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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原著中,齊衡找過替身,換了三個妻子,到死都還念著明蘭

2024-03-16電影

【知否】中明蘭那一輩人,齊衡是活得最久的一個。盛明蘭曾在齊衡那漫長的一生留下一點短暫的回憶,齊衡用這一點過往填滿了他整個人生。他曾找過替身、娶過三任妻子,可到死,他都是帶著遺憾走的。

明蘭到底怎麽想的?

跟電視劇不同,原著中的明蘭從未回應過齊衡。原著中的明蘭是現代法庭書記員姚依依穿越過去的,姚依依在法院專門辦理離婚案件,因為一場泥石流穿越到了盛明蘭的身上。姚依依受到過現代教育,學過歷史,她比如蘭和墨蘭更容易懂得古代女子生存的不易,她比任何人都謹慎和小心,一個擁有現代思想的女子,想要努力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純古人,她比土著人還要艱辛幾百倍。

明蘭在登州的時候,曾跟著盛老太太去鄉下避暑,她見過用來將女子沈塘的籠子,也親眼見過被關進族中祠堂的女子,那些畫面在她腦海裏烙下深深的銘印。齊衡那樣完美的男人,誰能不動心。可明蘭是一個理智的女子,她清楚地明白,她和齊衡是沒有未來的。她不願為了剎那的心動,讓對她有養育之恩的盛家被人指指點點,也不願因為一個齊衡,而毀了自己的大半生。

因此,明蘭一開始就下定了決心,絕不要被齊衡迷的失去了頭腦,肖想不屬於自己的人。

齊衡的執念

齊衡自小就被母親平寧郡主嚴厲地管制著,他與女子接觸的機會幾乎是為零的,除了正常的社交,他能見到一些名門淑女。可那些名門淑女似乎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說話做事一板一眼,於是在齊衡的思想裏,以為天下的女子都是這樣的。直到,他遇到了盛明蘭,她古怪又精靈,眼光挑剔,人前乖巧老實,人後懶散小氣,對他也沒有好臉色,對他又是騙又是躲的,可他就是沒辦法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

齊衡一生中最快樂最美好的時光,是在登州盛家。在那裏,他飽了耳福,聽明蘭說了許多有意思的話,也飽了口福,喝過最好喝的鯽魚湯,吃過最好吃的蔥香鯽魚脯。在盛家,他從一個謫仙般的翩翩貴公子,變成了一個淘氣的孩子,一逮著機會,就攆著追著明蘭跑,把明蘭嚇得到處躲。他一看見明蘭,手就癢的很,總是忍不住去扯明蘭的絳子,捏一捏明蘭的包包頭,看到了毛毛蟲,他也會捉了去嚇唬明蘭。

齊衡會不由自主地去觀察明蘭的一舉一動,知道明蘭對烹飪感興趣,他立刻就尋了一箱子自家珍藏的食譜。見明蘭在做女紅,第二天就搜尋了幾本京城裏流行的花樣子,還有滿當當一囊的珠兒線。只要明蘭想要的東西,被他知道了,他總會想方設法地搜尋給明蘭,討明蘭的歡心。

明蘭給盛長柏送的護膝被齊衡看到後,齊衡心裏醋的厲害,非要磨著明蘭給他也繡一對,明蘭被他給念叨煩了,就給他也繡了。收到護膝後,齊衡心裏還是不高興,覺得明蘭給他繡的花樣太不符合他身份了,盛長柏護膝上面的花樣是挺拔的柏樹,他上面繡的是可愛的元寶,他希望在明蘭眼中,他是一個成年男子,而不是一可愛的少年。為了這事,他考試完,還找明蘭算賬。

在京城過年的時候,齊衡找人客製了一對無錫大阿福,一個男娃娃,一個女娃娃,穿著喜慶的大紅衣裳,胖嘟嘟的憨厚可掬,女娃娃長得和明蘭很像,嘴邊還有一個渦。齊衡在女娃娃的底部刻了盛小六,男娃底部刻了齊小二。回到登州第一件事就是托盛長柏將這對大阿福送給明蘭,他期望明蘭能明白他的心意,誰知,明蘭很快地將禮物送還給了他,他心裏很委屈,又生氣又難過,氣了好多天,他很想沖進後宅去揪明蘭的耳朵,但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十幾天過去了,齊衡心裏的氣還堵著,於是他只能去找盛長柏抱怨。

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就連盛長柏也不願意幫他了,明蘭又故意躲著他,他想見明蘭一面,是難上加難。越是見不到,思念越是與日增長。他從來沒有那樣地思念一個人,他從小到大,從未問父母求過什麽,也從未忤逆過父母。他心裏清楚,母親是不會同意他娶明蘭的,可為了明蘭,他生平第一次想到,要去求一求母親,他甚至想到,要是他科舉考試成功,有了本事,那他就可以對母親提出要求了。

不知道是不是齊衡表現的太明顯了,春闈結束後,齊衡帶著長柏一起和友人喝酒,期間談到婚姻和前途的事情,他說了這樣一句話:「這也未必,倘若我等自己爭氣,能搏出前程來,未必不能與心愛女子長相廝守」。可盛長柏盯著他看了好久,緩緩說出:「禮法森嚴,只盼那心愛女子,莫要為情郎先墊出了名聲,前程才好」。長柏一語驚醒夢中人,齊衡楞在那裏,半響都說不出來話。

後來,齊衡行事便註意了一些,明蘭去宥陽那段時間。齊衡落榜了,平寧郡主認定兒子不是考科舉的料子,想到要為齊衡找一門得力的嶽家,將來好拉一把他。平寧郡主很快將就將主義打在了六王爺的女兒嘉成縣主的身上,並和六王妃打的火熱,京城裏有眼色的人,都看出了門道。

齊衡知道母親的打算後,他慌了,他想先見一見明蘭,確定一下明蘭的心意,於是借著外祖父襄陽侯大壽,他提前安排了一個丫鬟將明蘭騙到無人的地方,將滿腔的愛意訴說給明蘭。在這之前,齊衡已經想好了,只要明蘭對他有一絲情誼,他就是豁出去一條命,也要為他和明蘭爭取一個未來,可明蘭聽了他的心聲後,先是斥責他,後又哀求他,要他以後再見面,只做尋常人,明蘭有擔心、有害怕、有惱怒可就是沒有一絲情誼,一點回應。

齊衡期待了那麽久的未來,原來一直都是他的一廂情願,明蘭走後,齊衡整個人就跟失了魂似得,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失了態,好在平寧郡主幾句話,幫他圓了過去。明蘭的拒絕,平寧郡主一直將齊衡的一舉一動牢牢掌握在手心裏。於是,平寧郡主,提出將來將明蘭納給齊衡做妾,齊衡知道後,大驚失色,當著滿地的瓷片就要跪下去,祈求平寧郡主不要那樣做,齊衡是那樣地了解明蘭,即使明蘭不愛他,他也不願用權利去逼明蘭給他做妾。

妻子和替身

明蘭明晃晃地拒絕齊衡後,齊衡就索性破罐子破摔,聽從了平寧郡主的安排,娶了嘉成縣主為妻。齊衡和嘉城縣主婚後過得非常不睦,嘉城縣主仗著娘家的勢力,在齊國公府驕縱蠻橫,將齊衡大伯一家壓制的在府裏擡不起頭來,還對著齊衡管這管那的,動不動就草菅人命,齊衡原本心裏就藏著明蘭,對嘉城縣主更是喜歡不起來。

嘉成縣主為了籠絡齊衡的心,給齊衡安排了幾個身邊人,這些身邊人不是笨的就是俗的,齊衡更是不喜。有一次,有一個諂媚的丫鬟入了齊衡的眼,那個丫鬟的眼睛長得很是像明蘭,齊衡主動收用了這個丫鬟,第二天,嘉城縣主就杖斃了那個丫鬟,齊衡大怒,直接搬到書房睡覺,之後,不論嘉城縣主如何撒潑哭鬧,齊衡都不為所動,足足僵持了兩個多月,最後還是平寧郡主裝病,齊衡才搬回了房裏。

齊衡和嘉成縣主是同床異夢,他身在齊國公府,心早就飛到了盛家。嘉成縣主仗著身份總想齊衡來討好他,可感情是最難將就的。兩人之間鬧得很是難看,就連平寧郡主都後悔為兒子娶了這樣一個媳婦。

申辰之亂,嘉成縣主和六王妃被人淩辱至死,齊衡一夜之間成了鰥夫,還是一個被無數人戴綠帽子的鰥夫。嘉城縣主的死,對齊衡來說,也許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氣。他發奮讀書,新皇一開恩科,他就去參加了考試。順利地考中了二甲頭幾名。

那時候明蘭還未定親,齊衡心裏還存在著妄想,他想著經此一事,平寧郡主知道他的心事,應該會成全他吧!平寧郡主確實心疼齊衡,也想著成全兒子,她原本想著先從明蘭嫡母王氏那裏套一下話,看明蘭的境況,卻不想得知盛家老太太已經為明蘭尋好人家了,是白石潭賀家的人。

平寧郡主歇了心思,退而求其次,準備替齊衡求娶盛家的如蘭,還跟王氏露了口風,誰知沒過多久,盛家就出了明蘭和梁晗的事情,平寧郡主立刻斷了結親的心思。齊衡知道平寧郡主的操作後,生平第一次對著平寧郡主露出了嘲諷的表情,說出了無比刺耳的話,頂的平寧郡主啞口無言,高傲的她也流下了淚水。

妻子申氏

明蘭已經許了人家,齊衡再也沒有機會了。齊國公府因為運氣不好,下錯了註,不得新皇喜愛,公府搖搖欲墜。齊衡身上還擔有振新家族的重擔。在平寧君主的籌劃下,他很快入了內閣首輔申老大人的眼,不就兩家人就結了親。

如蘭出嫁那日,齊衡來盛家吃酒,吃了很多,盛長柏讓他去書房歇歇,他知道路,去了明蘭經常釣魚的小池子,恰巧明蘭也想在出閣前看看池塘裏的冰化了沒有,她還想釣幾條魚玩一玩,兩人就這樣遇上了。彼時,明蘭已經許給了顧廷燁,齊衡見到明蘭後,先將明蘭諷刺了一頓,後來又委屈地問明蘭要一個答案,為何不喜歡他。明蘭告訴他,他的心太大了,明蘭要不起。明蘭清晰地指出兩人的不同,這下就連齊衡也無話可說。兩人就此告別,明蘭眼睛往前看,齊衡還停留在過去。

齊衡的第二任妻子申氏,賢良溫婉,知書達理,生的雖然不夠美艷,但勝在眉清目秀,雅致高涵,整個人淡雅的宛如江南煙雨,嫁給齊衡後,宮裏宮外對她都是誇贊有加。雖原著沒有直接描寫齊衡和申氏的夫妻關系,但從側面可以推敲出,申氏是真的愛慘了齊衡,她會關註齊衡的一舉一動,和齊衡婚後不久,她就推測出齊衡心裏有人,因為齊衡一直不開心,她絞盡腦汁想要開解齊衡,但都不得法。

愛一個人就會關註他的一舉一動,墨蘭或許說了什麽,申氏懷疑到了明蘭的頭上,但她很是不確定,於是在顧延燦出嫁那日,她想試一試明蘭,明蘭技高一籌,將申氏給忽悠過去了。可申氏到底心裏長了刺,她很聰明,並不深究,掩藏的很好,沒有讓齊衡發現。

申氏和齊衡之後生下了一對龍鳳胎,齊衡給兩個孩子取名叫玉明、翰明。原本齊國公府給孩子取名字,是一代單名一代雙名的,到了兩個孩子這一代,原本就是明字輩的。估計齊衡哪裏露出了馬腳,申氏認定了明蘭就是齊衡心底的那個人,於是在老國公做壽那日,故意將孩子的名字說給明蘭聽,明蘭不知道齊家取名字的規矩,心裏很是大怒,怨恨齊衡給她找麻煩,剛好往大門走的路上,遇到了齊衡,齊衡面帶迷離地喊著「六妹妹」,明蘭先是罵齊衡「二貨」,後又讓齊衡給孩子改名字,齊衡是目瞪口呆。齊衡給孩子娶名字,到底存了怎樣的心思,還真不好說,明蘭讓他給孩子改名字,不知道他又腦補了一些啥?

後來,齊衡被外放到閩南,申氏死活要跟去,還將雙胞胎也帶去了。閩南瘴氣濕熱,申氏和孩子常年居住北方,受不住那裏的氣候,又運氣不好碰上了時疫大爆發,母子三人一起殞命。

不久,平寧郡主又為齊衡聘娶了慶寧大長公主的嫡孫女為妻,婚後不久,齊衡就承襲了國公府的爵位,新夫人為齊衡生下了兩子,就撒手人寰了。不久,平寧郡主夫婦也仙去了。齊衡的官途很順暢,那時候他在朝廷的地位已經很高了,齊國公府在他手裏發揚光大,再也沒有人能插手他的婚姻了。齊衡之後再未續弦,只留了兩個老姨娘在身邊伺候。

生命不止思念不停

他既當爹又當媽的將兩個孩子拉扯大,還將兩個孩子培養的很有出息,兩個孩子雖然心裏生了齟齬,可對他很是孝順。齊衡孩子娶妻生子後,他給家裏立下了一條家規,家中婆婆不許插手兒媳房裏的事情。

齊衡後來最喜歡找盛長柏,兩人一起喝茶下棋,無意間,他見著了盛長柏的小孫女盛小六,隔著盛小六他似乎看到了當初少時的明蘭,他立刻就決定為家中排行第二的小孫子求娶盛小六,盛長柏攔住了他,讓孩子長大以後再看。此後,齊衡經常來盛家,每次都給盛小六好多寶貝。盛小六十三歲那年,齊衡做主,為齊小二求娶了盛小六。

在齊小二和盛小六還未成婚之前,齊衡曾威脅過齊小二,要是他敢對盛小六不好,他就收拾齊小二。齊小二和盛小六成婚後,生下了很多孩子,齊衡年紀大了以後,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池塘邊釣魚,很喜歡坐在池塘邊。閑來無事,就讓盛小六生的丫頭為他讀書,齊衡經常撐著頭聽著孩子清脆的讀書聲,可思緒早已陷入了回憶裏。齊衡還喜歡看明蘭第四子寫的遊記,不知道是不是從遊記裏,看一看明蘭的路跡。

齊衡走後,將那一對無錫大阿福留給了盛小六,那對泥娃娃因為年代久遠,已經脫了釉,似乎是因為常年被人把玩,底部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了。只能依稀辨別出是二和六。

結語

齊衡的一生都是在為齊國公府而活,他享受了齊國公府給予他的榮華富貴,也要背負起家族的前程和責任,他曾經想用生命為他和明蘭搏一個未來,可明蘭始終沒有回應他,似乎他才是自作多情的那一個。

明蘭是他一生中,花費心思最多的一個女子,他付出了整顆心,可結果一無所獲。他是京城的第一美男子,不論去哪裏都是眾星捧月的存在,可唯獨明蘭待他只是平常。明蘭的思想以及個性在他眼裏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此後,他也試過找替身,可惜還沒弄明白就讓嘉成縣主給打死了。

他一生有三段婚姻,兩個姨娘,可這些女人都無法替代明蘭,無法激起他年少時期的滿腔的熱血和激情。齊衡一直分的很清,明蘭是明蘭,妻子是妻子,現實越不得他心意,他越是無法忘記明蘭,到最後,明蘭成了他的執念,他將自己困在少年時的那段情誼裏不願意走出來。

齊衡心裏無比地清楚,他和明蘭這一輩子都不會在一起的,可當初他對明蘭的那種悸動和感覺,他可以小心翼翼地珍藏一輩子。齊衡想要在盛小六和齊小二的圓滿裏彌補他曾經的遺憾,可最終卻發現,有些東西不是原路返回就能找到的,明蘭對於他,是永遠的遺憾,即使死亡,也無法將這種遺憾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