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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與徐誌摩愛恨交織,甘當小三,晚年卻困頓不已,骨灰無人收

2024-08-30圖片

1963年的一個冷得要命的冬日,60歲的陸小曼蜷縮在上海一間黑乎乎的小屋裏,手裏頭緊緊攥著一只煙槍。彼時,她的臉頰都凹進去了,牙齒也快掉光了,曾經的花容月貌在她臉上也找不到任何痕跡了。

突然,一陣猛烈的咳嗽打破了屋裏的安靜,她軟綿綿地靠在墻上,眼神空蕩蕩的。這時,一個朋友推門進來,瞅見她這光景,眼淚忍不住的湧出眼眶:「小曼啊,你咋變成這樣了?」陸小曼只是苦笑,啥也沒說。

陸小曼,1903年出生在上海的一個顯赫家族,陸家的祖上在多個朝代都擔任重要官職,母親吳曼華更是出身於一個有高度聲望的官宦世家,這為陸小曼的生活奠定了豐厚的物質基礎。

在父母的關懷與嚴謹教育下,陸小曼從小就展現出她的才華。 她先後就讀於上海有名的女子小學與聖心學堂,不僅學術成績優異,還因為父親的遠見,早在中學階段便已經師從洋教師,掌握了一口流利的英語與法語。

1920年,青年時期的陸小曼,已經能夠用外語輕松的跟國際友人交流了。北洋外交總長顧維鈞便聘用她到外交部門擔任轉譯,憑借才貌雙全的優勢,她迅速成為北京、上海等地社交圈的名媛。

在北洋內部,她得到了極大的關註和重視,不少女生羨慕她的才華和能力,認為她是實至名歸的外交「紅人」。

風光背後,卻是說不出的苦楚與煩惱,跟徐誌摩一樣,她的婚姻也是被家族一手包辦,奉長輩之命,她嫁給了王賡,然而,這門婚姻卻並未給陸小曼帶來她所向往的浪漫生活。

她認為王賡雖然學識淵博、事業有成,但缺少了文人特有的詩書氣質和浪漫情懷,這讓她倍感寂寞。彼時的王賡由於忙碌的公務,忽略了對妻子的關懷,甚至將自己的好朋友、風流才子徐誌摩請來陪伴陸小曼。

徐誌摩,一見陸小曼便驚為天人,她的美貌仿佛天上璀璨星辰,令他瞬間傾倒,從此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風景。他為她寫下無數詩篇,字裏行間洋溢著對陸小曼深深的傾慕與不舍。這段情感,如同烈火烹油,熾熱而難以自持。

兩人迅速墜入熱戀,並不顧世俗的眼光,雙雙決定離婚再婚。1926年,他們正式結婚,盡管這段婚姻一開始充滿了甜蜜與熱情,但很快,現實的冷酷打破了他們對生活的美好幻想。

婚後的陸小曼依舊熱衷於追求社交生活,頻頻出入各大宴會,成為了社交圈的寵兒。然而,妻子在社交場合如魚得水的同時,徐誌摩卻陷入了深深的困擾。他努力奔波,試圖為妻子提供她所向往的生活,但陸小曼的社交開銷如同流水般源源不斷,讓他感到不堪重負。

徐誌摩開始意識到,婚姻不僅僅是愛情的延續,更是責任,他試圖與陸小曼溝通,希望她能理解他的困境,但兩人的價值觀和生活方式的差異,讓這段婚姻逐漸走向了分歧。

更為致命的是,陸小曼逐漸墮入吸煙膏的深淵。她可能是出於緩解壓力,亦或是追求一時的快樂。最初,她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眼看著愛人日漸憔悴,徐誌摩對此非常痛心,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陸小曼已經踏上了一條漸行漸遠的不歸路。

面對陸小曼的沈淪,徐誌摩的心被深深撕裂。他深知,作為丈夫,他有責任引導她走出這片黑暗,但愛與責任之間的天平,在他心中搖擺不定。他嘗試用溫柔的話語喚醒陸小曼的理智,用深情的目光期盼她能回頭是岸,然而,煙膏的魔力似乎比任何言語都要強大,將陸小曼緊緊束縛。

最終,徐誌摩意識到,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改變陸小曼的選擇。他選擇了承擔起作為丈夫的責任,盡管這責任沈重而艱難。

他繼續用自己的方式愛著陸小曼,但這段婚姻,終究還是走向了無法挽回的境地,成為了徐誌摩生命中一段深刻而痛苦的記憶。

徐誌摩與陸小曼的婚姻僅僅維持了數年,1931年,徐誌摩在前往北平講學的途中,所乘坐的飛機因濃霧迷失方向不幸墜毀。那一天,天空烏雲密布,似乎預示著一場災難的降臨。飛機失事的訊息傳來,陸小曼如晴天霹靂,一時悲痛欲絕。

陸小曼坐在那熟悉的客廳裏,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往日的色彩,變得灰暗而沈重。窗外,雨絲綿綿不絕,如同她心中無盡的哀傷,細細密密地織成一張網,將她緊緊包裹。

她手中緊握著那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的徐誌摩笑容溫暖,眼神裏滿是對未來的憧憬,那份溫柔仿佛還能穿透歲月的塵埃,輕輕拂過她的心田。

她不願相信,那個總是用詩意的語言為她描繪世界,用無盡的耐心包容她一切的男人,就這樣突然離她而去,永遠地消失在了那片茫茫的雲海之中。

這段災難深深烙印在陸小曼的心裏,讓她此後的人生再也沒有光輝。失去了丈夫,陸小曼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徐誌摩死後,她不再頻繁出現在社交場合,而是終日深居簡出,生活變得簡單但又空虛。她的健康狀況也迅速惡化,原本美麗的容顏逐漸消失殆盡,牙齒也幾乎掉光。吸食煙膏帶來的不僅是身體上的痛苦,更讓她的精神狀態陷入極度的低迷與困頓。

在生命的最後時光,陸小曼把僅存的精力投入到整理徐誌摩的手稿與詩作裏,試圖透過這種方式保持兩人的精神連線。在整理徐誌摩的手稿期間,陸小曼幾乎足不出戶,她將房間布置得像一個書房,每一頁手稿她都親自校對,每個字都仔細讀過,仿佛在與徐誌摩一同創作一般。

她曾對來訪的朋友說:「只有在這些手稿中,我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她的這份深情厚意,為保全徐誌摩寶貴文學遺產的同時,也將她自己深深困在了回憶與痛苦之中。

夜深人靜時,陸小曼常常獨自坐在書房,她開始嘗試著用文字記錄下自己的思念與感悟,將那些無法言說的痛楚化為一行行深情的詩句,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與遠在天堂的徐誌摩進行一場跨越生死的對話。

她的作品裏,既有對過往美好時光的懷念,也有對生命意義的深刻思考。

陸小曼於1965年病逝於上海,享年62歲。更令人唏噓的是,她死後連骨灰也無人速願領回,無人願意妥善安葬她。多年後,她的一位堂侄才將她的骨灰安葬,但她想與徐誌摩合葬的願望,至死也未能實作,她的一生,在孤獨與離棄中畫上了一個殘酷的句號。

在本該珍惜愛情的時候,她選擇了浮華;在本該珍惜健康的時候,她選擇了頹廢,原本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卻最終因為自己的任性,淪為悲劇人物。