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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為了逗男神開心,在我便衣追兇的時候踢過來一個滑板

2024-02-28搞笑

女友為了逗男神開心,在我便衣追兇的時候踢過來一個滑板。

她的男神被逗笑,代價是我身中兩槍,再也拿不穩東西。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後果這麽嚴重!」

女友驚慌的哭起來。

我一氣之下給了她一巴掌,她的男神醫生大義凜然:

「我最煩對女人出手的男人,男人的拳頭是用來保護女人的。

「何況萌萌已經知道錯了。」

後來兩人身處險境,唯一有機會救他們的我,因為拿不起槍而看著他們死於非命。

1

「站住!別跑!」

我和逃犯在巷子裏飛奔。

轉彎處,逃犯被菜筐絆倒,電光火石之間,我看到他摸出了槍!

我大驚失色,拔槍就要打他手腕。

卻在沒站穩的時候,腳下突然多了一個滑板。

「砰!」

子彈射到了天上,我仰面摔到了地上。

刺痛從尾椎骨沿著脊柱一路疼上去,我齜牙咧嘴。

「噗嗤!」

一聲笑夾雜著不屑。

何萌學生時期的男神坐在街旁的防彈玻璃後,被我狼狽的樣子逗樂了。

我來不及計較,慌忙抓過槍。

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

那人有槍,不能讓他傷人!

卻在剛站起來的瞬間,被兩發子彈貫穿了身體。

我又往前跑了兩步,卻腿軟摔到了地上。

只能徒勞的舉槍對著逃犯的背影,卻發現手抖得厲害。

「哎呀!好多血!快來人啊!有人中槍了!」

有人沖過來檢視我傷勢。

我死死盯著逃犯消失的地方。

民眾們拉著我不讓我再動,我口吐鮮血艱難發聲:

「卸他的槍……卸槍……」

2

我意識越來越模糊。

耳邊是民眾們嘈雜的聲音:

「快點快點!瞳孔放大了!」

一片嗡鳴聲中,我依稀記起了那個滑板。

那是……我女友何萌的滑板……

那是我送她的生日禮物。

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腦海中一閃而過林濟那一聲嗤笑。

緊接著就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阿杉!阿杉你別嚇我啊!我就是開個玩笑,怎麽會這樣!」

果真是我女友!

我們平時的確會開很多玩笑。

可沒想到,這種生死關頭她也在開玩笑!

在這個地界,身上有槍的只能是一種人。

我咬著牙,胡亂的警告:

「快追……那人身上……有毒……」

3

在市醫院醒過來後,我意外的發覺自己右手使不上力氣。

那兩發子彈一發打穿了我的右胸,一發貫穿了我的小臂。

「你醒了。」

一身白大褂的林濟端著藥盤過來放到了桌上:

「一會兒有人過來給你上藥。」

說完轉身就走,龍須背頭打理的十分得體,清冷禁欲。

可我的註意力只在他拿來的東西上。

不知是不是他故意的,他把我的診斷結果扔下了。

上面的專業術語我看不懂。

但是上網查了查後,結論是我右手再也提不起重物了。

也就是說,我連槍都沒法舉起來。

我守著邊境線上的村子,這對我而言無疑是致命打擊!

我用力捏著診斷單子,想讓右手穩定下來。

但是只要一用力,它就抖得厲害。

「媽的……不可能,不可能!」

我把單子一扔,如墜冰窟。

戰友們都來看我,紛紛安慰我康復訓練後說不定能恢復。

只有後來才到的女隊長,眼眶發紅看著我,猶豫了半天才開口:

「老宋,宋哲同誌,他……」

聽到哥哥的名字,我從悲傷中警覺:

「哥哥怎麽了?」

她顫抖著吸了一口氣:

「我們沒料到逃犯有槍,宋哲同誌為保護其他同誌……中彈殉職了……」

好像有一個巨大的石頭從我頭上砸了下來。

戰友們紛紛扶住即將破碎的我:

「老宋!振作一點!」

隊長遞給我一枚帶血的戒指。

那是哥哥和嫂子的訂婚戒指……

我攥著戒指放在胸口,狠狠一拳打在墻上,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

「我本來可以打掉的!我可以打掉的!他媽的!啊!!」

我們哥倆做這行後,就準備好了接受對方的死亡。

但我不能接受他是因為我!

我是警校射擊專案成績最好的,哪怕是移動靶都百發百中。

從警以來,我射出去的每一發子彈都打在了該打的位置。

我快要瘋了:

「我本來已經瞄準了手腕的!我……要不是滑板……」

病房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踟躕著。

我紅著眼睛擡頭,何萌正徘徊在門口,不知道進不進來。

4

發現我們註意到了她,她一臉委屈的來到我床邊:

「對不起,阿杉,我看你沒穿警服,以為沒事的……」

有戰友怒了:

「平時你也不能把滑板往正在跑步的人腳底下溜啊!」

「你不懂,我和阿杉平時親如兄弟,這種玩笑……啊!」

我一巴掌打在了她臉上。

因為右手使不上力氣,我又換左手,手腳並用盡數要往她身上招呼。

她蜷縮在地上護著臉。

我瘋了一樣:

「這麽喜歡玩滑板?啊?怎麽就這麽賤一定要那個時候玩?」

「夠了!」

隊長從身後架住我:「別打了!你能把人打死的!」

我揮舞著雙手:

「她害死了我哥!打死她又怎麽了!放開我!咳咳!」

動作太猛,我右胸逼上來一口血氣。

「叫什麽叫?」

一個清冷的身子倚在門框上,林濟淡漠的眉眼掃向我:

「這裏是醫院,耍什麽小性子?別人不用休息嗎?」

說著上前,溫柔的把何萌扶起,用白大褂擦了擦她額頭的血:

「疼嗎?」

何萌搖搖頭。

他轉而呵斥我:

「宋杉!男人的拳頭是用來保護女人的!

「誰也想不到會出這種事,你因為一個無心之失就把女友打成這樣,配做他男朋友嗎?」

我一拳頭砸到他臉上:

「你裝你媽呢?你以為我沒看到我摔倒的時候你在笑嗎?

「一個正常人看到警察摔倒了會笑嗎?」

何萌搶在我下一拳頭打過去之前擋在我們兩個人中間:

「別鬧了阿杉!」

轉而看向林濟:

「學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阿杉想怎麽發泄都沒關系,很抱歉讓你擔心了。」

林濟皺起眉:

「可你也是開個玩笑!你根本不知道會有這些後果!」

「你找死!」

我作勢沖過去,被隊長在身後一把抱住:

「你們兩個還站著幹什麽!滾出去!」

隊長指揮戰友們把兩個人轟走,我才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

5

我讓所有人先離開,希望自己能冷靜冷靜。

但終究是不甘心,想找醫生問個清楚——

我右手真的廢了嗎?

可是到了值班室,透過門縫看到熟悉的兩個人影,我又停下腳步。

我看到何萌坐著,林濟在給她上藥。

「他也太狠了,居然對你下死手!」

林濟雙眉壓低。

何萌蒼白一笑:

「學長,是我的錯,我認。」

林濟冷著臉把藥盤往桌上狠狠一放:

「那是你,我可看不得你受委屈,何況這件事你根本沒有錯。」

何萌嘆了口氣:「畢竟阿杉也受傷了……」

「但這是你的目的嗎?你本來的目的就是讓所有人都開心啊!」

何萌不說話了。

幾秒後,她驀地一笑:

「雖然經歷了一些不好的事,但是,

「學長,你今天的笑容,很帥氣。」

兩個人在窗前對視,陽光灑在二人身上,一向冷臉的林濟此刻也勾起了嘴角。

「雖然阿杉對我有誤會,但是能看到學長的笑,也算值了。」

我一拳打在墻上。

林濟的手指在她額頭摩挲了兩遍,轉身收拾:

「下次別這樣了,還得麻煩我幫你處理。」

何萌笑笑;「阿杉性子直,我是她女友,沒辦法的事。」

林濟冷哼一聲:

「我不覺得男人在談戀愛的時候就能對女朋友胡作非為,這可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何萌的嘆息聲中夾雜了遺憾:

「沒辦法,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學長一樣有責任心。」

我「砰!」一腳踹開了門。

上去就給了每人一拳頭:

「你們在這裏裝上無辜了?那死去的同誌和還沒有擺脫危險的民眾怎麽辦!」

林濟撐著桌子捂著臉,龍須背頭的發絲垂落,滿滿破碎感,卻帶著倔強的眼神:

「宋杉,我說中了,你惱羞成怒了?」

我一腳踹到他肚子上,他後背撞在藥櫃上,摔倒在地。

何萌坐不住了,沖上去把人扶起來:

「學長,怎麽樣?手受傷了嗎?」

林濟的左手果真有些顫抖,何萌一皺眉:

「阿杉你怎麽可以這樣!這是治病救人的手!你怎麽能傷他!」

我舉起左手,照著她的臉就是正反兩個巴掌。

何萌被我打蒙了。

我顫抖著舉著右手:

「這是能開槍打死罪犯的手,你為了逗他開心,讓這只手錯過了最佳的射擊機會,而且以後也再也沒辦法拿槍!」

說著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強迫她看著我:

「不是你那個破滑板,那把槍早被我卸了!我哥也不會死!」

何萌身子顫抖,林濟一把攥住我右手的傷,往死裏用力:

「你叫什麽叫?男朋友不是你發泄怒火的工具!」

我狠狠咬了牙,左手揪住他的頭發,把頭「砰!」一聲撞上了藥櫃。

6

何萌慌了,立馬擋在學長身前:

「住手!你再醫鬧我報警了!」

我咧嘴一笑,把兩只手腕並起來伸出去:

「好啊,抓我,我打你們兩個一頓,不虧。」

「阿杉你……」

「別叫我阿杉!我們已經不是男女朋友了!」

何萌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你要和我……分手?」

我揪著她的衣領:

「你以為你還配做我女朋友嗎?我哥說的果然沒錯,繡花枕頭一包草,我早就該踹了你!這樣他還不會死!

「別以為我會跟你這樣算了,你妨礙公務,給我局子裏見吧!」

說完把她朝藥櫃狠狠一摜,轉頭就走。

門口聚集了不少病人,都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這一幕。

地方小,人大多認識,大家對我受傷的原因略有耳聞,看到我揍人倒也沒人攔著。

7

我狠狠的讓何萌賠了一筆,她畢業後做醫生掙的錢幾乎都賠給我了。

調解的時候,林濟也來了。

他看著何萌簽下賠償協定,不悅的皺了皺眉。

臨走前,兩個人在隔壁交流了起來。

林濟有些不悅:

「那可是你辛辛苦苦掙的錢,他怎麽敢要的!」

何萌聽上去有些低落:

「沒事的,本來也是打算攢著,等婚後布置我的畫師的。」

林濟聲音冷起來:

「我不覺得女孩子嫁人應該花錢,真正愛一個女孩,就應該自己掙錢養她,而不是因為你無心之失就鬧分手要賠償!

「萌萌,你醒醒吧,男人的心眼有時候不比女人少!」

何萌深深的嘆了口氣:

「學長,這世上像你這樣的男人太少太少了,一般的男人未必有你一半。

「我和阿杉那麽多年,我還是不想放棄他的。」

林濟不耐:

「可是你這麽多年的辛苦我都看在眼裏,他作為你男朋友居然看不見?

「你一個醫學生走到今天是多麽難的一件事?能做出成績更是吃了多少苦!他就這樣把你的勞動成果全部騙走?」

我「啪!」一腳把門踹開,一拳甩在他臉上:;

「騙走?你覺得憑這女人幾十萬,能買回一個前線戰士的命嗎!」

說著轉身,晃著那張幾十萬的支票:

「何萌,你如果能讓我哥回來,多少個幾十萬我都給。

「但是你為了一個垃圾讓他殉職,你這錢我拿著惡心!我全部捐出去,也不會花你一分錢!」

她有些慌亂:

「阿杉,你沒必要這樣!」

「別叫我阿杉!」

我一巴掌甩到她臉上:「我聽著反胃!」

8

我去了哥哥的宿舍收拾遺物。

他對床的周警官把他的警帽警服和一堆榮譽遞給我,讓我別難過,轉頭卻自己抹起了眼淚:

「我這幾天睡覺都不敢對著老宋的床。

「以前一躺下就能看到他坐那寫日記,現在一翻身只有個空床。

「我就知道,我戰友不在了……」

我拳頭緊緊壓在墻上,沒讓眼淚掉下來。

因為屬於特殊警種,追悼會只有內部人員可以參加。

可沒想到,何萌跟著我的行程摸過來了。

一同前來的還有林濟。

我沖上去要打他:「你們怎麽有臉來的!」

隊長急忙拉住我:

「別胡鬧!這是送你哥的日子!」

何萌滿臉愧疚:

「阿……宋杉,我只是想來表達歉意。」

我正要趕人,嫂子摸著肚子走過來:

「阿杉,既然是來送老鹿的,就讓人送送吧。」

嫂子不知道哥哥的死與他們有關,因為她有孕在身,不能受更多刺激。

我住手,狠狠瞪了他們一眼,目光落在何萌的紅色高跟鞋上:

「脫了,不然給我滾出去!」

她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遲疑了一下:

「但是我沒有別的鞋……」

林濟脫了自己的運動鞋給她:

「萌萌,先換上吧,等結束了再穿也不遲。」

她沖林濟感激一笑:

「謝謝學長。」

追悼會上,從來對丈夫殉職一事一言不發的嫂子,哭倒在了靈柩前,怎麽也拉不起來。

局長闡述著他殉職前的英勇表現。

歹徒為了擺脫他的追擊,往他身上開了32槍。

一聲十分突兀的「噗嗤!」響起。

我轉頭,林濟的嘴角還沒有壓下去。

何萌壓低了聲音:

「學長,你笑什麽?」

「不好意思,我笑點比較奇怪,32槍……那不是個篩子嗎?」

我再也忍不下去,沖上去把林濟一腳踹倒,順勢騎上去對著臉狠狠幾拳頭。

何萌慌亂的拉我:

「你住手!學長也不是故意的!你這樣要打死人的!」

「他在前線戰士的追悼會上都笑得出來,死了又有什麽關系!」

「你到底有完沒完了!」

何萌抓住我的頭發試圖逼我放開林濟。

然而迅速被警局同事在身後勒住了脖子。

隊長沖上來把我架走:

「胡鬧!這是什麽場合!是你打架的時候嗎!」

我十分激動:「你沒聽到那垃圾說了什麽嗎!他說……」

「夠了!」

隊長大聲喝止:「再任性我處分你!」

「你!」

我還想說什麽,嫂子一聲虛弱的「阿杉」,將我的理智拉了回來。

看著嫂子幾乎破碎的樣子,我終究沒忍心給她添麻煩,咬了咬牙上去扶住了她。

9

追悼會結束,隊長叫住了林濟,有幾句話要囑咐。

何萌似乎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我也悄悄摸了過去。

到了沒人的地方,隊長突然轉身,一拳頭砸在了林濟臉上。

「你幹什麽!」

林濟被打倒,慌亂的招架隊長的拳頭。

隊長雖然是位女同誌,但是體能訓練上一直拿男警察的標準要求自己。

一個弱不禁風的林濟,她打起來綽綽有余。

隊長的拳頭砸的特別狠,氣息卻很穩:

「你和那個賤人開玩笑,讓我們失去戰友,宋杉失去哥哥,真以為我會放了你?

「大庭廣眾動不了你,現在我還動不了你?」

何萌躲在拐角,慌忙拿出手機錄像,被我從後邊捏起來刪掉。

「阿……唔唔!」

我捂住她的嘴,抓住她的頭發往墻上撞:

「我哥被打32槍這麽好笑嗎?你這麽袒護那個垃圾?要不是隊長攔著,你真以為你能活著走出追悼會?

「他的戰友們都能把你打死,何況是我?

「一想到他保護的人裏有你,我就恨不得送你下去見他!」

她嘴裏被我塞上抹布,狠狠抽了幾十巴掌。

最後看隊長要打完,我才放開她先一步離開。

10

何萌隔了一周才報警,說我毀壞她財物。

兩個人都沒敢說自己挨揍。

一旦說了,就會牽扯到追悼會發笑,到時候可能挨更多揍。

到現場看到何萌微微腫起的臉頰上打了厚厚一層粉。

難怪沒有立刻報警,原來是不想頂著個豬頭臉讓人看到。

林濟也在,美其名曰怕不軌之人動手。

我把一部新手機扔到他們面前:

「給,拿走,連帶著你相簿裏那些自拍和小影片,都給你恢復了。」

何萌低著頭咬著唇。

林濟一拍桌子:

「別這麽咄咄逼人的,她是一個女孩子,誰沒點自拍了?」

「滾,別他麽惡心我。」

「宋杉!」

林濟提高了嗓門:

「你以為只有警察才要尊敬嗎?她是醫生!還是個女醫生!你知不知道她剛剛主動請纓,下鄉義診啊!就是你那個村子!」

我皺了皺眉:「她?」

「對!」何萌義憤填膺:

「全院沒人願意去,她一個女同誌主動申請,而且那件事和她沒關系,她只是想讓別人開心!你憑什麽這麽……」「讓她撤銷申請。」

我打斷了林濟的話。

何萌美甲嵌進肉裏:

「你……你不相信我?」

我冷冷的:「那裏可不是什麽治安十佳城市,別去給我添亂,出了事我不會管你。

「還有,住院期間我對你的醫術略有領教。

「很差勁!」

她眼尾發紅,泫然欲泣,眼神卻倔強起來,像極了不屈不撓的小說女主。

我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別在警局給我演戲!」

11

我一直不願意相信自己右手不行的事實。

為了讓他恢復知覺,我對著墻把右手錘出了血。

隊長沖過來,用手包住我的拳頭:

「鬧夠了沒有!去行政崗安安穩穩的坐辦公室不行嗎?別鬧了!」

我向前用力,她就發力把我的拳頭往後推。

我咬緊了牙:「隊長,即使到了行政崗我也會跑的。

「那個殺了我哥的毒販,老虎,我要親手抓住他!我沒了右手還有左手,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會連累你!」

她嘆了口氣,踮起腳尖摸了摸我的耳朵:

「耳骨外翻,還這麽硬。」

「什麽意思?」

「你是個犟驢!」

12

隊長還是妥了協,讓我跟她去了邊境的村子駐守。

前提是我必須服從指揮。

然而沒出一個月就接到了一起綁架救援的任務,就是老虎那個團伙做的案。

被綁的人正是何萌。

我咬牙切齒:「說了不讓她來添亂!軍醫又不是不在!她接個骨都能對歪,那點醫術過來幹什麽!」

隊長已經全副武裝:

「畢竟是市民,該救還得救。」

整個隊伍都是配合了多年的老戰友,這種任務經驗豐富。

我和戰友在事發地點的樓道警戒。

可沒一會兒,周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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