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0萬人參與「零元購」,拜登卻稱美國治安處於歷史最佳狀態?
1600萬人參與「零元購」,拜登卻稱美國治安處於歷史最佳?
在當今美國,治安問題的討論愈發激烈。引人關註的,是一幅來自五角大廈所在地阿靈頓縣的犯罪地圖,紅色標識的區域顯示出頻繁發生的暴力犯罪,綠色則代表相對安全的地區,而橙色則指一般。令人驚訝的是,犯罪率最嚴重的區域竟然集中在五角大廈附近,盡管這裏每日有兩萬名現役美軍進出,然而他們卻無法有效控制腳下的環境,導致每72分鐘就發生一起暴力犯罪。
這種現象聽起來似乎有些荒誕,但實際上情況更為糟糕。為了掩蓋犯罪率的上升,拜登政府甚至利用FBI的數據,透過重新定義「暴力犯罪」來制造虛假的安全感,以此有效降低表面上的犯罪統計。
事件的起因要追溯到上個月,白宮釋出了一組宣稱「今年上半年,美國暴力犯罪率下降10%,治安狀況達到50年來的最佳水平」的數據。發言人巧妙地將這一成就歸功於副總統哈裏斯,聲稱「打擊犯罪的指令是拜登下達的,由哈裏斯負責執行」。
但美國的實際治安狀況如何,民眾最有發言權。舊金山、芝加哥、紐約、費城和華盛頓等大城市,現已淪為現實版的哥譚市,毒品泛濫、劫案頻發、槍擊事件層出不窮。而本應是「首善之地」的華盛頓,治安卻倒數第二,每40分鐘就有一起暴力犯罪發生。
面對這樣的局面,連向來支持拜登的【紐約時報】都開始質疑,問道:犯罪率下降10%的數據究竟是誰提供的?發言人堅定地回答:這是FBI提供的。然而,當【紐約時報】向FBI求證時,FBI卻對此保持沈默。幾天後,FBI在其官網上悄然修正了2023年的犯罪率,從「下降2.1%」更正為「上升4.5%」,這似乎在無聲地暗示,聲稱「今年下降10%」的說法同樣值得懷疑。
接下來的調查報告顯示,去年大約有1600萬美國人參與過「零元購」,這一人數占到了美國總人口的5%。幾乎每個生活在美國的人都目睹過這一現象。報告中提到,一位五角大廈的高官在商場逛街時,碰巧遇見兩名蒙面劫匪洗劫一家卡地亞專賣店。作為「燈塔國」的高官,按理說應該挺身而出制止罪犯,但他卻在四名保鏢的保護下,迅速逃入停車場,駕車離去。更諷刺的是,劫匪搶完手表後也進了停車場,並支付了兩美元的停車費。
報告中進一步指出:「即使被抓,‘零元購’的罰款也極其低廉,絕大多數只需繳納不到1000美元的罰款了事。」極高的收益和極低的懲罰形成了鮮明對比,促使越來越多的人參與「零元購」。調查顯示,受訪者中有50%承認曾考慮過「零元購」,並認為這一行為並無可恥之處,甚至是對抗通貨膨脹的有效手段。
那麽,1600萬人參與了「零元購」,美國的犯罪率卻為何仍然下降?答案在於拜登政府對犯罪的重新定義。各州相繼提高了「零元購」的門檻,加州的「零元購」額度設定在950美元以上才算犯罪;華盛頓為1000美元;而紐約則為980美元。低於這些數額的盜竊行為,警方根本不予立案。
警方的無所作為,也使得情況更加惡化。面對日益增加的槍擊案,警察們已經忙不過來,根本無暇顧及偷盜這種「小事」。警察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保險公司出具「商店遭受零元購」的證明,以便於商店進行理賠。
在「罪惡之城」芝加哥,由於「零元購」現象泛濫,87%的商店都遭遇過搶劫,這使得全美的保險公司都被嚇退,直接拒絕為商家提供保險。沃爾瑪在沒有保險的情況下苦撐了兩年,每年損失兩百萬美元,最終選擇關閉芝加哥的門店,這一決定引發了當地居民的大規模抗議,指責沃爾瑪「種族歧視」,認為其只關閉黑人社區的門店,而不影響白人區。
為何沃爾瑪只關閉黑人社區的店鋪,這不言自明。難道沃爾瑪一定要開著門,任由某些人無止境地參與「零元購」,才算是對「種族平等」的追求?
拜登的做法並非個例,特朗普在任時也曾采取過類似的策略。2020年疫情嚴重期間,特朗普為了阻止死亡人數上升,甚至反對美國人進行檢測,聲稱「如果不檢測,就沒有死亡」。確實,不進行檢測,就無法掌握真實情況,死亡人數自然也無法被統計在內。
此外,毒品問題同樣觸動了美國的神經。面對吸毒人數的激增,政府選擇了修改毒品的定義,宣布大麻合法化,瞬間減少了數千萬吸毒者的統計。紐約和舊金山等地還設立了「毒品註射點」,為吸毒者提供幹凈、衛生、合法的註射場所。官方解釋稱,這是因為「堵不如疏」,既然無法根治,不如將其合法化,以便於更好地進行監管。
這種睜眼說瞎話、將頭埋進沙裏的美式思維,實際上反映出的是一種懶政的現象。從總統到普通議員,皆已喪失了治理社會的熱情與動力,絕大多數精力只集中在如何保住自己的職務、贏得下一次選舉上。
原本,若總統未能連任,也無妨,未來還有機會;然而如今,失去連任的總統,極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美國的選舉已演變成一場誰都無法承受失敗的零和遊戲。如此巨大的壓力,使得雙方無不竭盡全力,動用所有資源與手段,誓要將對方打入絕境。
拜登四年的任期可謂一團糟,物價飛漲、邊境失控、犯罪率激增。他口口聲聲提倡的「美國制造」,如今的比例也從11%下降到9%。以政績贏得選舉已無可能,造假與重新定義犯罪、毒品則成為最簡單直接的手段。
至於進行更深層次的分配改革,勢必會觸動某些利益集團的敏感神經,風險極高且周期漫長,幾乎沒有對選舉產生積極影響的可能,為何要冒險呢?總歸,修改一些紙面數據,比深層次的改革來得快得多。
反正全球媒體均掌握在他們手中,輕易修改幾個數碼,就能隨心所欲地進行宣傳。謊言說一千遍,便成了真理,這並非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