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天下 > 影視

【知否】:真能笑死個人,不看原著,你根本不知道長柏哥哥多有趣

2024-01-30影視

要說【知否】裏的絕世好男人是誰,大家肯定都會選長柏哥哥。沒辦法,誰讓人家是一個完美男人呢。

人家長柏哥哥,要家世有家世,要人品有人品,要才華有才華,要顏值有顏值,要能力有能力,你就說說,你能找到他不好的地方嗎?

擱在現在,就是妥妥高富帥一枚,還是不花心的高富帥,這誰頂得住呢?

電視劇裏保留了他的高光時刻,就是將康姨媽送進慎戒司那一段情節,這也是原著裏對長柏著墨最多的一部份,長柏正直的人品和超強的能力,在這一部份得到充分體現,也讓長柏這一形象深入人心,迷倒千萬讀者。

其實,如果只有這一點,長柏的形象還不夠立體,原著中還有一些長柏的描寫,特別有意思,讓人忍俊不禁,也讓長柏的形象更加豐滿。

01.長柏給他的丫鬟取的名字,讓人不忍直視。

話說長柏哥哥選丫鬟,很有自己的一套標準。長楓選丫鬟,只一個標準就是漂亮,所以他的丫鬟多是嬌滴滴的美人;而長柏選丫鬟則兩個標準,既要老實本分,又不能太漂亮。他認為漂亮的丫鬟大都上進心太強,會覬覦姨娘的位置,便容易不安分,會鬧得慌。所以盡管他母親王氏想方設法給他漂亮丫鬟想讓他「鬧」,他也不肯收太漂亮的丫鬟。

所以,他屋裏的丫鬟,沒有妖妖嬈嬈的,只一屋子老實本分的。

而且,他給丫鬟取的名字也太獨特, 他的貼身大丫鬟叫羊毫,其他則叫豬毫、狼毫等,而他屋裏最漂亮的丫鬟,他給賜名鼠須——對,就是鼠須。

一個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被叫成豬毫羊毫,不知道這些女孩們心裏是不是在哀嚎。聽聽長楓丫鬟的名字,叫什麽可兒、媚兒的,墨蘭的丫鬟叫什麽露種、雲裁的,就連沒什麽墨水的如蘭,而長柏這一屋子毫和須,雖說也算是跟筆墨紙硯有關,但真的容易讓人想起一屋子的豬羊老鼠,簡直是不忍直視啊。

明蘭就暗暗對長柏哥哥丫鬟的名字吐槽,認為長柏哥哥是故意的。確實,聽聽自己一點兒美感也沒有的名字,丫鬟們肯定明白長柏的心思,哪裏還有什麽不安分的心思呢?

不僅如此,長柏還跟丫鬟們說過一句話讓,他的丫鬟們都歇了爬床的心思。他說,以後屋裏的通房留不留,全憑將來娶回家的少奶奶來做主,她若是說不留,那就都打發了。

丫鬟爬床,都是做著當姨娘的夢。如果這個夢實作不了,那她們就沒有了動力,長柏的院子裏就安生了。

02.除夕夜的固定節目,長柏哥哥背詩太搞笑。

每當讀到【知否】裏的除夕夜背詩的這一部份,我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原著裏寫道,除夕夜,盛家都要擺宴守歲的。盛纮標榜詩書傳家,自然不允許猜拳鬥牌這類沒有文化內涵的節目上台,人家是要背詩的。

按照慣例,自然是有長柏這個長子開頭。有意思的是, 長柏每年都是背同一首詩, 就是蘇軾的【守歲】:明年豈無年?心事恐蹉跎。努力盡今夕,少年猶可誇。

這詩真的很應景,也很積極上進,但妙就妙在, 長柏是每年都是這一首,而且是一樣的音調,一樣的起伏,甚至連表情都一樣,就是沒有表情。

一首詩背完,盛纮眼部肌肉抽搐,明蘭扯扯嘴角,如蘭充耳不聞,長楓低頭捧酒杯,王氏反著白眼心裏吐槽,這首詩連她都會背了。唯有他那不滿周歲的兒子,很給父親面子,咿咿呀呀地跟他唱和。

海氏呢?第一年還滿目柔情面含春暈地看著他,兩年過後,長柏再背,海氏若無其事地望向窗外,好像除夕夜有月亮一樣在賞月。

這除夕夜永遠背同一首詩,想一想,長柏滿頭白發、兒孫滿堂的時候,是不是還在背這一首詩呢?那時候,海氏又是何種反應,想想就好玩兒。

長柏年紀輕輕就中了進士,自然是飽讀詩書,他為什麽不換一首呢?這就是他的性格,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從來不費腦筋,也不想多說一個字。

在盛纮升任登州知府,一家人聊天時,老太太問孫子孫女們覺得登州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適應的,長柏規規矩矩站起來,只說一句:「回老太太的話,孫兒覺得很好。」

而長楓則引經據典,長篇大論,顯示了截然不同的性格。就連他們去登州赴任的路上,長楓也是書聲瑯瑯,而長柏則不會出聲去讀,王氏逼他讀出聲來讓旁人聽,他的臉就漲成了紫茄子。

皆因長柏素來穩重寡言,很是務實,;而長楓則愛表現,喜歡出風頭。

03.不愛說話的長柏,在不得不說多之後的表現,簡直笑死人。

長柏的不愛說話,在處置完康姨媽後得到淋漓盡致的體現。

康姨媽唆使王氏給盛老太太下毒,事發後明蘭豁出一切要給祖母報仇。長柏及時趕回來,妥善處理了這件事。

這件事處理起來極為不容易。長柏要面對的是自私的盛纮、糊塗的母親、與盛家有恩的外祖母、康姨父這些形形色色的長輩,其中愛女心切的王老夫人更是難纏,長柏費勁口舌才

終於把他們搞定,將送康姨媽進慎戒司的事情定下來。

因為說的話太多了,本就沈默寡言的他十分疲憊,在母親王氏的窗外聽了一會兒,知道王氏想通了,願意去老家廟裏修行贖罪,便拖著緩慢的步子在月光下往自己院子裏走。

走到半路,見自己的小斯汗牛(又是一個動物,這下他院子裏牛豬羊都有了)正滿臉焦急地等著他。

汗牛跟長柏匯報,說海氏等他半天了。長柏點了點頭,眼睛看了看前方。

汗牛明白,這就是回屋的意思,立刻提著燈籠在前面引路。

走了一會兒,忽然看見池塘對面兩個人在緩緩走動。因為看不太清楚,長柏停住腳步,搖了搖頭,嘴朝對面一努,汗牛立刻會意,告訴長柏是明蘭和顧廷燁在趁著月好天涼消食呢。

長柏看了看對面一雙人,悶聲半響,在池邊大石頭上坐下了。

汗牛怔了下問:「您不回屋了?」

長柏點頭。汗牛為難問:「那大奶奶那兒該怎麽回?」

長柏拍拍大石頭,再擡頭看天上明月。

汗牛發揮多年所學,勇猛猜測:「爺的意思是......請大少奶奶來......呃,那個賞月?」

長柏再伸左腳,點點地上石塊。汗牛搜腸刮肚,努力理解:「還要散步,多披件衣裳。」

長柏終於點頭,揮手放行。汗牛滿頭大汗地離開,心中暗暗叫苦——完了,主子今日說話太多,不知道要幾天才能還回來。

過了兩天,小桃請汗牛吃冰鎮綠豆湯,順便套了些長柏夫妻的近況。汗牛痛陳工作艱辛,說這兩天長柏在屋裏只說了五句半話。而且,他覺得十天半月好不了......

這就是長柏,需要說話的時候,他能夠把人說得懷疑人生,他就曾不止一次把明蘭訓得抱頭鼠竄,把長楓訓得抱著他的腿大哭,而一邊陪著挨訓的長棟則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但是,沒有必要說話的時候,他是不肯多說一句話的。就像這次,人家是能不開口絕不開口。

長柏這個人,外面看起來不茍言笑,難以接近似的。但實際上不是。他很疼愛明蘭 ,曾經遺憾明蘭不是他的親妹妹;他沈穩寡言的外表下面,也有浪漫時刻,比如邀請海氏賞月;也很知道疼愛自己的妻子,比如幫新婚的海氏對付王氏,讓海氏順利透過了兒媳婦給婆婆站規矩這一關。

總而言之,長柏確實是理想中的男人。盛家在他的手中,走向更加的輝煌,自然是理所應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