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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年我當兵時與家失聯,村霸搶我家自留地,我穿軍裝回來他害怕了

2024-06-30軍事

在那個年代,一個普通軍人的人生偶然被改變了軌跡。因為一個家族恩怨,他不得不穿著軍裝回到家鄉,面對曾經的霸淩者,展現軍人的正義和擔當。這個故事將帶你領略那個崢嶸歲月中,軍人的責任與堅韌。

我叫劉開元,1955年出生於陜西省一個普通的農村家庭。父親是個勤懇的農民,靠著幾畝自留地勉強養活一家老小。母親是個能幹的家庭主婦,操持家務、照料孩子。雖然生活清貧,但祖孫三代其樂融融。

我自小就體格強壯,從小就立下了當兵的誌向。在我的印象裏,那個年代的軍人個個身手了得、英武不凡,受到全村人的敬重。他們或許生活艱苦,但卻保家衛國,堅韌不拔。我也想有一天能穿上那套帥氣的軍裝,成為一名真正的捍衛者。

1973年,我如願高中畢業後參軍入伍,離開了家鄉。入伍後的第一個月,我給家裏寫過一封信,渴望知道他們的近況。可惜,後來信件就途中斷了,我與家人的聯系徹底中斷。

部隊的生活異常艱苦,每天要接受嚴格的訓練,練習各種格鬥技能,熟悉武器操作。在這個過程中,我的意誌力得到了極大的鍛煉。除了沈重的訓練,我們還要服從上級各種特殊任務,鍛煉應對突發情況的能力。

記得有一次,我們被命令在漆黑的夜裏穿越一片原始林區。我們只憑著昏暗的月光和簡單的裝備,在叢林中艱難行進了整整一夜。腰間的幹糧、背上的行軍床鋪、當然還有槍支彈藥,這些沈重的裝備讓我們前行異常緩慢。

黎明時分,我們終於走出了林區,來到了訓練場地。當我們立正站好時,隊長滿意地說:"幹得不錯,向你們致敬!"只有親身體會過,才能理解隊長的那聲贊許是多麽來之不易。此後我對部隊生涯的熱情更加高漲,為了有朝一日成為優秀的軍人,無論多大的磨練我都在所不惜。

就這樣,我在部隊摸爬滾打地度過了4年時光,從一個年輕的新兵蹉跎成為了閱歷豐富的老兵。我學會了用槍、會做應急救護,也學會了用智慧化解矛盾。如果說從前我只是單純向往軍教生涯的英武,現在的我則能更真切地體會到軍人所肩負的那份責任與擔當。

1977年,我終於滿期準備退伍回家。這一次,我回去時可不僅僅是穿著一身軍裝那麽簡單了……

退伍的前一天晚上,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這幾年的軍教生活改變了我太多太多,而我對家鄉的印象卻依舊停留在多年以前。我的家人都安好嗎?房屋還在嗎?祖上那幾畝自留地還在嗎?太多的疑問在我心頭盤旋。

第二天一大早,我拎著從軍營帶回的簡單行李,踏上了回家的征程。坐在汽車上,我看著窗外的風景漸漸熟悉,心情也變得激動萬分。當終於看到熟悉的村口時,我深吸了一口氣,懷著無比親切和期待的心情走進村子。

村子的環境還是和記憶中一樣,只是看起來比從前更加破舊和蕭條了。就在我四處張望時,一個人突然拽住了我:"哪來的?別亂走!"我心裏一怔,循聲望去,卻是李老七家的村霸張三。

當年張三就是一個喜歡惹事生非的主兒,長著一張豬頭一樣的嘴臉,彪形大漢,村裏誰也奈何不了他。我上學時他就盯上了我家那幾畝地,我父親拼命反抗都沒用,張三仗著自己的力氣把我父親揍得遍體鱗傷。如今看來,張三這幾年一定沒消停,整個人變得更加橫行霸道了。

見到他,我楞了一下,自然而然地便擺出了軍人的站姿,昂首挺胸:"你小子,是不是不長眼,連一軍人都不認得了?"

張三看清了我的裝束,原本噴火的目光瞬間黯淡了下去,低著頭移開了視線。我趁熱打鐵,揚起身上的軍裝讓他看個清楚:"你認不認得這身行頭?在部隊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練就了一身好武功,你再狂傲,也得給軍人三分薄面!"

我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心裏其實也沒什麽真把握。雖然我學過格鬥術,但也只是基本的防身術而已。我只是借著這身軍裝的威懾力,企圖壓制一下張三的狂妄囂張氣焰。不過話說回來,一個沒接受過專業格鬥訓練的普通人,確實不是我這種身經百戰的老兵的對手。

出乎意料,張三聽了我的話後並沒有發作,反而訕訕地低下了頭。我定睛一看,他原本那張豬頭臉上布滿了恐懼的神情。我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張三這副模樣,看起來竟有些可憐了。他捂著臉,用沙啞的聲音說:"我知道你是軍人,好吧,你隨便走。"

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樣子,我也消了些氣。不由得感慨:在農村長大的孩子們,因為家庭環境貧窮,也許很早就失去了一些人之初的善良和單純。他們只能靠打打殺殺來自我維護,長期積攢起了一股強橫和狠戾。像張三這樣貧窮出身、受人欺侮的孩子,更是沒少吃些苦頭,所以才會走上這條偏路。

我嘆了口氣,說:"你瞧瞧你現在這副樣子,讓別人看見多不像話啊。好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了,我只想和家人好好相見一場。你保重哦。"我扭頭便往自家的村房走去,沒再多看張三一眼。

我走進了家裏,大門口外一片狼藉,雜物亂扔一氣。可能是因為長期無人打理的緣故。裏屋的場景更是令人心酸,家徒四壁,只留下了一些殘破的家具。母親的老舊縫紉機還孤零零的立在一邊。我頓覺五味陳雜,這是否意味著那些日子裏家中的其他東西都被人拿走或者賣掉了?但我還來不及細想,妹妹就驚喜地跑了進來,緊緊抱住了我。

"哥,你終於回來了!"妹妹泣不成聲,久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拍拍妹妹的背,語氣溫和地安慰她:"沒事了,沒事了,哥哥回來了。"可當看到妹妹那張憔悴的小臉時,我心裏卻是一陣陣發疼。

我立刻詢問母親和祖父的下落,妹妹神色黯然,努力平復了情緒後說:"祖父大人兩年前就撒手人寰了,母親一個人太過操勞,身體每況愈下,如今也在鄉親家暫住。"

我恍然大悟,原來我最親近的兩個人都已離世離家,而家中這個遭劫般的景象,想必也和這幾年間家裏發生的變故有關。我頹喪地坐在地上,心疼地撫上了妹妹的頭發:"這些年你一定過得太苦了,都怪哥哥,入伍後就徹底和家裏斷了音訊,如果當年能留在家裏就好了。"

我知道,自打我入伍後,家裏的重擔就全都壓在了妹妹一個人的肩上。她勉強一個人顧全了家裏的生計,怪不得如今已經憔悴不堪了。我不禁痛恨起當初自己輕率的決定,入伍固然是個人理想,但我怎能徹底拋下家人不顧呢?現在看來,縱有再高的理想,家人的需求才是最應當優先考慮的。

妹妹搖了搖頭,用懇切的目光看著我:"哥哥能平安歸來就好,你別自責了。現在只要有你在,我們的日子一定會變好的。"妹妹的話雖然安慰了我的內疚,但對於家人如今的艱難處境,我也深感無能為力。

在家裏休整了幾天,我逐漸從妹妹口中了解到了這幾年家裏的遭遇。原來那個張三果然一直窺視著我們家的那幾畝地,等到我入伍後便開始步步緊逼,處心積虛幾經手段都把我們家那幾畝地占為己有了。

妹妹說,張三起初是以低價租賃的名義,哄騙母親把地租給他。可他到手後就再不按期付租金了,反而理直氣壯地把地占為自己的。面對母親的抗議,他像頭狂牛般破壞殄地,任何阻攔他都視若無睹。

母親和大嬸們無可奈何,只得眼睜睜看著自家的幾畝良田淪為他人所有。就連我們在田地裏勤勞栽種的農作物,他也盡數搶走一空,母親他們一分也未分到。

這還不算完,因為有了我家的那幾畝肥地做根基,張三得寸進尺,接連侵吞了村裏其他家的地畝。漸漸地,他就成了這一片的"地頭蛇",靠欺壓他人和手段侵占土地為生。母親和大嬸們苦苦哀求,他也置若罔聞。因為誰也不是張三的對手,在他這人高馬大的威懾面前,村民無人敢反抗。

聽完妹妹的敘述,我便了然張三當年的狼狽神情了。原來我這身軍裝不啻是張三心頭最大的夢魘。每個人做錯事都會有罪疚感,他自知理虧也怕我這個主人回來翻舊賬,所以嚇得魂不附體。

我不禁咬緊了牙關,恨不得現在就找上張三理論一番。妹妹卻勸阻道:"哥,你不要沖動,張三他人很兇惡的,你現在還是趕緊找工作穩妥些吧。"

雖然妹妹是為我著想,但我作為兄長卻有護佑家人的義務。我怎能惺惺作態,看著自家人白白吃虧?

正當我焦慮至極時,大嬸適時趕來告訴我一個天大的噩耗——張三已經把我們家的那幾畝地轉手賣給了別人,準備就此徹底穩操勝券。

這個訊息無異於晴天霹靂,狠狠擊中了我的心坎。那幾畝地是我們家祖祖輩輩辛勤勞作的根基,如今就這麽被人一錘子賣了?我是萬萬不允許的。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要是再拖延下去,恐怕地就要徹底流失了。想到這裏,我狠下心來,當即便穿上了軍裝,翻出了軍裝底下的那把手槍,槍上還別著我入伍時收到的那面精美軍旗。我梳洗打扮一番,確保儀表整潔,頭一次是要讓張三看看我軍人的風采。

妹妹見我如臨大敵的架式,有些擔憂地叮囑我:"哥,你可別傷著自己和別人啊。那把槍你可得小心使用。"

我沈聲安慰道:"放心,我已不是當年那個莽撞的毛頭小子了,在軍營裏我學會了理性與克制。但張三這人太過分了,實在是欺人太甚。我遲早得給他一個教訓,讓他記住法紀!"

臨走前,我眷戀地看了看那間破敗的舊屋,它承載了我太多美好的記憶。此去或許終將粉碎這段回憶,但我別無選擇,機會就在我眼前,握緊了手中的槍支,氣沖沖地就往張三家趕去。一路上,我腦中回蕩著當年那個村霸的猙獰嘴臉,他無理占據我家田地、欺侮父老鄉親的所作所為無不讓我義憤填膺。

很快我就來到了張三家門口,穩了穩神,猛地踹開了那扇破舊的木門,咆哮著喊道:"張三,給我滾出來,還我們家的地!"

大門戛然而開,把正在家中的張三嚇了一大跳。待看清來人模樣,他頓時哆嗦了,連滾帶爬地就往外逃。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狠狠摜向了墻壁,槍口直指他的腦門兒,質問道:"趕緊吐實話,我們家那幾畝地你賣給了誰?要是敢狡辯,這顆子兒就揍碎你狗頭!"

張三嚇得半死,口中只能循循善誘:"這事兒我做得不對,是我逼上梁山了但不過咱能不能好好談談呢,你這把槍丟了吧,我可是什麽都怕了。"

"你還有什麽好談的?!"我震怒大吼,槍口抵著他的太陽穴狠命磕著,"說!地到底賣給了誰?"

"那是王五那小子買了,他前些年在城裏掙了錢,就想著在鄉下置地安家落戶。"張三話未說完就被我暴力一耳光狠扇了過去:"我們的血汗錢買下來的寶貴田畝,你竟然敢賣給外人?你他媽的真是欠殺啊!"

說罷我竟也真忍不住,掐住張三的脖子就瘋狂搖打起來,要不是他慘烈地求饒,我說不定真會忍不住捏死他。放手後,張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軟在地上一動不動。

"聽好了,我要去找王五把地要回來。如果你再他媽胡作非為,今天的教訓可就是小兒科了!"我狠狠啐了一口,扭頭就朝王五家趕去。

到了王五家,我將槍支藏在了身後,先聲奪人地叫道:"王五,你他媽糊塗啊,你怎麽能傻乎乎地花錢買張三那個混蛋侵占來的田地呢?快給我交出地契,要不然我可就對不住你了!"

裏面王五的聲音不太在意地傳來:"你瞧瞧,又是你們村上有名的劉家流氓回來啦!住哪家的啊?現在可是物歸原主了,別他媽狐假虎威的,離我家遠點!"

聽罷,我幾乎被氣瘋了。"物歸原主"?呸!他算什麽原主!還敢賴在我們祖上辛勤開墾出來的肥田?我當即拔出了手槍,大吼道:"王五,你他媽給我老老實實滾出來,不然我可就捅爆你們家的狗窩了!該還地該還地,別他媽狡辯!"

裏面卻悉然無語,顯然王五被我這殺氣騰騰的兇相嚇破了膽。我暴跳如雷,槍口對準了王五家的那扇大門就是一通亂射,木門"砰砰"幾聲應聲而落,裏面的王五嚇得魂飛魄散,跌跌撞撞就爬出了門口,雙手高高舉過頭頂,顫抖著哀求道:"別開槍啊!你要地就拿去吧。"

看著王五這副幹癟無力的喪家犬模樣,我方覺揚眉吐氣,詰問道:"現在老實交代,你花了多少錢買的張三那幫地啊?咱可得好生請個中人核查清楚,給你們一份公道!"

王五被我逼著,戰戰兢兢地交出了一疊鈔票和一份地契。我翻看那地契才知道,張三竟然以低價高賣的陋行,把我們家祖上幾十畝的好地只賣給了王五區區幾千塊錢。

我冷笑著將鈔票和地契高高揚起,對王五說道:"你這錢我暫且收下了,等會兒還你。至於這份地契,嘿嘿,它可得跟了我回家啊!"

王五見我這副高闊的派頭,頓時像只伶牲俯首便拜:"是是是,劉老兄你高人有理,你說怎麽著便怎麽著吧!"

看王五這幅作態,我也覺得圓滿無比。收起了手槍,含笑吩咐他:"對啦,這才是你這小子該有的覺悟。我回頭兒給你們村民一個公道,報今日之仇,也別怪我黑七娃狠心了!"

王五一路諂笑著,連聲保證絕不做對不起我的事。只有像王五這種善良的人,才配得上承受祖上留下的這片富庶之地。我想著,迫不及待回到了家裏。

進門就見妹妹正擔憂地等著,眼裏噙著淚花。看到我平安無恙,她如釋重負地一把撲進了我懷裏。"哥,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鐵了心要找張三那狼心狗肺的麻煩呢!"

我輕輕拍著妹妹的背,柔聲安慰她:"別擔心了妹妹,一切都結束了,一切真的結束了。"我將手中的地契和鈔票遞給妹妹,她小心翼翼接過,仔細端詳片刻,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哥,這份地契。它就是當年我們家的田地的契約啊!這幾千塊錢。看起來也正是張三當初忽悠王五買下咱家地的價錢!哥,你把咱們家的地都要回來了嗎?"

我欣慰地點了點頭,說:"是啊,最可恨的是當初那個張三以卑劣的手段欺騙了王五,把咱們祖上幾十畝的良田只賣了區區幾千塊錢,實在太過分了。"

妹妹幸福地捧著那張契約,開心得熱淚盈眶。"我們終於又可以回到自己的地裏耕作了!哥,你可真是太英勇了,單槍匹馬也打敗了張三那小人!"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話鋒一轉說:"不過啊妹妹,我現在回憶起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卻也頗有些後怕。我雖是動了些武力,但那也不過是出於一時沖動,或許太過偏激了。這一切若是能用其他和平理性的方式解決,對大家而言都是最好不過的結果了。"

妹妹卻連連搖頭,堅決地反駁道:"哥,你別這麽說。如果不是你這次穿上軍裝、挺身而出的勇氣,我們恐怕永遠也討不回這片祖宗田地了。張三那樣的罪人,用武力震懾才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你一點也不用內疚。"

說到這裏,妹妹眼睛裏重新湧起了淚光,哽咽著說:"不過想想看,這幾年裏,我們失去了祖父,母親也身體每況愈下。可憐的母親啊,她一個人獨力操持家務、承擔重擔,怎能承受得住這許多煎熬?我又是如此的無能、讓她傷神垂淚,我真是個罪人啊。"

我心疼地擁抱著妹妹,溫言安慰她:"好了好了,這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可是獨自撐起了整個家,功勞可大著呢。等把咱們的老房子修繕一番,母親也能重新回來住了。我們一家就可以永遠不分開啦!就這樣我們一家人齊心協力,一起奔赴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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