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25周年, 小貝和維多利亞 居然又穿回了這套驚駭娛樂圈的紫色禮服!
小貝這身稍顯逼仄, 貝嫂卻更勝昨日,少了幾分狂野,多了沈澱的優雅 。
全網酸哭:25年過去,身材依舊扛打,老公帥到掉渣,不愧為人生贏家。
然而, 完美如貝嫂,也有「羨慕妒忌」的人。
「我做夢都想成為她!」
貝嫂曾對【每日電訊報】的記者談起一位神人。
「那夜,她邀請我去吃晚飯,她赤著雙腳,大袖寬衫。」
「看到第一眼,我就想成為她。」
她的名字叫玫瑰,
羅斯·尤亞克
(Rose Uniacke)。
她是娛樂圈搶破頭的室內設計師,是祖瑪瓏重金請她出山的極簡風大神。
又或者用【金融時報】的尊稱:the queen of serene——
靜謐女王。
祖瑪瓏總部 ,她僅用簡潔線條勾勒空間。
穹頂若天瞳,光屑沐晨風。
滿室乳白,墜了幾捧墨色的花,和祖瑪瓏的Logo暗合。
又讓人想起那支經典的黑琥珀與姜百合:
乳香、茉莉、檀香木。
諾丁山別墅,羅斯喚其為: 留白的夢遊。
風吹輕紗簾,鏡映無名畫,泛黃的藤椅像是時間的木紋。
「我希望人們能感受到真正的白色之美。」
"清淡卻不冷清,溫暖而非單調。」
「像周末晨起,剛好曬到腳尖的光線。」
羅斯受邀重塑奧斯卡·王爾德住過的房間。
她選用大理石洗手台,旋開龍頭,便波瀾壯闊。
「我渴望浪漫,也渴望擁有最小單位的大海。」
羅斯也曾為某位老錢設計過房子。
人們妙評:一張照片,莫名想起了蓋茨比那首 【Young and Beautiful】。
當然,貝嫂3個多億的豪宅也是請羅斯設計。
「我想傳達出一種打磨後的奢華。」羅斯解釋道。
爐火搖曳,水晶燦爛,復古墻紙襯著昏黃台燈,雪粉杜鵑盛開半畝春野。
正如設計師所言:
「我感興趣的是氛圍,創造一個讓人感覺良好的空間 ,並問問自己身在其中有何感受,為什麽會被吸引過來。」
閑雲野鶴的驚艷,不爭不搶的奪目。
或許,這就是羅斯讓貝嫂羨慕不已的氣質。
卻不止於此。
羅斯有著小說女主般的身世。
媽媽是著名的古董商,在別的小孩討要玩具時,她手邊俱是古老珍寶。
「我撫摸斑駁的鎏金古籍,細望蒙塵的寶石首飾,閉上眼睛,屋子裏充斥木頭的香氣。」
「像一首淡棕色的長詩。」
少女早慧又深邃,考入 倫敦大學哲學系。
但正如黃永玉所講:「別輕蔑少年時期感動過的東西。」
畢業後,羅斯成為了 古董家具行的一位學徒。
「我學鎏金,學修復漆器,學著如何治愈一張老椅子的傷口。」
「每當我輕輕敲擊木頭的榫卯時,就像聽到歲月的聲響。」
她與古物為鄰,直到
45歲那年才開了自己的第一家店鋪。
一鳴驚人。
不像年輕設計師偏愛炫目的設計,羅斯歡喜 「 用現代的方式展示可愛的舊物」。
所以,你可以在素凈的房間裏看到一盞 微黃的老式燈籠。
所以,你會在靜明的客廳中遇到到一塊 古樸的舊木。
多年的修復師生涯,讓羅斯對
「實用」
心醉不已。
「再美的豪宅都是要拿來住的,堅固和耐用是首要。」
「在我看來,所謂奢華就是最小的麻煩滿足最大的需求。」
某些時刻,我總感覺她像哲學家多於設計師。
然而,誰也想不到,羅斯最先爆火的, 居然是她的穿搭。
「最好的設計師應將姓名隱入作品。」
但奈何,羅斯的老公是 大衛·海曼 。
沒錯,就是【哈利·波特】七部曲兼【神奇動物】的制作人,妥妥的才子+富豪。
可每次出場,都被羅斯搶盡風頭。
「她像位隨風而來的吟遊詩人。」 媒體曾這樣描述道。
175cm+的個子,高挑的身段,五官恬淡又舒服,遠看有點像「 小KK」中年版。
羅斯或穿飄逸的長裙,配古董裝飾畫一般的印花。
袖子寬松,腰部微收,長度蓋過腳面,一切都寫盡三個字: 剛剛好。
「我不愛過度裝飾。」
這是羅斯的審美哲學。
一件純白長裙,只取一縷流蘇點綴 ,柔柔褶皺,微微閃爍,清冽得像月光流動。
一件淡灰禮服,朦朧如津台霧鎖,輕柔似柳暗花暝。
不必唬人的天價首飾, 兩點耳環像夜色裏墜了兩粒星。
酒會獨酌,羅斯則選了一件褶皺寬袍。
這個女人似乎有某種奇怪的魔力, 妝容寡淡,歲月留痕,卻不臃腫不拖沓。
連身後的黃燈都襯成了一輪月。
記者曾讓羅斯用三個字去形容自己的風格。
她失笑:
Pretend it’s effortless.
假裝毫不費力。
如何理解?
用淵博的學識和才能去支撐雲淡風輕,用堅固的事業和財力去打造你的松弛優雅。
要知道,毫不費力的背後,不是擺爛,而是 不缺。
羅斯寫了一本新書,介紹自己的 新居 ——
一座建於1860年,歷經二戰,空置多年的古宅。
經她巧手,脫胎換骨。
寫的是房子,寫的也是日子。
成為娛樂圈大紅大紫的設計師後,羅斯沒有選擇購入豪宅,而是選擇改造舊樓。
「修舊,是一種人生態度。」她說。
羅斯將這個房子的風格概括為:
修道院遇上威尼斯宮殿。
現代油畫和再生木舊桌椅隔空對望。
草間彌生的傑作和古老的木桌相映成趣。
陽光漲潮,濕透案上的書。
夏蟬多嘴,吵醒了後院的花葉。
玻璃書房,完全就是居禮夢中情房。
晴天曬書籍,陰天眠聽雨。
落地大窗,羅斯特意用了黃色窗簾裝飾。
「帷幕拉開,大自然成了最驚艷的舞台。」
但最令羅斯喜歡的,是這個小花園。
報道中,曾借用了一段赫爾曼·黑塞的詩:
「穿過村落,穿過微寐的窄巷,」
「夜風溫溫地、從容地飄落籬間,」
「幽暗的花園和年輕的夢裏,」
「將吹進一個春天。」
然後,在詩聲裏,羅斯慢慢開啟 那扇和墻壁融為一體的窄門離去。
像走入了夢裏。
閑時,她會牽著小狗在房裏玩耍。
午後,她選擇一個人,躲在一個角落,開始處理工作。
雖然和丈夫小孩一起住,但羅斯表示:
「我樂意品嘗孤獨。」
有記者曾刨根問底:你的生活方式是什麽?
「光著腳。」
「我穿很少的顏色,過平淡的日子,我愛老去的物品,咀嚼孤獨的味道。」
「我光著腳,走在房間裏。」
那一刻,我終於了悟為什麽羅斯會成為貝嫂夢寐以求的人。
在她身上,你能看到一種 超脫的品味。
就像那晚她邀請貝嫂做客,穿著寬松白襯衫和褲子,赤著腳走出自己設計的房子裏。
才能過人,丈夫有錢,衣品冠絕,生活安然。
淡然得像一片雲。
像廖偉棠所寫: 如果你看到雲,學習它變幻而不消弭。
試問誰不想成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