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師傳說】戛然而止,狄仁傑一行人開始了從多雨的東海之濱,遠赴少雨缺水大漠的旅程。
當年輕、帥氣且被武後賞識的狄仁傑終於抱得美人歸後,卻為我們留下了一地雜亂無序的雞毛,一個完全沒有道理的故事。
因為這個所謂的【雨師傳說】,即便是到了故事結尾,都沒有任何一個升鬥小民提及「傳說」二字,甚至狄仁傑口中的「雨師」都變成了小販口中的大鳥。
從【大唐狄公案】完全講完的四個故事來看,這位本該在歷史上斷案的「神探狄仁傑」,幾乎在每一個案子最後結案時,都是憑借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讓犯罪嫌疑人親口承認有罪的。
而那些在查案過程中,透過眾人努力抽絲剝繭查到的線索與證據,似乎最終都沒有任何有意義的作用。
雖然【大唐狄公案】用非常迅捷的速度和手段巧妙掩飾了這些問題,可當狄仁傑突然出現在大漠時,我卻意外想起了上一個案件中的那些草率、輕浮和異想天開。
尋花問柳與風花雪月的區別
毫無疑問【大唐狄公案】將狄仁傑塑造成為一個在各方面都百裏挑一的清官,可就是這樣一個清官不僅可以頻繁出入樂坊這種花費巨大之地,更是來來去去都沒有一個付錢的鏡頭。
可當狄仁傑在查辦【雨師傳說】時,卻將鐘掌櫃塑造成為一個為了鶯兒敗光家產的浪子。
更是因為這種毫無節制的花費,讓跟著他二十余年的林掌櫃起了殺心,最終搞到人財兩空。
可當我們認真分析這樣的故事結構與脈絡時,卻會發現這種說法與解釋完全說不通。
首先作為一家準備開分號的質肆,無論在財力、管理與經營方面都該達到一種類似於集團化管理的程度。
也就是說這樣一家質肆,真能因為一個掌櫃的風花雪月而變得徒有虛表嗎?要知道即便是像狄仁傑這種清官,也是能負擔整天去樂坊尋花問柳之資的。
反觀鐘掌櫃的相好鶯兒,她不過是一個只對「雨師」情有獨鐘的瘋女人。
這樣一個雖說是漂亮的女人,卻整日住在一個早就被廢棄的城外譙樓中,而且看起來對那些物質化的東西並不看重。
無論從那方面來看,鐘掌櫃花費在鶯兒身上的財物,除了她身上那幾件首飾之外,便只有自己每次見鶯兒必穿的鳥人衣服,也就是一直困擾筆都的「瘟疫醫生」服裝。
當理順或搞懂這一系列問題後,你會發現林掌櫃口中的「鐘掌櫃為了鶯兒花光他開分號的錢」是完全不成立的。
李校尉發現喬泰是逃兵的可能性
作為一個逃兵,雖說喬泰如何跟馬榮走到一起並在大漠巧遇狄仁傑是一個未解之謎,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來到蓬萊縣的喬泰,成為逃兵早已經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
可就是這樣一個喬泰,卻因為在進入軍營前,誤寫出了郭字的半邊,便被引起了登記兵足的註意,更讓李校尉在短時間證實了喬泰是一個逃兵。
可這種可能性有多高呢?要知道此時的喬泰不僅是狄仁傑的隨護,更算得上是半個官人,而李校尉又是如何透過半個郭字便證實他是當年逃兵的呢?
究竟是軍營還是藩地
作為一個本該保衛一方平安的軍營,李校尉這樣一個最高管理者的真實性不僅相當讓人懷疑,更重要的是他對待士兵以及士兵對待他的方法與態度都別人無法理解。
一個小小校尉不僅掌握了軍營中的生殺大權,更是可以直接處理和關押地方上的最高行政官員,即便狄仁傑此時還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可李校尉真有擅自關押的他的可能性嗎?
相比起李校尉擅自關押狄仁傑,反觀狄仁傑當眾說出李校尉貪汙軍餉之事後,一眾士兵竟然盲目聽信狄仁傑的一面之詞,完全不聽李校尉的軍令了。
當我看到這樣的劇情時,雖然【大唐狄公案】最後並沒詳說李校尉的結局,但可想而知他並不會得到善終。
可是在那樣一個年代,作為公然違反軍令的士兵,難道可以認為自己不會遭遇任何麻煩嗎?還是說有了狄仁傑的撐腰,他們就可以做出這樣一種類似於嘩變的事嗎?
如果將這樣一段劇情挪到西北那黃沙漫天的大漠,或許還可以說通或解釋的通,可在蓬萊這樣一個隸屬河南道的地方真能如此演繹嗎?
不是說【大唐狄公案】的劇情不夠精彩,也不是說【大唐狄公案】的故事邏輯性不強。
只是每當我看到一個小故事的完結時,總會或多或少總結出那麽一丟丟不合理與無法解釋。
那麽問題來了,你覺得【大唐狄公案】是否有些草率、輕浮、異想天開呢?
關於【大唐狄公案】的解讀暫時先寫到這裏,更多精彩解讀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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