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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宰相韓滉畫牛的故事

2024-04-16國風

韓滉,唐代宰相。他出生於名門卻一直崇尚簡樸的生活,他居住簡陋、穿衣節儉,一件衣服常常穿好幾年舍不得換新。所以他一慣的保持著生活節儉的習慣,又一以貫之的正直清廉,故深得同僚及百姓的好評。

韓滉公務之余喜歡到鄉間去尋找靈感,因為他喜歡畫畫。

千多年前的某一天,只見晴空萬裏春風輕拂,韓滉帶著書僮來到郊外踏春采風。當翻過一座山坡,只見前方幾頭耕牛立時闖入他的眼簾。只見有的在扭頭舐舌、有的正翹首搖尾、有的在縱趾而鳴、也有正緩步跂行,還有正在荊稞之間蹭癢。

眼前的數頭牛各逞姿態,讓韓滉看得不由地出了神。宰相立命書僮取出紙筆,一氣呵成般速描出一幅「耕牛圖」。

站在一旁的書僮不住口地贊嘆:「畫得真像!」而韓滉卻不怎麽滿意。

後來韓滉在許多日子裏不是托著下巴並歪著頭思索,就是背著手踱來踱去再盯著草圖入神。

書僮觀察許久後忍不住問道:「相爺您還覺得這些牛還不夠好麽?」

韓相爺微微點頭道:「好雖好但總覺不夠生動」。

書僮認為這已經是畫得最好的牛了,還要怎麽生動?便嘀咕道:「覺得不好就再畫幾張唄」!

韓相白了書僮一眼道:「豈不費紙乎」?這就是韓滉一貫的節儉之風啊!

於是乎韓滉對這次鄉下看到的幾頭牛非常有感覺,為畫好這幾頭牛那可是下足了功夫,只要公務之余就抽出時間來到畫室,面對草圖反復琢磨。

數日後的晚上,韓滉又在草圖前發呆,片刻後又坐在椅子上品下一口茶,然後又閉上了雙眼,似乎已經睡去。

突然一聲「有了!」立起身來,迅即走向書案,書僮趕緊為相爺拉平紙張添上墨汁。

只見韓相爺手執毛筆,略頓一下便進入了忘我的創作之態。須臾之間一頭邊吃草邊在荊棘間蹭癢的牛便躍然於畫面。書僮見此大氣不敢出,只能低頭扶好宣紙。俄傾相爺緩緩放下筆說道「好了!」

就這樣一連多日相爺都保持著這種狀態,直到將草圖上那些儀態悠閑、步履穩健、活躍奔跑乃至吐著舌頭的牛,都逐一的賦予了「生命」。為了使牛的眼睛更大而有神,他重畫了牛眼及眼眶周邊的皺紋,並用勁利的筆尖細心地描繪出長長的睫毛。

尖細的睫毛

就這樣經過月余的反復修改和精心雕琢,韓相爺終於繪制出五只形態各異、各具特性的牛,只只都顯得那麽鮮活生動、「牛態」可掬,觀之畫面是呼之欲出啊!

相爺放下手中的筆,撚著胡須笑對書僮道:「你看哪頭牛像你呀?」僮兒道:「只有吐舌頭的這頭像我!」相爺笑了,書僮也笑了。

盯著畫作相爺滿意了,遂取名為 「五牛圖」。

自此世人皆嘆:「【五牛圖】不僅形似且更加神似,特別是那牛眼中可以感受到生命和情感。」

自此世人爭相收藏,其中趙構、趙伯昂、趙孟頫乃至清代的乾隆皇帝均甚為喜之。後來此畫曾被劫出國外而杳無音信,直至解放以後在周總理的親自幹預下,歷經多次交涉才最終回到祖國懷抱。

由於【五牛圖】是為數極少的唐代紙本畫作,被評為中國十大傳世名畫之一,並被作為中國鎮國之寶,列為禁止出國展覽的國寶之一。

【五牛圖】還被國家郵政作為國家名片印上了郵票郵品。

據說【五牛圖】是宰相筆下的擬人化,他將五頭牛寓指自己兄弟五人,以其任重、道遠和勤勞的牛之品性,表達出忠君愛國的真實情感;也有人說相爺表現的是人生不同的階段,從年輕氣盛的莽撞到壯年時的自信,然後到中老年之時的靜思,直至到年老之時對過往的回望還有些許對暮年的不甘。當然還有人認為是韓滉身為宰相,以牛為喻含有鼓勵農耕之意……。

筆者以為,無論韓滉繪制【五牛圖】出於何意,那都是一幅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名畫,即便吾輩中不懂畫者,至少也可以從畫作中感受到以牛喻人的可貴品德。國之瑰寶【五牛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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