天下的氣度,縱使 權勢,到最後也難逃黯淡收場的命運。

直隸總督陳夔龍,一生鑄就的功業盡毀於一場政治風暴,晚年在上海孤獨終老,或許他心中對自己無能為力的遺憾,遠大於對王朝覆滅的惋惜。

湖廣總督瑞澂:京城三惡少

湖廣最後一任總督瑞澂更加慘不忍睹。他是滿洲權貴,還是皇後的親戚,卻只是一個紈絝敗家子,年輕時與兩人一起被稱為「京城三惡少」。

可想而知,他肩負的如此重任,註定難以擔當。不出意外,1911年爆發的武昌起義中,面對革命黨人的追擊,這個嬌生慣養的紈絝第一時間選擇了逃跑——全然不顧百姓性命,只想撈起官銀出逃!

但其實,他的失敗遠不止是因為個人品行的敗壞。作為滿清王朝末代官僚的一員,瑞澂是這個政權軟弱焦慮的寫照。

這個政權已經腐朽不堪,面對民主革命的狂潮更是手足無措。它培養出來的官僚也都是一批昏庸怯懦之輩,根本沒有勇氣和能力去抗爭、去化解這場危機。

所以,瑞澂與這個腐朽政權的最終命運驚人地相似。他們都是在一瞬間土崩瓦解、灰飛煙滅。正如孫中山先生所言,這個政權的輸贏全系於瑞澂一逃。這句話語雖然諷刺,卻道出了一個殘酷的事實。

後來民國政府釋出通緝,將他存於錢莊的巨資全數收繳,這個鋪張奢靡、刁民苛政的昏庸官員,最終一文不名、命喪黃泉。結局雖然慘淡,但也實在難讓人同情。

兩廣總督張鳴岐:投機漢奸

兩廣最後一任總督張鳴岐的所作所為更令人憤慨!面對來勢洶洶的革命黨人,他明裏暗裏兩面三刀,試圖將自己偽裝成統戰人物。

其實張鳴岐作為一個典型的投機份子,他的所作所為並不令人意外。我們需要意識到,這場革命浪潮對很多舊政權官僚的打擊是致命的。面對權勢和地位的失守,他們往往表現出極端的恐懼和慌張。

很多人會選擇投靠新政權,但新政權的前景又十分模糊,風險也很大。於是,張鳴岐這樣只會投機取巧的小人,反而會更加茫然和無措。

在這種境地下,選擇當一個兩面派,既要籠絡革命黨人,又要対舊政權示好,這對張鳴岐來說就成為了最佳選擇。哪怕暴露本性也無妨,反正可以馬上出逃。

我們今天讀來只覺得憤慨,但其實張鳴岐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他們面臨權力轉移和利益重新分配的深淵,內心的動蕩和恐懼遠超常人。所以張鳴岐的選擇,也是一種無奈。

計謀敗露之後,張鳴岐唯一擅長的事就是帶著家人逃跑。到了民國時期,這個無恥小人又轉投袁世凱的門下,積極策劃幫助袁世凱稱帝。

可更令人發指的是,九一八事變之後,這個兩面三刀的投機漢奸居然直接出任了日軍的特務人員!!為了保住自己薄脆的小命,他甘心出賣國家和人民。所幸,天道誅惡,最終還是無可逃避地落得個萬人唾罵、報應不爽的下場!

結語:寬容之下皆有苦衷

望著這些或悲或楚的人生結局,我們感嘆之余,也不應妄加評判。因為每個人都生活在自己的時代座標裏,所承受的壓力遠非我們能夠想象。

譬如東北的趙爾巽,他本可像其他總督一樣繼續反抗或者出走,但最終卻選擇用文史來撫今追昔、記錄這場變革。他比任何人都更能站在歷史的全景中審視時間的脈絡和自己命運的安排。

所以結局的多元性也應得到我們的理解與尊重。每個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每個選擇的背後都隱藏著千萬種可能。這就是人性的復雜之處。

朝代和王朝更叠,並不意味著某一群人的全體覆滅。歷史在時間長河中不斷延續,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用理性和寬容去審視每一個生命的選擇。

沒有絕對的功與過分野,歷史並不會也不應該做出終極評判。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在寬容之下去理解萬事萬物之間的關聯,並感受這種關聯背後那種深沈永恒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