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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戰爭時期,國民黨空軍作風有多差?火並、毆打中將都做了

2024-07-15台海

1947年,解放戰爭正處於白熱化階段。國民黨軍隊雖然在正面戰場上占據優勢,但內部矛盾卻日益嚴重。特別是在空軍系統中,一些軍官的行為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在山東濟南,一起看似普通的電影院糾紛,竟然演變成了一場驚動蔣介石的軍內沖突。空軍官兵不僅公然與憲兵發生火並,甚至還毆打了一位中將。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一個小小的糾紛會鬧到如此地步?空軍官兵為何敢如此囂張跋扈?這場沖突最終又是如何收場的?

1947年2月的濟南,一場轟動全城的電影【八千裏路雲和月】正在熱映。這部講述抗日戰爭時期愛情故事的影片吸引了眾多觀眾,其中也包括不少駐紮在濟南的國民黨軍隊官兵。

一天晚上,國軍空軍駐濟南場站的彭姓中士聽說這部電影非常精彩,便興致勃勃地來到了位於舊軍門巷的勝利劇院。然而,當他到達時,發現電影院門口已經人山人海,其中不乏身著軍裝的同僚。

不甘心錯過這場佳片的彭中士決定轉戰大華影院。可惜的是,大華影院的情況更是一票難求。彭中士心生一計,打算故技重施。要知道,在當時的國民黨軍隊中,有一種司空見慣的現象:許多軍人認為自己為國效力,理應享受特權,看電影這種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抱著這種心態,彭中士大搖大擺地闖進了電影院,也不管有沒有座位,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坐了下來。他心想:"八年抗戰都挺過來了,現在老子在城裏逛窯子都不花錢,別說看你一場破電影。"

然而,這一次彭中士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大華影院的經理早就深諳國軍官兵的這套把戲,為了不讓影院蒙受損失,特意花錢請來了憲兵維持秩序。當時,國民黨憲兵部隊在每個省都駐紮一個團,駐紮山東的是憲兵第三團,該團團部和一營就駐紮在省會濟南。

電影還沒開演,兩名頭戴鋼盔的憲兵就開始查票。沒有票的彭中士很快被發現,憲兵二話不說就把他推搡著趕了出去。這下可惹惱了彭中士,他不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跟憲兵吵了起來。

一番唇槍舌劍之後,彭中士明顯處於下風。惱羞成怒的他見講理行不通,幹脆動起了手。他一把抓住其中一名憲兵的鋼盔,用力扔了出去。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憲兵。要知道,在國統區,憲兵可是誰都敢管的主兒,連軍統特務的面子都不給,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空軍中士。

兩名憲兵見彭中士動了武,立即對他展開了一頓暴打。彭中士雖然也算是精銳部隊出身,但面對訓練有素的憲兵,還是難以招架。他好不容易才掙脫開來,扔下一句狠話:"你們等著!"就跑回勝利劇院去找幫手。

此時,勝利劇院的電影已經散場,彭中士在劇院裏找來找去,只找到一個姓李的空軍中尉。這位李中尉雖然不認識彭中士,但看到同是空軍制服,便認定是自己人。彭中士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事情經過,李中尉頓時火冒三丈,拉著彭中士就回去找憲兵算賬。

當他們氣勢洶洶地回到大華影院時,卻發現憲兵的人數已經從兩個增加到了四個。看到帶人回來找場子的彭中士,憲兵們二話不說又是一頓毒打。這次的結果更加慘烈:彭中士的牙齒被打掉了兩顆,李中尉更是頭破血流。

這場看似普通的電影院糾紛,就這樣演變成了一場軍內沖突的導火索。接下來的事態發展,將會讓整個濟南乃至全國的國民黨軍隊都為之震動。

在電影院沖突發生後的第二天,濟南機場內的空軍官兵們沸騰了。訊息迅速傳開,一名叫苑金函的空軍中校得知此事後,勃然大怒。苑金函在空軍中頗有威望,不僅因為他是一名經驗豐富的飛行員,更因為他在抗日戰爭期間立下過赫赫戰功。

苑金函召集了一群空軍軍官,其中包括幾名飛行員和地勤人員。他們聚在一起,商討如何為受辱的同袍討回公道。經過激烈的討論,他們決定采取一個大膽的行動計劃:突襲憲兵營地。

就在當天深夜,一支由近百名空軍官兵組成的隊伍悄悄地向憲兵第三團駐地逼近。他們攜帶了棍棒、皮帶和一些簡易武器。苑金函帶領這支臨時組建的"報復小隊",利用夜色的掩護,成功突破了憲兵營地的外圍防線。

憲兵們顯然沒有料到會遭到突襲,大多數人正在熟睡中。當他們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時,空軍官兵們已經沖進了營房。一場激烈的混戰隨即爆發。空軍官兵們雖然在武器裝備上處於劣勢,但他們人數眾多,而且怒火中燒,戰鬥力驚人。

這場突襲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當地的警察和其他駐軍接到報警後趕到現場時,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事後統計,這次沖突造成十幾名憲兵受傷,其中兩人傷勢較重;空軍方面也有多人受傷,但大多是輕傷。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苑金函和他的同伴們認為,僅僅教訓憲兵還不夠,他們還要找警備司令吳斌中將討個說法。吳斌作為憲兵第三團的直接上級,在他們看來,應該為憲兵的行為負責。

第二天一大早,苑金函帶領一群空軍軍官直奔吳斌的辦公室。當時,吳斌正在處理日常公務,突然闖入的空軍軍官們讓他始料未及。苑金函上前質問吳斌為什麽縱容手下憲兵欺負空軍官兵,要求他立即給出一個交代。

吳斌雖然是中將,但面對這群來勢洶洶的空軍軍官,也感到有些棘手。他試圖解釋這只是一個小誤會,可以透過正常渠道解決。然而,他的話並沒有平息空軍軍官們的怒火。

就在雙方爭執不下之際,情況突然失控。一名情緒激動的空軍少校沖上前去,對著吳斌就是一拳。這一拳仿佛開啟了潘朵拉魔盒,其他空軍軍官也紛紛加入了毆打吳斌的行列。

這場鬧劇持續了大約十分鐘,直到吳斌的警衛員聞訊趕來,才將空軍軍官們分開。等警衛員們將吳斌扶起來時,這位中將已經鼻青臉腫,衣衫不整。

空軍軍官毆打現役中將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濟南,甚至驚動了南京的中央政府。這一事件不僅暴露了國民黨軍隊內部的嚴重矛盾,也讓人們看到了空軍在軍隊中的特殊地位。

苑金函和他的同伴們並沒有因為毆打中將而受到立即懲罰。相反,他們變本加厲,開始向全國空軍部隊發電報,控訴憲兵的暴行和上級的不作為。這一舉動引發了意想不到的連鎖反應,各地空軍紛紛響應,一場更大規模的軍內沖突正在醞釀之中。

苑金函的電報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各地空軍部隊紛紛對濟南事件表示聲援,一場席卷全國的空軍抗議運動正在悄然形成。

在西安,空軍第三軍的飛行員們集體拒絕執行當天的訓練任務。他們在機場跑道上列隊,高呼"打倒憲兵暴行"、"還空軍尊嚴"等口號。軍長王叔銘聞訊趕來,試圖勸說飛行員們復飛,卻遭到了冷遇。一名年輕的飛行員甚至當場撕下了自己的肩章,扔在王叔銘腳下,以示抗議。

南京祿口機場的情況更加嚴重。作為國民黨空軍的重要基地,祿口機場駐紮了大量精銳飛行員。他們不僅拒絕飛行,還組織了一場聲勢浩大的示威遊行。數百名身著飛行服的軍官在機場外的公路上列隊前進,引來了大批圍觀群眾。當地警察試圖阻止遊行,卻被憤怒的飛行員們推倒在地。

杭州筧橋機場的空軍官兵則采取了更為激進的方式。他們占領了機場的塔台,並威脅說如果政府不嚴懲憲兵,就要駕駛戰機轟炸憲兵營地。這一威脅讓當地政府陷入了恐慌,緊急調動了大批陸軍部隊包圍機場,雙方一度劍拔弩張。

就在全國空軍陷入混亂之際,一個更大的危機正在山東醞釀。1947年2月下旬,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人民解放軍發動了著名的萊蕪戰役。這場戰役的目標是殲滅國民黨軍隊在山東的主力——由王耀武指揮的第二綏靖區部隊。

按照常理,在如此重要的戰役中,空軍應該發揮關鍵作用,為地面部隊提供空中支援。然而,由於此前的沖突,山東境內的國民黨空軍幾乎全部處於"罷工"狀態。當王耀武急切地請求空中支援時,濟南機場的飛行員們卻充耳不聞。

有傳言稱,當時有一名空軍上校在接到支援請求後,曾對身邊的同僚說:"讓那些狗娘養的憲兵去支援他們吧!我們空軍的尊嚴比什麽都重要。"這句話雖然無法考證,但卻生動地反映了當時空軍的普遍心態。

沒有了空中支援,王耀武的部隊在戰鬥中處於極為不利的地位。人民解放軍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對國民黨軍隊發動了猛烈進攻。最終,這場戰役以人民解放軍的巨大勝利而告終,王耀武的主力部隊幾乎全軍覆沒。

萊蕪戰役的失利讓蔣介石震怒。他終於意識到,空軍的"造反"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內部紀律問題,而是直接影響到了國民黨政權的生死存亡。蔣介石下令,必須立即平息這場風波,恢復空軍的戰鬥力。

然而,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多年來,空軍在國民黨軍隊中一直享有特殊地位。他們不僅裝備精良、待遇優厚,而且因為掌握著先進技術,往往被視為"貴族"。這種優越感讓他們在面對其他兵種時常常表現得高人一等。如今,他們認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傷害,自然不肯輕易善罷甘休。

全國各地的空軍基地仍然處於半癱瘓狀態。有的飛行員幹脆將戰機鎖在機柯瑞,聲稱"沒有上級的命令,誰也別想動這些飛機"。

面對如此嚴峻的局面,蔣介石不得不親自出面調解。他派出了自己的親信、參謀總長陳誠前往濟南處理此事。陳誠帶著化解矛盾、盡快恢復空軍戰鬥力的艱巨任務,踏上了前往山東的路程。

1947年3月初,陳誠抵達濟南。他的到來讓這座飽受動蕩的城市再次成為了全國矚目的焦點。陳誠深知此行的重要性,他不僅要平息空軍的怒火,還要盡快恢復軍心,為即將到來的關鍵戰役做準備。

陳誠首先會見了空軍代表。在濟南機場的一間簡陋會議室裏,苑金函等人與陳誠面對面坐下。會談一開始就陷入了僵局。空軍代表們列舉了一長串要求,包括嚴懲涉事憲兵、撤換吳斌中將、提高空軍待遇等。陳誠耐心地聽完,然後開始了他的外交手腕。

陳誠首先肯定了空軍在抗日戰爭中的貢獻,稱贊他們是"國家的功臣"。然後,他巧妙地將話題引向了當前的國家局勢。他詳細描述了共產黨軍隊在山東的進攻態勢,暗示如果空軍繼續"罷工",可能會導致整個戰局的崩潰。

這番話似乎觸動了在場軍官的愛國情懷。一位年長的空軍上校站起來說:"我們當然愛國,但我們的尊嚴同樣重要。"陳誠趁熱打鐵,提出了一個折中方案:政府將對涉事憲兵進行嚴懲,同時成立專門委員會調查此事;作為交換,空軍必須立即恢復正常工作。

經過長達五個小時的艱苦談判,雙方終於達成了初步協定。空軍代表同意結束"罷飛"行動,但堅持要求政府在三天內給出具體處理方案。陳誠答應將親自督辦此事,並承諾會給空軍一個滿意的交代。

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當陳誠準備離開會議室時,一名年輕的空軍少校突然站起來,質問道:"那麽吳斌中將呢?我們打了他,難道就這麽算了?"會議室裏瞬間陷入了尷尬的沈默。

陳誠沈思片刻,然後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他當場宣布,吳斌中將將被調離濟南,改任後方一個閑職。這一決定立即贏得了空軍軍官們的掌聲。陳誠的這一舉動不僅平息了空軍的怒火,也展示了中央政府的誠意。

接下來的幾天裏,陳誠馬不停蹄地在各方之間奔波調解。他先是召見了憲兵第三團的團長,嚴厲斥責了他們的行為,並當場宣布了對涉事憲兵的處罰決定。然後,他又親自前往醫院,看望了在沖突中受傷的雙方人員,表達了中央政府的關切之意。

與此同時,陳誠還召集了當地的文化名人和社會賢達,請他們出面勸說空軍官兵。這些德高望重的人士紛紛發表公開信,呼籲軍民團結、共禦外敵。這一舉措在民間引起了廣泛共鳴,也給了空軍一個體面的台階。

3月5日,陳誠在濟南舉行了一場盛大的軍民聯歡會。空軍、憲兵、陸軍和當地民眾齊聚一堂,共同觀看了文藝演出。在晚會上,陳誠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呼籲全軍上下團結一致,共同抵禦共產黨的進攻。他的講話贏得了全場熱烈的掌聲。

就在聯歡會結束後不久,濟南機場傳來了好訊息:空軍飛行員們集體復飛了。第一架起飛的戰機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仿佛是在向這座城市宣告:風波已過,戰鬥重新開機。

陳誠的調解之旅取得了圓滿成功。他不僅平息了空軍的怒火,還成功地將軍隊的註意力重新引向了對共軍的作戰。然而,這場風波給國民黨軍隊留下的暗傷卻並未完全愈合。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裏,空軍雖然恢復了正常工作,但士氣明顯低落。有報告顯示,飛行員們的出勤率和訓練強度都不如從前。更嚴重的是,一些老兵開始申請退休或轉業,導致空軍戰鬥力出現了一定程度的下滑。

另一方面,這次事件也暴露出了國民黨軍隊內部的深層矛盾。各兵種之間的矛盾、軍官與士兵之間的隔閡,以及中央與地方的權力之爭,都在這場風波中得到了集中體現。這些問題雖然暫時被壓制下去,但並未得到根本解決,為日後國民黨軍隊的全面潰敗埋下了伏筆。

然而在當時,隨著空軍復飛,濟南的局勢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陳誠帶著完成任務的自豪感返回南京,向蔣介石匯報了調解的過程和結果。蔣介石對陳誠的工作表示了肯定,但他的眉頭卻並未完全舒展開來。

濟南空軍事件雖然在表面上得到了平息,但其所引發的漣漪卻在國民黨統治的各個層面持續擴散。這場風波不僅暴露了軍隊內部的矛盾,也成為了國共內戰行程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

首先,在軍隊內部,這次事件對空軍的影響最為直接和深遠。雖然飛行員們恢復了工作,但他們與其他兵種之間的隔閡卻加深了。在隨後的幾次聯合作戰中,空軍與陸軍之間的配合明顯不如從前。有一次,在徐州戰役期間,陸軍請求空中支援,但空軍飛行員遲遲不肯起飛,理由是"天氣條件不佳"。這種不配合的行為直接影響了戰局的走向。

同時,空軍內部也出現了分化。一些年輕軍官對政府的處理方式仍然不滿,他們暗中組織了一個名為"藍天聯盟"的秘密團體,旨在"維護空軍利益,爭取更多話語權"。這個組織的存在,讓空軍高層如坐針氈,生怕再次爆發類似濟南事件的風波。

在政治層面,這次事件也給國民黨政府敲響了警鐘。蔣介石意識到,軍隊內部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容忽視的地步。他下令成立了一個專門的委員會,負責研究如何改善軍隊內部關系,提高各兵種之間的協調能力。然而,這個委員會的工作進展緩慢,直到國民黨退守台灣,也未能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

在民間,濟南事件引發的討論持續了很長時間。不少知識分子開始反思國民黨的軍隊建設問題。著名作家老舍曾在一篇未公開發表的文章中寫道:"一個國家的軍隊,如果內部尚且不能團結,又如何能夠保家衛國?"這種觀點在當時的知識界頗有市場,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民眾對國民黨軍隊的看法。

共產黨方面則敏銳地抓住了這次機會,大力宣傳國民黨軍隊的內部矛盾。他們透過地下黨組織,將濟南事件的詳細經過傳播到各個角落。在一些共產黨控制的根據地,還專門編排了話劇【空軍怒吼】,描述了這次事件的經過,借此批評國民黨的腐敗和無能。這種宣傳在一定程度上動搖了一些國民黨軍隊官兵的立場,為日後他們的策反工作打下了基礎。

在國際舞台上,濟南事件也產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影響。美國駐華大使司徒雷登在給國務院的一份機密報告中,詳細描述了這次事件的經過,並對國民黨軍隊的戰鬥力表示了擔憂。他在報告中寫道:"如果連自己的精銳部隊都無法掌控,蔣介石還能指望誰來對抗共產黨?"這份報告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美國政府對國民黨的援助政策。

1947年下半年,當國共內戰進入全面階段時,濟南事件的後遺癥開始顯現。在幾次關鍵戰役中,空軍的表現都不盡如人意。有傳言稱,一些飛行員甚至暗中與共產黨方面取得了聯系,承諾在關鍵時刻"不添亂"。雖然這個傳言無法證實,但空軍的戰鬥力確實大不如前是不爭的事實。

到了1948年,當解放軍開始對濟南發起進攻時,昔日那些參與沖突的空軍官兵早已不知去向。有人選擇了退休,有人被調往他處,還有人幹脆投奔了共產黨。當年那場轟動一時的沖突,此時看來已恍如隔世。

1949年1月,當解放軍占領濟南時,昔日熱鬧非凡的機場已是一片荒涼。幾架報廢的戰機靜靜地停在跑道上,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那段波瀾起伏的往事。一位老機場工人對前來接管的解放軍官兵說:"你們可來晚了,好戲都看不著了。"

濟南空軍事件就這樣成為了歷史的一個註腳,它既是國民黨統治衰敗的一個縮影,也是那個動蕩年代的一個典型案例。這場風波雖然平息了,但它所反映的問題卻一直存在,直到最後影響了整個國家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