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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退伍回村當老師,和英語老師相戀,結果她的父親是書記

2024-01-26軍事

1981年我從部隊退伍,一開始我以為,我會像大多數農村入伍的人一樣,結束了三年軍教生活後,平平淡淡的回家種地,但命運卻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在入伍之前,我在學校的學習成績一直很一般,反正就不是讀書的料,但好在我體育非常好,體格也健壯,並且因為羽毛球打得特別好,就是因為有了這個特長我才能去縣裏上高中。

到了高中我繼續發揮出了羽毛球這個特長,代表學校拿了城裏的兩次個人冠軍和一次個人亞軍,還有一次團體亞軍。

我後來入伍完成了三年的軍教生活,但當時並不是所有人出來都可以安排工作,以我當時的條件,其實原本也是沒有安排的,但上天眷顧了我。

我退伍的時候,鄉裏的中學剛好缺了一個體育老師,縣裏就讓我趕鴨子上架了,這也得益於我在體育方面有特長。

但因為是破例,所以我只是一個試用期老師,要幹一年後再考慮給不給我轉正,這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已經是老天爺的眷顧,我心想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我剛到學校的時候,是全校最年輕的老師,再加上又是體育老師,所以學校裏的學生和我關系最好,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沒過多久學校又轉來了一個更年輕的老師,是教英語的,還是個年輕的女孩。

但80年代的農村教育水平還是比較差的,孩子最討厭的課程就是英語課,加上英語老師又那麽小,所以那位年輕的女老師就成了學生們欺負的物件,我路過辦公室的時候,經常能看到她淚汪汪的樣子,很是心疼。

為了幫助她,我利用我在學生們的「威望」,主動在課堂上和他們一起上英語課,理由是從沒學過英語,很感興趣。

學生們看到我都在學英語,所以他們也提起了興趣,加上我在課堂上,他們也不敢再像以往那樣胡來。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後,那些原本討厭英語的學生也都不再討厭,其實道理很簡單,每個人對知識厭惡的根本原因,都是源於自己的不理解,一旦開頭學會了,對後續知識的渴望就會隨著人的求知欲而上漲。

英語女老師非常感謝我的幫忙,所以會經常找我聊天,還會請我吃飯,當然我也會回請,一來二去,我們兩人的關系就變得非常好。

她的名字叫顏婷,這個姓比較少見,而且我們附近的村也根本沒人姓這個,她只是說她是從縣裏過來的,我也沒再多問。

我比顏婷年長一歲,我們兩人互相之間也是學校內唯一的同齡人,再加上形影不離,所以從老師到學生,都在拿我們兩人開玩笑,覺得我們就是一對情侶。

對於眾人的調侃其實我內心是非常不安的,因為我的條件很差,並且是全校唯一的臨時老師,而顏婷還是正規學校畢業的,我哪裏配得上人家。

但顏婷聽到學校的人說我和她是情侶的話,並沒有任何反感,雖然沒有肯定,但卻表現得不太在意。

後來一次過節學校放假,學校裏都沒人了,我因為住得離學校近,就順便接下了在學校當幾天「保安」的任務,有空我就回學校逛兩圈。

結果晚上的時候我發現學校的教師宿舍還亮著燈,房間正是顏婷的。

我走進了過去,好奇她怎麽沒回家,但又礙於男女之間避嫌。

但她聽到了屋內的動靜,也猜到了是我,因為這會學校大概也就只有我在。

「你進來一下。」

我聽到顏婷叫我進去,而且言語間似乎有些痛苦。

進屋後我看到她躺在床上捂著肚子,臉上蒼白冒汗,我連忙問她怎麽回事,她只是說自己肚子很疼。

我突然想起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就有戰友是這個樣子的,很可能是急性闌尾炎,所以我連忙將她扶起來,這時也不管什麽男女避嫌了,就將顏婷往身上背,然後向醫院跑去。

醫院距離學校還挺遠的,有三四公裏,加上農村裏的路不好走,過半的路程我就有點背不動顏婷了,為了更省力,不耽誤她的病情,我一不做二不休,將捧著她的雙手從大腿放到了她的屁股上,然後咬牙繼續步行。

顏婷對此沒有反抗,反而是掛著我脖子的雙手越來越緊。

在快到醫院的時候我對她說:「你的手太緊了,都快勒死我了。」

顏婷被逗笑了後又故作生氣的跟我說:「就是要勒死你,誰讓你耍流氓。」

我這是才反應過來我一路上都把雙手放在人家的屁股上,心虛的手一松,差點把她丟在地上,連忙又重新托起,她也沒有反抗,反而雙手摟得更緊。

經過醫院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手術,顏婷終於恢復了氣色。恢復過來的她讓我幫她向縣裏打個電話,就說找顏書記。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我說了顏婷剛做了闌尾炎手術後,便說馬上過來。

不久後一個中年男子到了醫院,他非常坐到顏婷的病床旁,擔心的問長問短,我才知道原來顏婷是書記的女兒。

經過這一次事情後,我和顏婷的感情快速升溫,很快就確定了戀愛關系,我和她成為了真正的情侶。

但顏婷對自己的父親則完全隱瞞這段感情,生怕讓她父親知道我們兩人之間的戀情,這顯然不是一個好現象。

不過紙是包不住火的,學校裏的老師很快都知道了我們兩人戀愛,都紛紛表示我們兩人郎才女貌。

不久後寒假到了,我們彼此分開了將近一個月,我也算體會到了什麽叫小別勝新婚。新的學期裏我們二人更加親密,詮釋了什麽叫形影不離,但不久後顏婷告訴了我一個壞訊息,她爸要調過來。

我明白她父親看不上我,但我一開始並不放在心上,覺得愛情是我和顏婷之間的事,和她爸沒關系,後來才知道我太年輕了。

幾天後學校的校長找到了我,他當然也知道我和顏婷之間現在是戀人關系,但他卻話裏有話,後來我才明白,校長是暗示我不要繼續和顏婷在一起。

顏書記調來之後,很快就單獨找到了我,他非常幹凈利落的和我說,讓我離開顏婷,並且還提到,我的試用期很快就到了,為了自己的前途讓我好好想想。

聽了這樣的話我非常惱火,但更多的是感到深深的無力感。

在那個年代,一份穩定的體制工作,還是老師,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而我在學校表現一直很好,轉正原本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那天之後我每天晚上都陷入深思,也開始可以回避顏婷,但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想通了,也明白了愛情和喜歡是不一樣的。

喜歡只是一種感覺,它經不起考驗,全國十多億人,全世界幾十億人,我們會對無數的人隨時產生喜歡的感覺,但愛情不一樣,那是一份責任,我明白我和顏婷之間是愛情,而不是簡單的喜歡。

我和顏婷說了全部關於她父親的事,她沒有意外,而是早就猜到了,但她堅定的要和我一起面對,在這個時候老天爺再次眷顧了我。

我在入伍的三年中有一個最要好的戰友,他名叫阿寶,我突然收到了他的信件,信上說他退伍後自己開了一個工廠,目前生意很好,前景也非常好,就是人手不夠,第一時間就想起了我。

我拿著這封信和顏婷認真的商量了一番,現在想想也是兩人年輕氣盛,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途,就這樣我和顏婷兩人踏上了深圳。

創業初期很辛苦,但我和顏婷都堅持了過來,阿寶也對我們兩人很好,其實我們兩人在創業的這些事上沒什麽能力和天賦,主要就是有阿寶給我們足夠的試錯,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讓阿寶另請高就,因為自己的能力實在有限,但他的一再堅持,才讓我後來能夠真正的獨當一面。

打拼了幾年後,我們已經開了分廠,我還當上了廠長,和顏婷也有著幸福的一家四口,我也衣錦還鄉,家裏的老母親不願來城裏,就給她在鄉下蓋了新房子,而我和書記嶽父之間的隔閡,也隨著他女兒的幸福美滿而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