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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于谦:离相声和德云社「越来越远」,如今的他生活的怎么样?

2024-01-29娱乐

郭德纲的听众通常最终会对于谦产生好感。

以稳重、温和、大度的态度处理郭德纲提出的包袱,去掉其中的尖锐元素,使之成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料。

郭德纲之所以取得今天的成就,一方面要归功于他自身的能力和顺应时势,另一方面也要归因于他与于谦的合作。

舞台上默契配合的两人,却屡屡传出「分手」的消息,似乎大部分人都在期盼「于谦退社」的那一天。

这不仅是内行人眼中的「嫉妒」,也是外行人觉察到的热闹。在合作了20多年之后,于谦与郭德纲之间除了默契之外,总是保留着一些「各自为营」的状态。

别墅被围、弟子斗殴、师徒翻脸、停业整治、门徒闹事……

成立20多年来,德云社每次遭遇风波,都会将郭德纲牵扯到舆论漩涡之中,而作为「相声皇后」的于谦总是选择「远离风头」。

他一言不发,甚至与老郭的「仇敌」在酒桌上相遇。

这也就不足为奇了,于谦一再被认为要单飞。

比如说最近举行的德云社相声大会,一连四天,观众都没有看到于谦的身影,老郭成为了舞台上的「新寡妇」。

虽然有人解释说于谦正在剧组拍戏,但对这对搭档进行唱衰的声音似乎比支持声要高得多。

另一方面的不被看好,恰恰证明了郭德纲与于谦确实并非一路人。

不一样的起点

邻居曾经讽刺于谦是「八旗子弟,清朝遗风」,嘲笑他「只知沉迷玩乐,不思求真务实」。

于谦在一个优越而舒适的成长环境中成长。他的爷爷是著名学者,父母则都是石油行业的杰出人才,他出生在书香门第、大户人家。

在小时候,于谦被父母送到北京老家寄养,在那里与姥姥和五个姨妈一起生活。

每当提及那段日子,他总是会说一句话:「你想想,我小时候是怎么被宠坏的。」

与京城最大的花鸟市场相邻,于谦从小就对鸟兽鱼虫情有独钟。

他就像一个退休的老者一样,天天端着鸟笼在公园里散步,或者就是坐在河边钓鱼,而其他的小孩还在玩玻璃弹珠与卡片。

在家中有六位女性,尽管对他满怀宠爱,却也意味着要承受一般家庭六倍的唠叨和监督。

每天都要考虑如何在受宠爱的同时避免批评和犯错,这成了一件必须时刻牵挂的事情。正因如此,现在的于谦变得稳重、豁达。

在京城,一个喜欢遛鸟养花的人,憧憬着长大后能开一家动物园,这成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梦想。

然而,当我12岁时,我亲手将这个梦想摧毁了。

并非因为年龄增长,而是因为发现了新的喜爱——相声艺术。

一段收音机里的相声让他捧腹大笑,同时也唤起了他最初对植物的热爱,使他忘却了手中的花草。

他不顾书香门第的清誉,力排众议,最终考上了北京的相声学习班,选择了成为一名职业演员。

然而,相声界并不对这个新手特别友好。

「死羊眼,一张脸,身上板,嘴里颤。」

王世臣老师在授课几天后,赠送给了于谦「十二字真言」,并嘱托他带回家时传达了一句话

于谦成为了第一个被「劝退」的人,他是一个在宠爱中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容忍别人说他不行呢?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制定了一个魔鬼计划来提升自己。经过一个月的刻苦学习后,老师再次对他说了一句话:

进步很大,再来审视一下。

获得了「通行证」之后,接下来的几年一帆风顺、水到渠成。

与李金斗结交成为忘年之交,这打开了他在相声圈子里的人际关系;16岁时拜师相声大师石富宽,从此有了一个正统的师门。

在他在相声圈站稳脚跟后,北京曲艺团录取了他,让他成为了一名正式员工,从而获得了旱涝保收的「铁饭碗」。

在谦的成长过程中,他还没有面对过任何艰难困苦,他的生活中还未出现过「烦恼」这样的词汇。

郭德纲从小就开始学习相声艺术,然后踏上了北方发展的道路。尽管他在文工团工作,但只是临时工,并没有机会登台表演。

在倒水、端茶的日子里,他看到了一个充满黑暗、充满苦难的未来。

两人的处境此时看起来几乎毫无关联。然而,命运却十分奇妙,不仅让他们有了交集,还让他们独自度过了黑暗的时期。

相见恨晚的「郊区相声王」

在90年代,影视行业蓬勃发展,而相声艺术却经历了低谷期,备受尴尬之苦。

一场传统相声演出通常持续30分钟左右,有时候会延长到一个半小时。然而,随着电子行业的发展,也标志着时间付费时代的来临。

在茶馆里,费用是按照每场收取的;戏剧表演则是根据小时收费;而广播节目是按分钟计费,电视台则是按秒收费。谁会浪费时间去听「枯燥」的相声呢?

再说,如果我们真的讨论了一个半小时,那么在中途插播广告呢?广告商是否会乐意呢?

时势可以成全英雄,也能毁灭英雄,相声行业就在这样的大环境下逐渐式微,于谦和郭德纲这样的相声演员也面临着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

郭德纲走出相声界,终于发现生活开始有了起色,却突然被时代告知:相声已经式微!

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在电视上讲一个完整的故事,也没有足够的钱支付15分钟的广告费用。

然而,对热爱的热情是不可放弃的!

在丰台的出租屋里,他依靠写剧本、投稿和编故事来赚钱,一旦钱到手,就会去说相声。

终于有一天,茶馆迎来了上百号人,他们聆听着一个人在台上讲段子。

他在那一瞬间意识到,相声并非必须依赖电子产品,也能有发展的空间!

于谦虽然同样经历了行业黑暗,但比起郭德纲更加豁达。

在传统相声无法继续进行时,他和队友会携带一把吉他上台,边说边唱,「吉他相声」也因此应运而生。

然而,此时掌声渐少,被轰下台的次数增多,久而久之,于谦对相声产生了失望,并下定决心转投当红的影视行业。

他便开始在剧组中担任龙套角色,后来通过【编辑部的故事】结识了导演赵宝刚。

于谦26岁那年从北影导演系进修班毕业,这也就意味着他离相声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他的身影出现在【李卫当官】、【天下第一丑】、【京华烟云】等剧中。

在这个阶段,他与一生挚爱白慧明相遇,并且他们喜结连理。于谦结婚后,人生中终于多了「苦闷」这两个字眼。

在相声的低谷时期,他单身时可以不顾一切地尽情玩耍,正好抓住这段时间。

在钓鱼摸虾、养花骑马之余,三五知己约定小聚一番,甚至还成立了一个乐队来演奏摇滚音乐。事情紧迫,却也顾及眼前。

他结婚后,肩上的担子更沉重了。此外,由于长期在剧组工作,曲艺团的活动不得不搁置,每个月的工资也因此扣除很多,剩下的并不多。

一次只领了1.2元的工资,当于谦拿到工资条时,他心中对妻子感到愧疚。

于谦在玩乐和苦闷中穿越时空,抵达了那个改变他命运的2000年。

由于长期在剧组演戏,相声便默默被搁置了。

在一次下乡演出时,他是唯一没有固定搭档的。团里便从外面「借」来了一个人给他当临时搭档,而这位被「借」来的人正是「小黑胖子」郭德纲。

郭德纲此刻身上散发着颓丧的气息,他刚刚历经了三次进京求学又无法拜师学艺、师徒反目的挫折。

两个同样郁闷的人第一次合作,就发现了他们之间捧逗的默契和平衡。

两个人的性格完全相反,一个机灵老成,激进牙尖嘴利,另一个稳重圆滑绵软,却在彼此之间找到了自己缺失的另一面。

两人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固定的搭档,但他们却有了越来越多的合作机会。

在北京的郊区,场地十分简陋,舞台顶部盖着薄薄的铁皮,在冬天寒冷,夏天酷热,下雨时,哗哗的雨声比快板的击打声还要大许多。

在这种氛围下,两人的对话越发激烈,他们的默契配合也越来越好,相声表演也逐渐变得生动起来!

我看到了相声最初的模样,是在郭德纲身上。这是于谦说的。

因此,直到2004年,于谦毫不犹豫地接受了郭德纲的邀请,并立即签订了合同,正式加入了德云社成为一名员工。

两人得到了自己的表演平台后,他们的表现更加出色。每当郭德纲提出一个笑话时,于谦总是能够娴熟地将其「拆包解囊」。

他们能够抛弃冗长的段子,保留笑点,这种默契一天比一天更加深厚。

直到2005年,这对合作伙伴才意识到他们在短短三天内接受了70多家媒体的采访。

德云社红遍大江南北,相声再次兴盛起来了!

盛极必衰,独善其身

在德云社成立十周年的庆典上,郭德纲与于谦迎来了他们辉煌的一刻。他们连续25次重返舞台,每一次都掀起如雷般的掌声,现场笑声不断。

在这样的光环下,郭德纲向于谦「表白」:我非常希望我们能够白头偕老。

既是开玩笑,也是发自内心。

直到凌晨三点,那场演出才正式结束。两人鞠躬后,掌声持续了半个小时,观众迟迟不肯离席!

德云社备受关注,但也引来了麻烦和争议!

师父侯耀文离世后的遗产引发了争夺,玫瑰园别墅被圈地事件震动一时,弟子李鹤彪曾对记者动手,与北京电视台起了矛盾,掌门大弟子更是「叛逃」一事备受关注……

曹云金在关公像前磕头宣布退出德云社后,郭德纲和整个团队即将面临一个充满挑战的黑暗八月。

幸好,得益于弟子们的坚持和热爱,郭德纲成功挺过难关,而且随着岳云鹏、张云雷、孟鹤堂等新「顶流」崛起,他成为了草台班子里的「大哥」。

粉丝们同时也观察到,每当德云社出现混乱局面时,郭德纲总是站在风暴的中心,而于谦的名字似乎从未被提及过。

曹云金与郭德纲的师徒之间产生了对峙,张云雷拿地震开玩笑遭到点名批评,陈霄华则因裸身闯入女邻居的家而引发了轰动等事件。

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总是保持沉默,远远地躲开。

他不仅在动物园里骑马,还曾在艺术节上获得影帝称号,与马未都一同欣赏古玩。

除了擅长说相声之外,在舞台上他似乎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

实际上,独立自主的行为背后隐藏着另一种形式的支持。

一个人恨怨必报,另一个乐善好施;一个好斗凶狠,另一个百密一疏。然而即使风雨如何,于谦从未有过离开的念头。

当师徒反目、停业整顿、风雨飘摇之际,他对郭德纲的信任表现在于不离开。

结语:

在一次采访中,于谦提到了三种可能会离开德云社的情况。

郭德纲已离开德云社,找到了更合适的搭档,对相声艺术产生了新的想法。

显而易见,这三种情况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也是他给老郭最大的保障。

这对搭档看起来似乎最不般配,但他们已经一起走过了20多年的风风雨雨。因此,说他们「分手」或者退社倒不如说是在开一个玩笑!

逗人发笑,结果不过是在舞台上增添了一个新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