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天下 > 搞笑

郭府老爺看上我家的金山銀山,甜言蜜語把我娶進門做了小妾

2023-12-13搞笑

郭府老爺看上我家的金山銀山,甜言蜜語把我娶進門做了小妾。

我假意爭寵,隔三差五的往他大夫人房裏鉆。

後來,我循著前世記憶,把他和他娘都送進牢房發爛發臭。

接手了家業,把他的大夫人拐回娘家,做了我的管家婆。

1

「舒白芷你夜夜狐媚勾引,引得夫君無心公務!你還要不要臉!」沈知語用手指著我的鼻尖質問,但舉手投足間還是一副端莊的樣子。

我有些急了,小聲提醒:「你聲音大些,你這樣,賤男人和老虔婆不會信的。」

她急得額角都滲出了薄汗:「不行,我、我不會……」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抓住她的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嘴巴子,撲到在軟榻上喊夫君:「簫郎,救命啊簫郎,你的白芷要被人打死啦!」

簫千文這才沖進來,裝模作樣的罵了沈知語一句,隨後摟住我安撫:「好啦,你別和這種無趣之人一般見識,我馬上讓郎中送最好的消腫藥來。」

我看著他心疼愛惜的樣子,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這家宅不寧的雌競場面不就是他想看到的嗎?

心裏早樂開花了吧,還要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看著都讓人倒胃口。

蕭老太緊跟著簫千文也進來了,一進來就指著我鼻子罵:「你這個狐貍精,不能為家裏做貢獻也就罷了,一個小妾竟敢和正房娘子頂嘴,真是反了天了!」

「小語啊,你是正經官家小姐,可別和這種女人置氣啊。」

我和沈知語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對這對母子的鄙視。

沈知語擦了擦眼角剛剛急出來的眼淚:「我每日為這個家,遊走在那些官家夫人小姐之間已經筋疲力盡了,沒精力再管她了。我……我只求夫君不要厚此薄彼!」

說完,哭哭啼啼的走了。

我看著蕭老太那尖酸刻薄的嘴臉,不等她開口先搶了話頭:「我沒用怎麽了?我姿容出眾,錢多的能砸死人,更何況,簫郎喜歡就是最好的!」

說完甩袖離開,回了自己的院落,「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進門的那一刻,臉上的恃寵而驕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2

前世,我就是被簫千文這個殺千刀的花言巧語哄進門做妾。

自以為是得到了滿心滿眼都是我的如意郎君,兩情相悅,沈知語不過是他被沈家逼迫取回來的擺設。

實際上他從始至終貪圖的都是我那萬貫家財和經商能力。

蕭老太刁難、瞧不起我,簫千文就哄騙著我男扮女裝用我的嫁妝買鋪面做生意,賺的錢卻全進了他們母子的口袋。

最終他發現鋪面掌櫃只認我而不認蕭家,不答應他將窮親戚安插進鋪子撈油水的安排,氣急敗壞設計我當街被玷汙。

又在我九死一生逃回家如驚弓之鳥時,活活將我勒死,對外卻宣稱我是守節自殺。

表演的痛不欲生,說我出門經商是我自己性子野,對他以死相逼他才應允,這些年鋪面盈利不斷全是他在背後支招,讓我折騰。

全了他自己的深情名聲。

即使重活一世,再想起這段經歷,我還是恐懼到心悸難以自抑。

而沈知語為他們遊走在豪門官宦之間,幫助他們打點人際關系,幫助簫千文在官場上平步青雲。

可當公主看上簫千文的時候,他立馬以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借口寫了休書,讓沈知語被世人恥笑,最終只能投江。

我的鬼魂飄蕩在簫府上空,分明聽到那賤人母子的笑語。

他們笑幸好當初為了讓鄉下妻子不鬧起來影響簫千文的仕途,給沈知語下了絕子藥,不然有了孩子,還不能這麽名正言順的一腳踢開呢。

可笑我前世與沈知語爭鬥一世,竟是他人籠裏的蟈蟈。

再睜眼,我重生到嫁進來的當天。

正思考著如何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房門被人輕輕叩響。

開啟門,沈知語站在門外,靜靜的看著我:「白芷,既已身陷囫圇,更要擦亮眼睛。」

上天也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

我看著她和前世截然不同的模樣,朝她露出一個張揚明艷的笑容:「咱們早已心有成算,何必擔憂。」

「倒是他們,才該擔心死無葬身之地。」

晚飯的時候,蕭老太又開始表演了。

她一擡稀疏的眉毛,吊著那對爬滿了皺紋的三角眼,似笑非笑的陰陽怪氣:「現在的妾室真是會享受,這鮑魚燴珍珠、魚肚腌火腿,樣樣都是她愛吃的。」

「不照顧丈夫,也不伺候婆婆主母,一天到晚不是吃就是睡,哎呀,真是誰娶誰倒黴。」

「士農工商,怪不得說商人賤呢,不像小語,今天又收到了顧侯的邀請函,參加貴婦間的賞花會,為咱家掙得好人脈。」

說著,嗦了嗦筷子頭,給沈知語夾了一筷子香椿炒雞蛋。

我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給自己夾了兩個最大得鮑魚,又讓梔子給我舀了一碗熱乎乎得珍珠海米煨鵪鶉。

心裏暗罵:這老虔婆,做戲都舍不得做全套,桌上明明有上好的鮑魚和燕窩,只舍得給知語夾草吃。

知語臉都綠了,看著碗裏的香椿,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3

若說蕭老太是南曲班子的媽媽,那簫千文必定是唱戲的頭牌。

蕭老太扮白臉他就扮紅臉,輕飄飄道:「娘您也別這麽說白芷,她有自己的優點……」

話音未落就被蕭老太打斷:「不孝子!沈迷女色有眼無珠的東西!娶了明珠你不知道珍惜!倒把魚眼珠當寶貝!」

或許是我風輕雲淡的樣子惹怒了她,她邊罵著簫千文,邊將我正夾起的藕釀肉一袖子甩在了地上。

看著那盤每片都細細挑選,連一粒黑斑都找不到的藕片掉在地上的時候,我只覺得拳頭硬了。

那是母親悉心做好,快馬加鞭送來給我的,是我最愛的菜。

我被簫千文蠱惑,非他不嫁的時候父母就很擔心。

但我從小就是個有主意的,要死要活的想嫁簫千文,父母就沒有多加幹涉。

卻是隔三差五的來探望我,衣食住行都怕我受委屈。

「不想好好吃飯是吧!那就都別吃了!」

我啪的一拍筷子,將手中的飯碗扔到了蕭老太身上。

蕭老太嘴裏還含著肉,突然被砸痛,忍不住「哎呦」一聲,嘴裏的肉汁順著嘴角流下,樣子比起乞丐還不如。

想到母親親手削藕切菜的模樣,我仍不解氣。

抓起桌板向上一掀,砂鍋瓷盤一起落地。

「這些鮑魚燕窩,哪個不是拿我的嫁妝置辦的?以前你和你的寶貝兒子,可是連香椿都吃不起!」

「花著妾室的嫁妝,不嫌丟人還在這耀武揚威!真是老不死的不知羞恥!」

聽著劈裏啪啦的破碎聲,我才覺得心裏這口氣舒暢了些。

蕭老太自恃是蕭家地位最高的人,向來正對著門坐在我的對面,此時我一掀桌子,她看著眼睛都紅的名貴食材全落在了她身上,燙的哇哇亂叫。

簫千文被嚇傻了,端著湯碗坐在旁邊仿佛石化了一般。

看著他的窩囊樣,我輕笑出聲:「我咋能把你給忘了呢。」

搶過他手裏的碗,整個倒扣在他頭上:「甜言蜜語的把我哄回來,如今我被刁難,你屁都不敢放一個,看門狗都比你有用些。」

碗裏的半只鵪鶉頂在他發頂,看上去格外滑稽。

蕭老太這才反應過來,一只手捂著心口一只手顫顫巍巍的指著我,仿佛要氣厥過去了。

她以為我會害怕鬧出人命有所收斂?

實際上只會讓我發現她手上的金鐲子還是我送的,一整塊金錠打的,我怎麽可能留給她?

當機立斷,借著滑溜的湯汁就將她手上的鐲子扒了下來,連帶著寶石抹額和戒指,一個不留。

「野雞就算插了彩毛也成不了鳳凰,不是嫌我沒用嗎?那我送的東西就都還給我。」

「再敢沒事找事,我立馬就找腳力搬東西回娘家!這些天你們花我嫁妝買的吃的用的穿的全部都得折現。」

「恐怕府裏把草皮都刮去當了也不夠還得吧?」

第一次見識到我發瘋,蕭老太和簫千文氣的臉色發青,嘴唇抽搐著,卻屁都放不出一個。

臨走,余光瞥見坐在一邊憋笑得沈知語。

她受到戰鬥的波及,袖口沾了一大塊油漬。

我毫不猶豫從袖口中掏出一錠金元寶,兇巴巴道:「呦,弄臟了姐姐的衣服真是不好意思,賠給你,下次記得躲著我點。」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帶著侍女回了自己小院。

4

說起來,沈知語雖是官家小姐,但並不是嫡女。

出嫁前娘家本就沒準備多少嫁妝,嫁進蕭家這個無底洞之後早花的一幹二凈。

狗渣男和那老虔婆連身好衣服都舍不得給她買,卻要她去那富貴場中拉關系、攀權貴,若是不去就冷嘲熱諷,拉上我作比較捧一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