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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曹锦绣拉贺弘文共赴云雨,藏着贺老夫人对曹家最狠的报复

2024-02-11影视

曹锦绣胸口半敞,挂在贺弘文身上,哀求道:「表哥疼惜我!」

这时,贺奶奶推开门,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抓住曹锦绣,将她掼在地上。

曹锦绣是贺弘文的表妹,也是他的妾,但这时贺弘文母亲刚病亡几个月,贺弘文正在守孝,且贺弘文和曹锦绣算有杀母之仇。

可,贺老夫人对此只是冷眼旁观。

都说孙子是爷爷奶奶的命根子,但凡是一个奶奶,遇到这种影响孙子声誉,耽误孙子前途的事,都得干预。

贺老夫人丈夫多情,儿子早亡,媳妇多病。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成为贺府说一不二的当家人。

她要心机有心机,要能力有能力,却选择个搅家精给孙子做妾,这就让人费解了。

看完【知否】原著才懂, 原来这是贺老夫人对曹家最狠的报复。

曹家原是官宦世家,但因获罪而被流放,曹锦绣也到适婚年龄,她被父母送人做了妾室。

曹锦绣在后院主母手里讨生活,过得痛苦,这时她被安排进了皇帝大赦的名单里。

她被父母赎出来,就想再找个依靠,青梅竹马的表哥贺弘文出现在她的人生计划中。

无论以前如何,贺弘文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曹锦绣跟着父母进京城投奔贺家,才发现她这个表哥要结婚了。

曹家没钱、没田,贺母的接济并不能让曹家满意,贺家的家产让曹家眼红不已。

01 姐妹情

贺老夫人和盛老夫人是多年好友,贺弘文是贺老夫人的孙子,明兰是盛老夫人的孙女儿,在两人的撮合下,两家有意结为亲家。

订婚前,贺弘文在表妹曹锦绣的哭泣哀求声中,节节退让,自己不但退让,还让明兰大度妥协,接受曹锦绣为妾。

明兰态度明确:你是与弘文哥哥从小青梅竹马的表妹,你在他心里终有一席之地,我要嫁的郎君,若心里最要紧的不是我,那我宁可一辈子不嫁,我也不吞这碗夹生的饭。

贺老夫人了解盛明兰,就因为了解,所以在出了曹锦绣那档事后,贺弘文处事拖泥带水,引得盛老夫人和明兰不满意,贺老夫人也没有出手帮助。

明兰温顺、谦让、孝顺,但是眼里容不得沙子,若是明兰真要嫁到贺家,以贺弘文的心软毛病,两人很可能成为怨侣。

明兰从小被好友盛老夫人养大,一旦明兰和弘文关系紧张,盛老夫人肯定不满,影响盛老夫人和她的友情。

贺家是行医世家,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但盛家比贺家强太多,贺老夫人不想和盛家弄僵,最终放弃和盛家的婚事。

曹家母女出言侮辱明兰,贺弘文还想娶明兰,贺老夫人:得了,你还在那痴心妄想,如今盛老太太说了,她家孙女是外人,这门亲事算是完了,我是没办法挽救了。

02 祖孙情

贺老夫人最聪明之处是懂得人心。贺母苦苦哀求,曹家不依不饶,孙子心善耳朵软,贺老夫人再强硬不让曹锦绣,就要和孙子离心。

贺老夫人最终捏着鼻子让曹锦绣当了孙子的妾室,还能一箭三雕。

一、只有曹家和贺家不是正经的亲戚关系,贺弘文才能收曹锦绣进门为妾。

和曹家彻底割断亲戚关系,这样曹家就不存在什么长辈和亲戚,不用端着、敬着、伺候着,妾室的生母就是下人,可以随意打发。

贺弘文以后无论娶了谁,他的夫人都不用再拿曹家当回事儿,高兴了给几个钱儿,不高兴都可以撵出去。

二、贺母一直都在偷偷的拿钱接济曹家,她还身娇体弱,常年卧病在床,让曹锦绣进门是她的心愿,贺弘文不可能和贺母对着干,一旦贺母因这个事去了,这将成为贺弘文一辈子的疙瘩,余生在自责中渡过。

贺母的苦苦哀求,亲戚的步步紧逼,让贺弘文放弃自己谈了多年的女友,去娶给人做过妾且不能生育又毁容的表妹,这让贺宏文对自己母亲不满,也更衬托贺老夫人真心疼爱他。

三,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贺老夫人知道曹家盯着贺家,想从自家咬下一块肉来。贺老夫人把曹锦绣纳入贺府,放在眼皮子底下,搓扁捏圆。

贺老夫人为了镇住曹锦绣,特地给贺弘文找了个武将家的女孩,贺奶奶在后院杀伐决断,说一不二。

贺老夫人让贺奶奶紧密关注曹锦绣一举一动。

曹锦绣做妾后,小动作不断,自己不能生育,就把自己的丫鬟送给贺弘文。

曹锦绣利用贺弘文的信任,偷偷给贺弘文下药,吩咐丫鬟爬上何弘文的床。

这也就算了,怪就怪在这丫鬟怀有身孕,且孩子是曹家兄长的,这个计谋被识破,贺母知道后,一口气没上来,人没了。

曹锦绣想伙同父兄,往贺家塞曹家子,意图谋取贺家家产,没想到人赃并获,还因此失去在贺家的靠山贺母。

曹锦绣气死贺母在前,守孝勾贺弘文在后,以至于贺奶奶对曹锦绣又打又骂,曹锦绣在贺弘文面前哭得梨花带雨都没有得到贺弘文的一丝同情,只换来一句话:「她是正室主母,你只是一个妾室,她要教育你,你受着便是了。」

曹锦绣作死,吸血婆家,气死贺母,最后连贺弘文也放弃了她。

正因贺老夫人看透明兰忍不了贺弘文的心软,贺弘文忍不了曹锦绣的恶毒,所以她放弃了明兰,接受了曹锦绣。

人都会露出人品的最低处,一旦接受不了,那就再难相处。

正如明兰所说:与人相守几十年,终究还是要看看那最低处,能不能忍得下去。

【奇葩说】 薛兆丰也说过: 「你能不能跟一个人结婚, 不是看最高处,而是看最低处。 不是看这个人最好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而是看他最低处时你是否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