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天下 > 娛樂

【慶余年】:原來長公主和二皇子只是合作關系,並不是一路人!

2024-06-04娛樂

【慶余年】:原來長公主和二皇子只是合作關系,並不是一路人!

【慶余年】原來二皇子和長公主不是一路人

原本以為二皇子和長公主會合作走私北齊的事務,彼此應該是誌同道合的夥伴,不料二皇子卻在見到長公主時說出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話:愧不敢當。

他們曾共同策劃了牛欄街的刺殺案,聯手進行北齊的走私活動,出賣過言冰雲,並介入了鑒查院的事務,每一件事都是引起轟動的大事。

一旦發生意外,就沒人能逃脫處境的尷尬,信任被認為是合作中最基本的前提,然而沒人能預料到二皇子根本不願意和長公主合作,而長公主對二皇子也持有鄙視態度。

即使二皇子與太子角逐皇位,但他的內心並非真正冷酷無情。

範閑和林婉兒舉行盛大婚禮,範閑花費許多時間仔細挑選賀禮,並非別的,只因他視林婉兒如同妹妹一般地重要。

他並非擔心葉靈兒會在婚事上做手腳而特意趕來保障,更像是在等待著問及葉靈兒是否已向範閑透露林拱被刺殺的幕後主使是牛欄街上的人。

謝必安在那之後提出了一個引人深思的問題:他是否故意與葉靈兒訂婚,是為了證實林拱是範閑所殺。

他當時感到既意外又憤怒。

身邊人居然也誤以為他在阻止範閑大婚,只是因為他們覺得大婚之後內庫財權將易手,葉靈兒跑來質問這件事已經夠讓人意外的了。

他沒有進行解釋,也沒有表現出無奈的態度,因為在他看來解釋就等於掩飾,而他也從未考慮過要停止與範閑的爭鬥。

他只是想讓事情歸於事實,讓人物歸於各自角色,很少有人能夠理解他的想法。

得知葉靈兒前去尋找林婉兒,他立即命謝必安將她護送回來。

這並非因為擔心葉靈兒泄密,而是擔心林婉兒提前得知了林拱之死與範閑有關,從而耽誤了婚禮的籌備。

他比其他任何人都更渴望這場婚禮順利進行。

葉靈兒武功不俗,因此不得不施以鐵鏈束縛,但內心卻仍感憐惜,故而特意事先打探葉靈兒的口味,親自餵飼以彌補過失。

當夜晚的大婚時刻來臨時,只有葉靈兒和我一同前往,甚至連謝必安都沒有陪同。

出發時,心中充滿了三分歡愉,七分期待,牽著葉靈兒的手,恨不得立刻飛奔前往範府。

就好像他是新郎一般,此時他無需考慮任何事情,只需靜待幸福降臨即可。

在這段寂靜的路途中,二皇子焦躁不安地環顧四周,同時一直牽著葉靈兒的手未曾放開。

可以觀察到他十分緊張,畢竟他是一個不擅武功且招致眾多敵意的皇子,很可能成為刺客的目標。

葉靈兒對他不太信任,一路上不停地警告他不能破壞婚事,即使是口誤也要受到懲罰。

在婚宴上,盡管是家宴,卻有太子、大皇子和世子等貴賓到場,尤其是太子一直在公開詆毀他,機會似乎從未被錯失過。

看來即使他真的發生了意外,大概也沒有人會感到悲傷,相反會有許多人會高興地鼓掌。

等待時,我一邊和葉靈兒開玩笑,一邊不忘向範府的方向張望,真的十分期待。

遺憾的是,他所盼望的事與他毫無瓜葛。

太子在人還未入座之際,就向他戴上了一個受到抗旨指控的帽子。

這一罪名足以致人喪命,但他卻淡定地回應說已經得到了旨意,連範閑也不禁想要吐槽一句:真是罕見啊,世間竟有如此之兄弟。

開啟他收到的一路賀禮,二皇子驚訝地發現裏面整整五十萬銀錢。

實話實說,甚至範閑本人也未曾預料到他會送出如此直率的禮物,而葉靈兒更是表情難以置信。

太子、大皇子和世子都在場,個個身份顯赫。他們或許視金銀玉器為平凡之物,但直接給錢則更顯俗氣。然而這份禮物卻別具誠意。

範閑接過了兩張銀票,作為對賀禮的回應,畢竟他們正在如火如荼地鬥爭。

雖然心裏明白因為大婚的緣故而放下了免戰牌,但至少也能好到穿上一條褲子。

他並沒有太在意,而太子卻坐立不安,一句接一句地反駁,顯然雙方都不願意示弱。

範閑面對的是一個棋逢對手,而在太子身上,他則是爭奪皇位的強勁競爭者。即使在裝模作樣的時候,也不能讓對方占上風。

他們的爭執就如同街頭市井中賣菜者爭奪攤位的激烈對抗,一言不合便展開口舌之爭,最終在範閑投出的飛鏢定格後,寂靜無聲。

範閑的婚禮只有家人參與,人數並不多,這使得婚禮的氛圍並不是那麽熱鬧,但卻充滿溫馨。

每個人臉上流露出的祝福都是真摯的,讓整個場面格外感人。

原本二皇子站在後排觀看,但當林婉兒這位新娘出場時,他不由自主地走到前排,卻被葉靈兒拉住手臂,他臉上真誠的笑容變成了不屑的表情。

當新娘出現時,他內心的喜悅無人能察覺到,因為她是他心目中的妹妹,然而他卻無法靠近並表達心中的話語,即使靠近了也會被人拉住。

無論他參加婚禮的動機有多真誠,在場的人都無法相信,甚至會如同防備狼一般警惕他,因為在所有人心中,他被視為一個無法無天、無論何時都可能發狂的人。

婚禮一結束,葉靈兒主動提出送他回家,他第一時間以為是遺漏了什麽東西才回頭找他,但很快意識到後反而抱著手臂走在前面,一點也不像之前那樣親昵。

他的生氣其實沒有被任何人察覺到。

我聽過他多次說婉兒是他的妹妹,然而無人相信。與未婚妻葉靈兒站在對立面時,他的內心已經產生了一些不同的情緒。

他感到有些生氣,因為內心難得裂開的一道縫被葉靈兒的幹預給封閉了。

是的,他是太子的磨刀石,是慶帝樹立的活靶子,怎麽還能期待人世間的溫暖呢。

長公主大擺鮮花、揚旗招搖,一路直奔範府而來,她所過之處,不知道收割了多少鮮花,摧殘了多少山嶺和樹木。總之,她毫不停歇地不斷撒花,一刻也不歇。

範閑在範府門口搬來一把凳子坐下,他心知肚明躲避不了,於是幹脆大方地坐下等待,以免引起其他人的議論。

她毫不客氣地示意範閑上花車,甚至還鼓勵他去向慶帝上奏,知道他要拿抗旨說事,但她直接承認這一點。

為了林婉兒,範閑忍耐了下來。如果時機和地點不同,範閑或許會毫不猶豫地采取行動,就像當初揭露走私案一樣果斷堅決。

只要她比別人更瘋狂,她就會不斷向上攀爬,玩弄著他人。

「無需害怕,這只是我的一份禮物。」

長公主說出這番話,只有她才能說得出口,為了拿著內庫賬本作為賀禮,她不惜千裏迢迢地抗旨回京都,只為了清償欠下的兩千萬巨債。

這是何等災難,簡直是災難降臨!

盡管範閑仍選擇忍讓,甚至提醒她謹慎一些,不要給別人找到罪名來指責違抗旨意的行為。

實際上,範閑並不打算與她握手言和,就像她一樣。

盡管存在仇怨,但面對即將到來的大婚,他們都將把婚事置於首位,其他事情都暫時擱置一邊,包括長公主和兩千萬的虧空。

她卻說:「在婚禮期間,我們暫時停止敵對狀態,但婚禮結束後,就是你死我活。」

真是焦急不安啊。

準備離開時,範閑抱著賬本,長公主卻要求他稱呼她一聲娘。範閑回頭時的眼神像刀子一樣,一刻都不願意等待。

牛欄街的刺殺事件使範閑失去了他的第一個摯友滕子荊,這或許在外人看來不過是一個護衛為了保護主人而死的普通事件,但對於範閑來說卻並非如此。

因為範閑的夢想是回到儋州過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而滕子荊正是這個夢想的一部份。

她將一個原本沒有鬥誌的人直接帶入了一場一級戰備的戰場。

長公主可以因為兩千萬的虧空而丟掉自己的腦袋,陳萍萍直言不諱。這個結論更加突顯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皇後和太子認為這份賬本被大張旗鼓地送來,其中的內容已為眾所周知。

在這個以謀利為重的世道中,一旦範閑的欠債訊息傳開,恐怕再也沒有人敢與他進行交易了。

虧空只會不斷膨脹,若半年內沒有取得突破,範閑可能不得不清空內庫。

就算是神仙,也無法在半年內賺到兩千萬,除非有人願意伸出援手幫助他。

範閑遇到了麻煩,他又將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至少皇後已經盤算好了。

長公主送來的這份賀禮,實在是太刻薄了,簡直可以直接說她是帶著殺機而來。

長公主偷偷溜到林婉兒身邊幫忙梳妝,但林婉兒用的稱呼卻令人玩味。

起初見面時習慣稱之為「母親大人」,這種稱呼反映出母親並未真正關心這位女兒;

隨後,當林婉兒哭著請求母親不再和範閑爭鬥時,她改口稱呼母親為「娘」,顯然是希望透過親情的力量,在女兒步入人生重要時刻時觸動母親的心。

可惜母親沒有回頭,甚至連一眼都未投向女兒。

從今晚開始,讓我這個在你心裏的娘子被挖出來。

這代表了她對林婉兒最後的要求,也意味著她已不認女兒,她將與女兒的愛人競爭,迫使女兒在自己和丈夫之間做出選擇。

長公主的親情觀實在獨特,將親生骨肉逼至如此境地。

長公主之前居住在皇宮,現在悄悄回到京都,並定居在二皇子府上。

在外人看來,他們至少表現出盟友的關系,再加上姑侄的身份,這種安排也並不出人意料。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二皇子似乎並不善待她。

他端著果盤走進她堆滿鮮花的房間,將剪好的花束嫌棄地丟在一旁,手中僅握著一串葡萄,似乎並無意與她分享。

她註意到二皇子眼中一絲不悅之情閃現,他們確實是相互厭惡的兩個人。

這個問題就很關鍵了,究竟長公主和二皇子是不是盟友?

經過仔細推斷,二皇子對生活懷有一線期望,雖然對於婚姻並不排斥,並有一些對死亡的恐懼,但仍懷有對生命的留戀。

另一方面,長公主表現出極端行為,與範閑和林若甫對抗,他毫不在乎生死,也不思考未來,甚至連親情這種血緣關系也能置之不顧。

一個人情未泯的人和一個喪心病狂的人,能夠走在一起嗎,簡單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