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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茨海默病照護的艱難與抉擇 【圓桌派】竇文濤

2024-09-04綜藝

近期【圓桌派】的一期節目,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中,主持人竇文濤、許子東、李菁與胡泳教授,共同探討了艾爾茨海默病照護的這一嚴肅話題。胡泳教授結合親身經歷,分享了艾爾茨海默病患者的照護故事與個人見解。

今天,就讓我們一起走進【圓桌派】的這期節目,傾聽胡泳教授與其他嘉賓的精彩對話,了解他們對艾爾茨海默病照護的見解和看法,共同關註這一日益嚴峻的健康問題。

胡泳教授

我開始想把母親送到養老院,但是被老太太給否決掉了。那個時候她是輕度艾爾茨海默病,她還有意識,她知道你要幹什麽。包括我帶她去養老院,整個這程她是很清楚的,在裏面跟院長聊天,跟那裏的主治醫生聊天,跟護理人員聊天,甚至在那個地方吃了他們的飯,感受一下他們的夥食。

經過這些以後,母親說我不去養老院,那時候我也沒什麽辦法,我也不可能拖著她去養老院。所以那時候可以說是她主宰了不去養老院的決定。前面我等於尊重她的意見,其實她現在發展到這種地步,我是可以把她送去的,因為她沒有那麽大的意誌了。這個時候是我自己不想把她送去的,我難以想象把她放在一個陌生的床上,周圍全是陌生的人。

如果我將來要淪為被照顧的人,我自己很大的體會是你就要讓自己心甘情願被照護。不要啰哩啰嗦的說你還可以幹這個幹那個,我不願意麻煩你,這個事情會給照護者增加更多負擔。你就老實承認說人生到了這個階段,我是肉體不行了,精神也不行了,我也沒有能力獨自生活了,那我就老老實實的,要麽我就到養老院接受專業護工的照護,要麽我孩子有能力照顧我,那我就接受我孩子的照護。但你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想好,比如說你該留的遺囑都要留,如果世界上你還有些東西需要跟他交代的,你都提早交代,把它交代完,你就等著被照護吧。

每一個家庭的照護的方案,都是這個家庭最好的方案。每個人最後做的決定都是符合當下的,比如說我的經濟能力,我是不是多子女,孩子的身體狀況,他能夠找到護工的這種情況,他負擔的起養老院的情況,他一定是個綜合的考量說這家采取這個方案就是這家最好的方案,外人是說不上來的。照護方式是一個完全多樣化的東西,大家都會去尋找這個平衡,他能找到的就是最好的平衡。

竇文濤

都說車到山前必有路,但是這個人生有時候,真能到了山窮水盡處。我覺得一個好的保姆太偉大了,太重要了,但找到合適的太難了。而且有些情況,老人他是不能接受護工的,他有暴力傾向,可能會打走七八個。有的老人最後就必須是兒子女兒,只能接受跟家人在一起,外人他不接受。

許子東:

艾爾茨海默病不單單是一個養老的問題,它主要還是個病。其實作在很多人怕的是病重不死,這個太折磨了,而且折磨的不光是自己,還是他最重要的親人。

李菁:

現在90%還是居家養老,先不說這個好的療養院得花多少錢,就是有沒有那麽多床位都不一定。其次我認為也是沒做好這個準備,因為我看過一個數位說,人過了85歲之後的照護比例是50%,也就是說如果夫妻兩人同時超過85歲,那麽肯定是一個人要照顧另一個人。

家屬群對照護的看法

在家屬群的討論中,我們不難看到他們在面對艾爾茨海默患者照護時所面臨的種種困難和在選擇照護方式時的糾結。以下是家屬們的討論內容:

  • 請保姆加上自己照顧真的不如去一個好的養老機構,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我曾經一個人照顧我媽媽兩個多月,二十四小時面對她是有一定效果,但我自己付出了自己的健康,真的是受不了。
  • 護理好親人一定不能以犧牲自己的健康作為代價,那會讓自己力不從心,引來更多的痛苦。
  • 剛剛全職照顧媽媽三個月,幾乎每天都在崩潰與自愈中切換。
  • 我送媽媽去養老院試住過一個星期就接回來了,一來費用不低,二來是因為一對多的照護形式,照顧不過來。她屬於身體狀況挺好,但因為艾爾茨海默病也不會求助,所以不合適。
  • 在【圓桌派】的這期節目中,我們隨著胡泳教授及其他嘉賓的深刻探討,不僅加深了對艾爾茨海默病照護復雜性的認識,更深刻體會到了每一位照護者背後那份沈甸甸的責任與無盡的犧牲。從胡泳教授的個人經歷到家屬群的深情訴說,每一句話都如同一面鏡子,映照出艾爾茨海默病照護路上的艱辛與挑戰。

    我們意識到,無論是選擇何種照護方式,其背後的困難與壓力都是難以言喻的。它不僅僅是對患者身體的照顧,更是對心理、情感乃至生活方式的全面考驗。照護者需要面對的是無休止的耐心考驗、精神壓力,以及在日復一日的重復中保持的堅定與希望。

    因此,讓我們不僅僅關註艾爾茨海默病本身,更要關註那些默默付出、勇敢擔當的照護者們。他們需要的不僅僅是理解與同情,更是社會的支持與幫助。讓我們共同努力,為艾爾茨海默病患者及其家庭營造一個更加溫暖、包容的社會環境,讓愛與責任的光芒照亮他們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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