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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婭家族】探索生命與哲學的關系,看女人獨當一面的魅力

2024-08-30娛樂

【前言】

在這部精彩萬分的電影【安東尼婭家族】裏,咱們能夠看清生命的深沈和繁雜。

這部片子不光闡釋了存在主義哲學的核心問題,像人類在宇宙裏所處的位置以及生存的價值,而且還向大家呈現出了女性的獨立自主和強大力量。

透過安東尼婭這個角色以及她那些女性家庭成員的生活點滴,咱們能看到她們在男性主導的社會裏是怎麽巧妙應對挑戰的,展現出來的女性魅力值得誇贊。

【對死亡的迷戀】

【安東尼婭家族】從深層次來講,實際上是一部有關生命和死亡的富有哲學意味的電影。

這表明馬琳·格裏斯在深深思考生命和時間的哲學,這種思考是把叔本華式的生命哲學用電影的形式呈現了出來。

他提出的悲觀生命哲學在近現代的哲學體系裏地位很重要,給後來的尼采、柏格森、狄爾泰等哲學家帶來了啟發。

在叔本華這裏,一方面,他強烈向往著浪漫派那種詩意的人生;另一方面,他又敏銳察覺到現實已經迅速地朝著跟浪漫期待截然相反的方向發展了。

這種歷史與個人融合造就的生存狀況,讓叔本華在覺得生存令人失望的時候,更加渴望生存的意義,可越渴望生存意義就越感到絕望。

叔本華對於命運的否定是有邏輯思辨意味的,這一否定實際上蘊含著對抗現實的態度。

在【安東尼婭家族】裏,導演創造出了一個充滿理想主義色彩以及原始氣息的母系氏族,是虛構的。

雖說導演在講述安東尼婭家族故事的時候,用了一種滿是牧歌情調、輕松還稍帶點喜劇特點的詩意風格,可這實際上是對悲觀生命的理想化反抗。

電影是在快不行了的安東尼婭的回憶裏鋪開的,並且電影的旁白是由安東尼婭的重孫女莎拉赫負責講解。

莎拉赫的聲音以旁白的形式搭建起了電影的線性框架,這一客觀視點的構建方式和安東尼婭主觀化的視點相互融合,在形式方面做到了跟生命哲學主題的彼此呼應。

在電影裏,安東尼婭家族的每一代女性,那都是獨立的人,對自己的生命有著絕對的支配自由,就連決定自己死亡這事都能做主。

電影一開始是安東尼婭宣告自己的死亡,到最後則是以被新生命見證的死亡告終。

這種方式毫無疑問是在隱喻生死的輪回以及傳承的價值觀念。

「死亡」在叔本華的生命哲學裏屬於一個重要元素,而「平靜對待死亡」則是叔本華針對「死亡」的直接觀點。

導演安排了一位由於二戰造成心理創傷從而一直避世的老教授,這個人物形象也是充滿了神秘的味道。

老教授一直以來都看著安東尼婭家族好幾代人的長大,文化底蘊深厚,還特別有洞察生命的智慧,是叔本華生命哲學的追隨者。

他啥外界的事兒都不管,整天就和書本在一塊兒,最後在書房賴恩安靜靜地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在電影對死亡的描述裏,都采用了哪些別具一格的敘事手段呢?

【生命哲學的敘事內核】

在電影裏,教授這一人物形象有種「在場的缺席」的神秘樣兒,對敘事沒啥重要的推動作用,不過他身上體現的卻是導演對於生命哲學的真實想法。

在探討這一悲觀生命哲學的時候,導演馬琳·格裏斯於情節裏融入了一些具有超現實主義特點的神話元素。

神話原型批評家諾斯洛普·弗萊覺得,包含神話元素且喜劇化的田園牧歌通常是有一定創作目的的,「和哀歌相對應的浪漫喜劇模式,最適合稱作牧歌,主要的傳播方式是田園。

一直保留著逃離社會這一主題,將農村或者邊疆那種質樸的生活加以理想化,人和動植物的密切關系又重新在牧歌裏的羊群以及愉快的牧場中出現了。

與此同時,和神話的自然關聯也一並產生了,像在【聖經】裏那樣,神話意象常常為拯救的主題服務。

導演馬琳·格裏斯把鄉村當作故事的背景,遠離那喧鬧的城市,這樣的安排體現出了對西方工業文明的抵抗態度。

鄉村有著充滿原始氣息的寧靜,有孕育生命的土地,有四季不斷的耕耘,有衰敗和死亡,也有新生和力量。

弗萊依照人會生也會死,自然界存在日出日落以及春夏秋冬的規律,講出了四種原型的類別。

黎明、春天以及出生,這屬於喜劇的原型;正午、夏天、婚姻以及勝利,這是傳奇故事、牧歌和田園詩的原型;日落、秋天和死亡。

這屬於悲歌與挽歌的最初形態。」生命哲學在鄉村和土地上,是那種自然又原始的命題。

回到鄉村的安東尼婭家族又回到了那種如同牧歌一樣原始又安靜的生存環境裏,在女兒和重孫女看來,甚至有不少充滿神話色彩的場景,可這些場景都和「死亡」這個命題有著緊密聯系。

女人死後,她之前被煩得不行的鄰居竟然也學她,在月圓之夜獨自嚎叫起來。導演透過這種超現實主義的情節安排,向觀眾傳達了生命特有的悲劇意味。

「人生就像個鐘擺,在痛苦和無聊之間來回晃蕩。」叔本華於「唯意誌論」哲學裏闡述了生命的悲劇性。

而在電影【安東尼婭家族】裏,展現出對這種死亡敘事的癡迷,在敘事方面構建了一個有關死亡和新生的迴圈架構。

在面對死亡這個終極命題的時候,導演呈現出一種平靜又客觀的態度,這其實也是對西方都市裏人與人之間那種孤獨和疏離的情感狀態進行批判和揭露。

安東尼的女兒長大了,會不會被安東尼影響呢?她以後會是啥樣的女性呢?

【關懷與批判並存】

馬琳·格裏斯導演打造了不少極具代表性的女性人物,這些人物在鏡頭當中特別溫暖親切,透過這些獨立的女性形象,我們可以解讀出深刻的女性主義情感內涵。

而且要去感受導演那帶有批判性的態度,在電影裏女主角安冬尼婭散發著「聖人」的光芒,就跟聖母瑪利亞似的,有著勸人向善、普度眾生的教育作用。

她把受到男人傷害的女人救下來,給她們送去溫柔與關懷。受安東尼婭的影響,家族裏的女人們都願意幫助弱小的人,懲罰惡人,弘揚善事,用包容又豁達的心態去面對人性的黑暗。

安東尼婭的女兒達尼埃萊是在媽媽的陪伴下於鄉村長大的,一直自主地行使著身為女性的獨立權利。

她奉行不婚主義,靠著母親的大度包容和支持,用「借種」的辦法成功懷了孩子生了娃,還大膽回擊了小鎮上那些異樣的目光。

她渴望精神層面的共鳴,敢於沖破世俗的禁忌,而達尼埃萊德的女兒泰瑟琳,打小就展現出超高智商,是個天才少女。

她這個人啊,既有著傳統女性的那種溫和與善良,又有著都市現代女性所具備的智慧跟灑脫。

她特別渴望知識,一直在校園裏很活躍,敢去沖破學校的那些教條,還解決了好多讓男性都沒辦法的難題。

課堂上泰瑟琳那自信的模樣,足以證明她這個女性在學術方面很有造詣。而她在找伴侶時的挑剔和傲慢,那是對她作為女性忠實於自身以及合理表達欲望的稱贊。

另外,泰瑟琳把生命哲學看得很透,和老教授成了忘年之交,有著超越她這個年紀的成熟和超脫。

泰瑟琳肯定是導演馬琳·格裏斯特別喜歡的角色,這位導演把她對於現代都市女性的理想特質都集中在了這個人物身上。

像安東尼婭這樣的西方女性,特別能展現出她們對獨立意識的極度渴望,對自身自由以及理想的滿心向往。

導演馬琳·格裏斯挑的電影空間是個遠離城市的小鎮,安東尼婭家族在那兒,就像世外桃源一樣,是女人能安心居住的好地方,可這小鎮實際上卻是個跟安東尼婭家族對立的男權社會的縮影。

在這個空間裏,男人被女人管著,女人掌握了性方面的主導權,男人反倒被壓制住了。

在影片構建的純女性空間裏,實際上也有男性,只是對這一點做了有意的藝術化處理。

這些主要的男性角色,要麽是腦子不太靈光的傻子,要麽是啥都不懂的孩子,要麽是在虛假教義裏苦苦掙紮最終實作精神自由的神父。

然而其他的正常男性,多數都是冷漠又庸俗的普通男人,他們所處的世界滿是虛偽、欺騙還有欲望,跟安東尼婭家族那純凈的女性空間相比,差異特別明顯。

穿插這種非自然化的男性形象,既抨擊和諷刺了男權主義,也表明了西方社會充滿道德危機的現實狀況。

這是導演針對現實的控訴,也是對女性生存狀況的關懷。溫柔的安東尼婭家族之鄉不過是個理想罷了,在追求這一理想的現實狀況裏,肯定會遭遇不少艱難。

【結語】

「要是不存在死亡的問題,哲學可能就不是哲學啦」,即便電影【安東尼婭家族】對悲觀的叔本華生命哲學做出了闡釋。

把有關生命和死亡的哲理用電影的形式展現出來,不過這種深沈且寂滅的哲學觀念,沒妨礙導演馬琳·格裏斯對女性飽含關懷的情感表達。

好比歌德在【浮士德】裏講「永恒的女性,引領我們飛升。」於悲劇化的生命以及現實的生存狀況裏,對女性力量展開理想化的思索。

【安東尼婭家族】所展現出來的對女性和生命的尊重,著實讓人欽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