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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怪杨紫,但也恰恰证明:国产仙侠剧,正面临一个尴尬的现实

2024-09-01娱乐

国产剧的「起起落落」,向来都是既有汹涌澎湃的时候,又有暗流涌动的一面。

波涛汹涌的那部分,属于表层的收视。

就像杨紫、成毅领衔主演的【沉香如屑】,自开播后,16 次夺得了全网热度的日冠军,而且在 8 月 5 日,在优酷的热度破万了。不得不说,在最近的国产剧中,它的势头那可是独一无二的。

杨紫又一次展现出了强大的收视吸引力,仙侠剧自年初迪丽热巴和任嘉伦的【与君初相识】之后,再次有了爆款。

不过这故事还有不为人知的深沉一面。

那就是不管是剧集本身,还是主演杨紫,或者是近期仙侠剧所得到的评价,都不能说毫无破绽。

在豆瓣上,关于这部剧,当下热度最高的两条短评,一个写着:「别老是白花花的天界、黑压压的魔界、渐变色的仙女裙,都看腻了!」 另一个写着:「真的是把历年来仙恋剧那些俗套的剧情全给用上了。」

在剧集热度与口碑出现断裂的背后,实际上是仙侠剧这些年一直存在的老毛病:仙侠剧刚出现的时候就特别出彩,靠着【仙剑奇侠传】一下子就达到了创作的巅峰,然而在接下来的 17 年,一直都没能超越这个高峰。

在【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开启了女性向仙侠剧成为爆款的方向以后,得说,这类剧差不多 5 年都没什么变化和创新啦。

要是把这几年的仙侠剧,跟 17 年前的【仙侠】作比较,就更会让人觉得:当下的国产仙侠剧,爆款是有,热剧也不少,可实际上没一个真行的。

别太责怪杨紫,其实杨紫因为这部剧被质疑演技没啥进步,这反映出来的不过是整个仙侠剧没啥亮点。

不是杨紫在古偶剧里的表演没了灵气,而是古偶仙侠这类剧的灵气,老早就用光啦。

但这股仙侠剧的热潮才刚开头呢,接下来等着播的仙侠剧多得像满天星星。不光有马上要开播的虞书欣、王鹤棣演的【苍兰诀】,还有陈星旭、李兰迪主演的【星落凝成糖】,任嘉伦、李沁领衔的【请君】,肖战、任敏主演的【玉骨遥】,杨颖、马天宇主演的【尘缘】,侯明昊、周也主演的【护心】,张彬彬、徐璐主演的【月歌行】之类的。

更多仙侠剧正奔来,由杨幂和龚俊领衔主演的【狐妖小红娘】系列里的「月红篇」已经开整了,听说刘诗诗还会主演这个系列的「竹业篇」。

新版的【仙剑奇侠传】已经开拍了好几个版本。

在未来挺长的一段时间里,观众估计会一部接一部地看到那些极有可能没啥实质变化,甚至根本啥都不变,却依旧能掌控收视的仙侠剧。

到底是啥问题?杨紫这无奈的背后,国产仙侠剧有着怎样让人尴尬的现实?

【1、 【仙剑奇侠传】的「孤独」】

仙侠剧,一露面就到了巅峰状态。

恐怕这部剧的主创自己都想不到,当年这部看起来像是冒险的游戏改编剧,居然造就了国产仙侠剧里的一场绝世孤独。

好比后来的仙侠世界里再也没有像李逍遥那样独一无二的奇侠,在往后很长的时间里,国产仙侠剧其实也没能赶上【仙剑】1 和 3 所达到的那种仙侠剧巅峰创作水准。

在一定程度上讲,过去十多年,国产仙侠剧一边崛起,一边却走着下坡路。

【仙剑】到底厉害在哪?

实际上也就三点:其一就是「无胡歌,不仙剑」。

胡歌演的李逍遥,那可是穿着鲜亮衣服、骑着骏马的少年,爱说笑逗趣,却不世故圆滑,一身正气,又丝毫不显油腻过火。拿着剑闯荡天下的胡歌,成就了李逍遥这个角色,也让仙侠剧的男主有了具体的形象。

不过,实际上不单单是胡歌,像剧中的刘亦菲、唐嫣、刘诗诗、杨幂,也都一同抵达了她们在仙侠,乃至古偶类型里表演的巅峰状态。

就算是配角,也能让人印象深刻,谢君豪演的酒剑仙,至今都让人忘不了。谭耀文的姜明和蒋欣的女苑有一段人妖虐恋,戏份不多,但角色比好多现在仙侠剧的主角还吸引人。

二是展现出了强大的古偶创作能力,那种让人沉浸其中的视听感受,完全是剧本、动作设计、服装化妆道具、光影等各个方面的高水平一起造就的。

三是故事能够超脱现实,引发观众大范围的共鸣,变成 90 后共同拥有的仙侠回忆。

不得不说这部剧开创了国产仙侠类型,还指明了国产仙侠剧未来的正道:选角到位、故事精彩、制作靠谱、引发共鸣。

不过后来,国产仙侠剧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完全没照着【仙剑】走过的道儿走,就连拍出这部好剧的唐人影视本身,最后也找不着前进的方向了。

9 年过去了,在【仙剑】之后,【古剑奇谭】靠着大男主模式火了起来。虽说当时剧情有争议,不过侠的元素还是挺突出的。这部剧让好多主角走红了,像演配角的大师兄陈伟霆、小师妹迪丽热巴都借此出了名,仙侠剧开始进入上升阶段。

不过随后由李易峰领衔、有杨紫参演的【青云志】,还有赵丽颖参演的【蜀山战纪】等,收视率都一般。这表明男性向仙侠剧已经过了它在市场上的巅峰时刻。然而在这些剧里并非核心主角的赵丽颖和杨紫,很快就要在仙侠剧里大放光芒了。

由于主打女性向的【花千骨】和【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特别火爆,女性向仙侠剧的时代迅速降临。

这两部仙侠大剧差不多给之后几年的仙侠剧定好了基本的样子:「四海八荒」那样的世界观、师徒修仙然后谈恋爱的模式,还有情意绵绵的主题曲。

如今仙侠剧越来越受女性观众喜欢,在故事层面上,也逐渐从正邪大战转向更注重 CP 感和情感线,靠先甜后虐的模式来吸引人气。

不过神仙世界的恋爱剧情终归有限,看得多了,那些恋爱的套路太陈旧,观众也就慢慢觉得腻了。

比起当年【仙剑】系列整体都很出色,近些年来仙侠剧真正能走红的 CP 和角色,其实更多是在副线里,而不是在比较套路化的主线上。

在【与君初相识】以及【恰似故人归】里,郭晓婷演的顺德仙姬,一开始傲慢又痴情,到后来完全黑化,甚至把深爱着的师尊的功力给吸光了,后期毁容后戴的面具让这个角色更具神秘色彩,是最出彩的角色。

但就算把这些局部的突破也算进去,大多数观众都觉得:仙侠剧是越来越没啥看头啦。

各路仙侠剧相互竞争,结果只是让仙侠剧逐渐走进了一条狭窄的胡同。

仙侠剧的特效越发华丽了,甜虐的套路玩得越来越顺溜,请来的明星也是越来越多,可像【仙剑】那样能让普通观众感动的,却越来越少了。

【2、 仙侠剧「TVB」化】

从某种角度来说,近些年来的仙侠剧逐渐让这届观众有了看 TVB 剧的那种感受,那就是啥都特别熟悉。

国产仙侠剧的数量一直在增多,可制作团队的创意却越来越匮乏,这一来,对于路人观众而言,都弄不清自己在看哪部仙侠剧了,反正觉得所有仙侠剧都一个样。

就创作方法论来讲,「看重感情线」、「组 CP」是近些年来所有仙侠剧都用的方法论,大多数仙侠剧的故事肯定是爽甜虐的元素都有,而且故事跟角色变得越来越相似。

由于观众就想着赶紧磕 CP ,在流量以及大数据的引导下,平台肯定会投他们所好。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弄出的「三生三世」叙事方式,完全搞定了恋情戏长度不够的问题。一生一世的故事顶多能讲 20 集,可三生三世讲完也就四五十集。要是十生十世,写满 100 集都没问题。虽说剧集长度有限制,不过剧方很快就找到了很棒的应对办法:把一部原著改编成上下篇,既让集数够了,又能有效避免观众看腻,营造出新的追剧盼头,这简直太好了。

这几年火出圈的仙侠剧像【琉璃】【千古玦尘】【与君初相识】还有【沉香如屑】,全都是爱你三生的那种剧情模式,而且【与君初相识】和【沉香如屑】还都用了上下部的形式。

虽说新的仙侠剧不停地冒出来,看似挺热闹,但实际上更多的仙侠剧在创作上根本没做到百花齐放,反倒是整个国产仙侠剧,就好像是统一的 TVB 式创作车间,不管拍了多少,感觉都像是一个样。

首先就是人设差不多。差不多所有的男主全是那种高冷的仙师、帝君、上神,而女主差不多都在开场时不明白情爱,有着隐秘身份,属于仙界的新手,还肯定会在恋爱里变得成熟,在成长中把隐秘身份揭开,实现从仙界小透明到上神的精彩转变。

二是故事的模式。

现在仙侠剧的故事大体上都是开头甜后面虐,虐恋肯定是流量密码,自打【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里素素跳诛仙台引发收视大讨论,所有仙侠剧一下子就都知道流量密码是啥了。

【香蜜沉沉烬如霜】里锦觅捅了旭凤,【宸汐缘】中九宸亲手让林默下线,【千古玦尘】中后池捅了白玦,【与君初相识】里纪云禾捅了长意。反正啊,这一届的仙侠剧,要是男女主不互捅几回,都没脸称自己是爆款仙侠剧。

【沉香如屑】差不多把以往所有成功的仙侠剧里那些虐恋的梗都给用了个遍,像跳无桥、夜忘川诀别、渡忘川 900 年一夜变白头发。而原著里虐恋达到巅峰的有名场面,比如颜淡、应渊相互捅刀,颜淡拿回属于自己的半颗心,这既捅刀还挖心。

这股仙侠剧里男女主互捅的热潮停不下来,接下来肖战和任敏主演的【玉骨遥】,还有张予曦的【千秋令】,都会有新的互捅场面啦。

「虐」出爆款,确实成功了,可这种单一的创作必然致使故事线薄弱,结果就是哪怕普通观众都能像仙侠剧编剧似的,看到开头就能把整个剧情猜个大概。

另外,剧情总是一个样的同时,仙侠剧在其他方面也变得越来越趋同了。

【沉香如屑】播完后,好多网友都抱怨:仍旧是那老套的仙侠套路,仍旧是那一股子丧葬气息。

这背后是如今所有仙侠剧的制作愈发摒弃实景拍摄,统统成了「仙境影楼风」。

仙界肯定都是白衣飘飘、长发及腰;魔界肯定都是一身黑,好像不这样就没法证明身份似的。

好比张卫健在芒果台的综艺【你好星期六】里打趣说:「我着实怀念过去,过去咱们神仙的衣服五颜六色的,可如今天庭有制服了,所有仙侠剧里的神仙全都清一色穿白色。」

除了造型差不多,仙侠剧在打戏的设计上也越来越没新意。以前胡歌在【仙剑】那会儿,因为当时的条件限制,就算特效很差,布景也不如现在的仙侠剧好看。

但真正关键的部分——打戏,那是绝对不会出岔子的。

就算是靠特效,每个动作也都交代得特别清楚干脆。

不说打得刚猛强硬,起码打戏是实打实的真动作,注重的是美和力相融合,甚至能把人物的性格塑造得更完整。

比如说李逍遥的动作那叫一个飘逸潇洒,酒剑仙的动作则是充满醉意、纵横不羁。

比起现在的仙侠剧,其动作设计完全是被降维打击了。

当下这剧里的上神们只要甩甩衣袖,敌人就成片倒下,连打戏动作都没瞧见,战斗就完事儿了,全凭仙气念力。

反正演员只要把造型摆好,在后期那些五颜六色的特效帮助下,肯定就显得天下无敌了。可同样的动作看多了,观众都搞不清到底看的是哪部剧里的帝君,又是谁家的仙师。

粉丝们成天陷在仙侠剧带来的护主大争论里,普通观众甚至都懒得去管哪部仙侠剧开播了,很少有人留意到,仙侠剧的审美出现了全面倒退。

【3、 仙侠剧「厅局风」背后的「门当户对」美学】

但要是说创作水平整体下滑只是让老观众觉得审美疲劳,觉得今不如昔,那还有一种下滑就更让这届仙侠剧名不副实了:有「仙」没「侠」。

首先得弄明白,侠到底是啥?侠是凭借武力去触犯禁令。

「犯」,其实就是「侠」的根本所在:「犯禁」并非瞎折腾,不是无端生事扰乱世道,恰恰相反,在仙侠剧里世道败坏、群魔乱舞时,仙侠剧中的侠,就得「反抗」,这就叫替天行道。

【仙剑奇侠传】能成为观众心里的白月光,绝对不光是靠着浓厚的童年滤镜,还因为在仙侠剧 1.0 时代的故事,实实在在拍出了一个「侠」字。

现今这仙侠剧看到完,都不晓得主角吐着血拼命捍卫的苍生究竟是啥人?

不过【仙剑】的故事刚一开始讲的就是苍生,好多代表苍生的配角都特别生动。跟这届仙侠啥都不管,一出场就为苍生去战斗不同,【仙剑】开场的时候,男主压根就没想着拯救苍生,而是等他弄明白了为啥而战,冒险才算真正开始。

正因为有「侠」字的陪衬,才越发凸显出情的美妙。

李逍遥跟赵灵儿,定下终身,感情至死不变。最后让一代观众心里不好受的,不只是女主死了,关键是女主为了天下苍生牺牲了,并且苍生到底是啥,观众能明白能体会。

然而这届仙侠剧有个全新的特点,其实已经完全改变了「仙侠剧」的本来面目:不但没了仙侠的味儿,反倒是「厅局风」占了上风。

瞧这届仙侠剧,给人最大的一个感觉就是:三界压根儿用不着这么多人。

每次仙魔大战都会有几十万的仙兵魔兵出动,可真交上手发挥作用的还是主角,那几十万人就跟主角的背景板似的,他们打不打对战争局势没啥大影响,甚至有时还会添乱。

张震演的【宸汐缘】在豆瓣能有 8.4 分,这在近年的仙侠剧里算是口碑冠军啦。不过呢,还是没摆脱故事的老套路。开场的时候,战神九宸带着十万天兵去对抗天魔,结果这十万人马不仅没帮上忙,还全都入魔了,弄得张震扮演的战神九宸把这十万人马都给灭了,不光神力消耗掉了,还背上了沉重的精神负担。

既然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让战神独自把天魔解决掉,也压根不用神力耗尽沉睡那么久,不过有个问题:那众多天兵咋整?

不光是军队,这一轮的仙侠剧里,整个天庭和魔界都不明白为啥要弄那么多人。

在【沉香如屑】里,职业理想最强的得是杨紫演的颜淡,她一心想当上天界的首席编剧。虽说这听起来不像是神仙该做的事儿,可跟其他部门比起来,那些部门除了内斗就没啥正事儿,魔界潜入都跟走平地似的,颜淡已经算是最靠谱的职场人了。

在这种职业环境当中,在仙界的事业能不能发展好,关键得看跟的主要领导是哪一位。

【沉香如屑】里女主颜淡原本没在仙阶之中,可就因为去应渊帝君的衍虚宫办了点事,在仙界的地位一下子就提高了。

成毅演的帝君,真实身份是帝尊妹妹跟魔界的人恋爱生下的娃。由于抚养他的是帝尊这个仙界的老大,所以他隐藏着身份还能当上仙界帝君,就跟太子似的。

好比当年在【三生三世】里,应渊因为不敢违抗天帝舅舅,亲手把爱人的双眼给拿走了。

在【沉香】里,帝君自始至终都是执行命令,依着规矩行事。

不是我瞎掺和,同样的状况,你换成李逍遥试试,就算他把天界给砸个稀巴烂,也绝不可能让女主受一丁点儿委屈。

当仙侠剧 1.0 时代「侠」那种孤绝和反抗消失后,这一届仙侠剧的故事,实质上都成了门当户对的仙界爱情。

要是仙侠剧把侠弄丢了,人味也没了,剧里的那些仙人就只剩日复一日像「厅局风」那样的打工日子,还有十生十世的恋爱。这样的生活神仙都会觉得没趣,拍出来能有趣到哪去?

一切就好像【仙剑奇侠传】里林月如说的那样:「吃到老,玩到老,没想到我已经这么老啦。」

是啊,谁能料到,本应是最年轻的仙侠剧,骨子里居然这般老旧。

【4、被动入局的演员们】

不过就市场而言,不管故事有多守旧,观众还是会为 CP 感强、感情戏丰富的仙侠故事买单。每年夏天,爆款剧依旧少不了仙侠剧。

不管是 85 花,还是 90 花、95 花,就连 101 少女们,心里清楚仙侠剧角色没啥内涵,可还是照样接。毕竟市场就像流水似的,哪怕是顶流明星,也不得不跟着走。

不过就算你是像杨紫这种有天赋的演员,也没用。那些同质化的剧本和人物,特别容易把演员的灵性给消磨掉。当年杨幂在【神雕】里演的郭襄那么灵,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

杨紫在仙侠剧里表演的那股灵气到底能持续多久,谁也不清楚。

反正如今的仙侠剧大作一个接一个,85 花今年仿佛是提前商量好的——

杨幂演【狐妖小红娘】,赵丽颖演【与凤行】,刘亦菲演【长陵】,这几位全都又回到仙侠剧的领域啦。

这届小花也不差呀,鞠婧祎、虞书欣不是分别主演【仙剑奇侠传 4】和【仙剑奇侠传 6】了嘛?

果然啊,对一个立志站在流量巅峰的人来说,仙侠在所有类型里那可是决战天界的巅峰存在。

流量明星都纷纷参与进来,原因归结起来就一句话:仙侠剧带来的流量,可太吸引人啦。

【5、飞不动的「仙侠剧」】

仙侠剧依旧挺热闹的,可谁也不清楚,这么一条窄道,到底还能走多长时间。

就数据而言,【沉香如屑】还有【与君初相识】,表现都特别出色。

不管是从已经播出的、准备播出的,还有开拍的状况来瞧,「仙侠已死」这种说法不但不成立了,而且完全能讲,仙侠剧已然迎来春天。

但不管仙侠剧的回潮劲头看上去有多猛,也不管仙侠剧的剧情从「三生三世」发展到「十生十世」了,不是明星粉丝的那些观众对于这个曾经常常出爆款的类型,态度都成了:吃着没味,扔了又可惜。

对于仙侠剧的主要受众——年轻观众来讲,他们吃不了爱情的苦头,却又渴望感受爱情,这种成本低但能高效体验爱情的仙侠剧,看似治好了他们的精神内耗。

就平台来说,降本增效变成新趋势的时候,仙侠剧因为有着基本固定的受众群,创作思路和成本支出相对稳定,系统性风险也相对较小,所以依旧是性价比最高的热门影视创作类型。

然而在一堆仙侠剧项目的背后,存在着一个越来越让人难堪的状况:观众明白仙侠剧早就陷入了同质化,甚至审美都退步了,主演明星清楚,平台也心里有数,可仙侠剧在市场层面竟然又回暖了。

但这样的回春,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回春吗?

也许仙侠剧的时代真的变了,过去李逍遥他们的仙侠剧,那是观众在口味上的一场冒险,可现在的仙侠剧,主创弄出来的都是没啥新意套路满满的东西,却意味着能一直有饭吃,手里拿着虐恋这种套路的东西,就能抓住流量,稳住局面获得好处。

老一代观众只有在夜里做梦的时候,才会想起曾经跟着李逍遥他们在仙侠剧世界里「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时光——可这届国产观众对于仙侠剧,到底是白白付出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