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天下 > 影視

凡人歌:魯總上當,那雋全身而退!報復謝美藍,沈磊遭李曉悅丟棄

2024-09-13影視

那雋最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連他自己也察覺到了。最開始,他只是偶爾覺得疲勞,頭暈腦脹,甚至有幾次在工作中感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但他都以為只是工作壓力大,熬一熬就過去了。然而,這些身體反應不僅沒有隨著時間緩解,反而越來越嚴重。

這一天,那雋正在開會,突然一陣劇烈的頭暈讓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眼前的東西開始模糊,耳邊的聲音漸漸遠去,似乎隨時都可能失去意識。他知道自己不能在眾人面前倒下,勉強撐起身子,借口說自己需要去趟洗手間。踉蹌地走進洗手間後,他用冰冷的水拍打著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但心跳依舊沒有平復。洗手間裏計時器發出的「滴答」聲此刻顯得格外刺耳,每一聲都像在敲打他的神經,似乎整個空間變得窒息起來,他仿佛置身於一鍋沸水之中,被焦慮和恐慌牢牢包圍。

那一刻,那雋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再忽視身體的警告了。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靠意誌力硬撐下去,他必須去醫院看看。就這樣,背著同事和領導,他一個人悄悄去了醫院。

在醫院的診室裏,醫生仔細聽了那雋的癥狀描述,並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經過一番診斷後,醫生的臉色變得嚴肅,告訴他,他患上了驚恐癥,而且還伴有輕度抑郁癥。聽到這個訊息的那雋,心中仿佛一下子沈入谷底。他本以為自己只是過度勞累,卻沒想到問題遠比他想象的嚴重得多。醫生告訴他,這種病癥和他長期處在高壓環境中有關,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復發的次數只會越來越頻繁,甚至可能對他的生活和工作造成無法挽回的影響。

除了開了藥,醫生還給出了一個重要的建議:最好盡快換一份工作,遠離當前的工作環境。雖然這讓那雋一時難以接受,但他知道醫生是對的。繼續待在這家公司,他的身體和精神狀態只會越來越糟糕。

離開醫院後,那雋走在回公司的路上,腦子裏一片混亂。他對這份工作的感情很復雜——從畢業起就進了這家大公司,幾年下來雖然辛苦,但他確實學到了很多,也賺到了不少錢。領導對他也算不錯,之前雖然出現過幾次小狀況,但都順利解決了。可是這一次不同,他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他再硬撐下去。無論是為了自己的健康,還是為了生活的繼續,他都必須做出改變。

那雋慢慢冷靜下來,他開始認真考慮醫生的話。他知道繼續留在這裏已經沒有意義,但離開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以他的資歷,公司的管理層一定不會輕易放他走。而且他擔心,如果突然辭職,自己的背調會受到影響,今後的求職之路可能會變得更加艱難。更何況,公司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領導層壓力很大,尤其是他的直屬領導魯總,最近似乎對自己頗有不滿。如果他沒有一個周全的計劃,貿然提出辭職,魯總可能會抓住機會對他下手。

那雋站在十字路口,猶豫了很久。最終,他決定給自己找一條退路,但這條路必須是穩妥的。他不能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而是要確保自己能夠全身而退,並且能獲得自己應得的賠償和期權。

他想到一個辦法——既然身體已經出現了問題,他就可以利用這一點,巧妙地引導公司做出對他有利的決定。他知道只要自己再一次在公司發病,甚至是在工作崗位上倒下,公司就不得不正視他的健康問題。到時候,他們只能選擇兩條路,要麽調崗,要麽賠償後讓他離職。

於是,那雋開始有意地加重自己的工作負擔,每天他都讓自己處在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下,並拒絕服用醫生開的藥物。他頻繁地去洗手間,借此來緩解內心的焦慮,同時也讓魯總和同事們註意到自己的異常。每次魯總發火時,那雋都會借機離開,躲進洗手間。魯總逐漸對他的行為產生了不滿,認為那雋是在逃避責任,開始變得更加針對他。但這一切,正是那雋希望看到的。

他要的就是一個合適的時機,讓所有人看到他在高壓下倒下,甚至送進醫院。這樣一來,不僅能夠獲得同事的同情,公司也不得不正視他的病情。在他手機的備忘錄中,詳細記錄著每一次發作的時間和狀況,這是他最重要的物證,證明他的病癥是由於工作壓力造成的。

那雋清楚,等到時機成熟,公司一定會派人來和他談離職的事宜。那時,他便可以提出自己的條件:賠償金、期權以及保證不影響他的背調。只要這些條件達成,他就可以體面地離開,拿到足夠的經濟補償,暫時不需要擔心生活問題。

那雋走出醫院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有些恍惚。驚恐癥和輕度抑郁癥這幾個字像鐵錘一樣重重砸在他心頭。他並不是沒有預料到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但醫生的診斷還是讓他措手不及。尤其是醫生那句「最好盡快換個工作環境,否則會越來越頻繁復發」,更是讓他無法忽視現實的嚴峻。

他回到公司,坐在工位上,耳邊是同事們鍵盤敲擊的聲音,電話鈴聲此起彼伏,整個辦公室像一個巨大的機器,運轉著每一個齒輪,而那雋就是其中一個疲憊不堪的零件。他看著電腦螢幕上成堆的任務列表,心中生出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繼續這樣下去了。

魯總最近對他的態度變化很大。從表面上看,魯總還是和往常一樣,時不時拍拍他的肩膀,誇他幹得不錯,可實際上那雋能感覺到,魯總似乎總在暗中觀察他,甚至刻意找各種小問題刁難他。就在前幾天,魯總在會議上讓他負責一個臨時任務,任務剛上線沒多久就出了問題,魯總當場劈頭蓋臉地訓斥了他手下的團隊,隨後又把矛頭對準了他。

「那雋,我說你是不是太過信任你手下的人了?他們做的東西你都不稽核,出了問題你知道客戶有多不滿嗎?你這種態度,怎麽帶團隊?」

那雋聽著魯總的指責,心中一股火氣湧上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反駁。魯總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在給他施壓,讓他自己承受不住主動離職。那雋非常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就這樣被逼走,不僅拿不到任何賠償,還可能會在背調時留下不好的記錄,對未來找工作產生負面影響。

他決定不能坐以待斃,既然魯總已經開始針對自己,那他就要提前做出準備,反其道而行之。那雋腦子裏很快有了一個計劃——他要利用自己的身體狀況,把魯總和公司逼到不得不作出讓步的地步。

接下來的幾天裏,那雋開始有意無意地加重自己的工作負擔,他接下了多個專案,頻繁加班,甚至放棄了醫生開的藥物,每天讓自己處在一種極度疲勞的狀態中。他知道,自己需要讓身體狀態看起來更加糟糕,只有這樣,才能讓公司正視他的健康問題。

每次魯總發火的時候,那雋都表現得格外沈默,甚至在訓斥開始時,他會借口去洗手間,躲開魯總的責罵。幾次下來,魯總開始對那雋的這種「逃避」行為越來越不滿。他認為那雋是在故意躲避責任,更加變本加厲地針對他。那雋心裏卻清楚,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知道,自己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讓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堪重負。他每天都會記錄下自己的發病時間和癥狀,把這些都寫在手機的備忘錄裏。這不僅是為了讓自己有據可依,更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把這些作為證據送出給公司。

機會很快來了。這一天,公司召開一個重要會議,魯總在會議上對專案進度提出了不滿,話鋒一轉,又指向那雋,質問他為什麽團隊的進展如此緩慢。那雋低頭不語,他感覺胸口開始發緊,呼吸越來越急促,耳邊的聲音也開始變得模糊。就在所有人註視下,那雋的身體突然一晃,整個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會議室的地板上。

會議室裏一片嘩然,幾個同事趕緊圍了過來,叫他的名字。有人撥打了急救電話,魯總的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他顯然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那雋被送進了醫院,醫生的診斷毫不意外地證實了他的驚恐癥復發,而且因為持續的高壓工作,他的癥狀變得更加嚴重。公司很快得知了他的病情,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魯總身上。大家都在私下議論,認為魯總的施壓是導致那雋病倒的直接原因。

沒過幾天,公司的人事部門就派人找那雋談話了。那雋很清楚這是他的機會。在談話中,他不卑不亢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調崗或者離職。如果是離職,他希望能夠得到相應的賠償和期權兌現,並且公司在背調時不能留下不利的記錄。

面對那雋提出的要求,公司顯然很為難。調崗意味著公司需要為他重新安排職位,而賠償離職又會造成不小的經濟支出。更重要的是,公司不能忽視他因為工作壓力而病倒的事實,一旦這件事傳開,公司聲譽也會受到影響。

那雋自從從醫院回來之後,內心的壓力沒有減輕,反而更重了。他知道,醫生說的換工作是唯一的出路,但他清楚,如果不爭取到自己應得的賠償和期權,貿然離開,只會讓他陷入更大的困境。因此,那雋決定加速自己的計劃,利用自己的病情逼迫公司做出讓步。

他開始減少服用醫生開的藥物。藥物能緩解他的焦慮,控制發病,但那雋明白,如果他一直保持藥物控制下的「正常狀態」,公司就不會對他的健康問題引起足夠的重視。他需要讓自己的狀態看起來更加糟糕,讓所有人都看到他的疲憊與不堪重負,尤其是魯總。

除了不吃藥,那雋還故意頻繁進出廁所。每次魯總召開會議,或是有同事找他討論工作的時候,他都會借故去廁所。有時,他甚至不等任何人開口,自己就悄然離開工位,走進公司角落的廁所。這種反常的行為讓同事們都開始註意到他的異常。

「那雋最近怎麽老去廁所啊?」有同事低聲議論。

「聽說他之前身體不太好,估計壓力大吧。」另一個同事附和。

盡管大家並不清楚那雋真正的狀況,但頻繁的缺席已經引起了辦公室內不少人的註意。魯總更是將這種行為看作那雋逃避工作的一種表現。在魯總的眼裏,那雋曾經是他最倚重的員工之一,但現在的那雋越來越讓他失望。他幾次三番試圖找那雋談話,想要給他施加更多壓力,但每次都因為那雋「臨時身體不適」而作罷。這讓魯總心裏對那雋的不滿逐漸升級。

而那雋則很清楚,魯總的這種不滿正是他計劃的一部份。每次「逃避」成功後,他都在手機的備忘錄中詳細記錄下自己的病情發作情況,以及去廁所的時間點。這些記錄對於那雋來說非常重要,因為這是他將來要談判時的關鍵證據。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雋的「病情」愈發嚴重,甚至在工作時,他會故意表現得更加疲憊。雙眼充血,手指顫抖,偶爾說話聲音微弱,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這一切讓他的同事們既擔憂又無奈,他們不知道那雋究竟是怎麽了,只是隱約感覺到他可能已經撐不下去了。

終於,機會來了。這天公司召開了一次重要的全體會議,所有的部門負責人都必須參加。會議開始沒多久,魯總開始點名批評那雋負責的專案,指出了幾個明顯的錯誤。那雋沈默地坐在位置上,心跳開始加速,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他知道,發作的時刻到了。

魯總的聲音在會議室裏回蕩,而那雋卻漸漸感到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模糊。他雙手握緊了桌沿,臉色變得蒼白,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他努力撐著身體,但還是無法抑制住那股即將失控的感覺。就在所有人還在關註魯總講話的時候,那雋的身體突然一晃,整個人從椅子上滑了下來,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那雋!你怎麽了?」身邊的同事趕緊站起來,圍到他身邊。

魯總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會議室裏陷入了短暫的混亂。有人立刻打電話叫了救護車,有人試圖幫那雋恢復意識,但那雋的臉色依然慘白,眼神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身體抽搐著,看起來狀況十分危急。

救護車很快趕到,公司的人手忙腳亂地把那雋送到了醫院。經過一番急救,那雋的情況穩定下來,但醫生給出的診斷報告卻非常明確——那雋的病情與長時間高壓的工作環境密切相關。醫生嚴肅地告訴公司的人事代表,如果那雋繼續待在這種環境中,他的健康只會越來越糟,甚至可能引發更加嚴重的後果。

那雋的倒下震動了整個公司。尤其是會議室裏那一幕,所有親眼目睹的同事都成為了重要的證人,他們都可以證明那雋是在魯總的高壓責備下倒下的。這讓公司的高層陷入了巨大的輿論危機,不少同事私下議論紛紛,認為公司的工作環境壓垮了那雋。

幾天後,公司的人事部門找到了那雋,提出了調崗和賠償的方案。那雋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內心卻早已做好了準備。他在這次談判中,表現得極為冷靜,拿出了自己病情發作的記錄,並且強調醫生的診斷報告,指出這份工作環境對他的健康構成了嚴重威脅。

面對那雋提供的證據,公司無法再拖延。經過幾輪談判,那雋最終達成了協定。他不僅獲得了一大筆賠償,還拿到了相應的期權兌現。更重要的是,公司承諾在未來的背調中不會給他留下任何負面記錄。

沈磊離開北京後,獨自躲到了這座偏遠的山村,借住在老柯家那間空著的小屋裏。他原本以為遠離城市的喧囂,遠離那些紛亂的感情糾葛,自己的心情會慢慢平復下來。然而,事與願違,雖然這裏的山清水秀讓他感到一時的寧靜,但每當夜晚降臨,沈磊獨自躺在床上,腦海中總會浮現謝美藍的身影,想起她提出離婚時決絕的態度,內心的痛苦依然如影隨形。

沈磊並沒有對外人談起過自己婚姻的問題,除了老柯這個房東知道一些大概情況外,他沒有和其他村民有太多接觸。沈磊覺得自己只是暫時借住在這裏,等心情恢復後就會離開,回到北京處理自己的生活。因此,他總是盡量避開與村民的接觸,保持一種疏離的態度。

但是村子裏的村官董智勇卻對沈磊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董智勇是個精明能幹的人,曾經在大城市工作過,後來回到家鄉做村官,肩負著帶領村子發展的重任。他對沈磊這個從北京來的「客人」非常好奇,尤其是在得知沈磊是一個在城市打拼多年的白領後,他覺得沈磊身上有潛在的價值。於是,董智勇主動找機會接近沈磊,幾次邀他喝酒聊天。

沈磊起初對董智勇保持著警惕,但幾次接觸下來,董智勇的談吐和經歷讓他放松了戒備。兩個人有著相似的工作背景,都曾在城市中為生活打拼過,這讓他們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在一次喝酒的時候,沈磊喝多了,情緒上有些失控,忍不住把自己逃避婚姻、躲進山中的原因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董智勇聽完之後,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芒。雖然表面上他表示同情和理解,但心裏已經開始盤算如何利用沈磊的故事。沈磊的經歷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素材,特別是在當前網紅和直播經濟如此火爆的情況下,董智勇腦子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要透過沈磊的故事,把這個小山村推向公眾視野,用一種「療傷聖地」的形象吸引遊客和投資。

不久後,村子裏開始出現一些拿著攝像器材的網紅。他們在村子裏四處拍攝,記錄鄉村的美景和寧靜的生活方式。沈磊開始沒有在意,直到有一天,他發現自己住的小屋外面也圍著幾個人在拍攝。他走出去質問這些人,對方笑著解釋說是受村委會的邀請,來這裏做一檔鄉村生活的專題直播。

沈磊頓時覺得不對勁,他立刻想到了董智勇。這些人怎麽會知道他住在這裏?他的私密怎麽會被暴露給網紅們?沈磊憤怒地找到董智勇,質問他為什麽要讓這些人來打擾自己的生活。董智勇倒是沒有表現出任何歉意,反而很坦然地對沈磊說:「你別緊張,這對你沒有壞處。我只是覺得你這樣一個從城市來的,帶著故事的客人,很符合我們想要宣傳的形象。這樣一來,不僅你能吸引更多的關註,村子也能借此機會發展旅遊業。」

沈磊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了。他覺得自己被利用了,而且董智勇根本沒有顧及他的感受,把他當成了一個宣傳工具。這讓沈磊感到屈辱和憤怒,仿佛自己再次被背叛了一樣,就像當初謝美藍突然提出離婚一樣。他質問董智勇:「你憑什麽拿我的私密去做宣傳?我來這裏是為了避開城市的喧囂,不是為了成為你們村子的招牌!」

董智勇依然不為所動,甚至有些不耐煩地回應:「沈磊,我是為了村子的長遠發展。村子需要曝光,需要人流才能發展起來。如果你真心想在這裏好好住下去,就應該理解我們,也要有點集體精神。你一個人住在老柯家裏,占著資源,村子又沒有從你身上得到什麽回報。既然你住在這裏,為什麽不幹脆幫村子一把呢?」

沈磊被這番話激怒了,但同時又感到一陣無力。他意識到,無論他再怎麽抗爭,這個村子的發展計劃已經擺在台面上,他不過是這個計劃中的一個小小棋子。他試圖向老柯尋求幫助,畢竟他是老柯的房客,住在老柯的房子裏,但老柯的態度卻讓他心寒。老柯告訴他:「沈磊,這些都是縣裏的發展計劃,我們小老百姓沒法抗衡。我能把房子租給你一年已經不錯了,但如果村子要發展,土地是村裏的,我也不能阻止。」

沈磊這才意識到,董智勇並不是針對他個人,實際上,整個村子的開發計劃早就定下來了。網紅們的到來只是這個大計劃中的一部份,即便沒有他,村子也會按照原定的方向發展下去。而他,只是一個短暫的過客,無論怎麽抗爭,都無法改變這個現實。

沈磊並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他覺得自己再次被命運擺布,仿佛謝美藍的背叛又重新上演了一遍。那個曾經讓他以為可以逃避一切痛苦的山村,現在也成了一個讓他無處藏身的地方。他內心的憤怒和委屈積壓在胸口,最終選擇了離開。他不再是那個想在山中尋找寧靜的沈磊,而是一個被生活徹底擊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