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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谁主沉浮?

2024-09-12国际

2021 年 8 月 31 号,末了一批美军从阿富汗撤出去了,美国在阿富汗搞的那持续了 20 年的「反恐战争」,就这么荒诞又魔幻地收场了。

二十年前让美军武力给推翻的塔利班政权,又在阿富汗掌了权。掌了权一年半,塔利班把国内政权大体稳住了。可他们执政后的一些做法,在国际社会上引来了些不一样的看法。塔利班好像在有板有眼地推进让妇女离开学校和工作的「战略」,在这事儿上,塔利班态度挺硬,好多国家都弄不明白,这里头连一些穆斯林国家都算上。

要是想弄明白阿富汗咋就走到了如今这地步,那得瞅瞅这个被称作「帝国坟场」的国家半个多世纪的过往,而有个人的经历恰好能把阿富汗这段历史给印证得明明白白。

他出生在查希尔国王那会儿,那时候阿富汗还被说是「黄金时代」呢。这老兄刚踏入社会,就赶上阿富汗国内政局乱套了。苏联打阿富汗的时候,他跑回老家跟苏军干仗。等苏军走了,他又组织人手跟塔利班对着干。他都死了二十多年了,那影响力还杠杠的。美国想把他弄成自由的榜样,就连以前的死对头塔利班也得说他是「殉道者」。

这人了不得,四国语言那是精通得很,家里藏书三千多本呢!他是个虔诚的穆斯林,不过对其他文化的成果也乐意接纳。他清楚西方政治逻辑跟外交规则,跟苏军打仗时,好多思路是从【毛选】里来的,他对游击战的领会比同一时期好多人都强。

苏联打进来的时候,他赶忙跟美国还有其他伊斯兰国家联手。对付塔利班时,他向美国等西方国家求助没成,后来从俄罗斯那儿得了援手。他刚强、机灵还大度,阿富汗人的那些可贵劲儿在他身上都能瞧见,他的遭遇也把阿富汗国内的那些个矛盾全给反映出来了。

他叫艾哈迈德·沙阿·马苏德,这人的一辈子,瞧尽了阿富汗人的苦处和折腾,也瞅见了一些大国的私心和念想。

【黄金时代】

1953年,马苏德在阿富汗北部的潘杰希尔省出生,他家是军事贵族,他爹是个退休准将。

马苏德年少和青年那阵儿,正赶上查希尔国王当政的时候,这时候被后人叫做阿富汗的「黄金时代」。那时候社会气氛挺宽松,阿富汗的女人能上学、能工作,出门也不用穿罩袍。西方媒体乐意把这些都归到查希尔国王思想「先进」这类主观原因上,可却故意不看阿富汗能在查希尔国王那会儿进入「黄金时代」的真正原因。

阿富汗在亚欧大陆中心呢,那可是大国争斗的要紧地儿,但凡想争世界主导权的国家,都想把这地方攥在手里。查希尔国王正好借着这形势,在美苏两个大国中间玩得溜,美国的钱和苏联的工厂,这时候都往阿富汗去了,阿富汗的经济就发展起来了,都打算搞工业化了。

经济繁荣起来,工业化进程也要启动了,这就弄出好多农业之外的工作,妇女也能干这些活儿。那妇女就得学习、得工作,这样一来,妇女的地位肯定在这当中往高了走。

马苏德在宽松的社会环境里长大,家里条件也不错,这让他能接触到更多别的文明成果。他在喀布尔法国中学念过书,毕业后又去了喀布尔工业学院。要不是后来那一连串事儿,喜欢军事的马苏德没准从喀布尔工业学院毕业后,就去工业部门上班了。可突然的形势变化,使得马苏德后半辈子只能和军事搅和在一起了。

【部落国家】

您听我说,查希尔国王那时候啊,阿富汗好多妇女都能学习、工作呢,而且那会儿阿富汗的妇女出门,不一定非得穿罩袍。不过啊,这情况大多是在喀布尔等大城市,在阿富汗那好多乡间部落里,穿罩袍的妇女可还不少呢。

阿富汗呀,说它是个国家,倒不如讲是个部落联盟。各部落首领权力大得很,每个部落都有自家的习俗和文化。查希尔国王领着打扮时髦的王后去参加跟外国政要的宴会,可有一些部落首领瞧不上王后,还骂她是「荡妇」。这就是阿富汗社会的本来面目,不同部落的人,从生活习惯到思考方式,那差别可能老大了。

阿富汗在美苏两个超级大国那儿左右周旋,得了不少好处,让喀布尔等大城市的经济变得繁荣,经济一繁荣,人的思想也跟着活跃起来了。

在那时的阿富汗首都喀布尔,各种想法使劲儿较劲,社会上的精英们推动阿富汗变革的心思可强了,在他们看来,君主制咋都不行,等时机一到,就得把它扔到历史的旮旯里去。

1973 年 7 月 17 号,查希尔国王的堂兄达乌德趁着查希尔国王去意大利的时候搞了场政变,说阿富汗不搞君主制了,要弄个共和国。这突然来的一下,查希尔国王没咋激烈反抗,过了一个月就说自己不干了,退位了,然后一直在国外待着,这下阿富汗就到了达乌德的时代了。

达乌德走的是苏式社会主义的道儿,可他搞的政变和那套政治主张,惹来不少人反对,在喀布尔工业学院念书的马苏德就是其中一个。马苏德参加了学校里一个反达乌德的组织,没成想,这组织很快就被达乌德政府给整垮了,马苏德只好跑到巴基斯坦去避难了。

【无尽战争】

达乌德搞的那政变,没让阿富汗长久地繁荣起来,倒是放出个祸头子,这祸头子就是苏联的野心。

那时候啊,高油价加上美国从越南灰溜溜地跑了,这让苏联在美苏冷战里占了上风。苏联这横跨欧亚的大块头,在陆权竞争里本来就比美国强点儿。这时候苏联要是还想往前走走,就得在海权上跟美国较较劲。苏联地盘倒是全球最大,可出海口都不咋地。这时候苏联瞅瞅四周,想在海权上有突破,还得从印度洋着手,而要想在印度洋方向更好地施展自己的影响力,阿富汗就是关键的一步。

那时候的苏联人觉着,达乌德搞的这场政变那可是个大礼,这让苏联人觉得阿富汗要加入社会主义阵营了,苏联是这阵营的头儿,那苏联的想法在阿富汗这儿能在很大程度上实现呢。

嘿,可事儿没按着苏联想的那样来。达乌德虽说选了社会主义制度,可他不情愿当苏联的傀儡。苏联人觉着这人不好摆弄,就打算把他给换喽。

1978年,亲苏的塔拉基带领阿富汗人民民主党搞了场政变,把达乌德给干掉了。

让塔拉基上台后,苏联本以为能安心了,没成想事情又有了变故。

塔拉基跟阿富汗总理阿明不对付,苏联也瞧不上阿明,就打算帮塔拉基把阿明整掉。可阿明够狠啊,抢先一步,拿枕头把塔拉基捂死了,自己把阿富汗最高权力给攥手里了。

阿明一掌权,晓得苏联曾想整死自己,立马就和美国搭上线,打算加强合作。那时候苏联正牛气着呢,哪能眼睁睁看着快到自己阵营的阿富汗,扭头投奔美国呀,而且苏联对自家军事实力自信得很。结果,苏联没仔细琢磨,就直接决定军事入侵阿富汗。对这事儿,当时苏共领导人勃列日涅夫随口就说:我决定,灭了他(阿明)。

1979年12月,苏联派了8万大军,跟在阿富汗军事基地里的苏军一块儿,对阿富汗展开大规模攻击。

苏军一天就把阿富汗首都喀布尔拿下了,还把阿明给处死了。就一个礼拜的工夫,苏军又占了包括坎大哈在内的阿富汗主要城市跟交通要道。苏军这次军事行动那叫一个干脆,单从军事方面看,苏军这行动挺成功。苏军觉得这又是一次跟在布拉格时似的胜利呢,可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们的噩梦这才刚开始啦!

【山谷雄狮】

阿富汗那是个部落式的国家,中央政权对各部落的掌控力挺弱。就算苏联占了阿富汗的首都喀布尔,还在那儿弄了个傀儡政府,那也没法保证能把整个阿富汗都管得了。

苏军占了大城市的时候,阿富汗那大片农村地区能量巨大的部落势力,热火朝天地搞起了抗苏斗争。苏联碰上这麻烦事儿,美国哪能在旁边看着不管呢!在美国的帮衬下,各种各样的武器陆续进到了阿富汗,让阿富汗各部落的武装能跟苏军对着干。

苏军刚开始入侵,马苏德就从巴基斯坦回到家乡潘杰希尔,拉起抗苏游击队。刚开始跟马苏德一块儿起事的才三十来个人,他们手里的枪就十三支。

按常理说,这般武装在苏军那钢铁洪流跟前,简直就是小蚂蚁,可马苏德这只「小蚂蚁」可不一般,他读了不少书,连【毛选】都在其中。

马苏德打一开始就明白自己跟苏军的力量差别老大了,所以他才不跟苏军死磕呢,而是靠着潘杰希尔峡谷那地界儿的优势,跟苏军玩起了游击战。

马苏德那武装的游击队,就盯着苏军运输队打,这样一来,他们自己能得到补充,还能把苏军给消耗了,可把苏军给愁坏了。

嘿,那马苏德的武装啊,因为作战思路挺对路,在头一年里,就从区区30人壮大到了3000多人。好家伙,这一下,他们就迅速变成潘杰希尔地区最有实力的抗苏武装啦!

马苏德由于战果显著,在阿富汗东北部塔吉克族聚居的地儿攒下了挺高的威望,不少部落首领都乐意把部落里的年轻后生送去马苏德那儿,就三年的工夫,马苏德的部队壮大到了四万人,已然是阿富汗境内最强的抗苏武装之一了。

那马苏德武装可不好对付,苏军肯定得想法子灭了他们。这不,苏军冲着马苏德的根据地潘杰希尔峡谷发动了九回进攻,可每回都让马苏德轻轻松松给化解了。马苏德把游击战那套战术使得那叫一个溜。苏军有三次都打进潘杰希尔谷地了,可马苏德带着队伍就往山里撤。苏军在谷地没法长期待着,只好走人。苏军这一撤,他们扶植的那傀儡政权,不是很快就让马苏德给收拾了,就是直接向马苏德投降了。

苏军拿马苏德没辙,正常军事行动搞不定,就动起了歪脑筋,像暗杀、下毒啥的都想过。有一回,苏军收买了马苏德的一个好友,让他去接近并把马苏德干掉。可搞笑的事儿来了:这马苏德的好友跟马苏德见了面后,被马苏德那慷慨激昂的一番话给镇住了,不光不想暗杀了,还转头加入了马苏德的队伍。

跟别的抗苏武装一比,马苏德的队伍要文明些呢。那时候好多抗苏武装,抓住苏军俘虏就往死里折磨,这样一来,往后苏军就算到了绝境也会拼命死战。可马苏德的武装不杀投降的苏军,这让苏军抵抗的心思弱了不少。还有更邪乎的,两个被抓的苏军士兵居然成了马苏德的保镖。

马苏德在抗苏战争里那出色的表现,让全世界都对他另眼相待,他还得了个「潘杰希尔雄狮」的名号。

战场上老打不赢,苏联就陷进战争的大坑里了,本来经济就不咋地,这下更糟心了。1989 年,苏军总算从阿富汗撤出来了,这快没劲儿的红色军队在阿富汗把血都快流干了,结果 2 年后就垮台了。

【异军突起】

苏军撤了以后,那留下的傀儡政府压根管不住局面。1992 年,马苏德的部队打进了喀布尔。阿富汗人民民主党主席纳吉布拉本来打算往国外跑,可这时候国防部副部长杜斯塔姆变卦了,把纳吉布拉逮住交给了马苏德。

马苏德通晓国际法,没太为难纳吉布拉,把他关在联合国驻阿富汗办事处。可亲苏傀儡政府倒了,阿富汗人民盼了好久的和平却没跟着来。

这会儿在阿富汗首都喀布尔,马苏德、西克马蒂亚尔、杜斯塔姆这些军阀,他们之间的矛盾很快就没法调和了,在喀布尔及其周边打得那叫一个激烈。连首都都这样了,别的地儿就更乱套啦,各路军阀互相打,还常常抢老百姓的东西,阿富汗老百姓的日子那真是难过哟!

1979 年苏军打进阿富汗那阵儿,有个叫奥马尔的大高个,因为老家坎大哈让战火给搅和了,只好带着全家搬到阿富汗中部的乌鲁兹甘省。在那儿,他加入了抗苏的游击队,打仗那叫一个猛。有一回跟苏军干仗,他一只眼睛被炸弹给炸瞎了,可就算这样,他还是硬撑着打到战斗完事儿。

仗打完了,那个大个子奥马尔回了家乡坎大哈,当起了一所宗教学校的校长。他教书的时候,瞅见几个军阀的人要糟践几个姑娘,奥马尔立马领着学生把那军阀给灭了。

接着呢,奥马尔靠着宗教学院的学生弄出了个武装组织,还直接拿阿富汗语里表示宗教学生的词,给自个儿的组织起了名,就叫塔利班。

塔利班喊的口号是:把军阀除掉,让秩序恢复,还得按严格的伊斯兰教法来管理政务。

塔利班的口号得到了饱受战争折磨的阿富汗人广泛拥护,这使得塔利班很快就壮大起来。短短两年,他们掌握的军队规模比阿富汗境内包括马苏德在内的所有武装组织都要大。

1996 年塔利班进了喀布尔,马苏德就带着队伍回到他老家潘杰希尔。这中间有个事儿挺逗,马苏德撤退前,想劝被软禁在喀布尔的纳吉布拉跟他一块儿走,还说要不走就危险了。

可纳吉布拉没应马苏德的邀,铁了心要待在喀布尔。

那纳吉布拉咋就敢冒险让塔利班进城呢?没准儿是他的民族想法在作祟。阿富汗那可是个多民族的地儿,普什图族的人最多,能占人口的一半呢;塔吉克族排老二,差不多占人口的四分之一。

纳吉布拉政权倒了后,在喀布尔活跃的武装好多是塔吉克族的。可普什图族是阿富汗的主体民族,他们有很强的大普什图主义,不乐意让塔吉克人领导。所以,主张大普什图主义的塔利班在阿富汗冒头时,很快就得到了各个普什图部落的支持。而被苏联扶植的傀儡政权头头纳吉布拉觉得:自己和塔利班成员都是普什图族,那塔利班应该会比塔吉克人的马苏德对自己更友好些。

【谁主沉浮?】

塔利班占了喀布尔后,掌控了全国好多地方,这夺了政权的塔利班搞起严格的伊斯兰教法治国,不让妇女上学、工作,妇女出门得穿罩袍,要是不照办,没准耳朵或鼻子就会被割掉,受那严酷惩罚。

在阿富汗,游戏不许玩了,音乐也不让听了,能看的书就只剩跟伊斯兰教有关的那些了,要是有人违反,那可得狠狠收拾。

说起塔利班那治国的法子,回了老家的马苏德那是瞧不上,他靠着家乡潘杰希尔,又在阿富汗北部塔吉克人住的地儿弄了个根据地。在他管的地儿,女的能上学,能干活,老百姓能随便看书,能乐呵,能听音乐。马苏德拿塔吉克的武装当底子,还把乌兹别克等别的少数民族武装拉过来,凑成了反塔利班的北方联盟。

塔利班瞅着北方联盟不顺眼,一心想把这根刺给拔掉,就好几次派兵去打,可都让马苏德带着的塔吉克武装给打回来了,潘杰希尔就成了阿富汗咋都打不下来的地儿。

塔利班拿下全国政权后,美国曾觉着能像拿捏沙特王室那样拿捏塔利班,至于塔利班的执政理念跟他们说的那「自由民主」是不是一回事儿,谁管呢!

美国把筹码放到塔利班那儿以后,马苏德能从西方拿到的支援就越来越少啦。他多次跟西方政要讲,要是任由一个用极端教法管国家的阿富汗政权存在,美国和西方肯定得倒霉,可得到的回应却是:让马苏德向塔利班投降。

马苏德压根儿就没搭理这所谓的「建议」,转而琢磨别的法子。一来呢,潘杰希尔峡谷宝石多,靠卖宝石能凑些军费。可另一方面,马苏德得寻个大国,好让人家给他提供比较长久、靠得住的武器之类物资的支援。

苏联一解体,这世界格局又猛地变了样儿。原先属于苏联的中亚五国都独立了。苏联成了俄罗斯后,在中亚这块儿的心思可没原先那么大了,不再想着控制阿富汗把势力往印度洋那儿扩,而是得紧着不让中亚五国跑出自己的势力圈,不能叫别的大国从这儿把俄罗斯给削弱了。再者,为了护住当时俄罗斯手里那不多的几张好牌里的能源牌,俄罗斯就得跟中亚五国好好合作,还得确保中亚五国稳稳当当的。

塔吉克斯坦在中亚五国里个头最小,它跟阿富汗紧挨着。要是有别的势力想从阿富汗那旮旯往俄罗斯这儿使坏,打塔吉克斯坦的主意倒是挺合适。

塔吉克族在塔吉克斯坦是主体民族,和阿富汗北部的塔吉克人是一个祖宗,相互特别信任。这样一来,俄罗斯支援马苏德带领的塔吉克武装,就成了保障自己周边安全的好办法。俄罗斯的援助悄悄进了阿富汗北部,虽说不多,可对马苏德的塔吉克武装那是相当宝贵。共同利益能让以前的死对头变成实际上的盟友,这事儿啊,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

可之前那马苏德,他也不是啥都听美国的,这会儿呢,他也不可能一门心思倒向俄罗斯。2001 年 4 月的时候,这马苏德还忙着往西方跑,想给北方联盟弄点援助。他还说,要是让极端主义在阿富汗这么折腾下去,那美国肯定得有爆炸发生。嘿,没想到,他这话还真说中了!

美国本对塔利班「满怀期待」,想着能像摆布沙特王室那样摆布塔利班,哪成想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塔利班最高领导人奥马尔跟本拉登关系好得很,结果阿富汗倒成了基地组织的藏身地。一直到2001年9月11号那一阵巨响,美国人才算回过味儿来。

嘿,您知道吗?在美国那惊世巨响出现的前两天,阿富汗北部的潘杰希尔谷地也出事儿啦!有俩装成记者的恐怖分子,在采访马苏德的时候,把炸弹给引爆了。这位在老家跟苏军还有塔利班斗了好几十年的潘杰希尔雄狮,就这么让人给暗害了。

911那事儿过后,美国就猛劲儿攻打阿富汗,把塔利班给撵到西南部山区去了。其实呢,塔利班的活命招儿跟马苏德差不多,都是找外国的「自家兄弟」。马苏德找的是塔吉克斯坦的塔吉克人,塔利班呢,则是找巴基斯坦的普什图人。

美国拿导弹开路,接着就在阿富汗使劲儿推销他们那所谓的「自由民主」价值观,只可惜啊,这些个观点也就只能在一小撮精英阶层里打转儿。

这二十个年头啊,那曾险些玩儿完的塔利班,慢慢把阿富汗那大片农村给掌控住了,可美国扶植的那个傀儡政权呢,它下的命令连喀布尔都出不去。

二十个年头,砸进去两万亿美元,美国这下总算明白过来了,他们那所谓的「自由民主」,在这儿就只剩难堪喽!

【空中楼阁】

阿富汗那地儿有个外号叫「帝国坟场」,早先的大英帝国,接着的苏联,还有美国,都在那片土地上吃过大亏。阿富汗人抵御外敌的那份决心和韧性,在一回回大国的进犯中展露无遗。

那咱可得再琢磨琢磨另一个事儿:这部落多得跟啥似的阿富汗,是不是就非得一直这样:谁也征服不了它,可它自己也发达不起来呢。

嘿,有人把这问题给说得更具体了:要是查希尔国王没让政变给弄下台,要是马苏德在打仗的时候把塔利班给打败了,成了阿富汗的最高头儿,那阿富汗的命数是不是就不同了呢?

历史没法假设,不过咱可以试着琢磨琢磨这所有形成的原因。

查希尔国王那时候,女性能受教育,能上班,还能随便穿自己想穿的。这一方面跟查希尔国王的执政喜好有点关系,可更要紧的是,那时候的阿富汗经济挺兴旺,和外国做买卖挺频繁,连工业化进程都开始了。这么一来,就冒出了好多适合女人的工作岗位,也就促使查希尔国王的政策更偏向给女人更多自由啦。

那苏联跟美国这俩超级大国,一个举着社会主义的旗,一个扯着自由民主的幡,就闯进了阿富汗,还硬把这些个观念往那儿塞,压根儿不管这儿有没有能让这些看着挺先进的想法扎根的地儿。

观念这玩意儿,是社会发展中顺溜形成的。美苏那俩超级大国,举着所谓「先进观念」进了阿富汗,可倒好,用战火把阿富汗的经济根基给毁咯,让这原本工商业还算繁荣的国家,又彻底变回了农业国。

工业国自有其社会观念,纯农业国呢,又有另一套观念。像阿富汗,工商业都衰退了,又变回农业国,就算历史重来一百回,那胜利的也会是塔利班,或者跟塔利班执政理念差不多的组织。

美苏这俩超级大国从阿富汗灰溜溜跑了,这事儿又一次向世界表明,搞那意识形态输出,简直太荒唐啦!

花呀,那得在土里开,咋能在天上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