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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我竟然回到了他們商量著去看網紅狼那天

2024-04-30搞笑

老公非要趁著五一假期打卡網紅狼,想在兄弟們面前炫耀。

他說那狼腿瘸年老,一點也不危險。

卻沒想到,那天他認錯了狼。

那只狼齜牙咧嘴地狼嚎,一下子就叫來了一群。

老公卻一腳把我絆倒,拿我的命給他和小姑子爭取逃跑時間。

只留我一人被狼群撕咬啃食。

再睜眼,我竟然回到了他們商量著去看網紅狼那天。

……

「呦呵!你看這狼胖的!別人給它餵麪包吃,它還樂得搖尾巴呢!哈哈哈,真是傻得夠可以!」

老公燕銳立坐在沙發上,看著短影片,笑得前仰後合。

「哎,你們快來看啊!這狼怎麽和狗一樣,瞧這諂媚的模樣,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一聽到燕銳立這一動靜,婆婆就立馬湊到了他的身邊,把我擠了過去。附和著說,這只狼真的太好笑了。

「正好五一假期馬上就要到了,咱們去昆侖山投餵這只網紅狼吧!一只狼在腳下低微匍匐求食,那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燕銳立愉快地說,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昆侖山!太好了,雪山是最出片的地方!五一我拍雪景照,肯定能把我朋友圈那些人給羨慕死!」

小姑子燕雪怡聞言,也立馬湊了過來。不停地央求著她哥一定要把她帶上。

而我看到了這熟悉的一幕,不由地冷汗直流。

我這是?又回來了?

我看著自己完好無缺的身體,還是感覺沒有實感。

上輩子也是一樣,一家人嘻嘻哈哈地決定去昆侖山度假。

昆侖山的緯度和海拔很高,哪怕是五月山上仍舊有雪。

那時,到了昆侖山。燕銳立著急去找網紅狼,把車開過來、開過去的,終於看見了一只狼。

他拿了麪包,就急著下車去投餵。我攔著了他,叫他再觀察一下這到底是不是那只無害的狼。

「這只狼這麽胖!長得這麽孬!肯定是那只網紅狼!」

他壓根就沒有聽我的話,開啟了車門,就往狼的方向走去。

那只狼見他靠近,竟然也沒有躲。還主動上前,四處張望著,吃掉了燕銳立手上的麪包。

「老婆,把相機拿來呀!我忘帶下來了,快拍一張照。和網紅狼打個卡。」

見此場景,我也以為這狼沒有攻擊性,於是拿了相機就下了車。

小姑子燕雪怡也笑著說要去拍照,和我一起下去。

誰知,在我們前往燕銳立那邊的時候。他招呼著叫我們看過去。

「老婆,快看我!拍我!」

隨後,他竟然一腳就把那只狼給踹開了。

這一幕直接把我給看傻了。

這可是狼啊,他到底在幹什麽?

我心驚膽戰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就聽見他得意洋洋的說。

「哈哈哈,你剛剛把那副場景拍下來了沒?狼又怎麽了?還不是被我給打趴下了!」

那狼被打了之後,齜牙咧嘴地發出了低吼,而後就是幾聲狼嚎。

我拽了拽燕銳立,告訴他情況看起來不太妙,還是趕快離開比較好。

「怕什麽?一只有病的老狼,虛張聲勢罷了。」

他這話說完,離我們最近的那個山頭,突然出現了好幾只狼,

狼群面露兇光地看著我們,然後就朝著我們的方向狂奔而來。

「啊啊啊!」

身旁的燕雪怡發出了慘叫,直接就被嚇倒在了地上。

我正準備拉著燕銳立轉身逃跑,而燕銳立反應了過來,

誰知他卻直接絆倒了我,把我推向疾馳跑來的狼群。

隨後,他就趕緊朝車的方向跑去。

我來不及站起,就被狂奔而來的狼群撕咬得無法動彈。

我伸出手,想向面前的小姑子燕雪怡求救,誰知她一腳就踹開了我的手,叫我別擋了她的路。

等燕雪怡一跑上車,車子就毫不留情地開走了。

他們甚至都沒有想著拿車燈嚇嚇狼,都沒有嘗試著救我一下。

本來就是他招惹的狼群,最後竟然還拿我來當那個墊背的。

那時,無限的痛苦充斥著我的內心。

上輩子,我也許是被活活痛死的。在狼群的撕咬中,我絕望地失去了意識。

好在老天有眼,竟然給了我一次重來的機會。

這次,我一定不會再對著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發一點兒的善心。

「老婆,你這是在發呆嗎?聽到我說的話了沒有?五一假期咱家去昆侖山度假。」

燕銳立的這話突然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隨意地點了點頭,連連說了幾聲「好」。

想去就去唄。

這一次,也合該讓你嘗嘗被狼群撕咬至死的滋味。

「好,記得把東西都準備齊全,聽說網紅狼出沒的地方人煙罕至。換洗衣物、路上所需的餐食都要帶上,再給我帶幾瓶酒。」

聽到我肯定的回答,燕銳立張著他那臭嘴就對著我喋喋不休,叫我趕快把東西準備好。

他妹妹燕雪怡聽見他這麽說,也嚷嚷著叫我給她準備幾盒輕食,說她即使在旅程路上也不能忘記減肥。

「你聾了嗎?沒聽見嗎?還不快去?」

婆婆高昂著頭,都沒有看我一眼。趾高氣昂地說。

婆婆的那語氣就好像是在使喚一個保姆一樣。

在沙發上高坐著的燕家二兄妹,也沒有對此覺得絲毫的不妥。

結婚以後,我的生活是如何變成這樣的了呢?我和燕銳立是在大學認識的,相戀六年,隨後走進了婚姻殿堂。

在戀愛的時候,他一直是很體貼入微的,為什麽結婚了就變成這樣?

總是把家務活都丟給我,還對我的痛苦視而不見。

算了算了,還是不要想這些了。

馬上這一切就都要結束了,再去多想只會徒增煩惱。

我按捺住心中的不快,點了點頭,就趕緊走了。因為上班快要遲到了。

我提到上班,燕銳立才慢吞吞不情不願地起身,說他也要去上班了。

呵,他去上什麽班?不就是去網吧待一天嗎?

他早就被公司給裁了,但是一直礙於面子,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

加上他還眼高手低,瞧不上那些體力勞動工作,就一直沒有工作。

上輩子,我在去昆侖山之前,發現了這件事。就勸他節省開支,還是不要去了吧。

沒想到,他指著我就是破口大罵。說他以後一定會做出一番事業的。還罵我頭發長見識短,什麽都不懂。

現在看來,這不倒是好事嗎?

沒有公司給他交五險一金,到時候就算他在狼群的撕咬裏生還,高昂的醫藥費也足夠壓垮他了吧。

坐在辦公室工作的時候,我的腦中思慮萬千。

一直在想我接下來該怎麽做。

我隨便在網上買了一些臨期零食和三明治,準備拿這些來糊弄一下燕家那兩兄妹。

能少幹點兒活就少幹一點兒,即使為他們做的再多,他們也不會記得我的好。我不會再像上輩子一樣,傻傻地自我感動了。

在危機關頭,他們還不是會第一個就把我推出來當擋箭牌。

下班一回到家,燕銳立已經回到了家裏,公事包還是他隨便地扔在地上,他整個人葛優躺在了沙發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今天工作的得有多麽辛苦呢!

他明明一天天都閑得發慌,卻不願意幹點兒家務,為我分擔一下。

而婆婆也坐在沙發上織著毛衣,一動也不動的。早上家裏是什麽樣的,我回來那就還是什麽樣。

看見我帶進來了一大袋吃的,燕銳立和燕雪怡的眼睛都發光了。

他們二人圍了過來,拿起了袋子裏的零食就不停翻看著。

好在他們並沒有仔細看日期,拿著零食點評了一番,就又放了回去。

「唉,真是不湊巧。五一我們公司的專案還沒有做完,還要加班,但是有加班費很可觀。東西我都給你們收拾好了,祝你們玩兒的開心!」

我想拿加班的理由糊弄一下他們,這次我可不陪他們去什麽昆侖山、看什麽網紅狼了。

而等我說完這話之後,家裏的氣氛卻陷入了冗長的安靜。

「不行!你就不能請假嗎?到時候旅行,那麽多的事情,我可應付不來。你必須來啊!」

燕雪怡最先發出了異議。

我看她就是不想少了一個照顧她的保姆吧!

「但那畢竟是雙倍的加班費,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休息無論何時都能再去休……」

我特地著重說了雙倍加班費這個字眼,果然一旁的燕銳立表情有了松動。

「那好吧,你好好工作。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五一假期,我就和小妹、媽媽她們一起去昆侖山吧!」

畢竟現在的燕銳立整天遊手好閑,每天都在花錢,他現在入不敷出的。很難不答應我的要求吧?

「既然飛瑤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婆婆在一旁打著毛衣,冷冷地說道。

「去昆侖山,到時候還得自駕。我這把老骨頭估計可扛不下來。我知道飛瑤是個貼心的人,有她在我才放心啊。所以她不去的話,那我也不去了。」

這死老太婆又整什麽幺蛾子?她的話簡直快要把我給氣死了。她就指望著我在路上照顧她是嗎?

好好好,這一家子的人都把我當一個免費的保姆啊。

「啊?媽媽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哥哥,你自己一個人去吧。」

燕雪怡尖叫著,撲進了婆婆的懷裏。

現在這種情況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怎麽我不去,一個二個都不去了?

此時燕銳立的臉色也難看得可怕。

「宋飛瑤,你到底要幹什麽?想故意毀了咱們一家人的假期是不是?和你的領導五一請假啊,你必須去!」

這還能怪到我的身上?

我也只好答應了下來和他們一起去昆侖山,

第二天上班,我整個人為此發愁得不行,

怎麽才能想到一個完美的借口留下來呢?

一旁的同事李姐也在唉聲嘆氣的。

我記得前幾天她說,她女兒生病了,是女兒的情況不太好嗎?

出於好心,我問了問她女兒的狀況。

誰知,李姐卻滿臉疲憊地說,要真是生病就好了。

原來她女兒偽造了一個病歷,說是生病請假了。

其實她是偷偷跑到了國外看演唱會去了,要不是她女兒手滑,上課打了卡,顯示的ip地址在國外,還真沒有人會發現這件事。

國外那麽危險,李姐擔心她女兒姑娘家家的,萬一有個什麽好歹,可就不好了。

她還向我感嘆,現在的大學生真是太貪圖享樂了。

說她女兒給她看的那張病歷,就和真的一樣,不僅有醫生簽名,上面還有醫院的章子。以假亂真,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麽。

她這樣說著,我的心裏忽然有了主意。我記得我好像是有李姐她女兒的微信的。

「你怎麽回來了?不說這幾天工作很繁忙嗎?」

婆婆開啟門,看到是我,一臉的驚訝。

我沒有理她,直接就往裏進,撲到了床上,一臉疲憊。

「剛好我餓了,你去做飯去!起來,你快點起來!」

婆婆看見我躺在了床上,語氣很不好。

死老太婆!就是見不得我過得舒服,是吧?

「媽,我生病了。好難受呀,動都動不了了。」

「急性腸胃炎,我還有點兒感冒和發燒。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又要加班,又要為了去昆侖山準備東西。」

我昏昏沈沈、慢慢悠悠地說。

「得了吧!哪有這麽嬌氣哦,我年輕的時候幹的活可比你多多了,從來就沒有生過病。」

婆婆嗔怪說道,語氣之中盡是責怪之意。

「媽,醫院開的報告在我包裏。不信你可以去看呀。」

聽我這麽說了,她才極不情願地拿起了我的包,看了看裏面的病例單。

「還真是啊!也太矯情了吧。」

婆婆嘟囔著說。

「那你做不了飯,趕快給我點個外賣呀,不能讓我餓著吧。」

隨後她又推了推我,想把我給叫起來。我直接閉上了眼睛,裝作什麽也聽不見。

見我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婆婆才終於放開了我,收拾了一下,準備自己出去買菜。

「真是沒用,就做這麽一點兒事情,還能把你累倒了?怪不得你男人出去偷吃,我看你呀,就是活該!」

婆婆狠狠地撂下這麽一句話,就走了。

而我聽到了她的這句話,整個人如墜冰窟。

她這是什麽意思?燕銳立竟然出軌了嗎?而且她也是知道的。

婆婆出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我偷偷點了一份外賣,吃完收拾好。

天已經全黑了,婆婆才和燕銳立他們一起回到了家。他們三個估計已經在外面吃完飯了。

這個時候,我才假裝著奮力起身。那三人看見我這副虛弱的模樣,眉頭都快皺到一起了。

我知道,他們才不是擔心我的身體。是害怕我生病了,照顧不了他們了。

「明天咱們就要去昆侖山了,她這副模樣,可怎麽辦啊?」

燕雪怡焦急地說。

「咳咳咳,我怕是去不了了。實在是太難受了。」

我猛咳了幾聲,望向他們說。

「媽!之前你說了,我不去,你也不去。我一個病人在家做事也不方便,剛好你可以留下來照顧下我。」

婆婆聽我這麽說,猛得一下就睜大了眼睛。

「我照顧你?開什麽玩笑?你是我的兒媳,哪裏聽說過婆婆照顧兒媳的,你想幹什麽?倒反天罡!」

婆婆紅著臉、指著我,不停責怪著,像是我犯了什麽天大的錯事一樣。

「哎,別管她了。媽媽,那明天你就和我們一起去昆侖山唄。」

燕雪怡抱著她媽的胳膊,苦苦哀求著。

「好啊!一起去昆侖山玩。我可不想好不容易過個節,還要照顧人。」

婆婆松了口,答應了下來。

「說著我就來氣,你是怎麽有臉讓我來照顧你的?你連都沒有為我們燕家生下一子半女!」

像是不解氣,婆婆還在不停叨叨著,說著我的不好。小姑子也在一旁幫著腔。

你個死老太婆!等著吧,看你到時候遭遇狼群的時候,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麽囂張?

第二天,他們三人早早地就出發了。

他們還把我準備的零食、衣物都拿走了,都沒和我打個招呼。

他們一家人簡直是毫無心肝,對於他們來說,我失去了作用,就像扔垃圾一樣把我扔在這裏。問都不問一聲。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平靜下來了心情。就準備去好好地享受我的五一假期了。

五一假期,沒有了那幾個煩人精。我一個人在家,簡直快樂無比。

早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溫暖而寧靜。我就坐在陽台上喝咖啡,看著樓下花園裏的鳥兒歡快地飛舞。

白天,我閱讀書籍、繪畫、給自己訂了一份大餐。內心充斥著寧靜和滿足。晚上,可以和朋友一起聊天、看電影,溫馨而愉快。

眨眼間,五天很快就過去了。而我的婆家人一直都是了無音訊,沒有給我發一個訊息。

假期結束,也沒有見他們回來。

和我的猜想一致,很快公安局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說我的家人們在雪山中遭遇了狼群襲擊,只有燕銳立活了下來。婆婆和燕雪怡全都遭遇了不測。

叫我趕緊去昆侖山那邊,認領屍體,並一塊兒把生還的人帶回來。

這次被丟下的人應該是燕雪怡,她的屍體距離車有一段距離。

而且她身上的傷疤並不多,沒有被狼群一直撕咬著。

他們如今遭遇的情況應該和上輩子差不多,燕銳立把燕雪怡給丟下了,他和婆婆開車逃走了。

卻沒想到燕雪怡這些年來一直在減肥,身高160,卻只有66斤。身上壓根兒就沒有肉,活脫脫地像是一副骷髏骨架子。

狼咬了幾口,根本就沒有吃到肉。於是就拋下她離開了。

燕雪怡是在雪地裏被凍死的。

先前,燕銳立為了尋找網紅狼。開車在附近繞了一圈又一圈,車裏的油不多了。他們只開了一段距離,車就停了。

而這個時候沒有吃飽的狼群,也趕了上來。

它們狂扒著車子,不停叫喚著。車子上全都是重重的劃痕,窗戶上也出現了裂縫。

燕銳立害怕極了,就把他媽給踹下了車。

天亮了,當周圍的牧民發現他們的時候。婆婆已經被吃的只剩下一副骨架了,而燕銳立的雙腿也都是咬痕,血淋淋的,看著可怕極了。

燕銳立還在昏迷中,我把這件事情發在了家庭群裏。

五一假期,想到了婆婆說的她兒子偷吃。

我想找找其中的蛛絲馬跡,沒想到從燕銳立天天帶著的公事包裏,發現了幾盒避孕套,還有幾包壯陽藥。

這可把我氣的半死,老娘天天為這個家裏累死累活,而這個狗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就出軌了。更別提他還把我害死過。

我可不想再管這個渣男了,就讓他的親戚們來負責他的事情吧!

燕家的親戚們主張讓我把受傷的燕銳立接回來,接受更好的治療。

手術房外,燕家的親戚們幾乎都趕到了。

燕銳立是個會吹牛逼的,天天把自己說的神乎其神。搞得這些親戚們都相信了。紛紛跑來,想要施恩,讓燕銳立記住他們的恩情。

醫生出來了,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把壞死的肉給切除,好好將養,但是有很大的風險、費用也十分高昂。另一個是直接把雙腿截肢了。

親戚們斬釘截鐵地選擇了第一個方案。不能讓這麽大好的一個小夥子成了殘廢呀。

他們吩咐我去繳費。

「嗚嗚嗚,太貴了。銳立他被公司辭退了,沒有醫保。我還剛剛大病初愈。根本拿不出這麽多錢呀。」

我直接撲在地上,倒頭痛哭。

此時那些親戚們的表情簡直是難看到了極點。

我就要當眾揭下燕銳立的那層遮羞布。

「大家好歹親戚一場,一起出錢救救銳立吧!」

聽見我要讓他們出錢,那些親戚們徹底繃不住了。

「其實第一個方案就算做了,也有截肢的風險啊,還不如直接就選擇截肢。直接一了百了。」

一個親戚這麽說,另外的那些直接也跟著調轉了方向,支持燕銳立截肢。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