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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薪200还要「退圈去种树」,受啥刺激?当红男星竟如此热衷扮丑

2024-07-26图片

一·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中,胡歌无疑是个特别的存在。40岁的他,依然保持着一种高度社会化的形象——温润如玉,举止得体,周全玲珑。

这样的特质让他在圈内备受赞誉,却也成为了他难以摆脱的枷锁。深夜,当大多数人都已入睡,胡歌的微博却突然更新了。

"退圈去种树",这条出人意料的宣言立即引发了广泛关注和质疑。粉丝们习以为常地调侃道:"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仿佛这只是他们熟悉的胡歌又一次不痛不痒的"叛逆"。

然而,这看似随意的举动,实则折射出胡歌内心的矛盾与挣扎。他渴望自由,渴望突破,渴望摆脱"好学生"的标签,却又难以真正放飞自我。

在一次采访中,他曾坦言:"我和【不虚此行】中的闻善有着相似底色。"这句话似乎暗示了他内心深处那个不甘平庸、渴望自由的灵魂。

可现实是,每当胡歌试图"发疯",他的言行总是带着歉意和承诺。就像他在微博上表达"对得起一生"的愿望时,首先冒出来的是三句带着歉意的"我尽量"。

这种思维模式,恰恰暴露了他难以摆脱的"好学生"本质。胡歌的困境,正是当代许多成年人的写照。他们内心渴望自由,却又被社会化的枷锁紧紧束缚。

在这个充满矛盾的世界里,胡歌的挣扎,或许正是我们每个人的缩影。电影【不虚此行】讲述了一个简单却富有深意的故事。

胡歌在片中饰演的闻善是一位不得志的编剧。因为连续几部作品未能如期发表,他不得不接受了一份在殡仪馆写悼词的工作来维持生计。

表面上看,闻善是个丧气的失败者,但导演并不想让这个角色一直沉浸在颓废中。闻善身上有一种与世俗格格不入的执拗和天真。

他坚持自己的理想,即使是写悼词这样的工作,也没有放下创作者的尊严。不同于其他同行,闻善会一家家走访逝者家属,采访逝者的亲友,只为了让每一篇悼词都能真正属于逝者本人,而不是套用模板。

这显然不是一份"划算"的工作,但闻善不在乎,他坚持这样做。胡歌对闻善这个角色的演绎可谓入木三分。他的眼神涣散,面容憔悴,总是佝偻着背,仿佛早已被现实打趴下。

在与白客扮演的工作人员一起抽烟闲聊的场景中,胡歌要么惜字如金,要么直接不发一言,似乎心里藏着千言万语却无从表达。

在多次采访中,胡歌都强调自己与闻善有着相似的底色。他说:"我们都有一个坚定的内在自我。"这种相似性使得胡歌能够深入理解并精准诠释闻善这个角色。

然而,胡歌与闻善之间也存在着微妙的差异。闻善的"文艺感"是由内而外的,他内心固执且理想化,但在外界的压力下表现得沉默颓丧。

相比之下,胡歌看起来总是太过乖驯,恰到好处地拿捏着与世界沟通的姿态。他的"文艺感"更多地体现在少数豁出去的瞬间,大部分时候表现出的更像是一种"书生气"——一种在社会文明中训练出的周全和温润。

这种差异恰恰反映了胡歌内心的矛盾:他渴望像闻善一样追求自我,却又难以完全摆脱社会化的束缚。【不虚此行】中胡歌与闻善的灵魂共鸣,或许正是他尝试突破自我、寻找真实的一次珍贵尝试。

近年来,胡歌的演艺选择呈现出明显的转向,逐渐从商业明星向文艺演员靠拢。这种转变不仅体现在他的作品选择上,更反映了他内心对突破自我、追求艺术的渴望。

回顾胡歌近期的作品,我们可以看到一条清晰的"文艺路线"。从【你好,之华】到【南方车站的聚会】,再到【繁花】,胡歌似乎在有意识地选择一些严肃的剧情片。

这些作品不同于他早期的偶像剧,更注重人物内心的刻画和社会现实的反映。最近,胡歌还参演了一部新片【走走停停】,在其中饰演一个"落魄北漂文艺青年"。

二·这个角色设定仿佛是为胡歌量身定制,将他内心的"文青"情结展现得淋漓尽致。正如他在一次采访中所说:"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尝试通过演戏释放内心的冲动,实现迟来的叛逆。

"然而,胡歌的这条"文青"之路并非一帆风顺。作为一个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近20年的老手,他的社会化程度已经很高,这反而成为了他在文艺片中的一个障碍。

他的"豁出去"常常只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难以做到真正的"从内而外"。这种矛盾在他的表演中也有所体现。以【南方车站的聚会】为例,胡歌在片中饰演一个偷电瓶车的小头目周泽农。

虽然他的表演有着一定的美感,但对于一个三餐不准时、作息不规律的混混来说,这种美又显得太过自律了。这种"自律"恰恰反映了胡歌难以完全摆脱的社会化痕迹。

尽管如此,胡歌依然在不断尝试突破自我。他曾多次表示,无论是演电影还是话剧,他都会感到紧张。比如在演【如梦之梦】的五号病人时,他曾一度紧张到睡不着。

这份紧张,或许正来源于他对新角色、新领域的不自在,也体现了他对突破自我的渴望和努力。胡歌的"文青"之路,可以说是一条充满挑战的道路。

他在商业与艺术之间寻找平衡,在社会化与本真之间挣扎前行。这条路或许难走,但正如他在【不虚此行】中饰演的闻善一样,胡歌似乎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坚持着对艺术和自我的追求。

在胡歌转向文艺片的道路上,他面临着一个独特的困境:他的外形太过英俊、气质太过温润,这反而成为了他在文艺片中的一个障碍。

与其他演员相比,胡歌的这种困境更加明显。以近年来在文艺片中崭露头角的演员为例,如章宇、蒋奇明,他们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野性气质。

他们仿佛是从丛林中走出来的猛兽,往布景里一站,就能与环境完美融合。这种原始的气质恰恰是许多文艺片所追求的。

再看梁朝伟、张震这样的演员,虽然他们同样俊美,但却有一种更为纯真的气质。他们的眼神仿佛未经世俗侵染,因而能够展现出一种超越凡尘的神性。

而当他们需要表现原始欲望时,又能展现出一种不通人情的狠辣,这是一种更为彻底的动物感。相比之下,胡歌的帅气是一种高度社会化的产物,是温润和周全的代名词。

这种气质虽然让他在偶像剧中备受欢迎,却在文艺片中成为了一种束缚。文艺片更多地想要捕捉人性最本真的一面,是一种原始、天真的样貌。

用一个比喻来说,文艺片在寻找的是浑然天成的璞玉,而胡歌已经是一块被精心打磨过的美玉。这种困境在胡歌的表演中也有所体现。

以【南方车站的聚会】为例,胡歌在片中饰演一个名叫周泽农的小混混。虽然他的表演确实有美感,但对于一个生活不规律的混混来说,这种美又显得太过自律了。

这种"自律"恰恰反映了胡歌难以完全摆脱的社会化痕迹。然而,我们不能否认胡歌在突破自我方面所做的努力。他在不断尝试新的角色,挑战自己的舒适区。

三·比如在【如梦之梦】的舞台剧中,他饰演的五号病人就让他紧张到难以入眠。这种紧张感或许正是来自于他对新角色、新领域的不适应,也体现了他对突破自我的渴望。

胡歌在文艺片中面临的是一个颜值与实力的双重挑战。如何在保持自身优势的同时,又能展现出角色所需的原始气质,这是胡歌需要不断探索和克服的课题。

胡歌的敬业精神在圈内是出了名的。早在拍摄【射雕英雄传】时,他就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付出。剧组三班倒的高强度拍摄中,胡歌经常困到可以站着就睡着。

有一次,他甚至因为太过疲劳,站在篝火旁睡着了,鞋底被烧穿都浑然不觉。面对这些艰苦的工作环境,胡歌从不抱怨,而是选择默默忍耐。

当时他的经纪人蔡艺侬得知情况后,想要去和剧组理论,却被胡歌拦了下来。他的理由很简单:"能演李逍遥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种态度充分体现了胡歌对工作机会的珍惜和他的职业操守。然而,胡歌的这种谨慎和自律,在某些情况下也成为了他的局限。

与同龄的演员章宇相比,这种差异就更加明显。章宇在【无名之辈】的拍摄中,曾因为不满意剧本结局而与导演发生争执。

他甚至在酒后向导演抱怨,希望自己的角色能有一个更悲壮的结局。这种大胆直接的表达方式,与胡歌形成了鲜明对比。

胡歌的困境在于,他的社会化思维模式已经根深蒂固,难以突破。即使在他试图"发疯"的时候,我们仍能看到他那种根深蒂固的"好学生"本质。

比如,当他在社交媒体上表达"对得起一生"的愿望时,首先冒出来的是三句带着歉意的"我尽量"。这种思维方式,恰恰反映了他难以摆脱的社会化枷锁。

对比胡歌和章宇,我们可以看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胡歌像是一个永远在努力做好每一件事的优等生,而章宇则更像一个敢于挑战权威、追求自我表达的叛逆者。

这种差异不仅体现在他们的工作态度上,也反映在他们的表演风格和角色选择上。胡歌的困境,正是许多成年人的写照。

他们内心渴望自由,却又被社会化的思维所束缚。在这个充满矛盾的世界里,胡歌的挣扎,或许正是我们每个人的缩影。

对于40岁的胡歌来说,未来的道路充满了可能性和挑战。许多人,包括他的粉丝和业内人士,都期待看到一个更加自由、更加真实的胡歌。

也许,胡歌可以从他在【不虚此行】中饰演的闻善身上汲取一些灵感。闻善那种不计成本的"疯狂",那种坚持理想、不在乎外界眼光的勇气,正是胡歌所需要的。

正如闻善不顾一切地去殡仪馆工作,只为写出一篇不令自己羞愧的悼词,胡歌也可以尝试更加大胆的角色选择和表演方式。

胡歌现在面临的是一个重要的选择:是继续做那个永远不会让人失望的"好学生",还是尝试真正的突破,哪怕可能会失败?这个选择并不容易,但可能会决定他未来的艺术道路。

我们期待看到的是一个在矛盾中寻求平衡,在挣扎中实现从"好学生"到"文青"蜕变的胡歌。这种蜕变不仅仅是角色的转变,更是一种内在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