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直和老公在家裏剝花生,有說有笑的,枯燥的勞動也變得有趣了。
正剝花生呢,不知道從哪裏飛到屋裏了一只小麻雀,呼呼啦啦、撲撲騰騰的喳喳亂叫。
我就說了一句,「在叫,一拖鞋甩飛你」。
男人突然說了一句,「你怎麽那麽毒歹,毒心毒肺的」。
我楞了一下,笑開了花,我天啊,這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是歹毒,蛇蠍心腸,連個成語都不會說,也就數學拿得出手了」。
我倆對視一眼,都笑的肚子疼。
樂極生悲,男人說,大拇指有點疼,我一看,竟然磨出了兩個大水泡。
我說他幹活太少了,多幹點活就好了。
男人非說自己,雪膚玉肌,不適合幹活。
一個大老爺們,說自己雪膚玉肌,也不嫌燙嘴。
正有點生氣呢,男人突然說::「得把這泡水流出來,這樣好的快」。
我又楞住了,接著就笑開了,水泡裏的水就叫泡水嗎?又自己亂造詞。
跟著他似乎有無盡的笑料,真是逗比青年歡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