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入老A,幾乎是每個當兵人的渴望,可也代表著更殘酷的選拔,千裏挑一便是A大隊的選人規則。
許三多經歷了很多成長節點,老A是他成長路上最艱巨,也無法繞開的成長之路。
凡事看得太過理想的他,總要面對殘酷又真實的戰場,以至於他有過信仰的崩塌。
好在最後他沒讓所有關心他的人失望,重新回到了老A,為了信念,也為了他離不開的戰友。
要知道,他能從眾多尖兵中脫穎而出,順利進入老A,靠的並非只有能力,還有出色的品行和頑強的意誌力。
在參加老A選拔賽時,袁朗只給參賽的每人,配發了一份早餐似的野戰口糧,來度過這極為苛刻的2天。
參賽的甘小寧,還是空腹而來,口糧剛配發,就先在車上忍不住吃了起來,毫無疑問,他無法撐到最後。
而其他人,在不間斷的對抗中消耗了大量體力,口糧也早進腹中,唯有許三多一直堅持著,把口糧留到最後沖刺時用。
喪失體力就意味著放棄和失敗,伍六一為了堅持到最後,只好抓來田鼠來充饑。
盡管許三多和成才的內心也在抵觸,但為了保持體力,也只能接受這令人從精神到味蕾都抗拒的食物。
田鼠他們難以下咽,但為了能堅持到底,他們還是選擇了吃下去,比田鼠好吃上百倍的饅頭,他們卻選擇了放棄。
老A選拔賽規定直徑為一百公裏範圍內,草原五班剛好在選拔賽範圍內,許三多等人晚上藏到了五班。
五班習慣性每次準備出幾天的食物,給了許三多等人,一個能吃飽的機會。
但看著眼前的饅頭,許三多和伍六一都選擇了遵守規則,連帶著成才也由說服他們,到最後放棄饅頭。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五班在選拔賽範圍內,吃下饅頭也無可厚非,假設其他人也能走到五班,看到饅頭,也許會做出與成才相同的選擇。
在規定範圍內得到的食物,犯規與不犯規,有太多可討論的地方。
田鼠也是在選拔賽範圍內出現的,伍六一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用田鼠充饑。
同樣都是選拔賽範圍內的食物,田鼠與饅頭,似乎沒有什麽不同。
按許三多的理解,如果是在荒野之上,是不可能有饅頭的,但田鼠之類的動物無處不在。
所以無論在荒野,還是當下的選拔賽,吃田鼠是再正常不過的行為,不算犯規。
饅頭就不同了,是不可能存在的情況,吃饅頭也就等同於違背原則,觸犯規則。
可如果按照許三多這樣的邏輯,那三人躲在五班廚房,或許是另一種犯規。
荒野之上,又怎麽可能找出像五班這樣的棲息之地,以保三人不被發現,可以安穩睡一整晚,足夠他們保存好體力和修養好精神。
犯規與不犯規之間,全憑自我對當下事物的判斷。
許三多等人接受田鼠,是他們在心理上說服了自己,達到邏輯上的自洽。
饅頭則不同,饅頭是真正意義上的食物,也就造成他們心理上的不認同,是完全否定的答案。
因此他們寧可吃田鼠,也不願吃饅頭一口。
人只有在內心贊同某件人事物,才會選擇接受,達不到內心的標準,就會找其他理由放棄。
當然,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對人事物的理解,在合理、合法、合規的情況下,遵循內心的聲音即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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