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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軍校畢業後,放棄了成為師長的快婿,娶了老家農村的娃娃親

2024-02-04軍事

朗讀程式:陳帥

整理人:二毛孖

(聲明:本文非我自己的經歷,是根據朗讀程式的話語整理)

(本文所有圖片來源於網絡,與本文無關)

【頭條正選,全網維權,搬運必究】

那年我軍校畢業後,在部隊醫院有一個師長千金對我一往情深。而我卻放棄了榮華富貴,娶了老家的娃娃親,很老戰友都對此很是不解,只有我自己知道,這是我必須做的選擇!

我叫陳帥,今年54歲,我如今是一名醫院的外科主刀醫生。

我自幼出生在大行山區的農村,我的父親是一名老中醫,農村人都稱他們為土郎中,我的母親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

父親年輕時,和父親一起拜師學醫的還有一個同村的人,他叫馮始仲,他算是父親的師弟,同時也是我家的鄰居,說他是父親的師弟,其實他和父親同歲,就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夥伴,只不過父親去學醫,他晚去半個月,所以就混成了師弟。

因為他們倆學的是中醫,時常會一起出去上山采集中藥,如果你去過太行山,那你真能感受到它的兇險。

唐朝詩人賈島在【尋隱者不遇】中這樣寫到

松下問童子,

言師采藥去。

只在此山中,

雲深不知處。

可以說父親和馮叔叔就是在這樣的峭壁陡崖上采集中藥的,每次他們倆都是在懸崖峭壁上采藥,采藥需要兩個人配合——繩子一端系在山頂的大樹或巖石上,一端拴在采藥人身上,一個人慢慢放下繩子,采藥人在峭壁上緩慢挪動身子。

有一次,馮叔叔一眼望見懸崖邊有棵名貴草藥,興奮得擡腿就過去采,不想一腳踩空,若不是父親眼疾手快急忙拉住馮叔叔的衣服,馮叔叔肯定直接摔下去了,然而父親因為用力過猛,自己卻掉了下去,幸虧父親慌亂中用手抓住懸崖上的突出來一棵小樹,要不然「那就粉身碎骨了!」但是父親腿卻摔骨折了,後來馮叔叔用繩子把父親拉了上來,可以說父親救馮叔叔一命,父親因此也腿瘸了。

其實對於他們倆來說,沒有什麽誰救誰的命,因為兩人一起去采藥,都是把生命交給了對方,因為那是一份信任。

馮叔叔家有個女兒叫馮香凝,她和我同歲,比我小半個月,可以說我們倆出生時就是前後腳,在那個年代,日子是比較清貧的,誰家都一樣,根本沒有什麽補品營養品的,那時候正值嚴冬,父親和馮叔叔為了給自己的妻子坐月子補身體,同時也為了奶水足,他倆就想了個辦法,去冰凍的河面鑿冰釣鯽魚。

鯽魚。鯽魚性甘平,可健脾利濕,催乳、益肝,多食無弊。

那年的冬天寒冷刺骨,河面結了厚厚的冰,但看似結實無比的冰面,實則暗藏危險,即便是同一片河面,冰層厚度也並不一樣,如果誤踩在薄冰層上,冰面忽然塌陷的情況也可能隨時發生,再加上那時候有許多人去鑿冰窟窿釣魚,冰面極不穩定。

我的父親就是在那天突然掉進了冰窟窿裏,因為父親那次腿骨折瘸了,掉進冰窟窿裏,瞬間腿就抽筋了,馮叔叔一看,二話不說,脫掉外套就撲進冰窟窿裏去救父親,父親硬是被馮叔叔推上來的,而他自己因為在水裏待得太久,身體也受到了嚴重傷害,最要命的是這次傷害造成了馮叔叔沒有了生育能力。

雖然馮叔叔有個女兒馮香凝,但是在農村來說,重男輕女思想還是非常嚴重的,尤其是那句「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的老話,而且馮叔叔家原本就是幾代單傳,這怎麽讓他能接受得了。

父親第二天就抱著我去了馮叔叔家,說以後陳帥就是你的兒子了,讓他以後給你養老送終。

馮叔叔一看父親的誠心誠意,哪裏敢輕易接受,而父親說自己還可以再生,堅持要把我過繼給馮叔叔,馮叔叔最後沒辦法,就提議,正好自己有女兒,兩人也同歲,不如就訂個娃娃親吧!女婿也是半個兒嗎!父親一聽也是這個道理,當場就拍板定下了這個娃娃親。

原本兩家就是鄰居,兩家如今又結成了娃娃親,可以說兩家人關系非常親密,父親腿腳不方便,有重活,馮叔叔就過來幫忙,而我和香凝也慢慢成長起來,從小就在一起玩,這就是青梅竹馬吧!我和她的感情是兄妹也是一種特殊的感情。

一起上學,一起放學,我和香凝也時常跟著父親和馮叔叔一起進山采集中藥,耳濡目染下,我們倆也認識了許多草藥。

從懵懂無知的少年,我們倆也漸漸長大,那年,我和香凝同時考上了縣裏的高中,可是那時候兩家的家庭情況都不好,馮叔叔說,怎麽得也得讓我去上學,男孩子就得有出息,女孩嘛少認幾個字沒什麽?

就這樣,香凝在家幫襯著馮叔叔和我父親采集山藥,他們賺錢送我去上了高中。

臨上學那天晚上,父親跟我說,將來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不能忘恩負義,尤其不能當負心漢,你記住馮香凝就是你將來要娶的媳婦。

高中三年裏,馮香凝時常會抽空來縣裏給我送東西和一些吃的,其實那時候,我們彼此也都知道兩人從小就定了娃娃親,她將來就我的媳婦,有時候,香凝跟我說話也會偶爾臉紅了。

當我高中畢業時,那時候已經停止了高考,我只能回到了老家,那年冬天,正好趕上征兵,父親和馮叔叔覺得這是條出路,就勸我去參軍入伍。

好在我的身體條件不錯,很輕松就過了體檢,順利地參軍入伍。

在我參軍的前的那天晚上,香凝出來和我在村邊的小河邊散步,沿著河邊我們走了很遠,我知道香凝是舍不得我走,我也不想離開,這麽多年來,如今已經是正值青春期,香凝早已進入了我的內心,那天香凝突然死死地抱住了我,她哭了,她說怕我離開,這是我們倆第一次這樣難舍難分地擁抱,那天我第一次吻了她。

就這樣,我帶著父親和馮叔叔的期望,懷揣著香凝的思念進入了部隊。

部隊的確是影響和改變一個人的好地方,在這裏我不僅認識了許多戰友,也和他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在戰爭年代,戰友之間是刻骨銘心的生死之交,在和平年代,在部隊裏,戰友之間同樣有著濃濃的血與汗水換來的的戰友情,那段軍教生活讓我受益終生。

在我入伍的第三年,國家也恢復高考,高等院校的可以開始招收學生了。

部隊每年都會到一些人參加考試,進入軍校學習,我曾經是多麽渴望成為一名大學生,因為我自幼受父親和馮叔叔影響,特別喜歡學醫,就想考軍醫,於是我就去報名參加了考試,我很幸運考上了軍醫科大學。

我能考上我夢寐以求的軍醫科大學,這讓我內心無比高興,收到通知書那天,我就迫不及待地打電話回老家,把這個訊息告訴了老家的親人們,這其中當然包括馮叔叔和阿姨,更重要的還有香凝,香凝當時在電話那頭就開心地跳起來,我知道,她是為我而高興。

那時候打電話還是長途,費用比較貴,後來在我上醫科大時,香凝時常和我寫信訴說著家裏的一切,我知道,她為這兩個家付出了很多,我每次都會在信裏給她講述大學裏有趣的事,當然也包括我們之間會互取思念之情。

很快我就從軍校畢業了,我被分配到了部隊的軍區醫院,我當時學的外科,我直接成為了一名外科醫生,在那個年代,像我這樣的醫科大畢業的在部隊很吃香,尤其是還是未婚的小夥子,當然成了許多女孩子瞄準的物件了。

我知道在醫院裏有許多年輕的女護士對我暗生情愫,她們總會有意無意地找我聊天,或者幫我打水打飯什麽的?甚至有的還會在周末約我去看電影,我為此總是委婉地拒絕了,於是有女護士就說我是不是身體有殘缺不全,沒有男人味。

這其中就有女護士中最漂亮的,也是醫院裏算得上是醫花的護士長柳如月非不信這個邪,她揚言三天就把我拿下,讓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那段時間,她有事沒事就往我們科室跑來找我聊天,還時常約我出去散步,有一次,她直接向我表白,說希望我成為她的男朋友,我知道經過那段時間相處,她的確是動了真感情,我從內心來說,的確也是為她的美貌和舉止深深吸引,可是我卻不敢接受這份感情,當時我只能選擇了拒絕,說自己還不想考慮這個問題。

然而柳如月並沒有因此放棄,她反而加大了和我接觸的力度,說實在話,我的確曾經動過心,我那段時間內心十分矛盾和掙紮。

後來有一天,柳如月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出去,說是去見一個人,我當時不知道是什麽人,於是就稀裏糊塗地跟著去了。

醫院外的路邊停著一輛黑色奧迪車,看到我們走來,從車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而且還是一名軍人,走近一看,我才發現他居然是一名師長。

原來柳如月的父親是一名師長,而此人正是她的父親,經過柳如月簡短的引見,她的父親直接開門見山:

「我的寶貝女兒,今天非要我來看看她相中的男朋友,我沒辦法只好來看看,如今看到你一表人才,我覺得女兒的眼光不錯,小夥子你是怎麽考慮的呢?」

我知道師長對我是比較滿意的,柳如月肯定也早已把我的情況跟他說了。

今天他來,無非就是想要我一句肯定的答復,我如果承認了這門親事,我肯定前途無量。

說實在話,當時我的確猶豫了,但是我知道我的身上背負著另一個女孩的深情,我不能負她,我最終堅定地搖了搖頭,拒絕了。

柳如月傷心地哭了,那天師長走後,我跟柳如月講了我和香凝的故事,那時候,她才知道原來我的身上有這樣一份感情,她釋然了,大方地祝福我和香凝有情人終成眷屬。

兩年後,我選擇了離開部隊,回了老家娶了農村的娃娃親,我的女人馮香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