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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到非洲后,舞蹈老师过得不如畜生,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2024-07-19国际

我叫赵雨儿,是一名舞蹈老师,家境优越,生活如诗如画。

然而,命运却与我开了一个玩笑,让我遇到了来自非洲刚果的留学生罗克。

他的成熟稳重和绅士风度让我为之倾倒,他的细心呵护更是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他总是会在我生理期时泡上一杯生姜水,过节时送我名牌包包和化妆品,让我逐渐陷入了他的温柔陷阱。

然而,随着我们的关系深入,罗克却带我来到了一片未知的天地。

如今,我被困在非洲的某个角落,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我被用铁链拴在猪圈里面,与数十条猪为伍,睡在干草垛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猪粪味,令我恶心不已。

只有当我被用来满足那些人的欲望时,我才能暂时脱离这个地狱。

我被称为接客,罗克是我唯一的联系人。

他会带我去一个黑屋子里面满足这些人的欲望,以此为代价换取一些生活的必需物资。

我的内心已经变得麻木了,逃离的希望也变得渺茫起来。

在大学四年的舞蹈学院生活中,我从未想过自己会遭遇这样的境地。

尽管罗克家境优越,他是刚果一个部落的酋长的儿子,但这并不能改变我现在的生活状况。

我曾经深爱着他,但现在的我却深陷绝境之中。

我的内心深处依然抱有一丝希望,期待着有一天能够从这个魔窟中逃离出去。

罗克在床上大展身手,他的热情就像非洲的烈日,让我有种从未有过的激动感觉。

然而,正当我在享受这激情的时刻,罗克却带来了一则令人沮丧的消息:他毕业后打算回国。

这消息让我难以忘怀,为了能和罗克一同回到他的家乡,我甚至与家中闹翻,最终以命相搏才得到家人的许可。

得到家人的支持后,罗克的眼神似乎透露出一丝狡黠。

他不再像热恋时那样对我百般呵护,反而更像是一对已经步入平淡期的夫妻。

我们迅速订了两张飞往非洲刚果的机票,赶在晚上九点前抵达。

在我的想象中,罗克的家应该是豪华气派,豪车林立,保镖西装革履地为我们开车门。

然而,当我走下飞机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惊愕不已。

飞机外只有一辆破旧的桑塔纳,门前站着两个铁铮铮的黑人汉子,车内则坐着一个神态娇媚的黑妇人。

罗克紧握着我的手,眼神中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与凌厉。

这一刻,我不禁心生疑虑,难道真如人们所说,罗克是个骗子?我不相信这个在我眼中一直是绅士的男人会是这样的人。

他不仅是个黑人,更是个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人,他的存在已经让我对黑人的看法有了重大的改变。

接下来的故事将会是怎样的展开?是温馨重逢还是扑朔迷离?我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不免有些许担忧。

然而无论怎样,我都已经准备好跟随罗克的脚步,去揭开这一切的谜团。

在一条公路上,我问罗克:「不是说有管家来接我们吗?」罗克笑了笑,用一种令人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幽默语气回答:「雨啊,你真是太天真了。不过别担心,我会给你找一个超级豪华的金主。」

他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阴险微笑,那扭曲的表情让人心生畏惧。

那张黑人面孔上的皱纹像古老的地图一样密集,让我几乎感到一阵恶心。

我愤怒地大喊:「你这个骗子!这一切都是假的吧?我要离开这里!」我试图甩开罗克的手逃离现场,但无奈被两个黑人壮汉拦住了去路。

他们像两座巍峨的山峰一样挡在我面前,让我无法动弹。

罗克跟了上来,狠狠地在我脸上抽了一巴掌。

我捂住疼痛的脸颊,愤怒地盯着罗克:「你这个畜牲!快放开我,否则我就报警!」然而罗克嘲讽地笑道:「哈哈,这里可是非洲,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

就在这时,车里的一个黑妞插入了我们的对话。

她眼中闪过一抹嫉妒的神色,她对罗克低声说了些什么,之后我便陷入绝境之中,被他们强行塞进了车厢内。

我大声呼救,然而路人似乎对我漠不关心,没有帮助我的打算。

我回头看了看罗克他们的去向才发现这是非洲大陆上的某个角落……一切都晚了。

车子继续行驶着,最终带我来到一个隐藏在热带雨林深处的偏僻村庄。

在这个几乎无声的世界里,手机信号微弱得如同冬夜的萤火虫,几乎无法点亮任何希望的光芒。

我们的交通工具,那辆陈旧的汽车,在此时就像一头劳累的骆驼,行走在那条尘土飞扬的路上。

车窗间缝隙如同一个个窥探外界的瞳孔,让我有机会观察这个陌生又神秘的村庄。

路途中,车子剧烈晃动,仿佛是在向我们展示它的年老体衰。

突然,它在一个破旧不堪的状态中停了下来,汽油的味道刺鼻而入,呛得我忍不住咳嗽。

正当我欲观察情况之时,罗克身影下了车。

他给村口持枪的四名黑人分发了香烟。

在他们脸上露出一种微妙的喜悦之情后,他才挥了挥手示意我们继续前行。

车辆得以通行后,终于进入村庄内部,我心中的恐惧像巨大的暗影渐渐弥漫开来。

这一路看似风景的独特游历中,我才如梦初醒罗克一直是一个披着羊皮的大骗子。

他的富二代身份不过是他的伪装面具而已。

实际上他是一头伪装在国际背景之下的人口走私犯罪的秃鹫。

他不就是那个在欧洲人人闻风丧胆的非洲贩卖集团走私商人吗?他利用虚假的身份和诱人的故事欺骗了不知多少像我一样的女生。

想到新闻里那些被拐卖到非洲的女性遭遇的残酷现实:遭受屈辱和折磨的生活和工作环境的绝望残酷环境后我终于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恐惧和不安。

贩卖器官、被迫从事卖淫行业......我的心像被丢入冰冷的深渊一样开始颤抖起来。

我仿佛感受到了那些曾经梦想破灭的痛苦女孩们一样全身冒着冷汗衣服已被汗水浸透粘在了身上那种恐惧的感觉仿佛要把我吞噬掉。

难道我也要面临这样的命运吗?曾经对未来美好的幻想就像泡沫一样破灭了我此刻的心情就像心跌入谷底的深湖无人问津心中唯一的愿望是时间可以重来因为我无法接受现实的残酷但是我只能默默的忍受这份难以言说的痛苦后悔也来不及了因为一切都已经晚了。

当我的脚步踏出了车厢,两位肌肉健硕的黑人男性突然发力,如同迅猛的猎豹,将我迅速地押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

这个地窖犹如一个幽暗的囚笼,困锁了数十名形态各异的女性,她们似乎来自不同的国度,蜷缩在墙角,宛如受惊的小鸟。

她们眼中的恐惧,在看到那个叼着烟卷的黑人女性时,如同潮水般涌现,那种恐惧深入骨髓。

我被粗暴地用铁链束缚在一个白人女性身旁,身上的衣物被扒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而那些珍贵的手饰和其他财物则被那两个黑人男性毫不留情地夺去。

无力反抗的我只能顺着墙角滑落,心中充满了绝望。

地窖深处不时传来的鞭打声和痛苦的嚎叫,如同尖锐的箭矢,刺痛每一个人的神经。

周围的人听到这声音,惊恐万分,纷纷蜷缩在墙角,寻求那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然而,我身旁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性,却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恐惧,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直直地盯着地面,仿佛在寻找着出路或是安慰。

「你叫什么名字?」在我陷入深深的沉思时,那个金发女性忽然开口问我。

她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走,似乎在寻找某种共鸣或者安慰。

「我叫赵雨儿,你呢?」我挪了挪身子,试图避开墙上缓缓爬下的一条蜈蚣的侵扰。

「我是蒂芙尼,来自法国。」

蒂芙尼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想要驱散我心中的阴霾。

她向我讲述了这里的一切,包括她是如何被罗克用甜言蜜语所欺骗,如何被拐卖到这里。

令人心痛的是,蒂芙尼身上那隐秘的疤痕,如同壁虎的鳞片般布满她的脊背,那是她遭受「驯服」的痕迹。

她细声告诉我,那些模样还算俊的,统统都被送进了地下室窖中。

他们在那里,要被所谓的驯服洗礼一番,以便日后更好地侍奉那些金主。

蒂芙尼曾侍奉过三位金主,其中有一位是优雅且高贵的法国人。

但那位法国人并非想象中的仁慈,他揭露了蒂芙尼的逃亡计划,使她身陷困境。

这一疏忽使她身受摧残,若是无那一脚伤势所致,可能如今蒂芙尼仍旧为其辗转奔忙。

听闻此事后,我心中不禁泛起涟漪,恐惧与焦虑如同炽热的火焰在我内心燃烧。

这里有个名为罗克的家伙,他的绰号是二把手,主要负责人口拐卖事务。

被他诱拐至此的年轻女性众多。

每当提及罗克的名字,蒂芙尼都会紧握拳头,带着恨意道出这个名字。

原本以为追随一个黑人就能在这非洲过上优越的生活,如今看来,这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我对此感到无比讽刺!「有没有办法离开这个绝望之地?」我在心底默默祈祷,探寻一线生机。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与我作对。

「离开?也许可以一试,但前提是你得从罗克手中夺得地下窖的钥匙。但上去了,恐怕也会被重新抓回来。」

蒂芙尼无奈地说道,「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安于侍奉金主吧,至少温饱尚存无忧。」

她的语气里流露出疲惫和无奈。

被泪水浸湿的面庞显得格外凄凉。

我蹲在墙角,闭眼聆听着地窖深处传来的声音。

时而欢快呻吟,时而夹杂着虐待的吼叫,令人揪心。

我的手颤抖着抹去眼泪,意识到我哭了。

突然,一束刺眼的光芒射入我的眼中,如同直视炽热的太阳。

我挡住强光,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去,罗克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熟悉的身形让我安心不少。

他打破了绅士的形象,带着幽默的语气说道:「哦,亲爱的,我在这里为你赎罪,跟我来,去洗涤你的灵魂吧。」

然而我对他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反感,只是冷冷地回瞪了他一眼。

罗克却毫不介意,「我是特地来拯救你的,跟我来一趟新生之旅吧。」

话音未落,旁边出现两名大汉用铁链束缚我的手脚。

我被锁进一个箱子里,四周顿时陷入黑暗。

我摸索着箱子内壁,大声呼喊。

「亲爱的,这只是暂时的束缚之旅。」

罗克拍打着箱子安慰道。

我感到心中的不安不断膨胀时箱子盖突然被人揭开。

微光洒落地窖照亮眼前一切的一切渐渐恢复生机仿佛等待一场大考般静待开启迎接新生的瞬间降临了这不过是简单的自我调整时间想必精彩的经历已经在眼前展开了世界早已因我准备重启点燃的希望必将带我跨越一个崭新的历程从地窖深处再度燃起的生机感充斥在我每个细胞之中这趟旅程或许曲折离奇却也将充满未知的乐趣。

经过一番折腾,我犹如明星登场般被两名大汉从箱子里抬了出来。

他们粗鲁地解开了我脚上的铁链,像丢沙包一样把我扔在了地上。

我气呼呼地嘟囔着:「你们这些大汉是故意在耍杂技吗?对我和我的宝贝可温柔点儿啊!」罗克见状,便施展了一记旋风腿,在两个壮汉的屁股上各踢一脚。

然后,他朝我走来,一边捏着我的脸,一边露出一种苍白而尴尬的笑容。

终于他解脱似地呼了口气说:「我已经完成带你来此的任务了,未来会有专门的人来接替我驯服你。」

罗克活动了一下筋骨后离开了这里,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地板上。

环顾四周,我惊讶地发现这是一个密室,不仅封闭严密,而且满是神秘氛围。

墙上挂满了五花八门的驯服工具,我仿佛进入了一个专训门派的领地!突然我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地面上磨擦,紧接着看到一个行动时发出诡异啪嗒声的人影慢慢走近我。

仔细一看,他的身材矮小的出奇,目测身高一米四五左右。

他的面容更是让人毛骨悚然脸上皱纹纵横交错,仿佛皱纹集会在他身上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