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
地方富翁家中,老包任职家仆,早年丧偶的遭遇让他对儿子小包心怀愧疚。
甚至更为甚,老包甚至愿意借钱来供儿子上学,对他百依百顺。
小包儿年幼聪颖,好学不倦,却连续多次让慈父失望。
然而,他逐渐变得崇尚虚荣,并沉迷于成为富家子弟的小跟班。
小包渴望生活得像个富家子弟,而老包则寄望儿子来取得成功。
最终,包氏父子辛辛苦苦却白白劳累。
包氏父子渴望跨越阶层,结果却一错再错,导致结局悲惨,这究竟是为何呢?
过分溺爱的教育方式
小包的父亲老包在当地富有人家秦家中兢兢业业地担任仆人。
小包整日与富家少爷为伴,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大少爷。
久而久之,小包开始感觉自己仿佛也渐渐变成了一个富家公子。
小包在路上遇到了曾经一起穷日子的朋友,但选择假装没有看到。
在街上漫步时,小包看到其他人的鞋子比他自己的更为简朴。
立刻昂首挺胸,昂首阔步,心中感到十分愉悦。
然而,当他转眼看到一个穿着锃亮皮鞋的富家子弟时,心里再次涌现出自卑情绪。
他同时感到愤怒和不满,或许在思考为何自己不是出身富贵之家。
尽管小包的家庭并非富裕,但他却是家中独生子。
母亲早逝,这让老包对小包感到既愧疚又溺爱。
老包寄予了全部希望于小包身上,因为他注意到小包的学习成绩还算不错。
申请贷款时必须将孩子送到贵族学校上学。
老包父亲并未搞清楚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不顾一切地希望将孩子送进贵族学校。
结果是,他的儿子也因此沾沾自喜,自以为了不起。
为什么老包会认为儿子只要读书就能有所成就,名利双收呢?
曾经,有一位高级科长时常造访秦家寻访秦少爷。
这位年轻的高科长年纪轻轻就晋升为官员,周围的人对他充满敬意。
老包看到了这一幕,也开始幻想自己的儿子毕业于大学。
未来一旦毕业,便有机会在职场上大放异彩,最终成为像高科长那样权倾一时的领导者。
阶层之间的巨大鸿沟难以逾越。
小包是否会像父亲期望的那样,通过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即使知道父亲为了供他上学而借钱这一事实呢?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小包到了学校后,便专心充当起富家子弟的「打手」。
不时之需,必须向这些绅士们表示忠诚,以取悦他们。
在富家公子看来,小包这种讨好的行为就像是一只「哈巴狗」。
他们容许小包跟随,但却始终俯视和利用他。
对此,小包却毫不在意,他只认为:
只要他每天都与这些富家子弟为伍,他就能摆脱与普通穷人相同的待遇。
老包虽然没有接受过太多的教育,但他知道儿子已经开始上学了,相信儿子会有出色的前程,因此他总是尽力满足儿子的要求。
年纪轻轻的小包就养成了崇尚虚荣的不良习惯。
老包作为父亲,并未及时纠正儿子的错误,这也成为了导致他们悲惨结局的一个重要因素。
老包总是把好吃的、好喝的留给自己的儿子,不管是什么时候。
而他却每天食用着发霉的馒头,身穿着早已十几年前的破烂棉袄。
有一天,小包的成绩单寄送到了家中。
老包不识字,因此请与他一同工作的厨子负责为他朗读纸上的内容。
老包和厨子都露出笑容,仿佛以为小包家里有什么喜事。
厨子定睛仔细望去,可当他看到纸上写着小包留级的消息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除了体育成绩尚可外,小包的其他科目成绩均属于最差的水平,这一消息让老包怒火中烧。
老包一脸气愤,厨子便决定安抚他。
多读一年也无妨,并不会有什么影响,不会对大局造成阻碍。
老包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因为这意味着他要再为儿子的学费支付一整年。
老包还没有凑够今年儿子的学费。
学校正好计划集体购买校服。
小包踹开门进了屋,此时老包正抱怨学校校服频繁更换。
小包两手插在兜里,梳着精致的偏分发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进了房间。
他身穿破旧难看的衣服,却展现出一副大少爷的姿态,二者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厨子迎上前,向他打招呼,但小包对此置若罔聞,厨子只好无可奈何地退了回去。
在这一刻,老包畏缩不安地向儿子提及了留级的问题,而小包却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
郭纯已经留级两次了,这次又要留级了。
小包跟随的富家子弟中,郭纯是其中之一。
郭纯并且得以通过家庭关系的支持,成功入读该学校,无需参加考试。
老包感到无奈,他苦着脸对小包说道:
进这所中学并非易事,你无法与那些富家子弟相比。你不能放纵自己,必须努力争气。
小包闻到父亲啰啰嗦嗦的声音,感到心烦意乱,便躺在椅子上看起小说来。
老包以为儿子在学习功课,于是走到一旁凑钱给儿子交学费。
小包坐在镜子前,整理起自己的头发,仿佛对父亲脸上的忧虑视而不见。
甚至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成为富家少爷,女神却扑向自己的怀抱。
老包在这时破坏了他的美梦,因为他没有足够的钱来支付校服的费用。
他便与儿子商量是否可以免去校服费用。
小包听完后立即勃然大怒,心中感觉父亲的话让他非常丢脸。
老包只能亲自前往银行与柜员沟通,可惜柜员只是负责收款的,对这些事情束手无策。
老包遂前往学校与门卫商议,然而门卫却毫不理会他的请求,最终将他强行驱逐。
与此同时,小包搂着两位富家少爷的腰,一个劲儿地说个不停。
他的殷勤可谓是无比的。
小包对待厨子的态度与之前对待「穷人」的态度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少爷们和小包在玩球时,球不慎被打进了旁边的一处庭院。为了彬彬有礼,小包主动表示要去取球。
小包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回了球,正是凭借这个借口进入了郭纯的家中。
被困在阶级困境中
刚踏进房间,小包便发现两人正在享用着丰盛的大鱼大肉,这景象让他垂涎欲滴。
郭纯眼见此情景,便让仆人再添一套餐具。
郭纯让小包去洗漱后再进餐,小包刚刚坐下,便看到洗手池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洗漱用品,这让他感到异常好奇。
接着,他走到卫生间门口,询问郭纯:「你对于头油的选择是什么呢?」郭纯答道:「司丹康」。
小包赶紧表示同意:「我也是,我也在使用司丹康。」
尽管小包对司丹康一无所知,但这并不妨碍他在朋友面前吹嘘。
回到卫生间后,他拿起了郭纯的「司丹康」并开始涂抹。
涂完后,她还很开心地在镜子前左瞧瞧右看看,感觉自己美极了。
当他心满意足地走出卫生间时,却发现两人已经把饭菜吃光了。
饭后,郭纯向朋友炫耀自己买了新西装,还让朋友猜猜这套新西装花了多少钱。
小包站在二人身旁,一脸认真地打量着这件西装,接着毫不犹豫地报价说道:这件要四十多块。
郭纯无视了小包,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朋友,朋友在思考时轻抚了一下西装的面料。
随后,小包也心生一丝想要摸一摸那件衣服的念头,然而却见到郭纯立刻将衣服收了起来。
小包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面色尴尬。
老包目前仍为支付学费而烦恼,朋友看到这种情况后建议让小包学习一门手艺,但老包对让儿子从事此类辛苦而又肮脏的工作仍心存犹豫。
老包只得将朋友们召集到家中,请求他们借钱,最终终于筹措到了学费。
小包坐在一旁对着镜子梳理着头发,听到他们的讨论声,让他感到十分烦躁。
接着,他告诉老包他需要购买头发油。
老包不知道情况,便询问儿子需要购买何种发油,小包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司丹康」。
老包当天刚为儿子支付完学费,在回家的路上与高科长相遇了。
老包只是和周围的人攀谈了几句,就让他们对他投来了羡慕的目光,老包看到这一幕,心中感到暗自高兴。
此时,父亲一定体会到了依附权势所带来的心灵愉悦。
老包和小包本质上属于同一类人。
他顺便回想起了儿子需要购买头油的事情,便前往商店查看,但昂贵的价钱让他打消了购买的念头。
于是他光顾了一下朋友开的理发店,悄悄取走了一些劣质的头油。
小包却毫不感激,甚至直接表达自己想要的是「司丹康」,并且不满意。
可据此推断,老包对孩子的溺爱并未换来孩子的感激。
小包反而更加自以为了不起,不断地从老包那里汲取利益。
有一天,小包又与之前的两位富家少爷聚在一起,这时恰好一位女同学走过来,几人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为了突显自己在公子哥心中的地位,小包在女同学经过时做出了掐对方大腿的举动,并且对此感到相当得意。
小包刚刚过上幸福生活没多久,就被女同学告了老师。
那时,两位公子将帽子戴得很低,使女生们无法辨认二人的身份。
小包因为忠于友情,故意隐瞒了老师询问的另外两个人的身份,结果学校对他做出了留有记录的严重警告。
他们感到非常高兴,因为小包没有背叛他们,于是邀请他一同参加篮球比赛。
这次小包为展示自己对两人的忠诚,再次犯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
郭纯在打篮球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心仪的校花正在和其他男生聊得开心,这让他感到十分郁闷。
小包也冲到最前面开始骂人,就在这时,郭纯决定插话说:「动手吧,我来买单。」
小包听到这句话后,便撒开手与对方展开激烈的殴斗,并最终将对方送上医院。
郭纯等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打击受害者的家人也找到了小包,要求学校将他开除,并支付五十元的医药费。
老包听到这则消息后,仿佛所有幻想在那一刻全部破灭。
只有两个词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回荡:开除和要钱。
老包早已陷入债务之中,身无分文的他当即跪在校长面前,然而这一举措并未取得任何效果。
小包低着头,摸摸着,似乎在嫌弃老包丢弃他的人,慢慢走向家中。再次注视他。
老包实在弄不清楚,曾经那个聪颖好学的儿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小包寄托希望于自己攀附的富家子弟身上,却如同竹篮打水一样徒劳无功,而老包则将希望寄托于儿子身上。
沉湎于对未来的幻想,将所有期望都压在遥远的未来之上。
他们只顾着其他事情,却没意识到身处困境,悄无声息地被束缚在社会阶层中,难以挣脱。
结语
小包虽然有很多次机会可以认清现实,但他缺乏的是是非观念的教育。
他觉得被富家子弟轻蔑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也并不认为伤害他人有什么不对。
她内心深处信奉着「以弱肉强食为准则」的信念。
父亲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视若高赌注,仿佛他是一个赌徒,心甘情愿冒险,只盼全家能因此享受幸福,却未曾考虑后果。
父亲的难题根源在于他一直靠借钱来资助儿子读名校。
小包的心态发生改变,结果是他被环境所影响和改变。
他的父亲没有传授给他如何犯错,只是在母亲展现的「慈爱」中缺少了父亲的「严厉」。
也许造成包氏父子悲惨结局的因素众多,然而,最关键的原因在于无法驾驭内心深处的欲望。
逐渐沉溺于欲望的诱惑,最终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