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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去世,兒子貪財趕走小妾,小妾開啟棺材差點嚇癱

2024-09-19搞笑

"聽說了嗎?那老李頭兒,平時裏挺和善一人,咋說走就走了呢?更奇的是,他兒子李二狗那事兒,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老槐樹下,王大爺搖著蒲扇,一臉神秘地跟周圍的老少爺們兒扯著閑篇兒。

"咋回事兒?快說說別吊胃口了!" 旁邊的大壯子急得直搓手。

"得嘞,您聽好了。老李頭兒前腳剛咽氣,後腳他兒子李二狗就急吼吼地要把那小妾翠花兒給趕出門。說是啥?怕她分了家財!嘿,您說這世道,人心咋就這麽涼呢?" 王大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可不是嘛,那翠花兒平時對老李頭兒多好啊,跟親閨女似的。這下好了,人一走茶就涼。" 張嬸子接過話茬,眼裏滿是同情。

"更邪門兒的還在後頭呢!翠花兒被趕那天雨下得跟瓢潑似的,她站在院子裏,楞是沒掉一滴淚,就那麽直勾勾地盯著老李頭兒的棺材看,嘴裏還念叨著什麽。結果呢,當天晚上,就出大事兒了!" 王大爺壓低聲音,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話說那翠花兒,被李二狗一番冷言冷語趕出門後沒哭沒鬧,只是默默收拾了幾件衣物,站在雨中,目光穿透雨幕,仿佛要望穿那口黑漆漆的棺材。她心裏頭那個憋屈啊,比這雨還涼。

"老漢啊,您走了,留下我一人,這世道,人情薄如紙啊!" 翠花兒喃喃自語,淚水混著雨水滑落,卻無人知曉她的哀傷。

夜深人靜,風雨交加,翠花兒卻突然回了頭,直奔那還未下葬的棺材而去。村裏人早都睡下了,誰也沒註意到這詭異的一幕。月光下,翠花兒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而決絕。

"老漢,我知你心中有愧,今日我便來解你心願,也為自己討個公道!" 翠花兒喃喃自語,伸手輕輕推開了棺材蓋。那一刻,她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嚇癱了——棺材裏,老李頭兒的屍體竟緩緩睜開了眼!

"啊——!" 翠花兒驚聲尖叫,但隨即又捂住嘴,強自鎮定。她定睛再看,卻發現那雙眼裏並無生人之色,反而透著一股子哀怨與不甘。

"翠花兒,你終於來了。" 一個低沈而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竟是老李頭兒的聲音!

"老漢,你……你沒死?" 翠花兒顫抖著問,既驚又怕。

"我已魂歸黃泉,但心有不甘。我這一生,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二狗他……唉,不提也罷。" 老李頭的鬼魂輕輕搖頭,眼中滿是無奈。

原來老李頭兒生前曾立下遺囑,要將大部份家財留給翠花兒,以報答她多年來的照顧之恩。但李二狗貪財心切,暗中篡改了遺囑,還企圖將翠花兒掃地出門。老李頭兒死後靈魂不得安寧,一直在尋找機會揭露真相。

"老漢,我該如何是好?" 翠花兒淚流滿面,心中五味雜陳。

"明日午時,村口老槐樹下,我會顯靈,讓所有人看清真相。你只需將此事告知村長,他會主持公道。" 老李頭的鬼魂說完身影漸漸模糊,最終消失於無形。

次日午時,村口老槐樹下聚集了全村老少。翠花兒按照老李頭的指示,當眾揭露了李二狗的陰謀,並出示了被篡改前的真實遺囑。村民們震驚之余,紛紛對李二狗投以鄙夷的目光。

"李二狗,你還有何話說?" 村長怒喝一聲,威嚴畢露。

李二狗面如死灰,自知理虧,最終在眾人的指責聲中灰溜溜地離開了村子,再也沒人見過他。

而翠花兒,在老李頭兒的保佑下,不僅繼承了應得的財產,還贏得了村民們的尊敬與愛戴。她用自己的善良與堅韌,書寫了一段不一樣的民間傳奇。

【尾聲】

歲月流轉,老槐樹依舊矗立在村口,見證著人間的悲歡離合。每當夜深人靜之時,總有人會聽到一陣低語,仿佛是老李頭兒在訴說著那段不為人知的往事。而翠花兒,則成了村裏人口中傳頌的佳話,她的故事激勵著後人,提醒著人們:世間萬物,皆有因果;人心向善,方得始終。【續文】

打那以後翠花兒的日子看似平靜了許多,但她心裏頭總覺著不踏實。老李頭兒的鬼魂雖已安息,但那晚的經歷像塊石頭,沈甸甸地壓在她心頭。村裏人表面上對她客氣,背後卻免不了議論紛紛,說啥的都有,什麽「妖女」、「狐貍精」的帽子往她頭上扣。

一日傍晚,翠花兒正關門閉戶準備歇息,忽聽得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誰啊?這麽晚了。」她心裏犯嘀咕,但還是開了門縫。門外站著的竟是個衣衫襤褸的道士,手持浮塵,一臉風塵仆仆。

「女施主,貧道雲遊至此見你宅上有妖氣繚繞,特來相助。」道士言辭懇切,眼神卻銳利如鷹。

翠花兒一聽,心裏咯噔一下,轉念一想,自己清清白白,哪來的妖氣?「道長怕是誤會了,我這小院兒幹凈得很。」她邊說邊要關門。

道士卻伸手一擋,笑道:「女施主莫急,妖氣非你所發,但與你息息相關。且讓貧道進屋一看便知。」

翠花兒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讓道士進了屋。屋內燭光搖曳,道士閉目凝神,圍著屋子轉了幾圈,最後停在了老李頭兒的遺像前。「哼,果然如此。」他冷哼一聲,睜開眼來。

「道長發現了什麽?」翠花兒緊張地問。

「此宅雖無實體之妖,卻藏有未了之願,怨氣沖天。那李二狗雖已離去,但他心中的貪婪與怨恨,如同毒瘤,仍在暗中作祟。」道士語出驚人,讓翠花兒驚得說不出話來。

「那……那可如何是好?」翠花兒聲音都顫了。

「貧道有一法,可超度亡靈,化解怨氣。但需女施主配合,且要冒些風險。」道士神色凝重。

翠花兒沒有多想,點頭應允。道士隨即從懷中掏出一枚符咒,貼在老李頭兒的遺像上,口中念念有詞。隨著咒語聲起,屋內溫度驟降,一股陰風從遺像後吹出,卷起地上的塵土,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被喚醒。

「何方妖孽,還不速速現身!」道士大喝一聲,揮動浮塵,直取那團陰風。但見陰風中漸漸顯露出一個人形,正是李二狗的模樣,只不過臉色鐵青,雙眼赤紅,滿身怨氣。

「哼,我李二狗雖死,但怨念不滅!你們休想安寧!」李二狗的鬼魂咆哮著,向翠花兒撲來。

翠花兒嚇得花容失色,癱坐在地上。道士則毫不畏懼,迎上前去,與鬼魂纏鬥在一起。屋內頓時電閃雷鳴,桌椅翻飛,一片狼藉。

就在這緊要關頭,門外突然沖進一人,手持桃木劍,正是村裏新來的教書先生張先生。原來他早年也曾學過些道法,聽聞此事後便趕來相助。

「道長莫慌,我來助你!」張先生邊說邊加入戰團,兩人合力,終於將李二狗的鬼魂逼得無處遁形。

「你生前作惡多端,死後仍不知悔改!今日就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道士怒喝一聲,運足全身功力,一掌拍下。只見李二狗的鬼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即化為一道黑煙,消散於無形。

屋內恢復了平靜,只留下一片狼藉和三人粗重的喘息聲。翠花兒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對著道士和張先生千恩萬謝。

「女施主,此事雖已解決,但人心之惡,難以根除。望你日後多加小心,善待他人。」道士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翠花兒點頭應是,心中卻五味雜陳。她意識到,真正的恐怖並非來自鬼怪,而是深藏於人心的貪婪與怨恨。

次日,翠花兒張羅著將屋子收拾幹凈,又請人重新畫了老李頭兒的遺像,掛在堂前,每日供奉。她決定用自己的行動,去改變那些對她的偏見和誤解,讓愛與寬容成為這個村子的主旋律。

而關於翠花兒的故事,也在村裏流傳開來,但這次,人們不再只是談論她的神秘與詭異,更多的是對她堅韌不拔、以德報怨的敬佩。翠花兒用自己的方式,證明了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人性的光輝也能照亮前行的道路。

歲月悠悠,轉眼間又是數年。翠花兒依舊生活在那個小院裏,守著老李頭兒的遺像,過著簡單而寧靜的生活。而那個曾經充滿恐懼與偏見的村子,也在她的影響下,逐漸變得和諧與溫暖。

至於那些關於鬼怪與陰謀的傳說早已隨著時間的流逝,淡出了人們的記憶。唯有翠花兒的故事,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每個人的心田,提醒著他們:在這個復雜多變的世界裏,保持一顆善良與寬容的心,比什麽都重要。【續文】

日子就這麽不鹹不淡地過著,翠花兒以為那些個妖魔鬼怪的事兒總算是翻篇兒了。可這天夜裏,月黑風高,村頭的老槐樹下突然傳來了一陣詭異的低語,像是有人在竊竊私語,又像是風穿過樹葉的嗚咽。

翠花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頭直犯嘀咕。她披衣起身,打算出門看個究竟。剛推開門,一股子陰冷的風就迎面撲來,凍得她打了個寒顫。她定了定神,朝著老槐樹的方向走去。

越走越近,那聲音就越發清晰,而且似乎還帶著幾分熟悉。翠花兒心裏咯噔一下,加快了腳步。到了樹下,她借著微弱的月光一看,差點沒嚇暈過去——老李頭兒的鬼魂竟然又出現了,而且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古裝、面容蒼白的女子,兩人正低聲交談著什麽。

「老漢,你……你怎麽又回來了?」翠花兒壯著膽子問道,聲音裏帶著幾分顫抖。

老李頭兒的鬼魂緩緩轉過身來,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翠花兒,我本應安息,但有一事未了,不得不回來。」他嘆了口氣,指了指身旁的女子。

「這位是……?」翠花兒疑惑地看向那女子。

「她是我前世的妻子,因一場誤會而含恨而終。如今,她的怨念未消,無法輪回。我必須幫她解開這個結,才能徹底解脫。」老李頭兒解釋道。

翠花兒一聽,頓時覺得這事兒比鬼還難纏。但她看著老李頭兒那懇求的眼神,又實在不忍心拒絕。「那……我該怎麽做?」她問。

「你需找到那件能夠解開誤會的信物,它藏在村後山的古墓之中。但那裏機關重重,危險異常,你……」老李頭兒話未說完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

「誰在那兒!」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幾個手持火把的村民沖了過來,領頭的正是張先生。

「翠花兒,這麽晚了,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兒?」張先生關切地問,同時警惕地看向老李頭兒和那女子的鬼魂。

翠花兒正不知如何解釋,老李頭兒的鬼魂突然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女子也緊隨其後化作一縷輕風,飄向了遠方。

「我……我出來透透氣。」翠花兒支吾著,心裏頭卻亂成了一鍋粥。

張先生見狀也沒再多問,只是叮囑了幾句註意安全,便帶著村民離開了。翠花兒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第二天一早,翠花兒便決定上山尋找那件信物。她深知此行兇險,但還是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征途。山路崎嶇,荊棘遍布,但她憑借著堅定的信念和一股子倔勁兒,硬是一路披荊斬棘,來到了古墓的入口。

古墓內陰森恐怖,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濕和腐敗的氣息。翠花兒小心翼翼地穿梭在錯綜復雜的墓道之中,時刻提防著可能出現的危險。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墓道兩旁的燭火紛紛熄滅,整個古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誰……誰在那兒?」翠花兒緊張地喊道,但回應她的只有自己的回聲。

就在這時一道微弱的光芒從前方傳來,吸引了她的註意。她循著光芒走去,發現那是一座密室,中央擺放著一個古樸的盒子。盒子表面雕刻著復雜的圖案,正中央鑲嵌著一顆璀璨的寶石,正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難道這就是那件信物?」翠花兒心中暗想,伸手就要去取。但就在這時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上。

「別動!」一個低沈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讓她渾身一顫。她猛地回頭,卻什麽也沒看見。但那股陰冷的氣息卻讓她確信,這裏並非只有她一人。

「你是誰?出來!」翠花兒壯著膽子喊道。

「我是這古墓的守護者,也是那女子的執念所化。你若想得到信物,就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

「什麽條件?」翠花兒問。

「你需將信物帶回村子,當著所有人的面,揭露我前世與她的誤會,讓她得以安息。」聲音緩緩說道。

翠花兒聞言心中雖有猶豫,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她深知,這是唯一能讓老李頭兒和那女子鬼魂安息的辦法。於是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盒子,踏上了歸途。

回到村子後翠花兒按照守護者的要求,召集了全村的村民。在眾人的註視下,她緩緩開啟了那個古樸的盒子。盒子裏並沒有什麽金銀財寶,只有一封泛黃的信箋和一枚玉佩。信箋上記錄著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揭開了老李頭兒前世與女子之間的誤會。

當翠花兒將這段往事公之於眾時,整個村子都陷入了沈默。人們開始反思自己的偏見和誤解,對翠花兒也多了幾分敬意和感激。而那女子的鬼魂,在得知真相後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執念,化作一道溫暖的光芒,升入了天際。

至於老李頭兒的鬼魂,他也在得知自己的前世因果後微笑著向翠花兒點了點頭,然後化作一縷輕煙,消失在了空氣中。從此以後翠花兒的生活再次恢復了平靜,但她知道,自己的心中已經多了一份對生命和情感的深刻理解。而那些關於鬼怪與陰謀的傳說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成為了村子裏一段又一段耐人尋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